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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孔门商女:傲世女当家-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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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贵妃从铜镜中看着司徒雪衣:“你打算给本宫看什么好戏?”
  司徒雪衣慢慢一笑:“娘娘这就误会了。祭天大典上锦衣卫需要全程守卫,任何一点错处都会是锦衣卫的失责,臣下要保证的恰恰是不能有纰漏。”
  梁贵妃讪笑了一下:“司徒雪衣,京城中的姑娘们都说你阴阳怪气,没记错的话你是司徒家第三代的单传,以你的家世出身,现在却没有一个世家女子,肯嫁给你?”
  司徒雪衣面皮白净,周身都是那种阴郁幽冷的气质,他继承司徒家简直是迅雷不及掩耳,因为他的亲爹根本不知为什么死于非命。
  应该说嫁给司徒雪衣的女人,毫无悬念就是司徒家这一代的女主人。
  可这样也没人肯嫁。
  梁贵妃忽然笑的明媚,用胭脂点着自己的两腮,漫不经心说:“你若哪天有了想法,我本家还有好几个小侄女,模样和性子都不错,尽可以都随你挑。”
  司徒雪衣掩下眼睑:“多谢娘娘了,臣下何德何能呢。”
  梁贵妃透过铜镜若有若无的笑,司徒家族虽然现在式微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果能成为司徒家的女主人,也是一项臂助。
  她跟司徒雪衣现在看着是在合作,但就算她,也无法完全信任这个男人。
  片刻后,梁贵妃注意力回到镜中,专心致志开始描画眉眼。
  走出贵妃的寝宫,司徒雪衣看向了一旁宫人,宫人顿时压着冷汗垂下头,暗自希望自己原地消失,司徒雪衣幽冷一笑。
  别的人都是京城中女眷前仆后继的俊雅公子,只有这位浑身阴森森,配得上他家世的女人不愿意将就这样阴冷的男人,愿意将就他的女人,都是因为家世不够。
  所以时间越长司徒雪衣越如同横亘在京城公子中的一道冷刺。
  梁辉就打着伞在殿外等着:“大人。”
  司徒雪衣走到伞底下,面部讥削地看着贵妃宫里一眼。梁辉一路跟着他走到宫门口,出了侍卫的视线才说道:“大人定好大典的安排了吗?”
  司徒雪衣转身看向梁辉定定道:“最近你和楚湘馆那位花魁,相处的还舒坦么?”
  梁辉握伞的手紧了紧,抬起眼迎上司徒雪衣视线:“大人?”
  司徒雪衣阴凉一笑:“用不用我告诉你家中的娇妻,一直以来,她的‘夫君’都在干些什么。”
  梁辉松开了伞,直接屈膝跪下去:“属下若有失职的地方,请大人明示和责罚。”
  他的事在司徒雪衣那里很早就不算秘密,流连青楼女子,对他来说也是很久以前就开始。但司徒雪衣为什么现在提出来。
  司徒雪衣声音低柔:“责罚你?梁辉,那三家青楼的女人早就跟那孔玲珑是一丘之貉,你不会不知道吧,这样你还敢和那些女人继续来往?”
  梁辉伏着身体:“大人,属下对天发誓,绝没有在那地方说过一字半句。”
  青楼永远都只是寻欢作乐的地方,或许那些权贵不知轻重,在女人面前口无遮拦,但他不会。
  司徒雪衣眯眼瞧着他:“梁辉,你几时天真的觉得不说话就足够了?”
  梁辉四肢幽冷,他是指挥使,他只要出现在那个地方,说话与不说已经没什么区别。
  “属下曾想……知己知彼,若因此怕了那孔玲珑,是锦衣卫的羞耻。属下去了那楚湘馆,也可以顺便打听那孔家的事。”
  “那不如你告诉我都打听到什么?”
  毫不掩饰的讥讽和揶揄让梁辉说不出一个字,他忽然吸口气,“都是属下糊涂,属下愿听大人责罚。”
  司徒雪衣盯着脚边的男人,“你一点也不糊涂,所以本大人才更好奇,那位花魁西子姑娘,究竟有什么样的魅力这般吸引你。”
  梁辉双手撑在地上,“……内子患有寒疾,无法受孕,属下与那些女子只不过逢场作戏。”
  司徒雪衣难得寸寸流露出惊奇:“梁辉,你可真让我刮目相看。”
  梁辉捏着手心:“属下知道事情轻重,以后必不再踏足那楚湘馆,大典之事,属下一定将功折罪。”
  司徒雪衣眯起的眼眸里有更深的笑,“你见过猎场的靶子吗,过几天的祭天大典就是一个猎场,我们究竟谁成为别人的靶子,到了那时候就要见分晓。”
  梁辉面色沉了沉,“我们锦衣卫,从来不会成为别人的靶子。”
  司徒雪衣点头:“说的很好,因为如果你被别人钉死了,你就没有机会再来说这些了。”
  梁辉神色一凛,背脊僵硬在地上挺直不动。
  大典上要怎么布置,已经很明显了,眼前是个你死我活之局。

  ☆、206章 翻脸无情

  祭天大典要举行三天,三天内皇极寺上下都戒备森严,听说先帝爷崇尚佛法,在世的时候和寺庙里的主持禅师交情十分匪浅,作为现在的梁帝,就算为了彰显孝道,也会把皇极寺奉为名寺。
  “陛下已经决定,祭天大典的事情一结束,就开始嫔妃甄选的事。”梁贵妃面色淡淡地看着司徒雪衣。
  往年的选秀从没有这么仓促过,今年到底是为什么,谁心里都清楚。
  司徒雪衣看了看她:“娘娘有什么可担心的,就算选进来再多,也不过就是陛下两日的新鲜。”
  那还得梁帝兴致好,许多被选进来的人连一面都见不到梁帝,也多了去。
  梁贵妃瞥了他一眼:“你倒是告诉本宫,如何放心?”
  甄选的事情是皇后一手负责,这段日子,她折损了都督府一大助力,还被梁帝冷落,都是因为那个姓孔的丫头,但凡皇后和那丫头有点牵连……
  司徒雪衣幽冷:“皇后不会再帮着孔玲珑入宫,这点娘娘可以放心。”
  梁贵妃露出将信将疑之色。
  ——
  府中,青禾夫人刚刚换下朝服,说道:“我已经进宫见过皇后,皇后答应不会在择选这件事情上推波助澜,不过卿儿,你也要做好准备,皇后不会拂逆陛下的意思,最终做主的依然是陛下。”
  要是梁帝突然认准孔玲珑,就是皇后不在旁边帮衬也改变不了结局。
  夙夜捏着手心,“母亲放心,这次祭天大典过后,陛下一定不会有选妃的心思了。”
  青禾夫人问道:“你可都布置好了?你手下的暗卫绝对不能在大典上出现,否则你就是再清白,也不能再把自己摘出去。没有暗卫在暗中帮忙,你有几成成功的把握?”
  夙夜掠过一丝笑:“儿子接管暗卫也不过就这几年的事,从前没有暗卫的时候,该做的事情一样不少。若是没了暗卫我就做不成事,以后也不能从母亲手里接过家业了。”
  青禾夫人盯着他露出赞许,这些年几乎没看见夙夜还能露出这种表情了,仿佛是昔日当家人的影子重现一样。
  夙夜手上的暗卫有能跟锦衣卫相抗的实力,但是因为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很多时候两股势力井水不犯河水。
  “母亲,查到一年多以前,是谁想要我的命了吗?”良久,夙夜问道。
  一年多前咸阳,司徒雪衣奉了一道密旨去咸阳除掉他,京城有人要他死,但这个人是谁至今没有暴露。
  青禾夫人慢慢道:“皇后也查不出是谁,卿儿,越是这样,你只能更加小心。”
  宫中能下密旨的人寥寥无几,似乎答案就在眼前,但是,没有人敢确定这种事。夙夜还曾想过是梁帝?可梁帝却是最不需要用到密旨的人。
  想他死,甚至能差遣的动司徒雪衣做事,在京城自然很有势力,可他回来这一年多,没有发现任何风平浪静下的异常。
  “也许司徒雪衣不是被人差遣,只是他同样想要我死,那个背后的人也有相同目的,所以他们在合作。”那就是合作关系,而非差遣和被差遣的关系。
  青禾夫人顿了顿:“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既然你回京之后那个人再无动作,也说明他知道只有在咸阳才能动你,到了京城,就再也没有插手机会了。”
  何况京城还有皇后,皇后势力遍布皇城,却也一点没有那个人的线索。
  想到一年多前就是一切不平的开始,青禾夫人看着夙夜,声音有些幽叹:“她告诉你,孩子的事了吗?”
  夙夜震动了一下,然后才慢慢收敛起情绪,但再收敛眼神的失落还是能看出来,他和玲珑的孩子。每当想到这个他的心里就像被揪扯着,连青禾夫人都忍不住,他怎么去忍不知道自己孩子的境况?
  青禾夫人看到自己儿子的脸色就知道了,一个没有说,一个压抑着痛苦不敢问,只怕这件事还要折磨他们一段时间。
  “等到祭天大典之后。”夙夜终于开口,脸上隐着疼痛,“我想至少等到祭天大典之后,再提起这件事。”
  现阶段他无法再分心,他要用祭天游行,为他和玲珑在京城的栖身开出一条路。
  祭天大典之前几天,就好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夜一样,总是显得无比风平浪静,可低气压下已经有人先出了事。
  楚湘馆隽娘,让孔玲珑紧急过去一次,隽娘风尘打滚,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而隽娘言辞间,还让孔玲珑把茯苓也给带去。
  带茯苓?这话本身好像就透着不吉利,但茯苓也心领神会,跟着孔玲珑去的时候,已经把药箱背在了身上。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茯苓知道自己是大夫,有时候会需要她的地方,永远就是那一个场合。孔玲珑只犹豫了一下,就决定赴约。
  守着她的暗卫听说孔玲珑要去的地方,立刻现身,有些迟疑地说:“小姐,还是告诉少主一声吧?”
  楚湘馆,那毕竟是青楼啊。要是被少主知道玲珑小姐一个姑娘家,又要去那种地方,暗卫直觉有些不妥。
  孔玲珑看着那暗卫:“来不及通知他了,你们跟着我就行,不会有事的。”
  她现在更担心隽娘那边会出事。于是上了马车,匆匆就赶往了楚湘馆。
  隽娘给孔玲珑开了角门,加上又是白天还没天黑,所以并没有引起太多人注意。孔玲珑和茯苓进去以后,隽娘看见了茯苓身上的药箱,担忧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松动。
  孔玲珑看在眼里:“隽娘,莫非有人受伤?”
  若说楚湘馆里有姑娘受伤,也自有青楼的秘药渠道,不会从外面请大夫。隽娘这次竟让她带着茯苓过来,而隽娘的神色又这么不寻常。
  “跟我来,孔小姐。”隽娘领着她们上了三楼,三楼一层一层装饰都更奢侈,也昭示了姑娘的身价更高,而隽娘就停留在最正中的一间屋子前面。
  打开门以后,里面的两个小丫头也被隽娘给打发走,隽娘反身就关上了门。
  这样戒备,孔玲珑不由向那床榻之上看去,果然模模糊糊看见有个人躺在上面。
  茯苓早就惊愕了,她从前就在青楼里长大,花魁的房间怎么会不认得?床上躺的正是楚湘馆的当家头牌,西子姑娘。
  而当纱帐撩开以后,床上女子凄惨的样子让孔玲珑和茯苓都震惊的站在床边说不出话。
  隽娘脸上浮现哀色:“孔小姐,西子这是得罪人了。”
  床上的女人形容枯槁,整张脸老了几十岁,哪还能想到这是那个倾倒了半个京城的绝色花魁。
  救人如救火,孔玲珑不敢耽搁,连忙让茯苓去诊脉。她自己则退到一边,道:“隽娘,是什么人做的?”
  以楚湘馆的地位,如隽娘自己所说,是权贵云集,一般人也不敢得罪她们,更不要说伤害贵为花魁的西子姑娘。京城多少公子王孙都是她的座上宾客,这种情况都敢动手的,敢这么做又足够疯狂的……又是?
  隽娘捏紧手绢:“前两天西子接待了一位新客,因为西子的身份,能做她入幕之宾的少之又少,但每逢初一十五,西子都会从普通客人中挑选一位,因为这样我们楚湘馆名声才格外远扬。那客人就是前天来的,我原以为是西子正好挑中了他……后来才知道,他是锦衣卫的。”
  孔玲珑一惊,下意识地:“梁辉?”
  隽娘苦笑,摇头:“不是梁辉本人,他也不会自己脏了手的。”
  对付一个青楼女子而已,梁辉自己不会冒险,但他可以指使别人前来加害西子。
  孔玲珑震惊还未散,那厢茯苓诊脉之后,更是紧张起来:“……小姐,我没有把握能治好。”
  孔玲珑立刻道:“到底怎么了?”
  西子姑娘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伤痕,但是外貌却变成惨不忍睹的样子,果然像是锦衣卫那些肮脏的手段做的出来。
  茯苓摇头:“小姐恕罪,奴、奴婢都诊不出来是什么,只是这脉象乱的像是年过半百的老妪。”
  可是西子明明是妙龄风华,怎么会是老妪。
  隽娘脸色流露出失望,她大约想到茯苓专精妇人科,也许有办法妙手回春,没想到还是毫无转机。
  孔玲珑也沉默,片刻道:“梁辉为什么突然下黑手,西子最近做了得罪他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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