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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厨娘当自强-第48部分

小说: 厨娘当自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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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了早上饭;三人出了别院;谢绝了大管家安远安排的马车;师徒三人徒步走到大道上,搭了一辆老农的牛车。
    赶车的是位老汉;瞧着跟师傅差不多年纪;有着农人的憨厚朴实;却也颇为健谈;大概觉得他们师徒三人的组合看起来有些奇怪;便跟师傅道:“您是您老的儿子孙女啊?”
    一句话安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是到后来,安然才知道;两位师兄的年纪其实一点儿都不大;至少在安然看来很年轻。
    两人只差一岁;五年前从京里来冀州的时候,大师兄才二十;二师兄十九;都是自小就跟着师傅学手艺;这么多年也没成家娶媳妇儿。
    倒是二师兄跟自己提过;在京里的时候;有人给大师兄说过一门亲;后来师傅败给韩子章;出了御膳房;女家一见大师兄不是御厨了;便非要毁婚。
    为这事儿师傅一气之下病了好些日子;大师兄便发了誓,此一生再不娶妻;到今年大师兄也才二十五;跟安子和差不多。
    二师兄更小了;只不过这里有留胡子的习惯;以至于,两人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大很多;尤其二师兄;安然一开始还以为二师兄快四十了呢。
    说起来,安子和倒是没留胡子;看上去格外清爽;手里再拿把折扇;倒是颇有几分风流倜傥的意思。
    猛然回神;怎么又想他了;见大师兄一脸郁闷;不好再笑出声;却掩着嘴偷笑。
    大师兄没辙的瞪了她一眼;师傅也觉好笑;便解释了一句:“这是我两个徒弟。”
    那老汉忙道:“倒是老汉眼拙了;您既收了徒弟;想来是个手艺人了。”
    师傅点点头:“我是厨子。”
    “厨子好啊;便赚不来富贵;好歹能混个肚儿圆;不瞒您说;我家里两个孙子不稀罕种地;前些年都跑去城里学厨子去了;半截儿大孙子回来了;嫌苦;说还不如种地轻闲呢;娶了媳妇儿;今年年初给俺老汉生了个曾孙子;胖着呢;倒是我那小孙子;从小就有股子拧劲儿;非要学好了手艺不可;连娶媳妇儿都耽误了;我这次进城就是去瞧他;前些年想去看看他都不让;如今想来混出点儿样儿了;这才应了家里人去瞧他;我这次去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先给这小子说个媳妇儿。”
    说着,看向安然:“这闺女可真生的俊;多大了?说婆家了没有?要是没说人家;跟我那小孙子倒是般配……”
    安然尴尬非常;幸亏到了地儿;忙跳下车;扶着师傅走了;再坐一会儿牛车,把自己都得搭进去。
    大师兄看着她笑的前仰后合;师傅也跟着笑;笑过之后却道:“这都十六了;倒是该寻婆家了。”
    安然满脸通红:“师傅……”
    大师兄:“能配上小师妹的,可不能是一般人;这头一样,手艺得比小师妹强才行。”
    老爷子摇头失笑:“真若如此;安然丫头这人家可难找了。”
    师徒三人说说笑笑往前走;过了一个小桥;安然道:“师傅您瞧,前头定是桃李村了。”
    还真是好认的紧;村头上种着几棵桃树,几棵李子;后头是一个小小的村落;远远看去炊烟袅袅,隐约传来几声狗吠,令人忍不住有些向往田园生活。
    刚立秋;树上累累挂满了果子;几个调皮的孩子正爬到树上摘果子吃;忽一个老妇人喊了一声;几个孩子一蹦跳下来;一溜烟跑远了。
    那老妇人一阵骂声;看见那老妇,安然忙道:“就是她;师傅她就是那个卖包子的。”
    师徒三人走了过去;安然跟老妇招呼了一声:“大娘可还记得我?”那老妇人笑道:“这么俊心眼还好的姑娘可不多;老婆子哪能忘了;你是哪天买了我包子的好心姑娘;还问了我怎么调的馅儿;家来跟我家的老头子一说;我家老头子说;你是个识货的行家呢;我家那老头子可不轻易夸人;可见姑娘是个有本事的。”
    安然给她夸得有些脸红;心说,这算是什么本事;至多就是个吃货罢了;见老妇打量师傅师兄;忙道:“这是我师傅跟大师兄;今儿跟我一起过来的。”
    老妇见老爷子慈眉善目;大师兄也笑眯眯不像坏人,便让着三人进了村子。
    老妇人家就住在村口;过了桃李树就瞧见了个一个篱笆小院;三间土坯房;已相当破旧。
    安然想起刚她赶那几个孩子;不禁道:“这桃李树是您老种的吗。”
    老妇:“这是我家老头子种的,不瞒你们,我家这老头子有些疯癫;有时候疯起来便不认人;好起来又跟好人没两样儿;性子有些古怪;前些年家乡闹大水;田都淹了;过后又发了场瘟疫;没了活路;这才来了这冀州府;在这桃李村安了家;我们老两口子无儿无女,倒也没什么牵挂;在哪儿都一样,这几颗树是那年来的时候;我家老头子种的;说这个村没桃没李的,偏生叫了这么个名做什么;就在村口种了几颗桃李树;几年里到是长了起来;到入秋结了果子,也能卖几个钱。”
    说着,叹了口气:“我家老头子什么都好;就一样爱鼓捣吃食;就那个素包子;把家里的存项全折腾进去了;让我骂了一顿,才让我去市集上卖;偏生要卖五文钱一个;不是遇上姑娘;我那天都开不了张呢;一会儿老头子要是说什么怪话,你们可别过意。”
    说话儿进了篱笆院;刚一进院便闻见一股扑鼻的豆香;院子一边儿的棚子里,正有个老汉在哪儿做豆腐;做的极为认真专注;几人进了院子都不曾抬头看上一眼。
    那老妇人去屋里搬了两条板凳出来,招呼几人:“你们先坐啊;我这老头子旁时还好;只一做豆腐就跟魔怔了一样;不做完了;天塌下来也不搭理人的。”
    安然:“不妨事;本来就是来请教手艺的;等会儿也是应该的。”
    老妇人点点头,便不再招呼她们;却也不过去帮忙做豆腐;去那边儿收拾晾晒的豆皮去了;想来老两口平常生计并不指望卖包子;就看这满院的豆皮就知道;豆腐才是正经生计。
    安然看见捋着墙角放了一溜坛子,瞧着也不大像腌咸菜的;上头用砖头严严实实压着;安然看了看那些坛子,再看看棚子里做豆腐的老汉;忽想起了素包子馅儿里的那个,自己想不出来的味道是什么了;酱豆腐;也可以叫腐乳。
    因是最平常的东西;一时反倒没想起来;而且,穿到这里以来,还没见过有这东西,所以疏忽了;看来这老汉会做。
    忽听师傅道:“丫头,你莫以为点豆腐没什么学问;你瞧瞧,他是如何点的;可跟你点卤的法子有什么不同?”
    安然知道,师傅既然如此说;肯定就是有诀窍;遂走到棚子外头瞧着老汉点卤。
    看了一会儿发现,老汉点卤的确跟自己不同;不是立时就点;而是等了一会儿;安然估计差不多豆浆八十度左右的时候;老汉开始点卤。
    老汉点卤的手法相当熟练;却极慢;整个点卤过程约莫有一个小时左右;且分了七次。
    安然认真算过;前三次点卤大约五六分钟一次;且第三次点卤所用卤水份量要比第一二次多了将近一倍的量。
    然后第四次点卤,间隔的时候略长;安然算着,怎么也有十七八分钟的样子;这次点的卤水却又比第一二次还少。
    之后的三次;约十分钟点一次;卤水的份量比第四次的还要少一些;每次点卤都要用瓢顺缸压动;促使豆腐凝固;每次点卤之后都要盖盖子保温;然后就是压豆腐。
    老汉的力气极大;安得有一百多斤的青石板;被他毫不费力的就搬了起来压豆腐;约莫压十分钟左右,再打开豆腐就成了。
    老汉也终于抬起头看了他们几个一眼;目光在师傅身上停了停:“瞧着你这老头子倒有些眼熟;你见过我?”
    安然不禁失笑;哪有这么问人的;不是该我见过你才对吗。
    老妇人这时候过来:“我这老头子有些疯癫;说话也颠三倒四的。”
    说着,看向老汉:“可又胡说;这是冀州府的客;哪会认得你。”
    那老汉却道:“万发缘生;相遇即是有缘;认不认得有什么打紧。”
    安然倒不禁愣了愣;老汉这几句初一听寻常;仔细想来却颇似佛语;老妇人摇摇头:“倒越发胡说;怎么又念起经来了;又以为自己是和尚了不成。”
    老汉却不理她,而是走到师傅跟前:“你认得我。”
    师傅笑了:“你不刚才说万发缘生;何必认得;相遇既是有缘;今儿你我既然有缘;就在这小院中坐一会儿吧;我这徒弟想跟老哥哥讨教你那素馅儿包子是怎么调的;老哥哥可否赐教?”
    老汉看了安然一眼;又看向老妇:“买包子的是她。”
    老妇人点点头:“是她;你可不许藏着掖着;她是个好心的姑娘;快告诉她。”
    老汉却问安然:“你说那包子馅儿里都有什么东西?”
    老妇人一听气的直跺脚:“可是又疯癫起来;是姑娘问你;怎你却问起她来了。”
    却听安然道:“主料有绿豆菜;芫荽;面筋;香干;黄花菜;木耳;粉丝;蘑菇;调料;有麻酱;香油;盐;还有一味,之前我没想出来;这会儿倒猜出来了;是豆腐乳;不知我猜的可对?”
    老汉定定看了安然一会儿;点点头:“别的东西还算平常;唯有这豆腐乳却是我做出来的;旁处没有;你连这个都能猜出;果真厉害,想来你是个做菜的高手了。”
    安然摇摇头:“不瞒老伯;我还没出师呢。”
    师徒三人出了桃李村,安然抱着个小粗陶坛子;里头装的是从老妇人家里买的腐乳。
    老汉做腐乳堪称一绝;可惜老汉还没研究出青腐乳;也就是臭豆腐;不然安然倒是想做一道现代风靡全国的小吃;油炸臭豆腐来解解馋。
    不过,今儿自己跟老汉简单提了一下;以老汉做腐乳的技术,估计很快自己就能吃上了;知识这老汉到底是谁啊;不说做腐乳;就是做豆腐的手法来看;也不是一般人。
    想着不禁问了出来:“师傅这老汉到底是不是您的故人啊;?”
    师傅点点头。
    安然愣了一下:“那您刚才怎么不认他。”
    “我这位故人之前是建业寺的僧厨;人有些疯癫;却做得一手好菜;我曾亲眼见他做过一瓜十味。”
    安然愣了一会儿:“师傅说他是个和尚?”
    老爷子点点头:“后来听说走丢了;却不想过了这么多年之后,竟然在这冀州府里我们老哥俩碰上了;还真是他说的万发皆缘;既如此,不如随缘吧;而且,他如今既已还俗娶妻;何必再提过去的事情;徒增烦扰。”
    安然点点头,是啊;看起来他早已不记得自己过去当过和尚了;唯一记得就是一身厨艺;怪不得能调出如此美味鲜香的素馅儿呢;原来是僧厨。
    忽想起师傅说的,好奇的问:“师傅,什么是一瓜十味啊?一个冬瓜能做出十种味道来吗?”
    师傅点点头:“年头太长;师傅也不大记得了;我想想,好像有红烧冬瓜;清炒冬瓜;回锅冬瓜;萝卜冬瓜饼;红豆冬瓜粥;海鲜酿冬瓜;肉沫蒸冬瓜;还有个冬瓜饺儿;最后是一个冬瓜排骨汤。”
    噗……安然不禁笑了起来:“师傅您不说是和尚吗;这又是肉沫,又是海鲜,又是排骨的;哪是和尚吃的东西。”
    大师兄道:“谁说和尚不吃肉的;和尚只是戒荤而已。”
    安然更纳闷了:“荤难道不是肉?”
    大师兄指着他笑:“看来你们那儿的和尚是不吃肉;咱们这儿却是吃的;佛门里所说的荤;指的是葱蒜类的五辛;和尚认为吃了荤,耗散人气,有损精诚,难以通于神明,所以戒荤,却允许吃三净肉。”
    “何为三净肉?”安然简直越听越糊涂。
    师傅好笑的摇摇头:“难得有你这丫头不知道的事儿;所谓三净肉为,一我眼不见其杀者;二不闻为我杀者;三无为我而杀之疑者。”
    安然愕然:“这不等于说,什么肉都能吃。”这几句简直就是四个字可以诠释;掩耳盗铃:“想不到当和尚如此幸福;要是再能娶媳妇儿生孩子;跟还俗有什么差别啊。”
    老爷子:“世俗不过一念而已;佛门清修是修行;红尘万丈也是修行;何必计较世俗之分。”
    安然想想师傅的话大有道理;而且,和尚吃不吃肉跟自己识字没什么干系;她如今该想的是怎么料理跟安子和的关系;还有就是进京的事情。
    虽觉得师傅不应忍着韩子章;可让自己去跟韩子章比试厨艺的话;也没有太大的把握;尤其从师傅的话可以知道;韩子章虽人品卑鄙;厨艺却相当精湛;且有数十年的经验;虽是北派却也精通南菜。
    还有御膳房那个什么总管柳海;且韩子章如今已在宫里经营五年之久;若真比厨艺还罢了;只怕又出什么阴招儿;到时候自己防不胜防。
    更何况,安然觉得自己的厨艺虽开了作弊器;却对古代的食材调料香料等并不太熟悉;有些自己甚至只在书里见过;若比试厨艺的时候;出现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食材;那自己必败无疑;所以,师傅说的对;见识最重要的。
    另外,还有自己跟安子和的关系;自从七夕过后;两人的关系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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