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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撩汉这件小事[快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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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兰在后视镜里看见了,开口:“囡囡,别欺负妹妹。”
  “谁欺负她了?”谢舒不服气,抱怨道:“她流口水,沾到我衣服上了!”
  苏兰笑了笑:“马上到家了,你忍一忍吧。”
  谢舒又抱怨了几句,抱着小手生闷气。
  过了一会儿,车停在花园门口,等铁门向两旁移开。
  谢舒咳嗽了两声,推开谢恬的小脑袋,凑上前问:“妈妈,刚才那个叔叔是谁?”
  “坏人呀。”苏兰往后瞥了一眼,记起一件事,诱哄道:“囡囡,你不能多嘴,知道么?别跑去跟你爸告状,妈妈会自己跟他讲。”
  谢舒心想,那句文绉绉的话叫什么来着?知女莫若母。
  她问:“那我有什么好处吗?”
  苏兰差点呛到,白了她一眼:“斤斤计较。”
  车一停下,刚好谢沉楼从门里出来。
  谢舒笑了起来,抢先开门下车,撒开小腿跑进了父亲张开的双臂间,亲昵的喊:“爸爸!”
  谢沉楼抱起她,走到旁边,看着苏兰打开后车门,抱出还在呼呼大睡的谢恬,一步一步吃力地走过来,额头上仿佛有汗,呼吸有些急促,语气无奈:“沉楼,恬恬好像……又重了。”
  谢舒做了个鬼脸:“像小猪。”
  谢沉楼好笑,伸出一只空着的手,接过小女儿:“我来。”
  苏兰跟在他后面,又开始劝:“上次刘老师给恬恬制定的幼儿减肥食谱——”
  “苏兰。”谢沉楼回头看她一眼。“她才几岁?”
  苏兰叹息:“……可我快抱不动她了。”
  谢沉楼笑笑,俯身在她唇上轻啄一下,低声道:“孩子我抱,你抱我就够了。”
  苏兰脸上泛红,低着头走开。
  谢舒说:“爸爸,妈妈今天都不让我吃东西,我肚子是扁的。”
  苏兰听见了,从里面探出头:“我是叫你不要吃甜食,多吃蔬菜和饭。”
  “爸爸——”谢舒不理她,不依不饶地撒娇。
  谢沉楼放下她:“冰箱里有巧克力,你爱吃的牌子。”
  谢舒绽开一抹笑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哒哒哒跑开:“爸爸最好了!”
  谢沉楼把谢恬交给方姐,走进客厅,苏兰坐在沙发上,绷着一张脸,没抬头看他。
  他挨着她坐下,看着她站起来,走到另一边重新坐下,还是不说话。
  “生气了?”
  苏兰沉默片刻,忍不住转头道:“我说了多少次,你太纵容——唔。”
  温热的唇,舌尖挑逗般的描绘她柔美的唇形。
  苏兰气息乱了,赌气似的抿着唇,咬紧牙关,不让他深入。
  “兰兰。”耳旁响起他的声音,低沉,温柔。“怎么去了那么久?……我想你了。”
  七分缠绵三分幽怨。
  于是,心软如水,溃不成军。
  她的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方姐对这样的情形早就司空见惯,已经能做到把自己当成空气,但是听见楼上有脚步声,想着一定是老太太醒了,连忙重重咳嗽了三声。
  苏兰惊醒,瞪了谢沉楼一眼,转身走上楼梯,扶住母亲:“妈,你睡醒了?”
  “好像听见了人声,我想可能是你们回来了。”苏母笑了笑,对她说:“兰兰,妈妈做了一个梦——你爸爸的病好了,医生说他可以回家了,我们去美国接他回家,好不好?”
  苏兰一时无言,勉强笑了一下,说:“妈,你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太想念爸爸了。你忘了么?医生说了,他一定要静养,我们不能去打扰他,会加重他的病情。”
  苏母眼里的光芒渐渐暗淡,失望地点了点头,叹气:“你说的对。得好好养养,不能打扰他。”
  谢沉楼走过去,揽住苏兰的肩膀,转头喊道:“囡囡,过来陪陪外婆。”
  谢舒手里抓着一块巧克力,小跑回来,抱住苏母的腿:“外婆,囡囡陪你看电视。”
  “好孩子。”苏母抚摸她的头发,浑浊的眼眸显出慈爱的笑意。
  *
  晚上,苏兰洗好头,拿着吹风机吹干。
  谢沉楼靠在浴室门口,看了一会儿,接过她手里的吹风机,帮她吹头发,等到头发干了,他的手从她发间滑落,搂住妻子纤细的腰,逐渐收紧。
  苏兰对他太过了解,沉默了几分钟,问道:“囡囡还是跟你说了?”
  他低低的笑:“孩子比你坦诚。”
  苏兰辩解:“我是准备单独跟你说——”
  “所以,你想等到什么时候?”谢沉楼敛去笑容。
  苏兰心想,等到你心情比较好的时候。
  谢沉楼又问:“他跟你说了什么?”
  苏兰迟疑片刻,答道:“他说……想要一个家。”
  作者有话要说:  带球跑霸总文常见的天才儿童出场。
  沈总裁:我是带着目的回来搞事的,你们知道么?


第33章 强取豪夺的他(18)
  ——他想要一个家。
  谢沉楼觉得可笑; 想扯动唇角; 偏偏又恼恨的想发火。
  苏兰伸手抱住了他,轻声说:“太平洋不加盖,他要回来,谁也挡不住,可那和我们没有关系。他走他的路; 我们走我们的。”
  谢沉楼低头看她:“你知道他那句话指的什么。”
  ——他的家; 他的妻子,他的孩子。
  “沉楼。”
  苏兰叫了一声; 暗想以他患得患失的性子,又要开始发疯; 便去拉他的手,反正到了床上; 随便怎么疯; 她舍了睡眠陪君子好了。
  谢沉楼不动; 反手拽住她,拉向自己。
  她踉跄了下; 不经意碰到淋浴的开关,水洒了下来; 淋湿了单薄的睡裙。
  他逼近; 双臂撑在浴室的墙壁上; 将她牢牢困住,无处可逃。
  抛弃了理智的疯狂,交缠的身体; 只想溺死其中的欲望。
  最后的结局,必然是洒了一地的水,狼藉的浴室,和苏兰重新弄湿的头发。
  谢沉楼从外面拿拖把的时候,碰见了留在家里睡一晚的方阿姨,对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先生,大半夜的搞卫生啊?”
  他咳嗽了声:“打翻了水杯。”
  “哦。”方阿姨自告奋勇:“你放着,我去吧。”
  谢沉楼摇头,匆匆说:“不用了。”
  方阿姨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嘀咕:“这么勤快……肯定又惹老婆生气了,忙着给人赔罪呢。”她打着哈欠往另一个方向走,以过来人的身份,感慨道:“现在的年轻人啊,真的是,小花样一套一套的。”
  谢沉楼拖好地,整理完残局,拿着吹风机,给苏兰吹头发。
  等到两个人躺回床上,苏兰关上灯,转身背对着他,在黑暗中沉默很久,突然叹了口气:“沉楼。”
  男人应了声:“……嗯。”
  苏兰又叹气,翻了个身,靠在他怀里,喃喃:“别人是醋坛子,你……快成醋缸了吧。”
  *
  兰枝老家有事,辞了在沈家别墅的活,离开前,在租住的房子附近碰见了苏兰。
  苏兰正在和身边的一个女人讲话,好一会儿才注意到她,抬手打招呼:“兰枝。”
  “苏小姐。”
  兰枝走了过去,隔着一段路,闻到那名陌生的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道,十分魅惑,不由停下了脚步。
  那个女人戴着墨镜,身材高挑性感,大波浪卷发披在背上,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兰枝不禁在心里感叹一句——真漂亮。
  苏兰随口问道:“你还在沈修家里做事吗?”
  兰枝摆了摆手,说:“不了。我老娘生病,我得回去服侍她。”
  苏兰略感惊讶:“那你要走了?”
  兰枝点点头,叹了口气,忍不住抱怨:“苏小姐,我实话告诉你吧,要是沈先生没回来,没准我还不走了,毕竟他给的薪水高啊。可他从美国回来了,我实在受不了他那个人——唉哟,就没人能受得了他!我还以为他在外头呆了几年,没准变了性子,可他反倒更难伺候了,心情时好时坏,越来越像个神经病。”
  那名陌生的女郎听见她的话,似乎很感兴趣,拿掉墨镜,露出黑白分明的眼睛,双眼皮极深,鼻梁秀挺,像个大明星。
  她笑了一笑,说:“这位姐姐,我正在找工作呢,你不做,不如推荐我去呀?”
  兰枝愣了愣,下意识说:“你开玩笑呢?”
  女郎微笑,语气认真:“姐,你别看我这样,我也是农村里出来的,干活麻利的很。再说……”她瞥了苏兰一眼,唇边笑意加深:“神经病早就吓不到我了。”
  *
  中心小学。
  吃完饭,孩子们正在午休。
  门口有人叫了声‘许老师’。
  许老师站起来,轻手轻脚走了出去,看着校长和他身边英俊得过分的男人,不知怎么的,就算早过了发花痴的年龄,她脸上依旧有点热,不敢再去看那个男人,压低了声音:“吴校长。”
  吴校长点了点头,看了教室里一眼,问道:“谢舒小朋友在吗?”
  他身边男人的眼神一沉,厌恶极了那个名字。
  许老师说:“在,还没睡着呢。”
  吴校长搓了搓手,又看了看那男人,咳嗽了声:“叫她出来,你忙你的。”
  等许老师走开,他心里为难,纠结了会儿,对沈修说:“沈先生,您只能在这里说说话,绝对不能把人带走。我……我们已经为您破例一次了,照理说您不能随便——”
  沈修冷冷道:“说完没有?”
  吴校长后背出了汗,一句话卡在喉咙里。
  许老师牵着有些困倦的谢舒出来。
  小女孩揉着眼睛,走两步打一个哈欠,见到吴校长,乖巧地叫了声:“校长。”
  吴校长听见孩子童稚的声音,越发忐忑,咬了咬牙,开口道:“沈先生,对不起,我真的不能让你——”
  沈修不耐烦的打断:“你儿子的事情,最迟一个星期就能摆平。”
  吴校长哑了声音。
  沈修冷淡地扫了他一眼,不冷不热的语气:“你可以走了。”
  吴校长心里直叹气,简直恨死了他那个不成器的败家儿子,转身走了几步,停下来,强调一遍:“不能带她出学校。”
  沈修没有回答。
  等他走的远了,沈修蹲下来,第一次面对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孩子。
  ——他和苏兰的孩子。
  她的眉眼那么像那个人,那个他爱极了又恨透了的女人。
  她的鼻子像他。
  长大了一定是个迷人的姑娘。
  谢舒看着他,意料之外的平静。
  沈修不知道该怎么和孩子相处,他的童年没有家长的陪伴,连个可以参考的榜样都没有。
  沉默了半天,他问:“知道我是谁么?”
  谢舒摇了摇头,又点头。
  沈修皱眉:“知道还是不知道?”
  谢舒双手背在身后,脚尖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沉默地盯着他的眼睛,过了片刻,突然牵起了唇角:“我不认识你,但你一定不是好人。”
  孩子的笑容纯真而坦率,像夏日正午的艳阳,明亮夺目,光芒之下,所有阴暗的、扭曲的存在全都无地自容。
  沈修闭了闭眼。
  他习惯了身处黑暗,面对纯白如纸的孩子,只觉得那笑容太刺眼。
  像她妈妈一样,只要对着他,笑起来都带着几分讽刺。
  他沉下声音:“你什么也不知道。”
  谢舒挑眉,轻哼了声:“我知道的可多着呢。我没见过你,我不认识你,但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也知道你来找我干什么。”
  沈修心底一阵寒意,隐隐又夹杂着冰针戳刺的疼痛。
  他感到难过。
  这是他的孩子,身体里流着他的血,虽然他只见过她几次,但是对她具有与生俱来的亲切感。
  在他憧憬和计划的将来,在他梦寐以求的家里,他,苏兰,还有这个孩子,会好好的在一起相处。
  可是谢舒一字一句之间都带着冷漠。
  沈修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她:“你妈妈都对你说了什么?”
  “妈妈什么也没说。”谢舒天真地睁大了眼睛,似乎奇怪他为什么会得到这个结论,安静了好半天,突然又笑了,边笑边少年老成地摇头:“你看,你才是对我一点也不了解的人——沈修先生。”
  沈修眸色深沉。
  谢舒掰着小手指头,说:“我三岁认字,五岁背诵唐诗宋词,六岁能看报纸读新闻,很多人都说我是小天才。”放下手,看向他,本应充满稚气的眼里,居然流露出一丝恨意:“舅舅要结婚了,上个月,妈妈回老家整理东西,我非要跟去,妈妈和方阿姨在外面忙,我很无聊,东看看,西逛逛,在妈妈以前的房里,找到了一本日记。”
  沈修呼吸缓了一拍。
  谢舒脸上的笑容消失无踪,抿了抿唇,低下头,声音也小了下去:“其实那本日记里的东西也没意思,不过就是——她恋爱了,她很高兴,那个男人骗了她,她很难过,外公死了,她很自责,她说死的应该是她自己,然后……”她抬起头,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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