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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部分

蔺先生,一往情深-第294部分

小说: 蔺先生,一往情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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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芳这时候也开口道:“蔺董——”
  正好侍者从身边路过,蔺君尚将还剩小半的红酒杯搁在侍者端着的空托盘中,向萧然微微一颔首,话语带着勉为其难的轻叹,“好吧,我正好抽根烟。”
  从西服内袋摸着烟盒,蔺君尚率先转身朝露台外的方向走,黑色西裤包裹长腿,笔直修长,步伐沉稳自有气势,白慧看了白芳一眼,赶紧跟上去。
  蔺君尚站在护栏前,夜风里拢手点火,纸烟含在唇上,微眯着眸,那般神态显得越加沉稳内敛,也更让人觉得捉摸不透。
  他知道白慧要说什么,也知道为什么白慧那么着急,今天是沐尹洁被带去城郊拘留所的第一天,她没办法捞人,却应该听闻了沐尹洁在拘留所里并不好过。
  拘留所里是形形色色违法被限制自由的人,最常见的有赌博‘嫖,有偷盗,当然也有吸毒的。
  关人的地方不能与家里相比,沐尹洁那样的大小姐,没有吃过苦头,进去一天都受不了。
  白慧来到身边,没有拐弯抹角,语气真诚道:“情天姐姐尹洁的事情,蔺董你应该听说了。昨天晚上得到消息到现在,家里人都没能睡好,尹洁一个女孩子要被拘留十五天简直是要她的命。”
  一上来,白慧打出情天与尹洁的血亲关系,是想让蔺君尚减少排斥心理。
  “情天身体不好,我也不想让她操心,家里老夫人已经为这件事气得病又犯了,我在想,这事情唯有蔺董你出面看看,帮个忙。”
  “虽然沐氏万奇还有盛辰并称三巨头,但这些都是有前人打下的基础,真说起来,这几年盛辰在你的带领下成就最突出,最有能力的也非你莫属。现在看着你跟情天感情和睦,我这个做婶婶的也替没有父母照顾的她感到欣慰,情天亲人不多,我相信你也想看到她与沐家多些和睦亲情。”
  “你们捞不了的人,怎么断定我可以?”
  蔺君尚唇间烟换到手指间,轻吐薄雾,望着远处街景而不是身边人。
  “只要你愿意帮忙,试一试,即便不行,那、那我也无话可说——”
  听到蔺君尚这一句像是松口,有商量余地,白慧迫切道。
  “情天不受影响,这事情我不蹚。”
  蔺君尚淡淡道。
  白慧一张脸又青又白,一半是夜风吹的,一半是本就心力交瘁被蔺君尚耍的,说了这么一通,根本无用。
  一支烟过了大半,男人食指微微弹了弹烟灰,转身要走,白慧唤住:“要怎么样才肯帮?”
  不说拘留所里人受罪,沐尹洁现在身上有瘾,在家就已经很难过,去那种地方更不可想象,白慧不想再耽误。
  而蔺君尚伸手,将烟头摁灭在一旁露台阳伞桌面的烟灰盒里,“看你们诚意。”
  单手插裤袋,要迈步前忽而转回身一句:“不过我这里倒是有个消息,算是卖个人情。听说,昨晚聚众吸‘毒案件的举报者,正是你的亲外甥女,说沐家的关系乱,我看白家也没好到哪去。”
  男人的最后一句话还在耳边,身前人影已经不见,白慧震惊得不敢置信。
  心想着不可能是真的,但又知道蔺君尚这人沉默寡言,不屑说什么谎言。
  不久,脚步声过来,是白漠看着蔺君尚已经进去宴厅了,忍不住过来问问小姨什么情况。
  即便之前关系出了些问题,毕竟是自己亲人,加之大姐报警,白漠觉得对表姐沐尹洁更多了些愧疚,暗自也更关切几分。
  然而,白慧转头看着白漠:“昨天晚上娱乐‘会所发生的事,是谁举报的?”
  白漠心里一咯噔,一时没有回话,然而自小看着她长大的白慧已经明显感觉出什么,脸色瞬时大变。
  知道瞒不住了,白漠只能解释:“小姨,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姐当时不知道表姐也在,她纯粹是为了整梁子懿出气。”
  “最近尹洁一直跟梁子懿在一起,说不知道她也在撇得轻?我没想到诺涵那么记仇,在后面动手脚把自己表妹往死里逼!”
  一旁暗处,高大的绿植盆栽遮掩了身影,方冉将不远处提高的音量话语都听在耳里。
  ……
  宴厅,某位企业老总正与蔺君尚相谈寒暄,许途走来,附耳低声对他说了句话。


第927章 境遇逼人,自己不能逼自己
  从洗手间回来,看到蔺君尚正与某位企业老总谈话,方冉默默走上前,不打扰地跟在一旁。
  许途从身边经过,低声问:“有看到白氏的人吗?”
  “不清楚,刚才不是在外边?”
  方冉回,许途没再说什么,往外走去,目光寻视一圈,并未见着早前一同前来的白家人。
  正好一名侍者路过,许途问了句,得知大概是离开了,站在露台上拨了个号码,简短交代一番,便返回宴厅之中。
  ……
  这一夜,从酒会离开的白慧与娘家人不欢而散,独自返回沐宅。
  本来一起去酒宴是知道今夜举办地点在盛世公馆,蔺君尚一定会出席,求助情天无果,只能直接去找蔺君尚谈,却没有想到,知晓那样一个内情。
  白漠的解释证明了确有其事,就在盛世公馆露台上,不止是与白漠,与后来过来的亲姐白芳之间,白慧也是发生了争执,一气之下提前离开。
  怎么能不气,即便女儿与外甥女之间因为感情与男人问题产生了矛盾隔阂,始终是她最为信任的娘家人,嫁入沐家那么多年,她的心始终在娘家,自认没有做过对不起娘家人的事。
  上一回关于梁子懿,女儿与外甥女闹得不合,她也一直在中间做劝解说好话,想那表姐妹之间和好如初,她曾带着女儿回娘家去道过歉,白诺涵不接受,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做出这样陷害落井下石的事情来。
  眼下情况紧急,她唯有再度回沐宅去求老夫人。
  老人房里,她坐在床前不远的椅子上,说着今夜去酒宴请求蔺君尚被拒的经过,却没提是白诺涵举报的事情。
  老人也无法,她行动不便只能在家里,情天不帮,蔺君尚不帮,那么确实已经找不到人可以帮得上忙。
  这一刻,沐老夫人倍感无力,真真切切意识到,自己在沐宅内发号施令,出了这个宅子,也无人听从。
  就好像情天,出事以后想让她回来,已经连她都唤不回。
  床边女人哭哭啼啼一直说着担心女儿,老人何尝不担心。
  白慧说自己曾给情天下跪,那人也无动于衷,是想让老人对情天更不满,然而此刻听在老人耳中,只觉得是力不从心,看来情天是铁了心冷漠。
  一路走来曲折,老人知道情天心中有委屈,现如今她如此冷漠,也不能骂她无情无义……
  可是从血缘亲情来说,她也希望能说动情天帮帮尹洁,大局为重,沐家为重,这一直在老人的心中都是极为重要的。
  “拨电话,我亲、亲自跟她说——”
  老人努力撑了撑身子,想要坐得更直,张妈上前来扶她,然后用自己的手机拨了情天的号码。
  ……
  彼时,松云居,卧室里情天刚洗了澡出来,毛巾擦干微湿的发尾,拿起手机看时间。
  是晚上九点十分,她有些困了,可又想等那个人回来。
  出神片刻,手机上有来电,号码她记得是张妈的。
  接起,听到那头张妈的声音:“二小姐,您可开机了,老夫人有话要跟您说——”
  紧接着,悉簌一阵,手机里换成老人苍老的声音:“情天——”
  情天握着手机坐在床沿,毛巾搭在膝上,面色淡淡,才“嗯”了一声,算是应了。
  开机就想过有人还会为沐尹洁的事打来,情天听着祖母的声音,不外乎是让她尽量再帮帮忙。
  “尹洁以前有很多不对,确实该给她点教训,但那种地方听说非常乱,几天还行,半个月怎么受得了。你看看帮衬下吧,算奶奶求你,你二叔也求你,如果你不好出面,你开口蔺君尚一定会帮忙——”
  “奶奶,”听到这里,情天打断,那头止了话,她才说:“不是我送沐尹洁进去的,是她自己犯了事,跟我委不委屈没有关系,这是我要为自己澄清的第一件。”
  “再有,根据她的情况拘留十五日是正常处罚,没有偏私重罚,一切按照法规走。不管是沐氏还是盛辰,能走到今天有现如今的成绩名望都不容易,如果您真的在乎沐家累积而来的声誉,就应该对这件事放手,或许别人还能赞您一句不徇私。若执意走关系,指不定别人会在背后怎么说,在您心里,哪一个更重要?”
  电话那头,老人被问倒,没回答。
  “一些人被过于溺爱宠爱,不曾得到锻炼或深刻教训,永远看不清自己在家跟在外的位置有所不同,家里人可以盲目捧着,外人不一定给面子。犯了错就替她打点,到底是为她好,还是让她永远学不会独立与承担责任。”
  “这几年我确实曾经有过很痛苦的时光,对于遭遇,对于上天的不公,但境遇逼人,自己不能再逼自己,一切让我学会了凡事只能靠自己。我能,所有人也都能,这就是我最终的态度。”
  沐尹洁的事情,她不屑落井下石,但也坚持不会帮忙。
  同样是女子,同样是平凡人,她曾几度鬼门关前游走,沐尹洁去个拘留所算什么。
  “吃点苦,半个月死不了。时间不早,您早点休息吧。”
  不等那头说话,情天直接挂了电话。
  没有让自己陷入低沉的情绪里,情天关了手机,拿了厚外套披上,起身走出卧室。
  楼下何琴已经将各处检查了一遍,客厅依然灯火通明,情天站在屋门口,身后是房中暖意,扑面是清寒冷风,裹着外套双手环胸,目光穿过夜色下的草坪,往山下那条路的方向。
  何琴不知去了何处,此刻仿佛只有站在门口的她跟静谧的楼房草坪,突然觉得蔺君尚将松云居建在这里是真的好,繁华城市中独处一隅,闹中取静,正如那句“大隐隐于市”,让她有归隐之感。
  出神间,山下车灯远远亮起,从模糊到清晰,车辆逐渐靠近,最后停在屋外草坪边。
  蔺君尚才下车,抬头就见站在屋门口的身影,还未过去,她已经从门里快步朝他而来。
  寒夜,有人等着盼着自己归家的感觉,如此好。


第928章 惩罚,还是太轻了
  暗夜,数量警车车灯大亮,黑压压的人被推搡着上去,车门关闭的声响,车内仿佛已是牢笼。
  是那个繁华的C市,也是自己平日熟悉的街道,然而此刻,夜色茫茫,窗外霓虹迷幻掠过让人辨别不出方向,无法判断自己即将被带去何处,那一刻,恐惧真真切切蔓延上心头。
  车子载着人,好像驶入无尽的黑夜,仿佛一个吸人的黑洞——
  沐尹洁从睡梦中惊坐起,头顶上是依然明晃晃的灯光。
  几人的通铺收监室,窄小的单人床,其余人还在睡着,她的面容却在灯下苍白,早已是狼狈模样。
  这是被送到拘留所的第三天夜里。
  她睡下去做噩梦,醒来那盏不管白天黑夜都亮在头顶上的大灯,好像在炙烤着人的心,考验着人的忍耐力毅力。
  她悄声暗暗喘气,即便是冬夜,灯光照着额上冒出的汗,脑海里重复出现的都是这几日毕生难忘的遭遇。
  忘不了警局那条长长的走廊,需要经过几道铁门的办案区,忘不了被搜遍全身还被要求脱光,以便检查是否利用身体藏‘毒。
  那一夜她像是个木偶一样被带着折腾,搜查,验尿,而后又被带到审讯室,不知审讯了多久,她印象深刻地记得那间房里有个黑色特制的铁椅子,坐进去人就动弹不得,头顶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几个大字映在眼中脑里,让原本精神不佳的她只觉得脑子跟心口都一阵阵发慌发紧。
  从被带走到结束审讯,不知时间,但一定已经过了凌晨,手上戴着手铐被关在单独的房间里,还有民警时不时来注意她的举动。
  在警局等天明,想着应该很快能出去,然而那天天亮之后,看到的是父母憔悴的模样,还有她被宣读拘留,签字,送往城郊。
  因为心里害怕以及瘾头上来之后浑身没劲,她无力去反抗什么,拘留所在城郊,她再次被交接的车辆带走,看着车子几乎穿越整个城区,那种未知的恐惧在她心中始终不散。
  拘留所于她来说,是另一个可怕的世界。
  光线不算明亮的几十米长廊过道,两边都是收监室,住着不同的涉案人员。
  听到交接的民警说涉毒进来的都在严管区,严管区跟普监区的区别,是普监区可以多人同房,活动空间会更大一点,偶尔还可以在吃饭时活动一下,但严管区从一进来到释放出去前,都不一定能踏出小小的收监室一步。
  她的瘾头不是没犯过,只是曾经以为自己忍不了,来了这里遭遇这样的环境,倒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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