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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厨娘当自强-第41部分

小说: 厨娘当自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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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娘,我想问问您这包子的馅儿是谁调的?”
    大娘笑了起来:“姑娘原是问这个;这包子馅儿是我家老头子调的。”
    安然点点头:“那您能不能告诉我,这包子馅儿里甜丝丝有些咸的东西是什么?”
    老人迷糊的摇摇头:“这个,姑娘可把我问住了;不瞒姑娘;我也就能看着火,和面整包子;至于这包子馅儿里有什么;我可不知道;得问我家的老头子才行,姑娘若不着急;等我卖了这些包子;跟我家去;我家不远,就在前头城根儿底下的桃李村。”
    安然想起今儿是来找安子和的;这会儿不定安志已经叫人找去了;自己若跟老人走了;回头安子和来了岂不扑空;如今他正忙呢;抽出空见自己已是不易;如何还能让他扑空,便道:“今儿我还有些旁的事儿;改日必然登门。”
    说着,看了看蒸出来的包子:“这些包子我全要了。”
    老人忙道:“这么多包子,姑娘得吃到什么时候啊;姑娘不必跟我客气;我家那老头子虽性子有些古怪;倒不是个抠门的;姑娘只管来问;老头子若不告诉你;我就把他赶出去。”
    不想老妇人的性格如此可爱;安然忍不住笑了起来:“不是我自己吃;是给我家里的人;我师傅喜欢吃素;嘴又挑;您这包子的素馅儿调的好,想来对他老人家的胃口;买些回去孝敬他老人家的。”
    老妇人:“就算给你师傅,他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么些啊。”
    “大娘放心;我家里人口多着;这点儿包子还一定够呢。”说着拿出荷包数好钱递给她;把包子装在自己的竹篓里;柱子忙接了过去;两人这才辞别卖包子的老人往青竹巷去了。
    刚到巷子口,正遇上安子和骑马过来;安然愣了愣;还没见过他骑马呢;以往不是走着就是坐马车;这会儿见他骑马真有些新鲜;也不得不承认;骑在马上的安子和颇有几分英姿飒爽;也仿佛多了分隐隐的霸气。
    安然不觉有些怔;安子和看见她,勒住缰绳跳下来;紧几步过来;看着安然的神色颇有些惊喜的意思:“今儿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这一近了;便闻见一股冲鼻的酒气;安然不禁皱了皱眉;小手扇了两下,嫌弃的不行。
    安子和笑了起来:“就数你这丫头事儿多;不过有桌要紧的客人;推脱不过,陪着吃了两盏酒罢了;就被你嫌弃了;一会儿进去叫墨童给端碗醒酒汤就是了。”说着,瞟了柱子一眼,见他拿着安然的竹篓;脸色有些沉:“这小子是谁?”
    安然不禁有些好笑:“亏你还是大管事呢;竟连自己的伙计都不认识。”
    安子和:“你说这小子是安记的伙计?”
    安然见柱子有些傻呆呆的;只顾盯着安子和看;心说,关键时刻;这小子的机灵气怎么没了;咳嗽了一声:“柱子;这是你们安记酒楼的大管事。”
    柱子猛然回过神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刘,刘;刘柱给大管事请安。”
    安然给他吓了一跳;却听安子和淡声道:“起来吧,不用如此。”
    等他哆哆嗦嗦的起来;打量他几眼:“你是城东的?”
    柱子忙点头:“是;小的是城东酒楼后厨打杂的伙计刘柱,小名柱子。”哆哆嗦嗦说的却极为详细。
    安然见他如此怕安子和;不禁摇摇头;安子和摆摆手:“这儿没你什么事儿了;回去当差吧。”
    柱子应着就要走;安然生怕他回去又要受罪忙道:“且慢。”回身跟安子和道:“我买了些素包子;想给我师傅送些回去。”
    安子和顿时明白过来;却笑道:“你师父的嘴可刁;这街面上的包子想来入不得他老人家的嘴。”
    安然:“今儿这包子不一样;便我也调不出这样的鲜香的素馅儿来;可称极品。”
    安子和挑挑眉;看着她笑了起来:“能让你这丫头服气;可不容易;看来是不凡;我尝尝。”说着要去拿包子;安然拦住他;把手里的布包塞给他:“这儿给你留了;那些就给我师傅师兄送去吧。”
    安子和高兴起来,点点头:“算你这丫头还有点儿良心;不过柱子不是府里的人;只怕进不去。”想了想:“你把包子拿回去交给安志;让他送回府里就是。”柱子忙点头,提着竹篓一溜烟跑了。
    安然不禁道:“刚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竟好像后头有鬼追他似的。”说着,狐疑的打量安子和一眼:“平常倒是没瞧出来;原来大管事如此威风;小伙计见了你,都怕成这样。”
    安子和笑道:“你别当我听不出来;你这是讽刺我呢;行了,不过一个伙计罢了;说他做什么;倒是你,今儿怎想起我了?怎么过来的?庄子离这儿可不近;若是走,怕要大半天才能到。”
    安然看了看他:“听你这话音儿是不乐意我来找你了?”
    安子和没辙的道:“你这丫头好刁的嘴;没瞧见我这嘴乐的都快咧脖子后头去了吗;还让我怎么乐意。”
    安然仔细看了他两眼;果见一脸笑意;目光灼灼望着自己;竟仿佛有千言万语,未能宣之于口一般;在这样的目光下;安然忽觉双颊有些烫热;忙别开头:“半道搭了牛车;倒也便利。”
    安子和见她不敢看自己;不觉低笑一声:“往后再想出来;只管跟安远知会一声儿;别院里的马车巴巴闲着;让人送你进城;也不费什么事儿。”
    安然摇摇头:“我一个小丫头如此却不妥;你不用担心;这一路常有牛车来往;方便的紧。”
    两人说着话进了大门;并未进后头藏书的小院,而是在前头穿堂间坐了;安然坚持如此;后头小院存的那些书;不说价值连城;也差不多;且满满书香;若在里头又吃又喝的,岂不糟蹋了。
    更何况这穿堂前后打开;四下通透;格外凉快;倒比里头的小院强的多;中间放了张八仙桌;墨童出去了一会儿,端了碗醒酒汤来。
    安然一看清汤寡水;尝了一口;差点儿没吐出来;简直就是刷锅水,真难为怎么做出来的,墨童满脸通红:“那个,我再去做来。”
    安然叹了口气:“还是我去吧。”厨艺这个东西;若是不开窍;便做多少遍也一样。
    到灶房看了看,倒不怪墨童;想来这里不怎么开火;没什么食材,调料也没几样;如此匮乏,自然做不出好吃的醒酒汤。
    安然想了想;见有上好粳米;便淘洗干净;放到小砂锅里熬米粥;趁着这功夫把包子放到锅里,点了些油;煎的两面焦黄;米粥也差不多熬好了;撇了上头的浓米汤出来;盛在碗里;把煎好的素包子找了个盘子放好;端了出去;。
    安然出去的时候;安子和已经挪了地方;大概是吃多了酒,这会儿正靠在窗下的榻上,闭着眼假寐。
    安然撇撇嘴,还说只吃了两盏;就这股酒气,没有一两壶都不可能;安然把包子跟米汤放在桌子上;过去叫他:“安子和;安子和……”
    叫了几声不见他睁眼;便伸手推了他一把:“安子和吃包子了。”手刚挨到他,就给他一把抓住;他睁开眼看着安然;眼里有些迷蒙的醉意。
    安然一惊,忙挣开他;往后退了一步:“你吃不吃;不吃我可走了。”
    安子和叹了口气:“你这丫头是叫爷吃饭呢;还是催命呢。”说着下来坐到桌子前看了看;指了指米汤:“这就是你给我做的醒酒汤;倒是不知米汤也能醒酒。”
    安然心说,不知道那是因为你孤陋寡闻;米汤里含有多种糖跟维生素b族;有调和解毒醒酒的功效;这是林杏儿跟自己说的;哪会有错。
    不过,这些跟安子和没法儿解释;见他一脸嫌弃;不禁有些恼起来:“你不喝拉倒;我倒了去。”说着就要拿米汤;却被安子和先一步端起来;喝了一口:“谁嫌弃了;你这丫头的脾气越发急躁;我不过说了一句;就要翻脸;行了,别气了;莫说米汤;就是你说□□解酒我也照喝不误。”
    安然忍不住笑了,白了他一眼:“吃你的吧。”
    安子和见她笑了;方才拿起包子吃了一口,不禁挑眉。
    安然看着他:“如何?我说的没错吧。”
    安子和连着吃了几个包子才道:“这素包子倒让我想起了金陵府建业寺的素斋了;听人说,那建业寺如今的素斋已大不如前了;之前有一位僧厨端的好手艺;最善做素斋;一瓜便可做十数佳肴;可见厨艺精湛;可惜后来不知下落;因有些疯癫;外头的人也称他疯僧。”
    疯僧?安然喃喃低语。
    如今这里厨艺菜系大概只分南北;到了现代,却已分的极细;四大菜系之后是八大菜系;后来又有十大菜系;十大菜系里,其中一个就是寺院菜;也叫斋菜;福菜;本来是寺庙里款待香客的素食;后来发展起来;成了一个单独的菜系;所以,论素食做的地道;当属寺院菜了。
    忽听安子和道:“今儿这素包子的确难得;我吃了几个都未吃出里头放了多少种馅料儿。”
    安然点点头:“我吃着至少有十种;馅料我倒是差不多都能猜出来;只有一样;你吃没吃出来;有种甜咸之间的味道;虽不知是什么;却中和了其他十几种馅料的味道;方才能吃出一种独特鲜香来。”
    安子和又吃了一个摇摇头;见她仍托着腮帮出神的想着馅料,不禁道:“不过一个素馅儿罢了;哪值得如此费神;回头寻了那卖包子的问问就是。”
    安然想起那老妇人的可爱性格;点点头;见安子和喝下米汤;酒意散了一些;便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听说冀州府的厨艺大赛要开了。”
    安子和却笑了起来:“我还当你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研究你的厨艺呢;原来也知道这个。”
    “是寿叔跟我说起才知道原来还有厨艺大赛。”
    安子和目光闪了闪:“莫非你想报名?”
    安然摇摇头:“寿叔说;这是为了选御厨的比赛;师傅厌倦皇宫里的尔虞我诈;都不许两位师兄提过去的事儿;若我参加厨艺大赛;师傅还不气死;更何况,我是安府的丫头;怕也没资格参加吧。”
    见安子和不说话;不禁问了一句:“你可知道五年前京城的御厨比试出了何事?以我师傅的厨艺怎会输给那个什么韩子章;还断了手腕子?”
    安子和摇摇头:“五年前的事儿,我也只是听说过一些;底细却也不知。”
    安然不免有些失望:“那你可知道哪个韩子章是什么人?厨艺如何?”
    安子和点点头:“这个我倒是知道;说起来,这御膳大厨再风光,归根结底也是厨子;只要是厨子就分南北两派;你师傅是南派;而韩子章便是北派;这厨艺的南北之争由来已久;因你师傅在御膳房多年,并被誉为天下第一厨;南派一时风光无俩;以至于各个酒楼都雇南派厨子;北派厨子连糊口都难;直到韩子章胜了你师傅;到如今,北派才跟南派将将持平;所以,你师傅跟韩子章的比试并非两人之争;而是代表着他们身后的南北两派;韩子章的厨艺虽承袭于北派;却曾在江南十数年之久;钻研厨艺;取南北之长;手法已不是一个北派能界定了;虽是北派;却也精于南菜;跟你师父的厨艺可说不相上下;如今更取代你师傅成了天下第一厨;我们冀州府的厨子多是北派;只有知府大人府上的陈二狗跟你师傅属于南派;陈二狗如今倍受知府大人礼遇;可见虽韩子章得了天下第一厨的虚名;北派却让略逊一筹;你也不用为你师傅鸣不平了。”
    安然摇摇头:“不是因为师傅;我只是觉得,若是为了争这些虚名而比赛厨艺;实在没什么意义;厨艺大赛的目的不该如此。”
    “不该如此;还赛什么?”
    “厨艺本就不应有南北之别;做菜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能让吃的人感觉愉悦;这才是一个厨子应该做的;而不是为了争名夺利;为了当上御厨光宗耀祖;若厨子的目的都如此;便做出来的菜肴再美味;精致;也失去了它该有的意义;民以食为天;厨艺不是为了取悦一个人;而是天下所有的人;若拘于南北之争,便更狭隘了。”
    安子和深深看了她,良久开口道:“这就是你想出去的原因。”
    安然点点头:“别说这个了;如今还没影儿呢;说说冀州的厨艺大赛;我来找你,是想劳烦你能不能给我安排个位置;不用太好;也不用坐着;只要能看见做菜就成。”
    “你还真是魔怔了;想当一辈子厨子啊。”
    “我本来就是个厨子。”
    安子和笑了起来:“行,以后你当厨子,我当掌柜的;赶明儿咱俩一起闯天下去;说不定能开个天下第一的馆子。”
    安然摇摇头:“哪有什么天下第一;我只想……”后面的话安然没说出来;只想把安记食单补充完整;让自己的厨艺有所进益;之后呢……
    之后安然没想过;也不想去想;更不能去想;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之后还能做什么?
    安然把酱汁儿刷在鱼上;闻着烤鱼的香味;看了眼旁边的男人;忽生出一种不知今夕何夕的迷茫;这是哪儿?自己是谁?旁边提着坛子喝酒的男人又是谁?
    安子和喝了一口酒;抬头看了看;天上一轮皎月;周围繁星如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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