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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迪拜恋人-第8部分

小说: 迪拜恋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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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宇树却是扑哧一笑,指着开斋菜的残羹道:“免费的开斋饭,怎么可能这么丰盛?还有羊排和水果?”
    我一怔,这个问题我也问过穆萨,便装作一本正经地说道:“大概是迪拜的清真寺比较有钱。”
    云宇树脸上的笑意更浓:“汐汐,你好可爱,居然一本正经地同我开这种玩笑。首先,清真寺门口排队领开斋饭的人都是男性,其次,就算你厚着脸皮在男人堆插队,别人也只发给穆斯林,再次,发放的免费开斋饭我见过,还拍了照片的。”
    说罢,云宇树拿起手机,翻出相册里的一张照片,递到我面前笑吟吟地说道:“喏,你看,免费发的开斋饭应该是这样才对。”

  ☆、025海水沙漠各一半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照片,虽然食物充裕,但菜品粗制单一,远不及穆萨送来的那么精致和丰富,更别提果蔬。
    他为什么不说实话?
    明明是特意准备,何必偏要说自己不过是顺手领了一份免费的?
    我盯着桌上残余的羊骨和果核,思维都活络起来,开始凝神思考、浮想联翩。
    穆萨是想要告诉我,他根本就不在意,还是……他用不在意伪装在意?
    想到这,我不禁面红心躁,额间似乎还残有他如羽毛般的一瞬轻抚,虽然隔着层纸巾,却隐隐能感到他指尖的暖意,正像他恬静无声的关怀,细细碎碎地融化了我的心。
    “汐汐,你怎么了?”云宇树的声音打破了我的静思。
    我回过神,真心绽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没事。”
    “你很爱走神。”
    惬意的心情让我的言语也活络起来,奉承道:“我是惊异于你的逻辑严密和观察入微。”
    云宇树的唇畔浮现出一丝笑意,笃定再问:“那我说得对吗?”
    我摊摊手:“被你拆穿了,我是专门买来的。”
    “我就说嘛。”他颇有几分得意,“每件事都有逻辑,只要想一想,很快就能明白。”
    云宇树依然像我第一次见到他那样,有条不紊,逻辑分明。
    如果真像他所说,每件事都暗藏逻辑,那么我遇上穆萨,一定也是符合逻辑的。
    虽然,看上去并不符合常理。
    我让云宇树稍坐静候,自己把桌上的碗筷收拾到厨房,准备等一会儿他走后再洗。云宇树不依,陪着我一起收拾碗筷,还挽起袖子准备洗碗。
    我忙拦住他:“你别这样客气。”
    “没有客气。”他微微一笑,“我是黄金单身汉嘛,自力更生惯了。迪拜的天气已经很破坏皮肤了,你就别再用洗碗摧残了。”
    他的话令我心头感动,但我不喜欢欠别人太多,便依然坚持着拉开了他:“谁也别洗,我还有问题要向学长请教呢。”
    云宇树这才随我回到会客厅,坐在沙发上,抬眼看我,眸色清亮:“想问什么?”
    大脑迅速转动,硬生生地从一团乱麻中扯出了一个问题:“我刚来学校不久,现在多是上课,但我导师说不久会给我们安排研究项目做,我还不知道是什么类型的呢。”
    “这个分人,我们学校的研究生部刚成立不久,从各处挖来的教授风格不同。你导师是谁?”
    “艾默丁教授。”
    “嗯,我听说过,加拿大人。”云宇树若有所思,“他经常接企业的项目,不是做纯理论研究的老师。我隐约听说他最近接了个沙漠测绘的项目,研究生便宜又好使,说不定会带上你们。”
    “沙漠测绘?”我惊异地睁大了眼睛。在国内的时候,我曾经去新疆的大戈壁滩呆过一段时间,已觉相当辛苦,可迪拜的沙漠不比国内,那可是真真实实的一望无际、荒无人烟。
    一半是海水,一半是沙漠,这就是迪拜。吹拂海风的时候,也别忘了你身边的奢侈建筑都是从漠漠黄沙中拔地而起。

  ☆、026熟视无睹回点

夜色清朗,月光稀薄。东聊一句西扯一句,我又向云宇树问了些迪拜学习生活的注意事项,他细致解答,我不住点头。
    云宇树走的时候,天空已经彻底暗了下来。窗外霓虹绚烂,室内灯光柔和。不过是因为我今天上课时晕睡了过去,竟有两个男人光临了我的房间。几天前,我还在羡慕嘉轶对连翩贴心的关怀,如今看来,虽然我没有追求者,但结交的朋友同样令人暖心。
    是的,和穆萨,只能是朋友。我在心底这样告诫自己。
    而云宇树……我看着眼前这一盒还冒着热气的羊肉汤,再摸了摸自己饱胀的肚子,实在是吃不下去了。
    清晨,又是阳光灼亮刺眼的一天。窗外,整个迪拜仿佛也从沉睡中苏醒,隐隐又开始了浩浩荡荡的塞车。
    我穿着睡裙,长发披散,在衣柜前犹豫不决。
    今天穿什么好呢?
    我拿出一件米色的短袖衬衣,一条紫色的九分裤,就像是往常的风格,素淡、大方、随意。
    脱掉睡裙,刚要换上,忽地停滞。
    我的目光落在衣柜的另一侧,那里挂着一条蓝色的精致裙装。我知道一部分传统的本地人见不得露胳膊露肩,所以连裙子都只带了及脚的长裙,可却也是相当精致漂亮。
    一点小小的心思,悄悄涌上心头。
    我突然强烈有一种的想让自己变得更美的*,想要赢得一种更深更甚的目光。
    或许是,他的目光。
    虽然有几分忐忑和羞赧,但最后,还是默默地换上了这条好看的裙装。
    我走到镜子前,把平时披落在肩的长发束了起来,整个人清爽恬静,换了双绕腕细跟凉鞋,撑上太阳伞去了学校。
    走进教室,阿尤布和穆萨仍然坐在最后一排的位置。离上课还有几分钟,我很自然地走过去,笑着和他们打了声招呼。
    我本以为,经过昨晚的交流,我和穆萨之间能够比从前更亲近一些。可是当我说完,竟只有阿尤布抬头冲我咧嘴一笑。而穆萨,只是低头摆弄手机,嘴里含糊地轻哼了一声。
    我心中一凛,在有其他人的地方,穆萨竟装作与我毫无关系!而从前,就算只是陌生人的我们,在路过时也会颔首致意。
    钝痛的感觉袭来,我只觉得眼睛酸涩,却不想哭,只深深地感到悲凉。
    我不明白,朋友就朋友,陌生人就陌生人,何必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看到穆萨的反应,阿尤布却显得很开心,拍拍穆萨的肩,说了句:“刚才和你说得太过严重了,也不至于连cece都不看啊,要不今后还怎么讨论问题?”
    我心生困惑,刚才阿尤布和穆萨说了些什么呢?可我没有立场问出口,只得抿唇沉默。正欲走,终于见穆萨抬起了头,眸色闪躲,磁性的嗓音略带沙哑,在阿尤布的催促下发出一声迟迟的回应:“嗨。”
    就像昨晚初见时,那一声礼貌拘谨的声音。
    一切又回到了原点,甚至,连原点都不如。
    漠视,是对一个人最大的羞辱。我开始为今天出门前自己的盛装打扮感到万分懊悔,我已经有些在乎了,可他却没有。

  ☆、027了断情丝去沙漠

人之所以会感到受伤,一是太在乎别人,二是别人不在乎你,而最悲伤的,便是在乎了一个根本不在乎你的人。
    即使这在乎才刚刚萌芽,已教人心涩难安。
    自从知晓了昨天的开斋饭是穆萨特意准备以后,我心中不觉溢满了浓烈的希望,可转瞬,这希望便狠狠地跌成了怅惘的失望。
    我不知道为什么阿尤布看到穆萨冷落我,表情却显得满意兴奋,也分不出太多心思去考虑这个问题。此时此刻,我只看到穆萨躲闪的眸子,像是一根针,细微却刺痛。
    平息情绪,我敛下心神,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声音也变得清冷:“这一次小组汇报的截止日期快到了,可我们组还什么讨论成果都没有。你们俩守斋虽然辛苦,但总得做点事吧?明天之前必须把资料找好给我,剩下的论文和汇报我来做就是。等下次汇报时,我们之间任务调换。”
    这样安排,虽然我们同在一组,却交集甚少。
    我承认,自己是有几分赌气的。
    “不需要讨论吗?”阿尤布困惑道。
    “不需要。”我语气果断,却也恰好遂了阿尤布的意。就算讨论,他们两也不配合。现在是斋月,他们白日不进食,有无数种理由可以推脱。
    听了我的话,阿尤布不好意思地笑笑,应了下来。而穆萨,依然一语不发。
    我想起昨夜他多次皱起的眉头,就像是郁结不散的厌弃。既然如此,又何必要来找我呢?
    其实,他也是不想见到我的吧。我酸涩地想。
    就在这时,我和阿尤布的手机同时响了起来。
    阿尤布的手机本就握在手中,扫了一眼,便朝我看了过来:“你也收到了?”
    我掏出手机,发现是艾默丁教授的短信:“下课后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脑海中倏然浮现起昨夜云宇树提起的一个词——沙漠测绘。
    事实证明我果然没有猜错,云宇树学长提供的小道消息甚是可靠。下课后,我和阿尤布一同去了艾默丁教授的办公室,印度学生辛格已经等在了那里。
    “你们三个都是硕士了,也该多亲身实践一下。现在我这里有个去沙漠测绘的机会,你们可以趁此机会历练。”艾默丁教授说。
    他还没细讲,辛格已经站了出来:“教授,我去。”
    这并不意外,辛格的家境不算好,跟着导师做项目可以多一份额外的收入。此外,他对于学术实践,的确相当热衷。
    印度学生和中国学生,在留学生中是出了名的努力。
    阿尤布唇角抽了抽,一如既往的懒惰作风,找理由推脱道:“教授,斋月期间我需要保存体力,去不成的。”
    “去沙漠在斋月之后。”
    阿尤布不受影响,挠挠头道:“那也没办法,开斋节后再过不久,我妹妹就要结婚了。”像是怕加拿大人对本地的婚礼不了解,又补充道,“在我们阿联酋,婚礼是一生最重大的活动,最小的也得600人。婚礼办三天,我妹妹结婚,我也得忙起来。”
    阿尤布没有说出的是,他本身便不缺钱,没必要再挣导师给的那份收入。
    艾默丁教授做出了然的表情,又把目光移到了我身上。
    我现在只关心一个问题:“教授,去了沙漠,学校的课还上吗?”
    “也就去几天,不会耽搁什么,比上课有用多了。”大概是从我话中嗅出了拒绝的意味,他又给了自己一个台阶,“女孩子去沙漠,也挺辛苦的,你想好再说。”
    “我已经想好了。”刚等他说完,我便迫不及待地回答,“教授,我想参加,很想。”
    不上课,就见不到穆萨。趁着情思尚浅,眼不见为净。躲去沙漠的荒芜日子,就让我默默地、静静地、狠狠地,把这些纠葛的心情全部都扼杀在摇篮里。

  ☆、028忧郁难抵又难言

自从定下了要去沙漠,我和辛格便开始跟随高年级的两个师兄一起做准备工作,学习也开始忙碌起来。
    穆萨再没有私下联系过我,那天我果断安排了小组汇报任务以后,第二天清早阿尤布就把所有找到的资料交给了我,其内容详实用心,连一条条要点都整理得当,的确为我后来的工作省了不少心思。
    这次汇报完成,小组的讨论也算是告一段落。而穆萨,就像是故意躲我一般,再也不来上课。
    或许,他又开始忙了。忙的还是和上次一样的事吗?
    可我却再也没收到他的短信,有时候听到手机铃响,心里会隐隐期待来信是穆萨,却总是一场空。
    他比我更加果决地斩断了初初萌芽的种子,那些若有若无的亲密,还未启程,便已统统化为梦幻泡影。
    为了让自己不再多想,我全心投入到硕士生涯第一次实践的准备中。也在这个过程里,和辛格渐渐多了些接触。
    从前因为国内的各种新闻报道,我对印度阿三总抱有偏见,但现在接触看来,印度人也并没有从前想象地那般龌龊可怖,相反,我觉得辛格性子沉稳、善良友好,只是在偶尔安静的停滞中,浮现出一种刻骨的忧郁。
    辛格,或许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吧。
    辛格是锡克教徒,包头巾、戴钢手镯、穿短裤,但他头巾的款式和颜色,都同穆斯林不同。辛格的父亲在迪拜的建筑工地打工,印度人家庭观念极强,很快便举家全部搬到迪拜。
    迪拜是所有酋长国内唯一有印度教、锡克教庙宇的地方,也很少干预非穆斯林者的宗教活动。对于部分信仰虔诚的印度人来说,的确是个外出务工赚钱的好地方。
    “我从中学时便来到迪拜,到现在八年了。”辛格说。
    我对锡克教了解甚少,只模糊记得一些新闻报道,便问他:“我听说穆斯林和锡克教徒常有冲突,两个教派的人见面就像仇人一样。你来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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