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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迪拜恋人-第25部分

小说: 迪拜恋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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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掏出手机,拨响了阿尤布的号码。
    手机“嘟嘟”响了两声以后,阿尤布很快接起,问我有什么事。我压制住急促的呼吸,同他大致讲明了事情的原委,却听得他不痛快地嘟嚷了一声:“弄什么摆拍啊?我最不喜欢这些东西了。”随后,他的声音转淡了一分,似乎正问着身边的人,“你呢?你有兴趣去吗?”
    我大气不敢出,猜想着阿尤布身边的人是谁,满心的惴惴不安。良久,久到呼吸都蒸发,我最终还是听到了那个熟悉的、诱惑的、令我日日夜夜着魔的声音:“好,我去看看。”
    这个答案令我全身上下都舒了一口气,可下一刻又紧紧地绷在了一起。所以,所以……在我痛心疾首地准备结束两人之间的一切联系时,又出了这么一件让我不得不面对他的事。
    刘老师满意地笑笑,拍拍我的肩:“我就知道,你一出手,准能搞定。”
    我牵强地冲他扯出一个苦笑,心里盘算着怎么把这件事带来的伤害降到最低。穆萨虽然来了,但我也不一定要同他接触,可以只负责联系,不参与拍摄,免去其余不必要的尴尬。
    可是,我还没把这个想法说出口,刘老师就爽朗地打断了我的思绪:“既然是和你关系好的人,你就也一起参与拍摄吧。我们也不想弄得太假,起码要看起来像是常态,换了别人拍恐怕就会显得生疏。”
    闻言,我的身体又是一僵。可这理由是刘老师说出来的,竟令我无从拒绝。
    瞧着我额冒虚汗的模样,刘老师还慈祥地笑了笑,好心好意地安慰我:“不用紧张,只有几个镜头而已。”
    “好……”我极力让自己做出情愿的样子,不愿让刘老师再次失望。
    我们把地点定在了学校的图书馆,穆萨如约而至,脸上泛着些潮红,忍着不看我一眼。刘老师同他交流了几句,苦于英语不太好,还是换我上阵。
    “谢谢你能来帮刘老师的忙。”我低声说。言下之意,这并非我的事情,只是他人之托。
    “没事。”他的声音沉沉的,带着一种明显的克制,往身边扫了一圈,又说,“拍的时候,镜头里不能只有我们两个人,一个男穆斯林和一个中国女孩单独在图书馆讨论,是不可能的事。”
    “对,还有这回事。”我赶紧转告了刘老师。
    他恍然大悟,皱眉道,“只有先去图书馆里看看有没有你认识的中国学生了。”
    我应了下来,与穆萨保持着至少两米的距离,走进了图书馆。刚进门,就看见云宇树刚放下包,准备在图书馆上自习。

  ☆、074三人对峙

兜兜转转,郁散难解。此时此刻,我在不厌其烦的决心分离与偶然重逢之后,终于感觉到了一种逃脱不开的无力,几乎不敢睁眼审度眼前的场景。
    我们这一行人,有老师有学生,有中国人有阿联酋人,还扛着一台专业的摄像机,一迈入图书馆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云宇树也不例外。他抬起头,先是看到摄像机,再是看到我,最后,目光牢牢地锁在穆萨身上,目光中有难以言说的深意。
    刘老师拍了拍我已是木然的肩膀,指着云宇树问我:“这应该是个中国学生,你认识他吗?”
    我很想说我不认识,可情势不容,只得无奈地轻轻点头:“认识。”
    “你上去同他说一下,也就十几分钟,不会耽误太久他上自习的时间。”
    “好……”我已无力再挣扎抵抗,应声而去,站在云宇树面前,倒是他先开口了。
    “这是准备做什么?”他压低了声音,却掩饰不住愠怒的情绪,“你不是说你与他不熟吗?”
    我刻意地回避了云宇树的第二句反问,只单单把刘老师的交待告诉了他。作为一个深谙此道的中国学生,云宇树十分理解,很快答应下来。他双眼微眯着瞟了眼穆萨,蹙了蹙眉,语焉不详地再次提醒我:“闵汐汐,你不要玩火。”
    我垂下头,没有应答。
    天意弄人,在情思与机缘的蹂躏下,不仅我和穆萨屡屡纠葛,还在刚被云宇树拆穿心思不久后的现在,酿成了一席三人对峙的局。而在这局中,我们还不得已强颜欢笑,对着摄像镜头,摆出一副求学若渴的探讨架势。
    “两位男同学坐得再近一点,旁白的书本再堆得高一点。”摄影师用中文低声指挥道。
    穆萨听不懂汉语,云宇树只能铁青着脸,朝穆萨身边挪了挪。桌上摆着云宇树的书本和用过的草稿纸,我们三人各执一支笔,神情都有些严肃。宣传片不需要出现我们的声音,画面背景会另附上伴奏和旁白,再加上我们不忍打扰图书馆的安宁,因此只需要哑巴一般地作出各种口型和表情。
    “讨论再激烈一点,神情再雀跃一点。”摄影师继续发号施令。
    这画面看起来甚是滑稽,我和云宇树努力呲牙咧嘴地摆出种种活络的表情,假意用笔在纸上涂写着什么,佯装出一副讨论激烈的样子。尽管我们的嘴唇不停煽动,却没有发出任何一个音节,活脱脱一场单调的哑剧。而穆萨,则从头到尾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我看得出来,他很想努力配合,但实在不是一个很好的演员,尴尬与不适都写在了脸上。
    这一刻,我突然有些愧疚,觉得自己不该把他叫来做这为难的事。可他明明不喜欢,为什么不拒绝呢?明明上午还看见我就逃,又为何在我提出要求时予以援手?他知道不知道,但凡他有一丁点的纵容,都会令我花数倍的时间才能稀释消耗。
    “不行啊,这效果还是不好。”摄影师把我们唤过去看方才的片段,在无声的一片静谧中,我和云宇树口舌煽动,而穆萨夹在我们中间,则时不时忘记张嘴,有一种说不出的疏离。
    “这样可不行。”刘老师摇了摇头。
    穆萨沉吟,半晌,提议道:“能不能发出一点声音?只要有声音,我就知道应该接话。这种单纯的哑剧,实在演不过来。”
    “好。”率先答应的,竟是云宇树。当然,刘老师和摄影师的英文不太好,由我转述回去,他们才理解。
    为了不打扰别人,我们找了一个人更少的角落,重拍画面。
    我调整好状态,刚刚开始录像,就听到云宇树用低沉却清晰的声音对穆萨说:“你不应该和cece走太近。”再看他的表情,一副耐心十足的模样,像是刚刚提出了一个相当笃定的学术论点。
    “我知道。”穆萨点点头,又做出困惑的神情,“不过,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云宇树耐心化解着阿联酋学生的困惑:“当然有关系,我要为学妹的未来考虑,不能让她继续蹚浑水。”
    我已是听不下去了,用中文低声驳斥道:“云宇树,你少说点话!”又对穆萨解释道,“你别介意,他这个人就是喜欢瞎想。”
    穆萨听见我训斥云宇树,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我没事,挺好的。”
    “ok!”摄影师关掉了机器,开心地把方才的画面重新回放了一遍,一边看还一边点头称赞道,“这次拍得不错,两个中国学生一同帮助阿联酋学生解决学习问题,有合作,有反对,经过一番学术的争执,最后阿联酋学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终于解决了问题。”他欢快地拍了一个巴掌,“大功告成,可以走了!”
    我僵怔在原地,心觉这个结论十分好笑,却又凄哀地笑不出来。
    刘老师上前,感激地同我握了握手:“汐汐,这次多谢你。”
    我还有些茫然,方才那么久都没搞定的事,这么几句话就顺利结束了?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我干笑着回道:“不客气。”
    “那我们就先走了,今晚要乘回国的飞机。”
    “这么快?我还想和您多说会儿话呢。”我有些失落。
    “以后还有机会的。”刘老师冲我笑笑,又同云宇树和穆萨挥别,便与摄影师一起离开了。
    安静的图书馆角落,人烟稀薄,只赫赫地站着我们三个人,气氛陡然沉静。
    一时的无声令我错愕不安,手指绞缠在一起,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别过头不看他俩中的任何一人,轻声道:“既然没事了,那我先走了。”说完,碎步便朝门口移去。
    “等等!”云宇树的叫声滞住了我的动作,他挑了挑眉,凝住神色,“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啊?”我脑中已是混沌不清,而一旁,穆萨也打量着我和云宇树,一脸揣测的神色。
    我从未看到过穆萨这样的表情,一直以来,我都认为他是温和而儒雅的,未曾出现过这般窥视计较的样子。他能计较些什么呢?他都快成为别人的丈夫了。可即便知道这点,我的心依然在他揣测的目光中煎熬无比。此番命定,是上天刻意的搅局,抑或只是露水逢源的一瞥?
    瞧着我迷茫的模样,云宇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是用英文说道:“cece,你忘了,你答应过今晚要陪我的。”
    他的话语焉不详,带着深深的歧义。语毕,穆萨一个眼神扫过来,竟是带着几分阴冷。
    我打了一个哆嗦,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开口解释这其中的曲折。犹豫间,云宇树已是大步迈来,不顾环境和法令,拉过我的手腕,一个用力,转身拽着我离开。
    此刻的我,已是手脚所措,有了外力胁迫,只得趔趄着跟上。走了十几步,还是忍不住转过头去。穆萨还站在原地,一脸的愤怒和忍耐,隔着大片的空气,我依然能够感受到他身体传来阵阵阴沉的气息,折磨着我,令我难以呼吸。
    身置迪拜,云宇树也明白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与我如此亲密。一离开穆萨的视线,他便松开了我的手腕。
    “你是故意的。”我没有责问,没有气恼,甚至没有怀疑,只淡淡地陈述着这句话。
    “我是为你好。”他语重心长。
    我没有辩驳,停在图书馆门前,竟发现天居然嘀嘀嗒嗒下起了雨。这是迪拜沙漠的雨水,来到这里好几个月,这是第一次遇上雨天。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朦胧起来,隐约的进进出出,隐约的来来回回,隐约的街头男女。或者他们是陌生人,或者他们是朋友,或者他们是夫妻。
    如何怎样。
    “好难得的雨。”我喃喃念着,突然想起之前听别人说过,阿联酋穆斯林对于这极为难得的雨水,认为是“圣水”,不怕淋湿,甚至愿意穿着心爱的长袍尽情浇润。穆萨,他也会如此吗?
    我站在淅淅沥沥的小雨中,张嘴让雨水滑入我的唇舌。原来,这里的雨水是甜滋滋的,清凉没有怪味。可心底,却隐隐有些发苦。
    “走吧,去给你庆祝生日。”我说,“连老天都为你的生日洒下甘霖,多难得。”
    云宇树否认,“不,老天是为了帮助你心情舒畅。”
    我们都笑起来,心里稍稍有了些慰藉。这次同穆萨意料之外的再遇,伴随着这场罕见的沙漠之雨,便这样结束了吧。心思若不扰攘,恩恩怨怨就荡不开了。
    云宇树带我去了一家预定好的餐厅,我从包里拿出给他的生日礼物,递给了他。
    “还给我准备了礼物?”大概他看我一整天都没发话,以为我全然忘记了。
    方才我的确意识混乱地没想起来,但礼物是我几天前就准备好的,刚好比上次他替我换手机屏幕的钱贵一些。
    他拆开礼物,惊喜道:“你怎么知道我刚好想换皮夹?”
    我笑道:“上次你陪我去换手机的时候,注意到你的皮夹已经用过一些时日了。”
    他开心地翻看着我送给他的礼物,当即拿出旧的,把里面的物品尽数换到新皮夹上。
    我逗他,笑着问:“这么着急换?”
    “那是当然,你送给我的东西,我要时时贴身携带。”云宇树把鼓囊囊的新皮夹收好,眉眼都笑弯了,瞧着我的神态也很放松,又顺势补上一句,“就连你,我也想时时携带着。”

  ☆、075阴鸷

“我?”愣了一秒,旋即哈哈大笑起来:“我这么大一个人,不适合携带,你兜里装不下。”
    云宇树却是没有笑,静静地凝视着我,动作都全然止息。我觉察到他的目光,笑声渐弱,回望过去,也终于安静了下来。
    桌子两侧的皮沙发并不短,每边坐两个人绰绰有余。我们原本是相对而坐,可待气氛安静下来后,云宇树却突然起身,转到了我这侧。
    “怎么了?”我的神经骤然紧绷,下意识地往边上挪了挪。
    可云宇树却理解为我正在给他让位,更是毫无顾忌地坐了下来。借着桌子和门帘的遮挡,他又往我身边蹭了蹭,旋即轻轻握住了我的手。
    “干什么!”我“蹭”的一下面色绯红,使了使劲,想要抽出双手,奈何他握得极紧,丝毫不给我挣脱的机会。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的,不要装傻。”云宇树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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