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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指孕为婚-第154部分

小说: 指孕为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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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 ”不等安辰说话。沈雪道,“我还有些事没处理完,还得在山城多待几天! ”

    温欣皱眉问,“几天?”

    “看情况再定吧!”随意的口吻下,沈雪握紧双拳,那用力交错的手指和手背隐隐暴突的青筋,落在温欣眼里是反对,是一种变相的说话不算数!

    她吸了口气,实在不想再理论些什么,直言,“那好,如果你还有事没处理的话,你和小山留下!”

    “欣欣!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去见一个有妇之夫?”

    “对!我就是迫不及待的想见一个有妇之夫!”

    是愤怒,还是那句有妇之夫刺激到她那快要压制不住的情绪,几乎想都没想的,温欣直接应下,吸气道“难道这不是人之常情吗?前一刻还好好的,然后在没见面,没接话的前提下,就这样一声不吭的离婚了,作为当事人,难道我不该问清楚吗?

    再说了,来之前我们不是说好的吗?看过爸爸后,您把手机和钱包还我!”

    “还你?好让你去丢人现眼吗?”

    沈雪无力的捏了捏眉心,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劝下女儿,“这样吧,不管怎么样,今天肯定回不去,都已经快四点了,总要吃饭吧,再说了马上就天黑了,万一路上没有酒店,你们是年轻,可以在车里撑一撑,可是我这腰,不行了!”

    “那至少把手机还我吧!”

    “丢了!”

    “呵!丢了!”温欣忽然笑了。

    说不清为什么,自从从苏可婚礼回来后,不知道是她任性,还是妈妈有什么难言隐,总之,两人越来越聊不到一块。

    三言两语的便是争吵。

    特别是那天醒来之后,妈妈,是她亲爱的妈妈,不但收了手机、证件以及现金之外,竟然像看犯人一样,几乎随时随刻的盯着她。

    这刻,是哭还是笑,她有些分不清。

    只知道,鼻腔里尽是酸涩,“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欣欣,妈妈……也有苦衷,不过你相信妈妈,妈妈是不会害你的!”看着女儿难过的样子,沈雪拧了拧眉头,想拉女儿的手,被避开,那僵在半空的手,在改为拍肩时再次被闪开,泪水瞬间爬上眼框,她哽咽了,“不是不让你去,而是……”

    “向胜贤有多么的丧尽天良,你该知道的!”在下车,进酒店时,沈雪忍不住声撕竭底的低喊了声,只是回答她的,却是温欣的转身。

    一看又是争吵,温小山不知道该说什么,直接跟上姐姐,步入酒店。

    车旁,沈雪拉住安辰,“……我是不是很残忍?”

    “我明白您的用心,您是想长痛不如短痛,只是阿姨,那天晚上的事……”靠在车前,安辰点了烟,近一周以来,每每看到温欣行尸走肉的,痛苦不堪的样子,他除了心疼就是恨自己,恨为什么没有把持住,毁了她,逼走了他!

    叹息后,安辰道,“阿姨,我想听你一句实话,那晚,酒里是不是有问题?”

    “安辰,酒有没有问题,你该问自己啊,那酒是你带过来的!”

    良久的沉默后,安辰叹息,“……您就不该再逼她的!”说着,同样转身离开,只是刚走了两步,却被沈雪接下来的一句话,吓懵了。

    她说,“温欣有可能怀孕了。”

    那秒,他握拳,思绪一片混乱。

    ………会是他的吗?

    夜凉如水,星辰高挂的同时,散发着闪耀的光芒,令人向往不止。

    晚饭后,温欣不知道在阳台究竟站了多久,只知道凉透的身子被一件厚重的大衣紧紧包裹时,嗅到是安辰身上所携带而来的烟味。

    浓重而又熟悉的烟草味,恍惚间,让她不由得靠过去。

    闭眼道,“别动,借肩膀给我一会儿。”这味道,有些陌生,又有些相像,细品下,仿佛能找出些许相同,像那人身上独有的气息。

    一直以来,眼前的男人对温欣来说,是她最不愿意伤害的人,可是现在唯一能帮她的,仿佛只有他了。

    看出温欣的紧张,安辰一如往常的善解,“需要我做什么?”

    闻言,温欣眼框一热,那刚刚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丝丝落败了,面对安辰那双看似湿润却夹带伤楚的眼,找他帮忙的话,怎么都吐不出口。

    他爱她,她又怎么能利用这份爱,恳求他帮她,去另一个男人身边?

    末了,温欣摇了摇头,轻声道,“时间不早了,早些睡吧!”话落,她转身走向客厅的沙发,无言的表明,今晚她睡沙发,他睡床。

    却是转身间,被紧紧抱住。

    寂静的房间里,是安辰沙哑而低冗的声音在颤抖,“欣欣,告诉我,告诉我需要怎么做,你才能不再皱眉,不再如此自我折磨!那天的事,是我对不起你,都怪我,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又或者去告我,都可以,只求你……”

    “安辰,你知道的,这不是你的错,如果硬说错的话,那就是我的错! ”

    “不,是我!是我的的错,是我压制不住冲动,对你做下不该做的事,都是因为我,向阳才会误会,才会离开!”剑收拧紧时,他做出生平最不愿意的事,不顾一切的拥住温欣,并狠狠的亲吻她,丝毫不顾她的感受。

    在温欣眼里,安辰向来温文尔雅,从来都不会做勉强她的事。

    可突来的亲吻却让她不可思议的瞪眼,更加不敢置信眼前的男人还是那个她所认识的安辰吗?

    左右狼狈的躲避着,她急呼,“安辰,你冷静一下,不要,唔,不要让我恨你!安辰!”

    趁着她又吼又喊的时候,他舌头卷了进来。

    那是清醒时,第一次被向阳以外的男人碰!

    她拼尽全力,挣脱了右手,一个重重的巴掌就拍下去,“难道连你也要逼我吗?”

    “逼你?”安辰摸脸,硬着心肠,笑,“温欣,难道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吗,一直以来我有逼过你吗?从前,我可以选择祝福你,祝你和他幸福,可是现在不同了,他走了,而你我不该发生的,全部都发生了,我…… 不能退让!”

    恨吧,温欣,如果你心里的枷锁能减轻一些,那便恨我吧!恨一个人比愧疚、自责更轻松些!

    安辰笑中带泪的步步向前,而温欣却是失望连连的后退,一直退到墙角,“安辰,别这样,你知道的 ,我爱的人不是你!你……唔……”

    话还没说完,她再次被吻住了。

    那强势的攻击,让她没由来的一阵干呕。

    许是不忍了,安辰居然松开了她,那刻,温欣手忙脚乱的擦嘴,却读不懂那双向来湿润含笑的眼眸,此刻所泛出的神色。

    那眼神很是复杂,有痛、有心疼,还有那么一些些的泪花。

    在她松怔间,安辰掏出兜里搁置已久的首饰盒,手指无意识的转动了两下。

    吸气道,“温欣,嫁给我吧!”

    话落,单膝跪下,逆光里,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假戏还是真做,只知道这刻的动作,是他一直想做而不敢做的。

    不等女人张嘴,他再次施压,“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而且,你怀了我的孩子。”

    嗡,大脑一阵空白。

    温欣道,“胡说!安辰!你究竟是怎么了?”

    是她一直没看透他吗?为什么此时的安辰让她如此的陌生?

    回答她的,不是什么解释,是男人粗鲁的拽了她的手,然后大力的把她按在床上。

    那急于发泄的架势里,让她由惊讶到不可思议,再到对他的愧疚点点消失。抬腿顶痛他时,温欣泪如雨下的抱膝后退,奔溃道,“别过来!安辰,别再逼我,不然……我真不想恨你!”他是她最不想伤,最不想恨的人。

    却是啷的一声关门后,安辰僵在原地,笑了。

    笑中带泪的看着紧闭的洗手间,隐隐的能听到里头的人,在哭。

    那声声的哭泣,像刀子一样卷着他的心肺,良久,在一根根的烟卷燃烧下,他脱了外套,搭在椅背时往外抽了下钱夹,露出点点的一角。

    末了,整个身子跌入床间。

    头顶刺目的灯光,被他拿胳膊遮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渡过,温欣坐在马桶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外面没有一点响声后,她悄悄开了门,露出点点的缝隙。

    隐约听到的呼噜声,让她暗暗松了口气。

    赤脚走出来,入眼便看到那搭在椅背的外套口袋里半露的钱夹,电闪火石间,她想到了逃了!

    原本她想着,看过爸爸后,把妈妈和弟弟送回海城,然后再去找他,可是现在……不但妈妈反悔了,就连安辰也变了。

    垂目,泪一滴滴的落下后,她抽出那是一个能容下手机和些许现金的钱夹。

    一张张的数着,盘算着一千应该足够了。

    放回钱夹,离开前,温欣想了想,留了张便条,转身头也不回的开门。

    暗夜里,那决然转身的米白色身影,染红安辰的眼圈。

    关房门的声音更像心头一刀,刺得他心痛窒息,唯独遮在额头处的胳膊下,眼角处却是滑下一行的清泪,透明的,炙热的。

    带伤。

    到达目的地,王峰下车拉了车门。

    凌小柔感激的笑笑,抱着丫丫转身时,说道,“如果可以,帮我和她说一声对不起,好吗?”

    这个她,王峰不用问就知道是指谁。

    合上车门,他想了想,“我想,她应该不需要了。”

    “……也是,毕竟我曾做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凌小柔眸色一暗,咬唇。

    “不是不接受,而是她应该没记在心上。”脑中闪过去海城时,唯一一次见到的她,自信而又独立,像支带刺的玫瑰, 扎得他家少爷不要不要的呼疼,一想,嘴角便不由得露出一抹笑意,王峰道,“她在海城,挺好的。”

    “啊,她和少爷,那不是两地分居了?”

    “许是分居的现象很快就要结束了。”王峰棱模两可的回了句,抬手看了眼腕表,告辞。

    集团副董办公室,向阳刚看完凌小柔给的内容,正打算去会议室。

    迎面便瞧见一脸若有所思的王峰,将档案袋丢过去,“送下了?”

    “恩,送到了,不过她要我带话给温欣,说是对不起。”瞧着波澜不惊的少爷,王峰赖皮般的伸腿挡住去路,意味深长的的问,“少爷,这话我什么时候能传给少奶奶?又或许说,你就这样打算不找了?向胜贤的事一旦开始,可就空不出时间了。”

    向阳握拳咳了下,“联系不上呢。”

    话落,直接一脚踢上去,没了障碍后,大步走向顶层。

    此刻,偌大的会议室,坐在主位的向胜贤看似故意的摇头晃脑,却是只有他自己最清楚,这是自发的,控制不住的颤抖,每每开会时,那端放桌面的手,一改从前的放在桌下,交叠着双腿半靠着旋转椅,对各种言辞激烈的发言人皱眉。

    似不恐道,“这件事无需再议,我以向氏董事长的名义,确定了!”

    “董事长,这块城中地,的确捶手可热,但我们绝不能花五亿去购买,超来两亿已经没有上升的空间,业界各公司给出的评估,都是这个数!”说话的人,是基金会的老人,孙伯,老爷子在世前 ,他就敢说敢做的,今天他来,是势必要阻止向胜贤套现。

    然,向胜贤设计好的脱壳计,可以说是身家性命的最后一步,他又怎么肯退让。

    一时间,两人各不相争。

    按企划,这块地拍下来,以向胜贤为首的是一个目的,以向阳为首的又是别有打发。

    因为位置好,两个项目不管启动哪个,都是显而易见的坐地圈钱,所以趁着向阳不在,他想早早拿到手并在第一时间进行开发。

    却半路出程咬金,叫他怎么能不气?

    有心想叼上一支雪茄解闷,却怕被众人看出手抖,只是狠狠的握拳。

    一双布满周围的眼,尽是凛冽和霸气, 势如日红般的宣示,“他们估算的价值 ,是正常通过后,但我们堵的是落马后,相比城中城来讲,就算是拍价高于五亿,但风险报告里不是早已经说明了吗?众位只要坐等拿钱就好!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说着,给了助理一个眼神。

    后者会意,立马拿手机拨出去,放到向胜贤耳边,却听他道,“拍,不行一切代价!”

    “不行,你……”孙伯气急,心跳加速的,捂着胸口,“就算你是董事长,这么大的事也要投票表决! ”

    两下意见不一致,助理这话机不知道该不该挂了,却也在这个时候,半透明略带磨砂的推拉门一开,迎面走进一抹西装笔挺,白色衬衣配领带的颀长身形,阔步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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