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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部分

厨娘当自强-第109部分

小说: 厨娘当自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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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好好睡一觉缓缓;就见进来几个小厮;都是平常跟在自己屁股后头颠颠儿拍马屁的;当前一个,正是二灶的徒弟;周七。
    平常见了自己,那上好儿的话跟不要钱似的;没完没了的往外说;如今却皮笑肉不笑的开口:“刘易财,刚府里的总管说了;你师傅犯了命案;被抓进府衙问罪;知府大人贴了告示;让苦主伸冤;如今府衙门口可都排起了长队;都是告你师傅的;想来你师傅是回不来了;估摸这条老命能不能保住都两说。”
    刘易财什么人;一听话音儿就明白什么意思;也不跟他废话;一咕噜爬起来就收拾东西;收拾好了,看了周七一眼:“周七你还真长本事了;不过,你可别忘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不定哪天你刘爷时来运转;到时候你腆着脸过来上好;看刘爷一个耳刮子给你扇出去。”
    周七旁边的小跟班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我呸;还说大话呢;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话音刚落就听外头小丫头的声音:“刘易财;刘易财;小姐叫你过去有事商量。”
    屋里几个人顿时脸色一变。
    刘易财得意的瞥了周七一眼,大声应了一句:“来了。”把包袱往炕上一扔:“你们有种就给爷挪挪窝试试。”转身出去了。
    本来刘易财还没想过对上官瑶下手;一个是因上官瑶是总督千金;又被太后许给了宁王殿下为侧妃;即便刘易财色胆包天;也知道什么人是他动不得的。
    再有;就上官瑶这德行;多看两眼都不舒坦,跟他过往的几个相好,根本没法儿比;实在不乐意下手。
    如今看来,不下手不行了;只有把上官瑶勾在手里;才能保证自己在总督府的好日子;只要把事儿做的隐秘些;谁能发现;自己跟师傅外头那两个师娘的事儿;这都一年了;连师傅都没察觉。
    越想越觉得此事可行;只是上官瑶的身份贵重;自己得底细想想;怎么勾她才好。有了这个心思;也就越发把样儿做的十足。
    要照着规矩;刘易财这样的厨子,是不能进后院的;可上官瑶自己都天天往街面儿上跑;也就没这么多规矩了。
    守门的婆子深知小姐的性子;真逆了她;一顿好打都是轻的;更何况,还有小姐的丫头跟着;只当没瞅见;睁只眼闭只眼的让刘易财登堂入室进了后院。
    刘易财一见上官瑶先规规矩矩的行了礼;然后,假装刚看见上官瑶的脸;做出十分心疼的样儿:“小姐这脸儿;那贱丫头真不是东西;下次小的见了她;看我不狠狠给她几巴掌;给小姐出气。”
    上官瑶挨了安然一巴掌加一拳;亲爹不给自己出气就罢了;又打了一巴掌;还把她禁足在屋里不许出府;心里正委屈的无法排解;刘易财这几句话正说到她心里;加上,之前就对刘易财颇有好感;这一下更觉他是个可靠的自己人;就连刘易财那张猥琐的脸也觉顺眼多了,便把自己的疑惑跟刘易财说了。
    刘易财眼珠子一转:“这个好办;小的出去底细扫听扫听不就得了。”
    ,上官瑶点点头;觉得有些累;挥挥手:“你去吧。”
    刘易财应了一声;往外走;到了门口,忍不住回过头道:“小姐快敷些药睡下吧;睡着就不觉着疼了。”这才跑了。
    上官瑶愣了一下;却也没当回事儿;只觉刘易财这样仰慕自己,才是正常的。
    两个丫头彼此看了一眼;心里暗道;这刘易财可是有名儿的色痞;平常她们去厨房端个吃食什么的;遇上他,不是摸摸手,就是调笑着说两句荤话;瞧今儿这意思,莫非惦记上小姐的账了?
    不说丫头心里想什么;再回头说安然,回了屋不免好奇的问:“这逍遥郡王跟总督府到底有什么干系;我倒是越瞧越糊涂了?”
    梅大从仆妇手里接了茶盏递给她;挥手叫仆妇下去;才道:“听梅先生说过;郡王府的老王妃跟皇上的生母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均出自谢氏一族;而江南总督上官义的正头夫人,也是谢氏的千金;彼此算表姐妹;听说未嫁之时;感情极好。”
    安然愣了愣:“皇上的生母不就是太后吗?”
    梅大摇摇头:“如今的太后娘娘不是皇上的生母;皇上的生母是已薨了的端敬皇太后;先帝还是太子的时候;便娶进东宫的太子妃;后来的皇后娘娘;如今的太后是当年皇后薨逝之后;先帝重新续立的;是世族王氏之女;皇上并非她所出;宁王才是太后亲子。”
    说着顿了顿:“韩子章之所以能进御膳房;跟太后娘娘有些干系;传闻太后娘娘颇喜韩子章的手艺;对他做的菜推崇备至。”
    安然道:“估计推崇备至是假;想在御膳房安插自己的人才是真。”
    梅大笑了起来;把她抱在自己怀里;低头在小嘴上亲了一口:“夫人越来越聪明了。”
    安然撇撇嘴:“哪是我聪明;明摆着的事儿吗;韩子章的手艺再好,还能好过我师傅不成;想来我师傅的性子;必然不好拉拢;故此,太后才要安置自己的人;这么说来,五年前那场御厨比试;莫非太后也参与其中?”
    “内宫之中尔虞我诈;诡谲多变;是个是非之地;你师傅离了哪儿反倒是件好事儿。”
    安然点点头;却也不禁好奇的道:“梅大哥可知当年师傅是怎样败给韩子章的?我一直不敢问师傅;也不敢问两位师兄;怕勾起他们的伤心事。”
    梅大点点头:“御厨大比也是照着你们厨行的规矩;三局两胜;不过却要分三天。”
    安然:“不过三道菜罢了,做什么要分三天?”
    梅大笑着摇头:“真只做三道菜,自然不用三天;不过,如此一来太过简单;还有什么热闹可看;故此,皇上特意下旨;分成三天;且,三天各有不同。
    第一天需做主食;一道米饭;一道点心;一道粥。第二天也是三道;一道鱼;一道肉;一道虾。第三天同样;一道鸡。一道鸭;一道素菜。
    如果真比厨艺的话;韩子章自然不是你师父的对手;故此,才串通御膳房总管柳海;动了手脚;使得你师傅败给韩子章;好了,不说这些老黄历了;还是让我猜猜,你晚上给我做什么好吃的吧?”
    安然抿嘴看着他:“你猜;若猜到;有奖励。”
    梅大凑近她:“什么奖励?夫人可否先知会为夫一声;也好做做计较。”
    安然笑了一声:“快猜;猜不到可要罚的;罚你三顿不许吃饭。”
    梅大笑了起来:“只要夫人不是罚为夫三天不许上床;不吃饭怕什么。”
    见他越说越露骨;安然忍不住脸一红。
    梅大见她粉面含春;眉眼莹莹;勾的心里一荡;凑近她:“为夫若猜出来;能否先要奖励;可是你曾说过的牛肉面?”

☆、第66章 碧涧羹

岳锦堂一进翠园就见院子里的两条长板凳上趴着看门的小厮;裤子屯下来;堵了嘴;半尺宽,包着牛皮的板子,打在屁股上;声音不大;却一下比一下重;还叫不出声。
    周围站着其他仆妇小厮;一个个脸上都是惊怕;梅大坐在廊前的太师椅上;面沉似水,见差不多了;挥挥手。
    板子停了;梅大看了周围一眼;吩咐管家:“给他们五两银子回家养伤;伤好了再回来;这是瞧在夫人的面子上;饶你们一次;若下次再有此事;直接撵出去;若是存着怕事;不敢得罪人的想头;趁早结了工钱滚出梅府;若留下就得给爷想明白了;谁才是主子;下去吧。”
    众人这才战战兢兢的退了下去。
    梅大一见岳锦堂;挑挑眉;没好气的道:“郡王殿下不是去了总督府吗;怎么又跑回来了;莫不是你好心的把表妹送回去;却连顿饭都不管。”
    “安兄何必如此;今儿这事儿虽是瑶儿有错在先;安然可是半点儿亏都没吃;反而是瑶儿……”岳锦堂话未说完;梅大脸色一变;直接打断他的话头:“在下这庙小装不下郡王殿下这尊大佛;您还是请吧。”
    岳锦堂苦笑了一声 :“我母妃怜惜瑶儿自幼丧母;临终让我看顾她;我总不好丢下不管;即便皇上,不也是瞧在早丧的姨母的面子上;才对上官义颇为青眼吗。”
    梅大哼了一声:“皇上若真对上官义青眼;这次又怎会让你去齐州请我们夫妻来江南;皇权面前;哪有什么情份;宁王这些年干了什么;想必皇上一清二楚;之所以隐忍不发;并不是因太后,更非念什么兄弟之情;是想把宁王的势力一网打尽罢了。
    上官义从两广到江南;看似步步高升;其实不然;他在两广贪了银子也就贪了;前年却又贪了两淮的治河银子;以至于淮河发水;多少百姓流离失所;皇上不得不让户部拨下赈灾粮款;却又被你姨丈贪了大半;两淮何等富庶之地;那一年饥民遍地;又逼得皇上不得不减免税负;派你亲来江南坐镇;方才渐渐好转。
    你跟皇上自幼便在一起;难道不知皇上的性子;若不是所图更大;怎会隐忍到如今;只你们如何,都是皇族之事;跟我们老百姓并无干系;我们夫妻奉公守法;却不代表好欺负;就算是总督府;敢上门欺负我媳妇儿;爷也不饶她;这次是瞧着你的面子,放她一回;若再有下次;爷定让她知道我的手段 。”
    岳锦堂知道安嘉慕恨极;这家伙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性;这天下也就他媳妇儿能把他治顺溜了;除了他媳妇,天王老子的账也不买。
    上官瑶在别院打了安然一巴掌;就已让他耿耿于怀;如今又上门挑衅;即便没占便宜;也等于欺到了安嘉慕头上;能忍下就不是安嘉慕了;若不是顾及安然,今儿那两个看门的,估摸小命早没了。
    “姨丈已经把瑶儿禁足在总督府;不许她出来;而且,虽未下旨;太后却也说了,把瑶儿许给宁王当侧妃;等她嫁到宁王府……”说着叹了口气:“姨丈如今越发糊涂了;他一个封疆大吏位高权重;本就招眼儿;这宁王可是块烫手山芋;别人躲还躲不及呢;他偏往上凑。”
    梅大哼了一声:“他不是糊涂;是知道自己的短儿让皇上捏住了;若铤而走险或许还有一线生机;真要是这么等着;能有什么好结果。”
    岳锦堂摇摇头:“即便贪了银子;只他没有不臣之心;以皇上对端敬太后的母子之情;饶他们父女一命也不难。”
    梅大笑了:“这么多年你还真是一点儿没变;你以为上官义是你呢;就想着吃饱喝足,玩玩乐乐的过日子;若真如此;用得着这么折腾吗;他野心大着呢;更何况,即便皇上念在端敬太后的面儿上饶了他;也必会抄家罢官;以你姨丈的性子;让他回去过苦日子;还不如杀了他更痛快;故此,他才会找宁王。宁王是你姨丈手里最后一根能指望上的稻草;可惜,这根稻草却早就是皇上的眼中钉了。”
    说着,看了岳锦堂一眼:“看在我们过往的交情上;我还得劝你一句;跟你姨丈少来往;知道的说你重情重义;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上官义有什么牵扯呢;你既在朝中;就得明白一个道理;这站队得站清楚了;别一只脚在这边儿;另一条腿却伸到了对面;这可是最犯忌讳的事儿;便皇上当面不说;心里想的什么;你可知道?自古皇权无父子;更何况兄弟;你自己想想吧。”说完撂下岳锦堂转身走了。
    岳锦堂愣愣站在原地半天,才回过神来;下意识抹了抹额头;竟是一脑门子冷汗;是啊;自己怎么忘了皇上的性子;皇上早不是当年跟自己活泥打仗的太子殿下了;他是九五之尊;是大燕的帝王。
    俗话说的好;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更何况,宁王的野心已经昭然若揭;这几年王氏一族暗中做大;已隐约威胁到了皇上。
    皇上之前对宁王这个兄弟可是极为隐忍的;若松月楼的事搁在前两年;皇上必不会理会;就如五年前郑春阳跟韩子章的御厨大比;皇上未必不知底细;却只装聋作哑;正是想给太后机会。
    如今却为了一个探花郎跟宁王在这样的小事儿上争了长短;这就说明皇上要出手了;自己既领的是皇差;跟与宁王沆瀣一气的上官义不清不楚的;让皇上怎么想;皇宫的暗卫遍布天下;什么事儿能瞒过皇上;即便远在江南;估计这几天发生的事儿;皇上也是一清二楚。
    真亏自己还在朝堂之中;这些事儿竟然看不明白;不过,心里倒越发感激安嘉慕;知道他与自己是诚心相交;不然,断不会说这些。
    况且,自己屡次提醒上官义;已算仁至义尽;便他获罪;也是咎由自取;母妃泉下有知,也不会怪罪自己。
    想到此,心境豁然开朗;这心情一好,就觉□□;看了管家一眼:“你们家老爷夫人晚上吃的什么?”
    总管嘴角抽了一下;心说,这都半夜了;合着这位还想在这儿吃饭不成;可人家是王爷;自己哪能得罪的起;只得道:“夫人今儿做的牛肉面。”
    一说起牛肉面;管家忍不住吞了下口水;经了昨儿松月楼的比试;夫人的厨艺谁还不知;如今谁不羡慕在翠园当差的;天天守着这么位顶级大厨;虽说不可能天天吃着夫人亲手做的菜;好处却多着呢 。
    小炒不提;就说炖肉;夫人炖肉的时候,绝不会只炖一点儿;一般都会炖上一大锅;除了老爷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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