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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驸马难为(女尊)-第51部分

小说: 驸马难为(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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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不顺遂的,比如唐家三年还未出孝,唐正君又溘然离世,唐欢随着家里一起回了凉城守孝。再比如,陆少当家面对人家方大公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难免自尊心受挫,苏算梁叹了一声,她也一时没忍住叹了口气。
  陆千遥的事情在场几人倒都知晓,反倒是苏算梁这么异样着实有几分奇怪。
  “阿梁,你这是怎么了?”白芷阳一开口问,其他几人也纷纷附和。今日她们这一聚其实人都没到齐,如今在京里的就只有苏算梁,陆千遥,萧茹倾还有白芷阳这四人。秦昀当时明明是和苏算梁一起去的江南,却没和这人一起回来,唯一的晓事人不在,于是三人只好逼着苏算梁坦白从宽。
  本欲提亲临到时候竟然反悔不说还逃回京城来,苏算梁就是自己想想都觉得挺丢脸的,哪里肯讲。最后还是陆千遥阴测测地朝她一笑,对余下两人道:“她不愿说就算了,等会儿我写信去问树皮,总归能知道的。”
  白芷阳和萧茹倾一想也是,顿时也不再纠缠。苏算梁刚才吊人家胃口,现在又觉得她们都不关心她,瞬间就气哼哼的。陆千遥便给萧茹倾使了个眼色,萧茹倾一脸关心地又纠缠了几句。某人自觉自尊心得到了安抚,才终于勉为其难地开了金口。
  “我……我本来是想去提亲的——”
  哐当——
  萧茹倾拿着的茶盖手一抖就砸在了桌上,除了陆千遥有点了然外,剩余两人盯着苏算梁的目光皆是满眼不可置信。
  也不怪乎如此,她们之中对男女之事最不开窍除了白芷阳无疑就是苏算梁了。不过这两人要拿来比较一番的话,那白芷阳只能说是迟钝,但苏算梁那是讨厌男人。所以,如果她们中有一个是要注定光棍的话,谁都觉得肯定是苏算梁。
  可是如今这女人说了什么?
  去提亲?!
  三人催着苏算梁快讲,只是听她讲完了她跟于箫的纠纠缠缠,陆千遥却是极贴切地送了她一句话:“你要是一辈子光棍,那是活该。”
  “你!”
  且不说苏算梁因为于箫心中如何纠结郁闷,却说萧容怀孕以后心情也着实不好。
  起先他是怕胖,后来等他发现自己每天都要难受地吐上好几回,只有瘦的份儿之后终于放下心了。只不过很快他又有了新的烦心事。
  白芷阳不知道是从哪里听来的鬼理论,说什么小孩子教育要从肚子里开始,于是便整天对着他还没显怀的小腹念着——白家家规!
  从早到晚,白天黑夜,只要她有空,只要他不睡觉,她简直执着得跟苍蝇似地赶也赶不走!
  萧容就没见过这么死心眼的人,打她骂她都没用,她还用一种“你怎么能教坏我女儿”的眼神看着他,让他瞬间就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忍受这唠叨不休的折磨。
  洛源轻这一天带着自家女儿来串门的时候,萧容正坐在桌前对着一盆子核桃出气。咚咚咚,小榔头敲得要多狠有多狠。
  “可是心里燥得慌,我看啊等你这胎稳了,就随我出去走走,哪能天天闷在家里。”他当初怀着自家女儿的时候虽然只顾着提心吊胆地担心莫无沙根本没空烦躁,不过到底是过来人,一瞧萧容这模样也猜得到几分。
  萧容将小榔头一放,磨了磨牙。“闷在家里也就算了,偏偏有人就是想气死我。”
  “怎么了这是?”
  “你说那呆子到底想干什么,天天对着我念家规。就是这孩子生出来当真乖巧无比,我也有的是办法把她给带坏了!”
  洛源轻瞧着他赌气的样子,只觉忍俊不禁。“芷阳这担心倒也无不道理,万一生出的孩子像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可不得把京城给拆了。”
  萧容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呢,闻言一拍桌子,怒道:“只要她不是把天捅了,有我给她兜着,怕什么!”话音刚落,对上洛源轻要笑不笑的表情瞬间又郁郁地撑起了脑袋。“唉……”
  洛源轻摇摇头,也不理他,只是抱自家丫头到榻上,挠她痒痒逗她玩。萧容自怜自艾了一会儿,目光也随之转了过去。“哎,你如今住哪儿啊?”
  “我?我自然是住在莫家。”
  “……”
  洛源轻一笑,头也未抬:“你放心,公公已经领人去洛家下聘了,只是我娘余气未消,所以还没答应呢。不过也无妨,无沙姐说了,等她回来了我娘要是还不答应就求圣上赐婚便是。”
  萧容撇撇嘴,他又没说不放心。说起来,这人以前就老是无沙姐无沙姐的满口不离,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老样子。
  ***
  却说白芷阳自从知道萧容怀孕后,觉得自己身上那是责任重大,特别是萧容刚进门就犯了两件错事,这在白家历来的女婿里那是绝无仅有的顽劣。她顿时心理负担很大,就怕养出来的孩子随了爹,那岂不是败坏了她们白家的门风吗?于是作为一个尽责的娘亲,白芷阳开始向别人四处讨教育儿经。
  白傅涵觉得自家女儿长大了,懂得为白家培养后代很是欣慰,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想当年,娘日日对着还未出生的你念各种诗书,现如今你能有此成就说不得与当时不无关系。”
  她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姚氏是个静不下来的性子,她被吵得没办法便只能出此下策。可白芷阳不知道,所谓实践出真知,她娘亲亲自传授,她要是养不出一位才华横溢的女儿那简直是愧对白家。
  白芷茗见她最近日日沉迷于此,还不忘回去和韩慕得意道:“还好当年你嫁得是我,若是嫁了芷阳,可有的你苦了。”两人笑闹一阵,自是一番甜蜜,比起子韬院这边的苦大仇深可要好了不少。
  白芷阳尤不自知,下了课就在心里盘算着这家规读完了下一本得念什么。白芷茗与她同路,见她这么神神叨叨的,哪里能理解她身上的重担啊,着实颇为无语,只觉得萧容这品味还真是奇特啊。
  两人一路默然出了书院,正要往家拐。忽见门口等着个锦衣女人,焦躁地来回踱步,回头一见白芷阳活像是瞧见了救命稻草,瞬间欣喜万分地凑了上来。“九弟妹!”
  白芷阳一愣,总算想起来自己还有一桩差事没了结呢。
  此处可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两个跟白芷茗道了别,白芷阳又让她给萧容带个话,便去茗品茶楼找了间雅座。她人还没坐定,徐从双已然巴巴地望向她,满眼期待。白芷阳这件事上倒真没怎么尽力,顿时有些心虚,清咳了一声,只好照着萧容教她的话回。“我家夫君也不甚清楚。而且五殿下出嫁多年,二人接触实在算不得多。”
  徐从双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你别瞧他平日里笑语妍妍,好像万事都不在乎,实际上心眼小得很。你也别瞧他柔柔弱弱的模样,实则却很是果断。他总跟我说九皇弟与皇上很是相象,可我每次都想说其实他也不遑多让。夫妻夫妻,这总归是一体,表弟进门都一年了,他这又是何必呢。”
  徐从双这一年来就没人能倒苦水,眼见着旁侧侧击地都不行,一下子就有种无力感。白芷阳默默听着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家。
  两人闷闷喝着茶,没一会儿天就黑了,白芷阳很想回家陪夫君,可连襟这么颓唐她要是就这么走了也着实过意不去。正想着法子,雅间外头忽地传来一声急切地敲门声。推门而入的却是徐从双的下人,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匆匆与白芷阳见了礼,凑到自家主子耳边耳语了几句,徐从双顿时脸色大变。
  “你说什么?!当真是,不曾看错?!”
  “千真万确,明月楼里小人已经派人跟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这个时候是于箫和苏算梁闹别扭准备要追上京城的时候

☆、貌合神离互刺探

  
  明月楼这三个字在白芷阳心目中那无异于侮辱,先不提一帮子好姐妹不知为何竟然争先口后地想把她往那花楼引,就说三年前她好不容易逃离魔掌从明月楼逃出来谁想到就被萧容抓了包,如今回想起来还有几分窘迫。这地方她是万万不想去的,急中生智倒是一下就准备了个说法。只偏偏却是全然无用武之地,徐从双根本就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一把拉着她直接往外走。
  夜色已浓,明月楼所在的那条巷子却刚刚开始亮起灯盏,开门迎客。灯火通明,夜市如昼,毋容置疑乃是这繁华帝都最是喧闹之地。白芷阳撩着车帘眼见着那处灯火越来越清晰就止不住蹙起了眉。
  徐从双从方才开始就有些心不在焉,整个人松松垮垮像是被掏空了似的,一派颓色。即便她们两个没甚交情,这个时候她要事走了,白芷阳心里也觉得过意不去,只好默默舍命陪君子了。
  然而,意外的是,徐家的马车却没有停在明月楼的大门口,反而绕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后门。白芷阳不明所以,以为她这是不去明月楼了,心里大松了一口气。眼见着马车停稳了徐从双撩起帘子弯腰就要下车,身形却蓦地又顿住了,又一屁股坐了回来,只对着车外的下人吩咐道:“去把……去请少正君出来!”
  “……是。”
  白芷阳方才还有些莫名,如今听她提起萧袂便有几分猜测,正愁着没机会告辞,此时赶紧道:“五嫂既有私事,那小妹也不多打扰了。”
  徐从双却像是不曾听到一般,撩着帘子望着外头漆黑一片的夜色,无不嘲讽地问她:“你可知何人会从明月楼的后门进去?”
  “……”
  “呵。这秦楼楚馆可不止有男倌,还有不少女妓也供人消遣。可这种爱好终究是见不得光的,且多是富贵人家,所以通常都不会从正门进去。”
  也就是说,萧容那位五弟正光明正大地在里头嫖……女人?!白芷阳眉头都快皱成小丘了,脸色很是不好看。上一次见萧袂的时候就觉得他有几分轻挑,这会儿更是对他印象差到了极点。不守夫道,放浪形骸,简直是她平生见过最无耻的男人了。
  她自己都觉得怒气难掩,更何况是被直接带了绿帽子的本尊?只是这会儿徐从双若是闯进去,不说自己名声毁了,如果还与萧袂吵起来,那只怕不止徐家连皇家的脸都丢光了。白芷阳初见这位连襟时第一印象算不得好,此时却也佩服起她的深思熟虑来。
  也只有徐从双自己知道,她恨不得踹门进去把那个男人拽出来问问他到底有没有良心,不就是纳了个小,可她何时又冷淡过他?!可一想到他如今可能躺在别的女人怀里只觉得一颗心像是被针扎似的,一抽一抽地疼。
  事实上,明月楼的副楼里,萧袂所处的那间雅间气氛却丝毫没有一丝旖旎。长桌前,萧袂坐在软垫上一手转着一只高脚杯,神情漠然,下首处左右虽然都各坐了两个清秀女人,可这种氛围下谁也不敢上前,只有一人默默弹琴。
  萧袂似乎是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中,寂静中他眉宇间渐渐流露出些许恍惚来。徐从双不是第一次跟踪他,他也不是第一次来明月楼,这一日若不是他主动透露踪迹,只怕那女人再如何乱猜也猜不到他会来这种地方。
  真不知道她到底哪来的自信,凭什么就觉得这天下男子非得都必须遵守那所谓的三纲五常?凭什么认为他会事事都原谅她,永远在家里等她?
  隔着轻纱的外间蓦地传来焦躁的脚步声,萧袂嘴角轻勾,果然就听来人道:“大少在门外等着,请少正君下楼。”
  “妻主既然来了,何不进楼玩乐玩乐?”
  徐家的下人被萧袂遣了出去,徐从双听到她带过来的话,脸色铁青,却仍是按兵不动只让那人再去劝。然而,萧袂倒像是想故意激怒她似的,让人带回来的话要多狠有多狠,到最后甚至说了夫妻俩既然貌合神离还不如互相不要干涉,各玩各的。
  男家出嫁,生是女家的人,死是女家的鬼。
  如何放/荡才能说出各玩各的,两不相干的话?
  白芷阳这个旁观者都听不下去了,更何况是徐从双。可她却始终压着怒火,到最后对那来回跑腿跑了好几次的下人发狠道:“他既然这么想玩,那你就告诉他,玩够了就给本少下来!他若一直不下来,本少就等他一晚上!”
  “……是。”
  白芷阳不知道徐从双是不是真在明月楼的后门等了萧袂一个晚上,徐从双后来也意识到天色已晚,一再道谢后就让她回去了。白芷阳虽然弄不懂这夫妻俩之间究竟为何会变成这样,可看她们好好一对僵持到现在这个地步总觉得有些遗憾。
  萧容最近有孕在身很是嗜睡,早上赖床不说晚上也困顿。白芷阳一开始还不清楚这是因为肚里的孩子,总觉得他这么懒散不太好,很想说说他,后来是老大夫来诊脉的时候随口一句才解了惑。
  白芷阳回了白府,本来是想直接去书房过一晚的,省得打扰他。却发现上房的烛光还亮着,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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