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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蔺先生,一往情深-第14部分

小说: 蔺先生,一往情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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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上是亮着灯的,但是已经过了五分钟,依然没有人来开门。
  蔺君尚曾试图拨打过那个号码,却是已关机的状态。
  侧颜再俊美,冷峻的神色也仿佛比身后的夜雨还要令人感觉发寒。
  许途斟酌开口:“先生——”
  “找开锁的来。”
  声音沉而冷,来自面前那尊贵的男人。
  许途望去,即使是公司里发生了很大的纰漏也总是神色淡淡沉着处理的老板,此刻眉间紧蹙,跟在他身边这么久,许途已经感觉到,老板的耐心已经到了尽头。
  立马应了,转身掏手机打电话联系人来。
  蔺君尚对着那扇紧闭的门,暗暗深呼吸,从大衣口袋掏出烟盒,取了一根含在唇上,拢手点烟。
  火星明明灭灭,尼古丁入肺,仿佛才稍稍压下胸中涌起的烦躁之气。
  在瑞士早上八点的飞机回国,到达C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过。
  整整十几个小时的飞行他不可能一点不累,只是刚落地开了手机,听到余力打来报告的事情,直接便从机场来了这里。
  她说不让余力跟着,他本意也不是想要跟踪她,只是希望保护她的安全。
  被批了一顿,余力这次也学了乖,只在适当的时机远远跟着看看就好,尽量不让她发现。却怎么也想不到,这个雨夜,她会独自一人出来,跟了一路,结果发现她的最终目的地是这里。
  蔺君尚自然知道这是哪儿,这是她与她父母真正的家,两年前,她一直住在这里。
  所以当余力报告说了满庭芳三个字,他心中就已经知晓位置。
  …
  找来开锁的人来得很快,许途觉得,再不快一点,不知道他家老板的脸色要冷到什么样的地步。
  心情不好时蔺君尚烟瘾特别大,烟总是抽得很快,雨天空气湿润,低气压,那烟雾一直笼着这幢小洋楼的大门口不散。
  在他手中那支烟又要燃尽时,锁终于打开。
  指间烟落地,一踩而灭,他上前将门口的锁匠伸手一扯,自己就先迈入了门里。
  许途让锁匠走了,自己紧跟着进去。
  踏入客厅,光线暗淡,隐约看到地板上那只行李箱,蔺君尚没有停留,直接长腿迈上二楼。
  在楼下按门铃时,就一直看到楼上灯光是亮着的,上了楼直接就奔着有光源的地方去,在一扇房门前,他停步,毫不犹豫伸手拧开了门。
  入眼,暖橘色的灯光下是一张大床,床里躺着的人紧紧拥着被子,身子陷在床被中看起来如此纤瘦娇小。
  蔺君尚走到床边,看那人紧闭着眼似乎睡得很沉又似乎很不舒服,双颊泛红,弯身去探她的额,脸色顿时更沉了。
  很烫,定是发了烧。
  难怪楼下响了那么久的门铃声,她都听不到。
  许途要跟进来,被他制止,立马识趣地转身出去,只在门外等着。
  他探手入被,摸到一片冰凉,她……什么都没穿。


第49章 松云居,从未接待过女客
  手上除了冰凉,还有滑腻的触感。
  那一刻心口一窒,蔺君尚一直沉冷的脸色微有异样,好看的薄唇轻抿,收回手,移开目光看向床边的椅子。
  椅背上挂着她脱下的衣物,一眼便可见那牛仔裤自下而上已经湿了半条裤子。
  余力说她从沐家出来一路走了很久,身上不湿才怪。
  目光又落在床边那双白球鞋上,溅上的泥水弄得鞋面满是脏污,鞋子里也湿透了。
  这里已经很久没人住,空间密闭太久空气并不好,被褥也冷,如果说她已经在这里躺了近两小时,身子却一点都没暖。
  蔺君尚起身走了出去,在门外拨了个电话,简短交代了几句,转身看立在房门口的许途:“你去准备准备,我带她回松云居。”
  许途怔了怔,转头看了眼房门的方向,才明白过来点头:“好的,先生,我先下去。”
  看许途下楼,蔺君尚丝毫不耽搁,复又返回房中,将床里的人连人带被裹得严严实实,直接一把打横抱起,就大步下了楼。
  那时仍下着小雨,许途撑了把伞等在车门旁,一看老板抱着人出来,立马就迎上去。
  蔺君尚小心将人抱进后座,之后一直环抱在怀里,只沉声说了句:“开车。”
  …
  凌晨两点十分,松云居外灯光明亮。
  何琴领着两名佣人,候在门外,一直翘首看着远处的方向。
  不多时,只见一辆黑色的轿车出现在视线里,由远而近了。
  何琴连忙接过佣人手里的伞撑开,赶紧迎了上去。
  “先生——”
  许途下来打开后座车门,何琴的伞撑在门外,却见蔺君尚从后座抱出来一个人。
  连着被子一起包裹的人在蔺君尚怀里看不清面容,清楚可见的却是她家先生脸上的沉冷。
  “赵医生到了吗?”
  “先生,赵医生正赶过来,其他都已备好了。”
  蔺君尚抱着人大步往屋内走去,众人都快步跟随着,何琴一路替他打着伞。
  进了屋,上了二楼的客房,蔺君尚一句:“在外面等。”
  众人止了步,面面相觑。
  何琴看向许途,神色是带着疑惑的,曾几何时,她家先生会将女子带回来,而且是在这样的凌晨两点。
  松云居,从未接待过女客。
  更不说,那女子还是昏迷着,连人带被被他们先生抱回来的?
  许途却说:“我去看看,赵医生到了没有。”
  …
  凌晨两点半,松云居二楼客房。
  柔和灯光下,蔺君尚坐在床边,看着床里依然沉睡之人。
  这一路折腾,在车上时她偶尔会蹙眉轻哼一句,却一直没醒过来,看来是真的烧得昏沉。
  给她换了睡袍,又将被子拉好,床具被褥皆是他之前打电话回来特意交代换过的,足够柔软温暖。
  就这么安静看着她一会,门外有轻轻的敲门声,是何琴的声音:“先生,赵医生到了。”
  蔺君尚起身去开了门,私人医生赵国利拎着医药箱就站在门边,“蔺先生。”
  “赶紧给她看看,应是发烧了。”
  赵国利进了房里,何琴听出蔺君尚语气中的疲惫,也知他今日才从瑞士回来,关切道:“先生要不先去休息吧,这里有我看——”
  “不用。”
  蔺君尚转身跟进房前只交代:“给我泡杯茶,再去熬些清淡的粥来。”


第50章 蔺先生望那人时,目光沉沉灼灼
  这应该是C市入冬以来下得最长的一场雨,由阵雨为前奏,后而连绵了一日一夜。
  凌晨四点,本该万籁寂静的时刻,曾引无数C市民众好奇,却无缘窥探的那一座独属于C市首富蔺先生的私人府邸,却是一片灯火明亮。
  自这座松云居落成起,何琴就被蔺君尚指派来担任这边的管家一职,这几年下来,她却从不敢说,自己对这位蔺先生有太多的了解。
  这一晚之后,更是。
  当她端着托盘轻声推开二楼客房那扇房门,目光望去,柔和的灯光下,是身形颀长的男子倚在窗边,身后是褶皱弧度优美的纱帘,而那人手随意插在裤袋,面对的是床的方向。
  那眸光幽暗深沉,令人不知他所想。
  她才迈进去一步,他便抬眼发现了。
  继而快步走过来,直接就接下了她手里的托盘,像是怕她吵醒了那床上依然熟睡的女子,眼神微微示意,是在说,让她可以离开。
  何琴只好默默点了头,转身离开带上门前,在逐渐闭合的门扇里再次看向了床里的女子一眼。
  那女子睡容沉静,面容极为年轻,顶多不过二十出头的模样,有着一张精致却素白的脸。
  在松云居工作算是比较清闲的,平日何琴也会看看报看看新闻,何况自家先生在C市又是那样不一般的人物。
  就算概率极少,她也是曾在某些报纸或是新闻里看到过蔺先生身边有美女相伴,或是明星,或是名媛千金。
  那些女子无不美貌明丽,娇颜动人,可是蔺先生的眸光只是一如往日那般清寒。
  她确实没有见过,蔺先生刚才倚在窗边望着床上那熟睡之人时,那种沉沉灼灼的目光。
  是的,沉沉灼灼。
  往楼下去的时候,她心中不知为何莫名涌起一种想法,或许自今夜过后,这松云居,就不再一样了。
  …
  清晨六点,晨曦微光中,隐隐约约有鸟叫声。
  即使脑袋昏沉如铁,情天也再敌不过喉间持续如着火般侵略的疼痛了。
  “咳咳、咳咳——”
  迷糊醒来,觉得身上热得不行,嗓子也实在难受,蹙着眉胡乱抓着被子就抬手一掀。
  撑坐起身的同时睁开眼,此刻柔和的灯光在她眼中都有些刺亮,不禁又闭上。
  “醒了?”
  身前床体微微下陷,伴随而起的是低沉却似乎熟悉的声音。
  一声询问却让情天恍惚。
  她再次睁开眼,迷蒙着看眼前。
  却觉得眼睛花,什么都看不清,也不想去看。
  只看人影晃动,走开了片刻又靠近,有一杯温水放入她手里。
  情天顾不上其他,咕咚咕咚喝得急,同时又听到那道低沉温和的声音:“慢点喝。”
  “咳、咳咳——”
  反应过来这熟悉的声音来自谁,情天一口水咳呛在喉间,原本迷蒙的双眸圆瞪。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说话,才知道自己的嗓子有多哑。
  蔺君尚的脸在视线里逐渐清晰,他就正坐在床沿?
  那人的脸色是一贯的淡漠,她却觉得自己原本浑浑噩噩的脑子瞬间像是被冰块浇醒了,无法言喻此刻心中那份惊愕。


第51章 她这一瞪,一点也不凶
  “昨夜你发烧了。”
  看着面前因为咳嗽连连而脸色微红的情天,蔺君尚语气很淡。
  明明觉得她这样咳不好,但不知为何,看着她生动地在他面前,与他说话,他心中不禁升起几丝愉悦,仿佛心头笼罩了一夜的阴霾突然间都烟消雾散。
  “我、咳咳、我在自己家、咳咳——”
  她昨天确实人不舒服,可她自己在家,他是怎么来的?
  她边咳着边说,却看面前的人没语言,只是望着她,似乎唇角带了一抹笑意?
  不对,有什么不对,很不对!
  她蓦然抬头,环视自己所在的房间,这里哪里是满庭芳里她自己的卧房?!
  这里——
  “这是哪儿?”
  胸中一股气堵着,她咳也咳不出。
  蔺君尚却伸手过来给她轻轻拍背,声音沉缓:“别着急,等缓过来再一件一件讲。”
  情天说话不行,眼睛却瞪着他,可惜在对面之人看来,她这一瞪,一点也不凶,甚至因为人在病中脸色苍白,而更显得有些楚楚动人。
  情天当然不知道此刻蔺君尚心中所想,她挥开他的手,要下床,这才发现更大的问题——
  她身上的浴袍,不是她所有……
  而且脑海里还是可以回忆起些许片段,昨夜她刚回到满庭芳的家里就觉得实在撑不住了,脱了湿衣就睡,当时是全脱了的……
  再次被瞪着时,蔺君尚已经知悉她心此刻心中所想,先解释道:“这是我的住处,衣服是我的女管家给你换的。”
  他不喜欢说谎,只是此刻她在病中,他还是心软了,想着先别太刺激她。
  “发了一夜高烧,打了点滴有没有感觉好点?”
  情天觉得自己此刻脑子真的不够用,对他的问话也充耳不闻,心内叹了口气,很快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昨晚谢谢你,现在我醒了,就不打扰了。”
  她也无心去问昨夜发生的事情经过,目光掠过墙上的挂钟,时间已是早晨六点四十。
  看她明明虚弱却要坚持下床来,蔺君尚一把握住她手臂,蹙眉:“你在病中,那个家多久没人住了,空气不好也没能收拾过,你是想让自己身体情况再加重?”
  情天没动,低垂的眉眼,唇角浮起一丝像是笑:“死都死过的人,还会在乎那些……何况那是我的家,这又是哪?”
  那里至少是她的家,是她真正可以安心待的地方,没有人能赶走她,这里呢?
  “我听闻,蔺先生独居的住所,从来不待客……今天,已经算是打扰了。”
  挣开他的桎梏,拿起整齐叠放在一旁明显是留给她的女装,她寻了浴室的方向就走过去。
  蔺君尚双手插腰,看着那扇门,神色变幻,想说些什么,斟酌下什么都没说出口。
  直到情天从浴室出来,洗漱过换好衣服,一头长发也已打理好,却发现他拎着一双白球鞋站在跟前:“鞋子总要穿。”
  鞋子同样是新的,情天没客气地接过,弯腰套上,与衣服的尺码一样合适。
  “我会将衣服跟鞋子钱还你。”
  就当她自己买了套新衣跟鞋子吧。
  她语调如此平静,说的却是气死人的话,蔺君尚目光沉沉:“情天,我不需要你还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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