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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厨娘当自强-第116部分

小说: 厨娘当自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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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即使安然不想承认却也知道,自己心也有不舍;她对梅大跟对安子和不同;安子和是她想象出来的人;并不存在;更何况,从一开始她就下意识对安子和存着一份戒心。
    梅大不同;梅大出现的身份是梅先生的家仆;这让她先失了戒心;然后他也没像当初的安子和一样对自己紧追不舍;反而在一旁默默的守着她,护着她;使得自己对他的感情水到渠成;甚至比他还要主动。
    这份感情自己付出的心甘情愿;如今想收回来怎么可能;更何况,两人还做了这么久的夫妻;他们如此恩爱契合;无论是**还是精神;到如今,却发现他就是安嘉慕;这让她怎么接受。
    可不接受又如何;分开?他不会答应;自己也有不舍;安然发现她把自己弄到了一个左右都不对的尴尬境地;且越想脑子越乱。
    刚才收拾包袱走也是一气之下的冲动;如今想想;觉得幼稚非常,一走了之根本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安然换了一身衣裳; 把头发梳整齐;又把地上被撕破的衣裳收拾了起来;这才出来。
    安嘉慕一见她;下意识想上前拉她的手;却想到刚才的事儿;讪讪的缩了回来;见她坐下,立刻便道:“只要你不走;让爷做什么都成。”说着略凑近她些:“你要是不喜欢我这张脸;我可以把面具戴上;一辈子不摘下来。”
    安然愣愣看着他;少了面具;他的神情鲜活了许多;他的目光令记忆中已经模糊的安子和;渐渐清楚起来;自己竟然没认出来;这样的目光;明明就是安子和;却被那些狰狞的疤痕蒙骗。
    或者也是下意识想忘了安子和的缘故;才会错过认出他的机会;还有声音;拆穿了伪装;连声音都变的清亮起来;这男人为了骗她,还真算费劲了心机;可自己仍然不习惯这样一张脸;微微别开头:“你根本不是梅大;戴上面具也不是。”
    安嘉慕心里一急;这丫头拧起来真是八匹马都拽不回来:“爷就是梅大;梅大就是爷;这还有假吗;而且,你答应过我;不管爷犯了什么错都会原谅。”
    说到这个,安然更是气的不行;忍不住道:“你从一开始就费心心机的哄骗我;设下一个又一个圈套;请君入瓮;你早料到会有拆穿的一天;所以才逼着我承诺会原谅你;先是安子和,后来又是梅大;安嘉慕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任你耍弄欺骗的傻瓜吗;把我骗的团团转是你的恶趣味,还是让你有成就感;你以为我的真心是乐子吗;你想找乐子;去找你的几房姨娘;你的通房丫头;你外头的相好;想来她们会任你搓圆揉扁的哄骗;何必找上我;我就想当个厨子罢了;不想跟你有牵扯;你做什么不放过我;我没有招惹你;我什么时候招你了;是你非要凑上来的;是你……”
    安然越说越气愤;越说越委屈;到后来,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哽咽;那双明亮的水眸里盈满气愤,委屈;不干;伤心;慌乱;茫然……许许多多的情绪堆积在一起;令安嘉慕心疼不已。
    他媳妇儿不该这样;他媳妇儿应该快快活活的,应该容光焕发光彩照人;想做什么做什么;不该这么伤心慌乱:“好,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招的你;是我死皮赖脸;死缠烂打的追着你不放;你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爷也心疼;你想怎么着都成;你不是想搬雅舍去吗;一会儿叫人给你收拾行李;爷亲自送你过去;成不成?”
    安然忽然发现,安嘉慕跟过去完全不一样了;在冀州的时候;这男人即便再喜欢自己;也不会如此做小伏低;安大老爷的骄傲撑在哪儿;总是高高子上。
    而如今的他,不知是不是当梅大入戏太深;完全没有了底线;面对这样的男人;就算想吵也吵不起来;就像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根本无处着力。
    而且,若是真如他说的,收拾行李让他送去雅舍;别人会怎么想;知道的肯定说他们夫妻吃饱了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情趣呢;断然不会觉得两人闹翻了。
    安然的满腔的怒意顿时泄了大半;自己真不是这男人的对手;说起来,从一开始到现在;自己始终都没脱离他的掌控;亏了,她还自我感觉良好的以为一出冀州就自由了;殊不知,这男人早就在外头张开了一个天衣无缝的大网;等着她自投罗网。
    这男人太阴险;太诡计多端;手段太多;还死皮赖脸;自己能拿这样的男人怎么办;安然忽然感觉深深的无力感:“我不去雅舍。”
    “媳妇儿……”还没等安嘉慕高兴呢;就听安然道:“我要去崇元寺礼佛。”
    岳锦堂坐在崇元寺后头的小院里;瞅着在旁边劈柴的安嘉慕;心里致以十二万分的同情:“我说,你们两口子还真能折腾啊;好好的翠园不待;跑到这崇元寺来做什么?”
    安嘉慕白了他一眼:“我们两口子想积些佛缘不行啊。”
    “行,行啊;谁说不行;不过,这崇元寺的方丈承远老和尚可乐死了;你媳妇儿这一住进来;这崇元寺的香火是旺了;咱们雅舍的买卖可受了影响。”
    安嘉慕:“我媳妇儿礼佛跟买卖什么干系?”
    岳锦堂喝了口茶:“你这不废话吗;要不是你媳妇儿的名头;谁跑雅舍当这个大头啊;之前你媳妇儿在翠园;想见识你媳妇儿的手艺;除了雅舍没别的门路 ;虽说你媳妇儿不怎么上灶;好歹有机会;如今你媳妇儿跑崇元寺来不说;还跑到香积厨里做素斋;你知不知道,想吃你媳妇儿亲手做的一碗素面;得给崇元寺添多少香火吗;一百两;就这儿还抢不上呢;如今,整个江南都说崇元寺的佛爷灵验;我瞧不是佛爷灵验;是你媳妇的手艺灵验才是。”
    “还有你媳妇儿做的那个素包子;上次我吃了一回;可想了好几天;对了,你媳妇儿呢;本王都来这么半天了,怎么也不见她;我还有事儿跟她商量呢。”
    正说着,就见安然从月亮门进来;一身青衣素裙却越发显出一张白皙的小脸,清秀好看;倒让岳锦堂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她时的样子;也是这般打扮;也是这般神情;一晃也快一年了吧;这丫头仿佛没什么变化;只是仔细瞧的话;眉梢眼角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妩媚。
    岳锦堂慌神的功夫,就见安嘉慕已经倒了碗茶颠颠儿过去了:“累不累;喝茶。”
    安然淡淡看了他一眼;接过茶喝了一口;安嘉慕顿时眉开眼笑;虽说小媳妇儿仍没跟自己说话;可喝了茶;就比昨天有进步;把剩下的茶一口灌进嘴里,只觉分外香甜;异常满意的劈他的柴火去了。
    岳锦堂嘴巴张开半天都没合起来;心说,这安嘉慕也太没节操了;他媳妇儿喝口水罢了;就值得这么高兴。
    安然看了岳锦堂一眼:“有事?”岳锦堂忙点头。
    安然住的这个小院;紧靠着后山的一片松林;松涛阵阵;格外凉爽;是避暑的好去处;安然一开始不过是负气才住到这儿;住了几日;倒真喜欢了。
    早上起来;去后山爬山;锻炼之余还可采撷野菜蘑菇嫩笋等山珍;回来或做素面;或蒸包子,都是极鲜美自然的味道。
    借机还可跟崇元寺的僧厨;学一下怎么做素斋;素斋在现代,已经成为单独的菜系;品种之多;做法之精;比起八大菜系也毫不逊色;食材讲究一个天然;调味更突出一个鲜字;也给了安然许多灵感。
    结合山家三脆;安然做出了一种素面;不止用蘑菇;嫩笋;跟枸杞头;还掺进去香菇;豆干;黄花菜;木耳;等山珍;做出一道素面;被明月先生大赞;说是有生以来,吃过最回味无穷的素面。
    因浇头里共有八种山珍;明月先生特地赐名八宝罗汉面,如今已经成了崇元寺最受欢迎的素斋。
    安然不知道的是,外头的馆子已经开始效仿;纷纷打出八宝罗汉面的招牌来吸引顾客;岳锦堂今儿就是冲这个来的。
    安然也没进屋;而是坐在了门廊上,开始摘早上在后山松林里采的蘑菇;昨儿下了场雨;一夜之间,松林里的蘑菇便多了起来;采了整整半竹篓;吃不了的;就摘出来晒干;打算回齐州的时候,捎回去给师傅跟梅先生尝尝。
    岳锦堂自己搬了个凳子过来坐下;看了眼竹篓里的蘑菇;样式繁多;不禁道:“这些都能吃;不会有毒吧?”
    安然懒得跟他废话;直接道:“什么事儿?”
    岳锦堂摸了摸鼻子:“雅舍可是咱们两家开的;你们两口子如今撒手闭眼的跑到这崇元寺来躲清静;那么一大摊子都撇给本王;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安然皱了皱眉;忽然理解安嘉慕对待岳锦堂的态度;这家伙刚见的时候,还挺唬人;日子长了就会发现,是个废话精;跟他说话着实考验耐性;直接打断他:“说重点。”
    岳锦堂被她噎住;咳嗽了两声:“重点就是;以后再有什么菜,能不能先想着咱们自己的买卖;如今八宝罗汉面到处都有卖;唯独咱们雅舍没有;像话吗。”
    原来是因为这个;安然摇头:“这面不过是个小食;放在雅舍不合适。”
    岳锦堂想想也是;这和尚庙里吃的素斋;搬到雅舍是不大妥当;便不再提;却想起另外一件事来:“对了;沈家的筷子在雅舍卖出了名气;最近有不少手艺人找上门;说想把东西放到雅舍里寄卖;我琢磨着,咱们这开的可是馆子;别弄到最后成了卖东西的铺子,岂不是不伦不类。”
    安然挑挑眉:“不管是开馆子还是铺子;有什么区别;求得不就是个利字吗;怎么赚钱怎么弄呗;不过,一定要保证精品;那些以次充好;想趁机谋利占便宜的;会砸了雅舍的招牌。”
    岳锦堂:“便本王能分辨;又该如何运作;这不单纯是个筷子了;有瓷器,字画;古董;甚至连家具都有;这么多都放到雅舍里,还不乱了套啊。”
    安然看了那边劈柴的男人一眼:“郡王殿下,安然只是个厨子;你若问我怎么做菜;我能事无巨细的告诉你;做生意;我却是外行。”
    岳锦堂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顿时明白过来;忍不住道:“我就不明白了,你这到底闹什么;虽说安兄骗了你;可这心总是真的吧;不看别的;就看在他堂堂一个大老爷,却甘愿扮成梅先生的家奴留在你身边;当牛做马的份上;也该心软了吧;说真的,本王跟安兄多年相交;深知他的秉性;却也没想到,他能为你如此;而且,你们如今早已是夫妻了;因为这么点儿小事就闹翻;岂不可笑。”
    安然看了他一眼:“要是有个人这么骗你;你会如何?”
    岳锦堂目光闪了闪;的确,安嘉慕有些过分;就算骗人也得差不多了;他可是把这丫头从头骗到尾;都成婚了;还骗呢;要不是给这丫头发现;这家伙还打算骗到这丫头怀孕生子;要是真有人敢这么骗自己;他能活剥了那人的皮;把本王当傻子不成。
    岳锦堂咳嗽了一声:“虽说安兄有些过分;说穿了,不就是因为心里稀罕放不开吗;更何况,他还救过你的命呢;如果不是他跟着你;当日在齐州富春居你就没命了;你这条命都是他救的;还有什么比命更要紧。”
    安然自然知道这些;正因知道,才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相信他的心;他自火海里把自己救出来那一刻;她就知道,这男人真心爱她;所以,才会毅然决然的选择嫁给他。
    但她怎会想到;明明嫁的是梅大;最后却变成了安嘉慕,这种角色的转换让她实在无法坦然处之。
    更何况,自己之前还跟安嘉慕有过那么一段暧昧;再之前;这丫头勾引的男人也是他;安然忽然发现,自己跟安嘉慕简直就是扯不断的孽缘。
    和好不甘心;分开不舍得;她来崇元寺;这男人也跟了过来;就跟富春居时一样;天天在院里劈柴;让安然常有一种回到当初的感觉;除了那张脸不一样;声音不一样;其他都跟富春居的时候一模一样。他正在用行动告诉自己;安嘉慕就是梅大。
    岳锦堂见她的神情,反倒觉得自己可以放心了;这丫头明显就是念着情份呢;真要是像她自己说的这般决绝;哪还会容忍安嘉慕天天在眼皮子底下晃悠。
    认真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多不可原谅的事;就自己看;安嘉慕这张脸可比梅大的顺眼多了;他就不信,安然的眼光奇怪到这种程度;偏偏就喜欢梅大那样儿的。
    见安然提着蘑菇要去洗;安嘉慕非常有眼色的接了过去;安然倒也没再扭着;递给了他;安嘉慕更是欢喜;觉着今儿这火辣辣的日头,都分外顺眼起来;提着竹篓去后头的山泉边儿上;打水洗蘑菇。
    岳锦堂跟了过来;站在旁边,半天才道:“我看你媳妇儿心里没多少气了;就是不甘心被你这么骗;估摸再过些日子;你两口子就好了;既如此;瑶儿哪……”
    他不提还好;一提上官瑶;安嘉慕蹭的站了起来;冷森森的看着他:“你要是来替你表妹求情的;就请免开尊口;她既然敢算计爷;就该知道后果。”
    岳锦堂脸色一变:“再怎么说她也是总督千金;即便皇上早对上官义不满;如今他仍是封疆大吏;且,太后已经赐婚宁王;她很快就嫁入宁王府;虽是侧妃,也是皇族;你若是要了她的命;岂不是给你安家招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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