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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谎言里的天堂-第1部分

小说: 谎言里的天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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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1 噩梦

  阴冷灰暗的夜里,大雨落在树叶间沥沥而响,小木屋里仅点着一根细小的蜡烛,发出昏黄的光。
  在那个阴暗的角落里,一个身材粗壮的男人压在一个少女的身上,她的衣服已被撕扯的破烂不堪,头发已经披散下粘在汗渍的脸上,“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那个男人赤裸着上半身露出肥腻的肚子,恶心油腻的让人反胃;四方脸上一条狰狞的刀疤从上额际一直延伸至左眼角,象是被人用刀开了瓢,眼睛充满贪焚的欲念。
  粗嘎的嗓子笑道:“要怪就怪你是他的女儿!”
  窗外似乎站着个少年的身影,暗淡的烛火下是一张模糊的脸,声音好象来自别的世界,细细的如毒蛇钻进了身体,“你活该有今天!”
  她还是努力朝那个方向伸出手,“救我!求求你救我!”
  那少年冷笑的转了身,瞬间就消失在了空气里。
  雨夜的荒山,少女一声声凄厉的哭喊声穿透浓重的夜空。
  我惊叫一声,醒来才发现是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摸了摸身上,已经是一身的汗,这个噩梦是那么清晰,它整整伴随了我八年,我没失忆,很清楚现实不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可梦里那个少女到底是谁?她跟我到底有什么关系?
  心理医生告诉我这是一种病,叫迫害妄想症,即便在国外这些年,我也一直坚持心理辅导,我甚至近两年都没再梦到过,直到我回国了这段噩梦又接踵而来。
  门被无声的推开了,母亲出现在了门口,大概是听到我的尖叫声。
  她快步走到我床头,摸了摸了我脑门子的汗,“怎么了,小意,又做噩梦了吗?”
  我仍旧惊魂未定,梦里的那种恐惧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即便是八年,寒意仍象是有鬼魅穿透身体一层层的渗进骨肉里。
  我在母亲的怀抱里找寻安慰,只有这个时候,我们才会如此亲密,父母对我做噩梦的事一直很紧张。
  等我心情平复下来,母亲才松开我,一脸担忧。
  “不是说都已经好了吗,这都多少年,怎么还这样。”
  我强笑了下,“偶尔才这样,我没事了,妈,你去休息吧。”
  或许是年纪大了缘故又或许是我多年不在身边,从小对我严厉的母亲现在看我的目光越来越慈祥,从小到大我都习惯她的严厉,这样温柔的样子反而让我无所适从。
  她有些怅然若失,还是点了点了头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父母已经去上班了,回国后成天无所事事,我也就天天睡到日上三竿。
  请来帮工的李姐递过我一张名片,“这是赵院长给你的地址,说已经预约好了,让你上午去一趟。”
  我母亲是市立医院的副院长,又是国内知名经济学家楚国平的夫人,大家喊她的时候很自然的就把那个副字给去了,她还是很受用的。
  我接过来看了看,上面写着“心理学博士李然“,对心理治疗什么的我已经不抱希望了,再一看那地址,简直远的离谱,么大热天说我真不想去,但是赵副院长不太好糊弄,我只好勉为其难走一趟。



  ☆、002 漂亮的男人

  正好看见赵副院长的车钥匙还搁在茶几上,自己开车去倒省了打车的麻烦。
  我对海宁的路不熟,虽然车上装了导航仪,但那个地方确实有些难找,到了大概位置,我放缓了车速,不时的左顾右盼去找晋安大夏这几个字。
  我这边正分神找地方,前面的车突然停了下来,等我回过神来,只听砰的一起,直接撞到对方的车上了。
  惯性让我脑袋磕在了方向盘上又弹了回来,伸手一摸又疼又肿,脑袋晕晕的好一会才清明过来。
  我火冒三丈,对方也下车了,车主是个年轻小伙,板寸头,穿着很简约T恤搭配休闲裤,看过去很潮的样子,鼻梁还架着一副大墨镜,漫不经心的走了过来。
  我下了车冲到他跟前,看多了交通肇事无耻敲诈的新闻,自然怕遇上这样的主。
  我气势摆的十足,“我说你会不会开车,大马路上能紧急停车嘛!”
  对方低头看着我半天没吭气,难道是被我的气势吓住了?
  “你倒是给句话!”
  话刚一说完,我一眼就看到红绿灯,我感觉自己的脸烧起来了。
  对方墨镜遮住了大半个脸,看不清表情,可他的脸不断凑近我,分明感到越来越迫人的压迫感,他耳朵的耳钉在阳光下特聚光,折射进我的眼里,让我有些眩晕。
  我一向是个讲道理的人,立马觉得理亏了,“不好意思,您说怎么处理吧!”
  对方慢悠悠的摘下眼境,对上他的眼睛,我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象是什么东西猛的闯进了心房微微有些刺痛感,我不知道这种感觉缘何而来。
  “小姐。”
  耳边冷淡的声音及时唤回我的思绪,看着眼前的这张脸,脑海里立马蹦出祸水两个字,这是一张漂亮的让女人都嫉妒的脸,眉目透着浑然天成的风流写意,
  特别那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任谁看了都移不开眼,唯一的遗憾是额头上有个指甲盖大小的疤痕,象是美玉上一块瑕疵。
  他定定的看着我,眼底好象有炽热的光掠过,“糖糖!?”
  我一怔,不确定他是在喊我,他突然一下靠近我,温热的还带着烟草味的气息就洒在我的脸上。
  只是第一次见面,可这个人带给无法言说的熟悉和亲近感,奶奶曾经告诉我,她说如果一个人对陌生人感到熟悉,那肯定是上辈子你们就认识,他来找你了,我不迷信,可现在不由得又有些相信了。
  我被他那双桃花眼看的心头一跳,又佯装镇定,“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糖糖。”
  他眼眸的那么炽热光瞬的就消失了,看了我许久眼神渐渐灰暗了下来,扯了扯嘴角。
  看他黯然的样子,有种微微刺痛感又涌了上来,我有些失望,我不是那个什么糖糖盐盐。
  他看了我半晌,漫不经心的笑了笑,多少有些阴沉的味道,“大概是我认错人了。”
  我回过神来,脸上有些发烫,我微低着头掩饰自己的失态,一边走向他的车,“这天真热。”
  这是适合谈论天气的时候吗?我头一回为自己感到惭愧。



  ☆、003 公了还是私了

  我仔细看了看他的车,大切诺基,应该不便宜,撞的挺厉害的,我在心里盘算着修一修得多少钱。
  对方似乎看出我的心思,毫不留情的问,“私了还是公了?你选!”
  开玩笑,无证驾驶,当然是私了,要不还不得惊动赵副院长和交警。
  只是我还没来得及选,很快就有交警迈着小碎步跑了过来,也是精神的小伙,看到那个漂亮的男人视线明显多停留了一会,果然是这男人长的太妖孽。
  很快又板起脸,他询问了事情的经过,然后要求我出示驾照。
  长似祸水的男人很快从皮夹里掏出驾照递过去,我有些为难,交警同志脸色越来越难看,我才从包掏出一本证递过去。
  交警同志有些无语的看着我,“你是觉得国外的驾照比国内的好使?您要遵守的中国的交规,而不是瑞士的。”
  我硬着头皮解释道:“我只是想解释下我会开车,就是刚回国不久,还没来得及考驾照。”
  交警同志皱着眉头,念了一大通交规,最后说,“这起事故你要负全责,所有费用由你承担。”
  我顿觉头大,这事我肯定要负全责,可这是赵副院长的车;扣车扣分,我想悄不留声的处理都不行了,我瞥了一眼正在打电话的板寸头男人,想好好协商下赔偿问题。
  他正在打电话;对上我的视线,挑眉笑了笑,很快把电话从耳边拿下来,淡声道:“赵警官吗?请你听个电话?”
  他把电话递了过去,警官一脸孤疑的接了,脸上立马换上了谨慎的表情,只听他一边点头说,“是是是!”
  收了线把电话递给祸水,扭头板着脸对我训道:“想开车就赶紧去考个驾照,要不就别开车,算你运气好,这位同志还替你说情,这次就算了,你们赶紧把车开走吧。”
  我大喜,他怎么会愿意帮我?
  我冲着祸水感激的笑笑,他也咧开嘴笑,标准的八颗牙,沾染了太阳的颜色,这一笑,他身上阴沉的气息一扫而光,我心跟着一悸,原来他笑起来也可以这么阳光毫无阴霾,心情也不由得跟着好起来。
  很多年以后,我才明白,有些人天生就注定了该爱谁,就象我,天生就是为了爱这个祸水男人而存在,即便他不爱我。
  我还在发愣,对方朝我走近,在我耳边低道,“私了吧,跟我来!”
  他一脸戏谑的笑,我脸上一热,难道他看出我发花痴的样子吗?
  我老实巴交的上了车,临走还摇下车窗对着交警同声道谢,“谢谢你了,交警同志!”
  交警不耐的挥挥手,一副这次放过你,下次别被我逮到的磨牙表情,“走吧。”
  死党肖安说,女人对付男人的手段要以柔克刚,尤其是我长了一张好脸,眼下交警不耐的脸看来,要不是就是他不够刚,要不就是我不够柔。
  肖安对好脸的解释是美到惊艳,浓烈到极致,所谓浓烈就好比一堆牛粪里你就是一朵鲜花,若是一堆鲜花里你就是那牛粪,但是我觉得跟眼前的祸水比起来,我顶多就一狗尾巴草。
  祸水还没上车,冷冷的回过头看我,目光如薄霜掠过。
  我被他看着心底都发凉,他的身上偶尔透着跟俊美完全不搭的阴狠的气息,说白了就是不利于社会安定,可说来奇怪,心底里竟毫无条件毫无理由相信他一定是个好人。
  在以后漫长的岁月,我还是这么认为,即使很多人说他十恶不赦。



  ☆、004 这种速度也敢上路?

  他把车直接开到了4S店,他下了车懒懒散散的靠着车身上。
  我好一会才把车停好,下了车老实的站在他面前,他勾了勾唇,一脸的玩味,“你这种乌龟速度,还敢开车上路?还是想磨磨蹭蹭趁机溜掉?”
  这真是比窦娥还要冤枉,已经出了一次事,这车要再出点事,真没钱赔了,毕竟我还是个无业游民,我已经打定主意不再向楚夫人要钱了。
  我很认真的说道:“放心吧,我不是这么没诚信的人,国内交规不太熟,还是小心点好。”他淡淡撇了撇嘴,“是够小心的,连山地车都敢超你的车呢。”
  我无视他话里的讥讽,礼貌性的笑了笑:“还没自我介绍下,我叫楚意,”
  听到我名字,他显然又怔了下,看我的表情很古怪,眼眸里的笑意耐人寻味,“我叫南措。”
  4S店的工作人员已经过来,看对他点头哈腰的样子,应该是大主顾。
  工作人员把我迎进了贵宾室,南措跟工作人员出去了,我等了好一会儿,他才回来。
  然后把报价单递给我,看这上面的数字,我再一次给惊到,五万!我目测五千能解决的事居然要五万?
  亏我这么信任他,眼前这货算是敲诈么?
  我看着报价单上的数学,脑海里想着怎么说会对我更有利,把视线转向4S店的工作人员,“你们是不是不小心多加了一个零?”
  对方很坚决的摇了摇头,对我质疑他的工作能力很不满意。
  我又把视线转向板寸头,很没有底气的问他,“是不是检查错车了,你确定是你的车吗?”
  南措无辜的摊了摊手,唇角微微扬起,好象有些兴灾乐祸,“我确认过了,是我的车。”
  我有些无语了,五万块对我来说不是个小数目,作为一直啃老的无业游民,我实在不愿再向父母伸手要钱了。
  我找了个时机打电话给肖安,说了这破事,她很无奈的表示,象这种好车撞到这程度,五万快钱不算多了。
  挂了电话,对方寥寥的看了我一眼,“如果你觉得多了,我们可以找刚刚那个交警,让他来解决,要不就找车主。”
  这摆明了是欺负我没驾照,我斩钉截铁的打断他,“不必了!”
  我正发愁是找父母开口还是找肖安,对方似乎看出我的窘境,突然开了口,“要不这样吧,你分期付给我好了。”
  这正合我的心意,等我上班了就有钱了,“那分期是什么时候?”
  他懒散散的撇了我一眼,“随便吧,你有钱了就付给我,没有我也不着急。”
  刚刚说要找交警一副威胁我的架势,下一刻好象他并不在意这五万块钱似的,我怀疑他是耍我玩的。
  不管怎么样,他也没太为难我,我们互相留了电话,就这样让我走了。
  事后我告诉肖安,她瞪大了眼睛,“这人他不怕你跑了吗?”
  我有些纳闷,“我看起来象骗子?”
  肖安摇头笑,“你生活的无菌室里太久了,不知道人心险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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