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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部分

厨娘当自强-第153部分

小说: 厨娘当自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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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安然的关系;安记酒楼的厨子;没有手艺差的;手艺不好的也不敢跑安记酒楼来现眼;所以,安记酒楼的买卖才越发红火;只是比起雅舍却差得远。
    两人正商量呢;就见安然端着一个盘子出来。
    岳锦堂扒头一看;馋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这个菜瞧着新鲜,本王见都没见过;是什么菜?”
    岳锦堂的德行;安然早习惯了:“这道菜叫芙蓉蟹斗。”
    这道蟹斗是安然一时兴起想起来的;想让安嘉慕吃个新鲜罢了;不想,岳锦堂却指着盘子跟安嘉慕道:“对啊,何必非用江南的食材;安然不是说过吗;南菜有南菜的好;北菜有北菜的精;谁规定雅舍就必须卖南菜了;更何况,咱们雅舍一开始就规定了;不许客人点菜;只要大厨的手艺够好;做出的菜够水准;卖什么菜不一样。”
    安嘉慕愣了愣;是这个理儿;不禁看向安然。
    安然这才知道两人是研究着把雅舍开在京城;这倒是个好主意;无论古今;京城都是一个国家政治文化的中心;八方汇聚热闹繁华之地;达官贵人也更多;跑官儿的;赶考的;求人办事儿的;多如牛毛。
    就如同后世那些顶级的高级会所;大都开在首都一样;因为都明白这里的商机。
    安然对做买卖没兴趣;却想赚钱;赚很多的钱;没人比她更了解,撑起一个烹饪学校需要多强大的资金。
    安家的烹饪学校之所以能这么多年一直开下去;一个是因并不便宜的学费;再有,安记麾下开发出的速冻面食以及加盟的餐厅;方才撑起了安记烹饪学校庞大的开支。
    而在古代开烹饪学院;如果收取学费;恐怕极少的人才交得起;在这里,厨子并不是一项多么光彩的职业;大都是穷人家的孩子为了不挨饿;才学厨子;让这些人别说交学费了;就是吃穿住,恐怕都要学院担负。
    如此,就需要源源不断的资金支持;当然,以安嘉慕的性子;会毫不犹豫的把安家的钱拿出来投进去;但这并不是长久之计;自己必须想到一个能让烹饪学院长长久久开下去的方法。
    安然有些想法;但前期却需要巨大的投入;这些钱她不想让安嘉慕帮忙;毕竟,自己只是嫁了他;并不代表安家都成了自己的。
    更何况;这是自己要做的事儿;没有道理成为安嘉慕的负担;他已经帮自己很多了;如果雅舍能开在京城;自己便又多了一笔进项;至少前期的投入不用发愁了。
    想到此,点点头:“郡王殿下说的不错;雅舍如果开到京城;经营方式可以稍微变一下。”
    岳锦堂眼睛一亮;他如今可最信安然;这丫头可是有点石成金的本事;只要她出一个主意;绝对能赚大钱;越想越兴奋忙不跌的扫听。
    安然笑了笑;跟他们简单说了说。
    安然想的方式;跟苏州的雅舍极为不同;苏州的雅舍认真说,还算不上最顶级的餐厅;顶级的会所餐厅都是分餐制;中西结合;采用前菜,主菜,甜点的形式;无论环境还是菜品,都达到了一个更高的境界;安然觉得,这样的雅舍如果开在京城;应该更为合适……

☆、第87章 百花蟹钳

岳锦堂之所以来冀州,为的就是把雅舍挪到京城来;如今从安然这儿得了主意;恨不能明儿就把雅舍开起来;哪还会在冀州耽搁着;忙回去准备了,这选地方就不知得多少日子了,还得收拾呢,却也没忘嘱咐安然拟定菜谱;毕竟这方面安然才是行家。
    安然不好干拿股份;自然要有所贡献;而且,这个主意本来就是自己出的;别的厨子,大概也了解不了自己的理念。
    其实顶级的奢侈菜品,反倒相对简单;只是对食材跟服务要求高了许多;至于掌厨的人;安然也想好了;就用小桃。
    自己大着肚子;不可能亲自上阵;更何况,自己还要忙着冀州的厨艺学院的事儿;也不可能再去京里掌灶,从现在开始自己一道菜一道菜的教她;等京城雅舍开张的时候;小桃也差不多能独当一面了。
    最重要的是,这样的餐厅无论环境还是后厨的强度,都比较适合女孩子;安然想着,或许可以从小桃身上开辟出一条女子学厨的捷径,就是中西结合;她打算在小桃身上试试;如果成功,以后厨行里应该不会都是男人了。
    男女有天生的优缺点;男子力气大却不如女子心细;想雅舍这种级别的馆子,又不是做大锅饭;精工细作的菜肴;相比力气更需要的是细心;所以,女子具有天生的优势;还有面点之类;也更适合女子。
    安然早就想好了;等厨艺学院生了轨道之后;就可以开隶属厨艺学院的馆子;不禁可以给学生提供实习就业的机会;更可以变成推陈出新的窗口。
    安然始终认为;一个人的力量太过微弱;创新需要更多厨子集思广益,尤其年轻的厨子;他们拥有更开放大胆的思维方式;敢想,敢做;只要给他们机会;一定会大放异彩;如此,厨行才能蓬勃兴旺的发展下去;这比多少个天下第一厨的名头都有意义。
    这是安然一直想做,而且必须去做的事儿;不过,她并未忘记除了厨子之外,自己还是一个妻子;母亲;安府的女主人;有些事儿是必须去面对的,就如周和。
    安然过后想想,总觉得二哥两口子来的有些蹊跷;更何况,临走的时候周和的神色不大对;安然不想问安嘉慕;这男人既然瞒着自己;自己何必非要问个清楚不可;问刘喜儿就是了。
    趁着安嘉慕出去的时候,把刘喜儿叫到跟前;问他周和的事儿;。
    刘喜儿本来就是安然的人;自然不会瞒她;就把怎么来怎么去说了。
    安然听完直皱眉:“二哥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
    刘喜儿低声道:“听说是跟焦杏儿好;让焦杏儿的男人拿住了短儿;讹他银子。”
    安然一愣,焦杏儿?刘喜儿不提,自己都快忘了还有什么个人。
    刘喜儿点头:“上回从咱们府里出去;大老爷不是下令让焦家两口子,半个月内把焦杏儿嫁出去吗;不然,就收了他们的差事遣出去;听说一开始寻了老实汉子;家里十几亩地;过了门儿只要好好过;日子也不差;可焦杏儿这父女俩死活不乐意;白等贪图彩礼;嫁了卖肉的袁老二;这袁老二不是个好脾气的;见焦杏儿性子懒,不干活;哪容得下;打了几顿;方才渐渐改了过来;却,一来二去的不知怎么勾上了周二爷;叫袁老二堵了个正着儿;觉着是个生财的道儿;三天两头的讹银子;二爷这才从柜上挪了五百两银子。”
    安然终于明白过来;周和两口子昨儿根本不是来瞧自己的;而是挪银子的事儿露了;来寻自己是想保住差事,自己总惦记着过往的情份;倒忘了这人穷的时候不说;一旦好过了;就会生出许多不该有的心思来。
    想到什么,便问:“大老爷怎么发落的此事?”
    刘喜儿:“大老爷倒是没说什么;只是让我去府里的账房支了五百两银子给酒楼送了过去;平了亏空的账;至于二爷;大老爷让他去庄子上当差。”
    依照安嘉慕的性子;若这事儿出在别人身上;莫说不追究;恐怕这会儿已经直接送衙门里去了;如今却只发落到庄子上;实在不是他的秉性。
    而从周和的脸色来看;对安嘉慕这样明显偏袒防水的行径;依然不满;不禁叹了口气;这事儿怕是没完呢;焦杏儿的性子,怎可能放过周和;加上她嫁的那个无耻男人;怕是还要找周和要银子;倒是该让周和受些教训;也省的他以后再胡作非为。
    安然猜的不错;袁老二本来是贪着焦杏儿的姿色,下了大本钱娶了家来;可这再好的姿色,也不过就那么回子事儿;没多少日子就腻烦了;加上焦杏儿奸懒馋滑;什么都不干;心里越发不爽;这才三天两头往死里打。
    却不想这娘们干活不成,倒是会勾人;勾了个冤大头来;倒成就了自己的一条财路;短短一个月就捞了五百两银子;这婆娘的皮肉还真是金子做的啊;往后指望着她吃香喝辣;有的是好日子;还卖什么肉啊;索性把肉摊子收了;天天不是往赌场里头钻,就是往窑子寻乐子。
    虽说五百两银子不少;可也架不住他如此挥霍;没几天儿便给他挥霍一空;又想起周和来;跑到安记酒楼来找周和讹银子。
    到了大门口还跟前几次一样;直接就往里头闯;不想,这次却没上回顺当;人还没进去就给门前的两个伙计拦下了。
    袁老二眼睛一瞪:“老子找你们的管事周和;他欠老子银子;想赖账不成。”
    两个伙计却不理他:“您只怕找错地儿了;我们管事不姓周。”
    袁老二愣了愣;忽然发现这俩伙计的脸有些生;不是前几次来的那两个;莫非周和犯了事儿;又一琢磨不对;这冀州城如今谁不知道周家啊;认的干闺女成了安府的大夫人;又是皇上御口亲封的天下第一厨;回来冀州养胎;还要开厨艺学院;有这么个干妹子在后头撑着;银子还不跟街上的石头一样;想多少就有多少。
    说白了,这周和如今就是安大老爷的干大舅子;莫说拿点儿银子;就是一把火把酒楼点了;也不会如何;这小子不定是想躲着自己;不想给银子呢。
    想到此;不禁恼恨了起来:“你们俩少忽悠俺;这才几天怎么就换人了?快去把周和叫出来;不然,俺去衙门里告他欠账不还;打到哪儿都是俺的理。”
    正说着,却见里头走出来一个五十上下的汉子;看门的忙躬身:“冯管事。”
    袁老二一见竟是冯禄;也不禁愣了愣。
    冯禄之前一直是酒楼的小管事;眼瞅着周和仗着大夫人,一步登天成了酒楼的大管事;心里真有些气不忿。
    可不忿归不忿;谁让自己没周和这么个牛气的干妹子呢;好在自己婆娘当初在大厨房的时候,跟大夫人处的关系不差;自己还能留在酒楼;不然,这会儿早丢了差事;这不忿之余,心里还有几分庆幸。
    而周和跟袁老二的这点儿事儿;早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袁老二三天两头的跑酒楼来找周和要银子;周和哪来的这么多;自然挪了柜上的;给大管事查了出来;若照着规矩;周和这回非吃官司不可;却只是补回了银子,调到了庄子上。
    这银子是谁补上的不用说也知道;所以,冯禄被提拔上来之后;就明白,自己头一件要解决的就是袁老二。
    说起这袁老二还算个熟人;之前想给酒楼里送肉;摸到冯禄家送好处;自己就是个小管事;哪主的了这样的事儿;便没搭理他;后来见他来找周和还纳闷呢;后来扫听了一下才知道;周和沾了他媳妇儿焦杏儿。
    这事儿用自己婆娘的话说;还真是拐着弯的乱;先头听说焦杏儿娘有意把闺女嫁给周和;两下里头都说的差不多了;不想,焦杏儿跟她爹一心想着攀高枝儿;这亲事儿也就黄了;焦杏儿耽搁到今年还没出门子。
    不知怎么听说府里大夫人跟前用人;走了丁守财的门路进去;却当着老爷夫人的面儿勾引逍遥郡王;这事儿都成了府里的笑话儿。
    老爷一怒之下责令她爹娘半个月把她配了人;这才成了袁老二的媳妇儿;就因这事儿;连大管家丁守财的差事都丢了。
    谁想着焦杏儿嫁给袁老二之后却仍不安分;又跟周和勾上了;还真是乱啊;早知这么着,一开始就嫁给周和不就没这些事儿了吗。
    这会儿一见袁老二;冯禄自然知道他又来讹银子的;这事儿若不好好料理;自己这个管事怕也当不长。
    从接了管事那天,冯禄就想好对付袁老二的招儿了;其实,像袁老二这种泼皮无赖最好对付;周和是假机灵,根本就是个草包;不是大夫人;这辈子也就是个跑堂的命;。
    冯禄上下打量袁老二一遭:“我当是谁;原来是卖肉的袁老二;怎么着,是想跟我们酒楼谈买卖不成。”
    袁老二如今可不怕冯禄,嘿嘿笑了一声:“俺如今是周和的债主;只周和还了俺银子就成;用不着做什么营生。”
    冯禄点点头:“周管事虽调到了别处;却仍是安府的人;我们大老爷说了;安府从不欠人的银子;这么着;你把欠条拿来;我进去先让账房支给你;回头再让周管事补上,你看如何?”
    袁老二愣了;他哪来的什么欠条啊:“老子没欠条?”
    “没欠条啊?”冯禄为难的道:“那周管事亲手写的借据总有吧。”
    见袁老二仍然摇头;冯禄脸一沉:“袁老二你抬头看看,这可是安记酒楼;当这里是由着你讹银子的地儿吗。”
    袁老二先头也是有些怕的;后来在周和这儿得的便宜太容易;也就不那么怕了;觉着安家也不过就是只纸老虎;瞧着吓人;其实没什么;不然,周和哪会让自己讹这么多银子,都不敢吱声呢。
    想到此,立时壮了胆儿:“你;你少拿安家吓唬俺;俺可不是吓大的;就算没有借据,他周和也是实打实的欠俺银子;有道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打到哪儿俺都不怕;他要是敢赖账;俺就去衙门里告他;到时候莫说他;就是他那个干妹子;你们安家的大夫人的脸都得丢光了。”
    冯禄反倒乐了;这袁老二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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