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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部分

厨娘当自强-第181部分

小说: 厨娘当自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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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曼娘愕然看向这位尊贵的郡王殿下;瞧他这不修边幅的吃相,真跟王爷搭不上边儿;不知道的,还当饿死鬼投胎的呢。
    岳锦堂填饱了肚子;摸了摸鼓囊囊的肚皮;又忍不住拿了一块甜瓜;才晃晃悠悠的坐到安嘉慕旁边儿:“出事了;不出你所料,宁王反了;勾着我姨丈上官义;在江南招兵买卖;听说已经招了十万大军;不日便会挥师北上。”
    安家言怒道:“宁王竟敢造反;作为大燕皇子不知报效朝廷;为国分忧;反倒擅起兵祸;实是大逆不道;人人得而诛之。”
    安嘉慕却瞧了岳锦堂一眼:“以我对宁王的了解;他造反总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吧。”
    说道这个,岳锦堂郁闷之极:“安嘉慕,你说本王找谁惹谁了;不就是个闲散郡王吗;朝堂的事儿跟我什么干系啊;虽说常给皇上派一两个差事;也都是闲差;怎么就成宁王的眼中钉了;他打着清君侧的旗号;说本王进谗言,祸乱朝纲;他举义师北上,为的就是除掉本王。”
    安然忍不住笑了出来:“可见你多招恨;不对啊;宁王跟上官义谋反;必然以苏州为大本营;雅舍倒没什么;只是我师兄德福;还有那些伙计可都在苏州呢;对了还有明月先生跟嘉树;嘉树也在苏州呢。”
    岳锦堂:“亏了嘉慕兄让嘉树留在苏州随机应变;我接着的消息是;想来嘉树是瞧出了苗头;半个月前盐帮大闹雅舍;演了一出好戏;又以老帮主做寿为名;把苏州雅舍里的人都弄去了盐帮总坛;上官义带着人闯进雅舍的时候;已经是名副其实的空架子;什么都没了;明月先生以及众多江南名仕,如今也在盐帮。
    盐帮虽是江湖帮派;却盘踞江南数百年之久;上官义便有天大胆子也不敢与盐帮为敌。只不过,松月楼等老字号却遭了秧;好在崔福这老家后颇精明;一看势头不对;带着一家老小前往金陵投奔苏猛去了;只要保住命;买卖早晚还能开。
    倒是苏州知府贾代仁让上官义杀了祭旗;不过这家伙 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鱼肉百姓;早有恶名;之前也与上官义坑瀣一气;如今被上官义杀了;也是罪有应得。”
    嘉言却摇头:“即便贾代人罪该万死;也该押送京城;交于吏部查问;上官义不过江南总督;私自处决朝廷命官;也是犯了国法律条。”
    岳锦堂点点头:“故此,皇上命本王领兵南下平乱。”说着看向安嘉慕:“嘉慕兄;瞧在咱们多年的交情上;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安嘉慕瞥了他一眼:“在下不过一个平头老百姓罢了;即便有心也无力;郡王殿下多保重吧。”
    岳锦堂蹭的站了起来;指着他:“你还真是见死不救啊;少他娘说这些废话;谁不知你安大老爷的本事;你要是乐意当官;不当个将军都屈材料。”
    见安嘉慕不为所动;一咬牙:“你要是真见死不救;那别怪本王不仗义了;本王这就回去见皇上;保举嘉慕兄领兵平叛;到时候,你还得去不说;等回来,再想脱身陪你媳妇儿瞎乐;做梦吧。”
    安嘉慕脸色一沉:“岳锦堂,你真是我安嘉慕的朋友啊;给我使这样的阴招儿。”
    岳锦堂颓然:“我不是没辙了吗;就我这两下子;唬唬别人还成;真要是打仗,哪是我姨丈的对手啊;我姨丈可是身经百战;我去了还不白给啊;我要是打败了;大燕可就悬了。”
    安嘉慕看了安然一眼;摇摇头:“我帮不上你;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举荐一人。”
    岳锦堂忙道:“谁?”
    安嘉慕:“嘉树的大师兄;武骁,他如今正在京城;此人胸有丘壑;且文韬武略无一不精;是个难得的人才。”
    岳锦堂躬身一揖;锦堂刚多有得罪;嘉慕兄千万别放在心上;等锦堂从南边回来;再给嘉慕兄摆酒赔罪;说着翻身上马去了。
    嘉言也站了起来;交代几句,忙着回城去了;他=作为吏部侍郎;此时是脱不开身的。
    岳锦堂的消息,浇灭了大家的兴致;也没了玩乐的心思,安然叫安远收拾收拾往回走;曼娘照顾着皓思皓玉坐在后头的车里;安然两口子坐在前头。
    安然看向抱着嘟嘟的安嘉慕:“其实,你不用顾忌我们娘俩;想做什么尽管去做就好。”
    安嘉慕摇摇头:“你被锦堂骗了;从一开始他过来,就是为了逼我给他推举有用的人才;我们相交多年;难道连彼此的性子都不知吗;我无意官场;他早就知道;更何况,如今有了你;有了嘟嘟;我更不可能去帮他打什么仗;大燕人才众多;哪用得着我一个商人披挂上阵;岂不成了笑话。”
    说着,笑了一声:“只要夫人不嫌为夫胸无大志;只知道在内院陪着老婆孩子厮混就成了。”
    安然白了他一眼,把孩子接过来;靠在他怀里:“虽然这么说有些自私;但与我来说;你胸无大志才好;这样才能天天陪着我们娘俩;不说这些了;横竖是皇上该操心的事儿;想来以皇上的英明;很快就能平息叛乱;咱们还是商量商量什么时候回冀州吧。”
    安嘉慕低头看了看她;柔声道:“想回去了?”
    安然点点头:“有些惦记小月儿了。”
    小月儿是陈氏跟周和的女儿;安然抱回府来;因进京的时候,正赶着孩子有些着凉;怕这一路上又冻着她;便把她留在了冀州;担心奶娘照看不底细,还把干娘接了进来。
    虽说刘喜儿隔三差五的,就会派人送信过来说小月儿的状况;安然还是惦记着;二嫂把孩子托付给自己;就等于是自己的孩子;这一晃几个月不见;哪能不想呢。
    而且,冀州的厨艺学院也已破土动工;自己也该过去瞧瞧进度;明年开春是不是能落成招生;再有,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倒让安然怀念起冀州别院的那个清凉小院,跟那一片风情别具的荷塘。
    安嘉慕点点头:“如今嘟嘟大些了;你的身子也养的差不多了;想回冀州,随时都行;却,在这儿之前你是不是把你大师兄跟小桃的事儿先了了。”
    安然这才想起;是啊;还有大师兄跟小桃呢;差点儿忘了这一对。
    提起大师兄跟小桃,还真有些棘手;安然也曾私下旁敲侧击的,问过大师兄;可刚提了个头;就被大师兄慌忙拒绝了;说他曾经立过誓;此生再不娶妻;倒让安然后头话不好再说下去。
    若说大师兄对小桃无意;安然是不信的;她曾暗暗观察过大师兄;一提起小桃的时候;哪怕神色平常;可眼里却会荡起隐约温柔的光芒;可见他对小桃是相当有好感的。
    而且,自己虽教了小桃几个月;大师兄才真正是小桃的师傅;教了她厨子的刀工跟基本的烹饪技巧;才使得小桃的厨艺突飞猛进;迅速晋升为一位合格的大厨。
    而大师兄教小桃跟教狗子顺子不大一样;更用心。
    也是这份用心,让安然看破了大师兄隐藏的心思;他不是对小桃无意;他是怕;怕旧事重演;魏氏给了大师兄留下的阴影;直到现在也无法去除;所以,要撮合这两个人还真有些难。
    安然没想到的是;不用自己想招儿;事情就有了转机。
    刚回府;就发现小桃竟然回来了;仆妇回说,小丫头从回来就缩在厨房里;也没见做菜;就是不停的切萝卜丝;一边切,还一边儿哭;谁也不敢进去劝。
    安然把嘟嘟交给安嘉慕;自己去了厨房;没进去就听见切萝卜丝的声音,夹杂着小丫头抽泣,听着就叫人心酸。
    安然迈脚走了进去;一见安然;小桃急忙摸了摸脸上眼泪;给安然见礼:“大夫人。”
    安然端详了她一会儿;又瞧了眼桶里均匀的萝卜丝;不得不说,这丫头的刀工还真是进步飞快。
    拉着她的手坐到外头的廊子上;拿着自己的帕子给她擦了擦眼泪,柔声道:“受委屈了啊;跟我说说;我给你做主。”
    小桃摇摇头;半天又点点头;忽然抬起头来:“大夫人;您可知道魏氏?”
    安然一愣;魏氏?不是自己想的那个女人吧!微微皱了皱眉:“哪个魏氏?”
    小桃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最近常来找高大哥;先头高大哥只是不见;可今儿高大哥却出去,见她了;我偷偷跟着他们;却被高大哥发现;呵斥我两句,把我赶了回来。”
    安然不禁松了口气:“我还当什么事儿呢;你哭的这般;原来是为了这个;虽说不知大师兄为什么见魏氏;但我可以肯定;大师兄不会跟魏氏如何;既然今儿你问了;我就跟说说大师兄的事儿;当年我师傅还在御膳房;大师兄跟二师兄也是宫里的御厨;曾经定下了一门亲事;便是这个魏氏。
    后我师傅在御厨大比中输给了韩子章;师傅从御膳房出来;两位师兄也不再是御厨;魏家便上门退亲;说了许多难听的话;气的师傅一病不起;卧床好些日子,才渐渐转好;而魏氏却在此时嫁给了韩子章的徒弟;大师兄自责之下;方才立誓此生再不娶妻。”
    小桃义愤填膺的道:“难道魏氏当初也情愿毁了婚约另嫁?”
    安然:“据我所知;正是这魏氏先要退亲;此事大师兄也心知肚明;所以,即便这个魏氏再如何纠缠;大师兄也断不会吃这个回头草的;以我猜测;大师兄此次见她,必是不胜其扰;想与她彻底说清楚。不对,魏氏嫁与崔庆已久; 本就是个虚荣女子;如今哪会轻易放过大师兄。”
    想到此,忙叫安远进来;吩咐了他几句。
    安远忙着跑了;小桃不放心,也跟了过去;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安远终于回来;跟安然回道:“真是好险;亏了大夫人叫小的去了;那魏氏着实没按好心;把高大厨诓了出去;却早在帕子上装了迷药;等到了僻静的地儿;把高大厨迷混;叫人拖到了客栈里。
    小的去的时候,那魏氏正脱衣裳呢;外头还有她两个哥哥把门;估摸着就是她两个哥哥把高大厨弄进客栈去的;一见小的;那两个倒是跑得快;丢下自己妹子;一溜烟跑了个没影儿。”
    安然道:“我大师兄如今可还好?”
    说到这个;安远颇有些不自在:“请郎中瞧了;说高大厨中的不止是迷药;还有;还有;媚药;而且是极霸道的媚药;非女子不能解;本来小的想把高大厨送到香云楼去;可小桃姑娘只是不依;执意把人送回了家;还把小的赶了出来。”
    安然一听,蹭的站了起来:“快着,去大师兄哪儿;这丫头着实莽撞;想那药如此烈性;发作起来;岂是她一个十六的小姑娘能抵挡的;只怕伤了她的身子;可是一辈子的事儿。”
    刚出门正遇上来瞧她的林杏儿;拉着她上了马车。
    林杏儿还纳闷呢:“你拖着我去哪儿啊;我可是来看我干儿子的。”
    安然不好跟她细说,只道:“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高炳义住在雅舍后头的胡同里,是专门给大厨备的两进小院;安然本想让他住进安府;可大师兄不依;安然也是怕他不自在;才应了。
    这是第二次来大师兄的小院;头一次是大师兄刚搬过来的时候;自己怕哪儿不周到;来瞧了瞧;虽也规整却不是如今的样子;那时候院子里就一颗槐树;再没别的花草;如今简直变成了小花园;到处可见盆景花卉;而且打理的颇好。
    安然不禁问看门的小厮:“这些是你打理吗?”
    小厮忙摇头:“回大夫人这些都是小桃姑娘种的;高大厨说,由着小桃姑娘种什么都成。”
    安然不禁失笑;大师兄这简直是嘴硬心软;嘴里不乐意;心里早喜欢上人家了。
    两人一进了正院;却给眼前的情景震住了;小桃衣衫不整;外头围着大师兄的衣裳;能看的出来,里头的衣裳已经不成样子了;辫子也乱了;脸色颇为悲伤;眼睛直勾勾盯着院子里的水缸。
    大师兄正泡在里面;闭着眼;满脸通红;气息粗重。
    林杏儿皱了皱眉:“他这是找死呢;快着把他弄出来。”
    安远急忙带着人把高德明从缸里拽了出来;送到了屋里。
    一出了水缸;几个人瞧见高德明的样儿;都不禁别开头;倒是林杏儿快步上前;打开针包;飞速下针;几针下去;本来焦躁粗喘的高德明渐渐平息了下来。
    安然忙道:“如何?”
    林杏儿点点头:“幸亏咱们到的及时;不然,你大师兄不死也是半残;不过,中了这样烈性的药,还能忍住不碰外头那丫头;你大师兄真挺厉害的;至少,说明他是个好男人;想是不想伤害她;这种情况下,男人还能当柳下惠;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无能;一种是对爱之入骨;不舍的伤害心上人;你说,你大师兄是哪种?”
    外头的小桃显然听见了林杏儿的话;陡然冲了进来:“林公公说的可是真的?”
    林杏儿撇撇嘴;真讨厌别人叫自己公公;哼了一声:“是不是真的,你试了就知道了;如今你进去吧;我能做的,也只是缓解药性;而刚才他泡水缸里的法子,其实也成;只不过后遗症有点儿麻烦,是从此不能人道;所以,目前只有两条路可走;一个是跟女人;这种自然最好;再有,就是变成跟公公我一般;你自己瞧着办吧。”
    说着,拉着安然走了出去;还不忘把门合上。
    安然刚要问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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