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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厨娘当自强-第35部分

小说: 厨娘当自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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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子和盯着她看了良久,方道:“你不是寻死?”
    安然翻了白眼:“拜托,你有点儿常识成不;我要是真想跳河哪儿不成啊;非大老远跑城外来做什么;更何况,我活还活不够呢;干什么寻死;倒是你,不会凫水刚才逞什么能,还得让我救你,你知道你自己多沉吗。”
    安子和其实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跳下去的;看见她跳进去;没顾上想自己会不会凫水;便跟着跳下去了;这的确不是自己的性格;不过,这丫头是不是太不识好歹了;自己这么不畏死的去救她;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这是对待恩人的态度吗?
    想着,脸色沉了沉:“我是去救你。”
    安然翻了个白眼:“救我?算了吧。是我救你还差不多;劝你一句;以后要是再想不开,打算跳河;挑个没人的地儿;死在这儿可要连累我的;到时候官府追查下来;不知道你是跳河自杀;还以为是推你下去的呢。”
    安子和不想她如此牙尖嘴利;气的直哆嗦,指着她说不出话来;半天方咬着后槽牙挤出一句:“爷不跟你个小丫头计较。”
    安然顿觉异常解气;心说,活该,气死你;谁让你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跑过来找气呢。忽瞥见他要脱裤子;吓了一跳:“你;做什么?”
    安子和却乐了:“还能作什么?脱裤子啊;这裤子湿了,贴在身上不舒坦。”
    安然忙道:“不,不许脱。”
    安子和更笑了起来;眨眨眼:“怎么?这会儿知道害臊了;刚是谁给我脱的衣裳。”
    安然脸有些红:“那,那是为了救你迫不得已;跟现在不一样;你好歹也是个读书人;总该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吧。”
    安子和呵呵笑了起来:“这会儿说男女授受不亲,是不是晚了点儿。”见安然要恼;才道:“要不你给我找条裤子换了;不然,我只能光着;湿衣服穿久了,可是要受寒的;我可不想落个病身子。”
    安然咬了咬牙:“我哪有你能穿的裤子?”
    安子和挑挑眉:“那就没法儿了。”说着,伸手要解自己的裤带;安然忙道:“慢着;我想想法子。”
    低头找了找;瞥见自己的包袱;一把抓了过来;把里头的东西拿出来;袱皮丢了过去:“用这个。”
    安子和接在手里;抖开看了看,异常嫌弃:“你让爷拿包袱皮当裤子?”
    安然没好气的道:“非常时期凑合吧;不然,那边儿有麦草;你选择一个;要不,就继续穿湿的。”
    安子和看了看旁边的麦草;觉得还是包袱皮靠谱些;瞅了安然一眼;目光闪了闪:“你是打算看着我换?”
    安然瞪了他一眼,背过身去;过了会儿听见:“好了。”才转过来;略瞟了他一眼;差点儿没笑喷了;碎花儿的包袱皮被他裹在腰上;斜斜打了个结;看上去颇有些滑稽。
    安子和见她笑了,没辙的摊摊手:“这样行了吧;你不用躲那么远;我又不是狼,还能吃了你不成;往这边儿挪挪;咱们说说话儿。”
    安然心说;你不是豺狼是色狼;不禁没往他那边儿挪,反而往另一边挪了挪;两人之间隔着有三四步;才放了心;把包袱里东西翻了翻;翻出两个油纸包来打开;一个包里是烧饼,一个包里是酱头肉;本来是带出来预备晚上饿了自己吃的;如今倒便宜了安子和。
    找了几根细木棍担在烧烤架上;把烧饼丢了上去;不一会儿就烤的焦脆;拿下来;安然习惯性抽自己腰上的匕首;摸了个空才想起来;匕首给安子和丢水坑里了;自己今儿来这儿就是捞匕首的;不想匕首没捞上来;倒捞了安子和。
    正想着,一把短刀递了过来;是安子和的;刚给他脱衣服的时候;看见腰里别着的;不过,刚没注意看;这会儿安然才发现,这把短刀并不是冀州常见的;刀鞘上纹路古朴精美;刀柄上还镶嵌着两大颗绿松石;配上古朴的刀鞘;奢华又好看;这是一把蒙古弯刀。
    安子和见她盯着自己的刀看,不禁道:“这是当年我去草原得的;你喜欢,送给你。”
    安然却不领情;把烧饼割开;中间夹了酱肉;连着短刀一起丢给他:“你自己留着吧。”
    安子和脸色略僵;运了运气;暗道,这丫头的性子真不讨喜;不过,这烧饼夹肉却实在好吃;烧饼焦脆;头肉酱的味道十足;夹在一起,咬一口恨不能把舌头都吞下去。
    吃完一个,颇有些意味未尽;不禁看向安然;见小丫头生怕他抢一般;扭过身子,几口把手里的烧饼塞进嘴里;两个腮帮子撑的鼓鼓的;倒把安子和逗笑了:“放心吧;不抢你的;若因此噎死可不划算。”
    安然不理他;努力嚼着咽了下去;拿起地上的葫芦扒了塞,喝了几口;把烧饼夹肉送了下去;看了安子和一眼;自己又喝了几口;才不怎么情愿的把葫芦丢给他。
    安子和喝了两口;不知是不是故意,喝完还舔了舔葫芦嘴;伸手递还给她;明明自己刚才喝的时候,根本没碰到葫芦嘴;却也感觉怪怪;不由自主想起刚才给他人工呼吸;别开头;把葫芦丢在一边儿;看到都不想再看一眼。
    拨了拨火;抬头望了望;郊外空旷;夜空也比府里更美;幕布一般的夜空铺陈开来无边无际;幕布之上皎月如盘;群星璀璨;仔细看,那些星光拖得长长;像是王母划下的银河。
    耳边传来夏虫的叫声;这样的夏夜美丽静谧;让人忍不住沉醉其间;心情大好;安然忽觉就连旁边煞风景的安子和都不那么讨厌了。
    他刚才跳下水坑的动作;完全是想都没想就跳了;虽然自不量力,差点儿淹死;却真是为了救自己。
    安然如今都不明白,他怎么会这么跳下去;但不可否认;对他的观感转好了那么一丢丢;跟他在野外待着烤火,观星;倒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而且,安然忽然想到这或许是个机会;和解的机会;仔细想想,其实自己跟安子和也没什么深仇大怨;不过就是自己之前干的那些事儿;让他以为自己是个可以随意调戏轻薄的女人;所以做出了些流氓举动。
    那天自己也把他踹到水坑里,也算扯平了;只要他不再耍流氓,自己跟他完全可以握手言和;如此,自己就能赎身出去了。
    想着,不禁开口:“安子和,我们握手言和如何?之前你轻薄我的那些举动;就算了;至于我那天踹你;其实也是被你逼的;今天我救了你一命;恩怨相抵;咱们也算扯平了;你安子和也不会缺女人的;我就算了吧。”
    安子和目光闪了闪:“为什么你算了;难道你不是女人?”
    安然侧头瞥了他一眼:“前头我跟大老爷的事儿,你不是知道吗;你那天不也说了,瞧不上我这种丫头吗;既然瞧不上还跟我纠缠什么。”
    安子和脸色略沉:“怕不是我瞧不上你;是有大老爷在前;你看不上我一个酒楼的管事罢了。”说着,冷笑了一声:“这些日子府里可都传遍了;说大老爷有意收了你;你都攀上高枝了;哪还会看得上我这样的穷秀才。”
    安然不禁皱了皱眉:“这些都是胡说八道;实话跟你说;便是真的;我也不会答应。”
    “为什么不应?前头你费尽心思,还因此被发落到了外厨房;不就是为了大老爷吗;如今心想事成愿望成真;还矫情什么?大老爷虽事情多;常出门;对女人却还不错。”
    安然冷笑了一声:“何为不错?放到后宅锦衣玉食的养着,兴致来的时候当个玩意儿一样逗逗乐子;没兴致了,面儿都不露;略合心思的,多去几回;不合心思的,丢在一边儿自生自灭;这叫不错?”
    见安子和愣愣看着自己;不禁讽刺笑了笑;这男人永远也不会理解自己的想法;这里的男人已经习惯性把女人当成附庸;女人之于他们;是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是可以随意支配的私有财产;甚至,可以随随便便就送给别人;他们根本不会去考虑女人的立场;女人的想法;更谈不上尊重了。
    自己跟安子和属于话不投机的类型;干脆别费劲了;反正自己的意思表达了;信不信是他的事儿。
    良久,方听安子和道:“谁不是这么过的;怎你就不行;我看那些女人满足的很;从不会觉得这样过日子有什么不好?”
    “那是她们;我不是她们;若让我过这种日子;倒不如杀了我更痛快些。”见他一脸深沉,知道他不信;爬床的事在前头摆着呢;也难怪他不相信自己。
    这黑历史,只要自己一天不离开安府;就得背一天;想着,不觉苦笑:“你信不信随便;我不强求,反正这事儿跟你也没干系;。”
    “你是安府的丫头;卖身契压在府里;若大老爷执意要收你;你能如何?”
    安然沉默了片刻;低低开口:“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却也没说牛不喝水强按头的理儿;更何况,大不了还有一个死呢。”
    安子和脸色一变:“你宁可死也不想跟了大老爷;那之前为什么又做那样的事儿?”
    安然叹了口气幽幽道:“有些事我也解释不清;我要说之前干那些事儿的不是我;你肯定不信;若说是我;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了呢;不光哪件事;之前所有的事儿;所有的人,我都不记得了;一觉醒来就变成这样了;除了知道我叫安然;只记得自己会做菜;记得一些本能的东西;其余一概不知;至于为什么如此?我也想知道。”
    安然如今都想不明白,怎么自己炒着炒着菜就穿越了呢;还穿到这么个从没存在过的世界里。
    “你难道还能一辈子不嫁?”安子和的声音有些沙哑,大概是溺水的缘故。
    “谁规定女人就必须嫁人;我是厨子;我有手艺;将来赎身出府;凭我自己的本事能养活自己;嫁人做什么;不是找不自在吗。”
    安子和忽的笑了起来:“你这丫头还真是异想天开;有道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人伦;偏你例外不成。”
    安然点点头“我就当个例外又如何;谁管得着;更何况;跟着大老爷,又算什么女大当嫁;着实可笑。”
    安子和听了,忽的笑了起来;笑的颇有些讽刺:“我倒不知,你这丫头是个心大的;莫非竟想着当安府的正经主子不成。”
    安然看了他一眼:“正经主子别人稀罕;我却不稀罕。”
    安子和:“你也别嘴咬牙硬了;需知,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错过这次机会;将来再若后悔,可来不及了。”
    安然看了他半晌儿:“怎么我听着你的话;倒像迫不及待给大老爷拉皮条一样。”
    安子和脸色一沉:“什么拉皮条?一个姑娘家;满嘴里说的什么。”
    安然冷笑了一声:“我说的可是实在话呢。”
    见火要熄了,又添了几颗柴;站起来,摸了摸上头的衣裳;差不多干了;拽下来丢给他;把麦草拢了拢;靠着墙做了窝;靠在上头;闭上眼,打算迷瞪一会儿。
    经过这些事儿;安然反倒不怕安子和了;这男人便有些轻浮;却仍算个君子;而且,他若真想对自己干什么;自己睡着醒着,结果都一样;从他那一身纠结的腱子肉;安然就知道,这家伙是个练家子;自己那点儿三脚猫功夫;在他跟前根本不值一提;上次完全是侥幸。
    刚闭上眼就听安子和又开口了:“你赎身出去想做什么?找个府里当厨娘?若如此,跟在安府有何不同?”
    安然睁开眼:“若能赎身出来;谁还在冀州府待着;自然要出去走走看看。”
    “出去?你一个小丫头;能去哪儿;外头乱着呢,不怕强盗;不怕坏人;不怕人牙子把你抓去卖了吗?”
    安然摇摇头:“叫你说的;别人难道都不出门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什么。”
    “你这丫头倒是心大。”
    “我师傅说,心大才能有出息;才能成为真正的厨子。”
    安子和端详她良久:“能做出那两道御膳;你的手艺已可媲美御厨;难道还不满足?”
    安然摇摇头:“学无止境;饮食烹饪之道亦然;见识是一个好厨子的最基本要求;在府里坐井观天;便能做出一两道御膳,又能说明什么;安府不过方寸之地;外头才天大地大;若拘于方寸之地;再好的厨艺,也只能止步于此了。”
    “难道你还想跟你师傅一样,当一位真正的御厨不成?你可知自大燕开国以来;从未有过一个御厨是女的。”
    “那又如何?以前没有;怎知以后就没有;再说,我也并不是想当御厨;只是想出去长长见识罢了。”
    “你,的确不是个后宅里关得住的女人;你的心不仅大还野;只不过,你没吃过亏;不知世道艰难;人心险恶;有些事不是你想就能做的。”
    安然笑了:“至少我敢想;而我也相信;只要敢想就一定能做到。”说着,顿了顿:“安子和其实你不是一个坏人;我们这算不算握手言和了?
    |安子和忽的笑了起来:“一直是你要躲着我;我可从来没跟你计较过。”
    安然想了想,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说起来我们还真是有些缘分;就不知是不是孽缘了……”说着,闭上眼睡了过去;没看见安子和颇复杂的目光。
    安然是被安子和叫醒的;睁开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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