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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谎言里的天堂-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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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拗不过我,冲着小周无奈的摇了摇头,“南哥偏偏这个时候不在,这可怎么办。”
  小周说,“吃了退烧药应该没事,成年人感冒发烧很正常,熬一个晚上就过去了,晚点我会再来看看。”
  等他们一走,我强撑着起来,虽然是五月了,可是海边的夜还是很冷。
  进了卫生间,用冷水足足在浴缸里泡了半个小时,起来的时候牙齿都跟着打颤,打开窗户吹了半天海风,冷的我后来几乎忍不住要跳到床上拿被子裹住自己的,转念一想到我现在处境,还有或许随时在危险之中顾培中,还是咬牙忍住了。
  到后来身体几乎都僵硬了,连意识都变得越来越焕散,这才挪回床上去,这大概比我在西藏无人区一个陷入沼泽地还要艰熬。
  还是忍不住钻进了被子里,身子抖个厉害,渐渐怎么睡过去了都不知道。
  迷迷糊糊感有人抱住我,很温柔坚实的怀抱,我情不自禁的往他怀里缩。
  听到他跟身边的人急怒道:“怎么回事,就一个晚上,怎么就弄成这个样子。”
  “可能不是感冒,说不定是什么急病呢。”是祥子的声音,有些嗫嚅道,“”
  感觉他抱着我走,耳边听沉声道,“去开车!”
  “干嘛?”
  他好象火了,“能去那儿,医院!”
  我心里一怔松,终于等到这个时候了,放心的任意识跌入黑暗里。
  也不知昏昏沉沉多久,有人在耳边轻声说话,我想睁开眼,只觉得两个眼皮特别沉,有一只温热的手握着我的,迷迷糊糊记得自己是要找机会什么逃跑的,怎么可以这么躺着。
  我努力在挣扎,想让自己清明过来,听到他在我身边很无奈的低道,“我是为了保护你,你怎么那么不懂我的心呢,顾培中他是爱你,可是在法理面前,他大概还是会把法理放第一位,我不敢冒这个险。”
  后面不记得他碎碎念念什么,一直这样昏昏沉沉的,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入眼都是雪白的颜色,应该是在医院了。
  南措在趴在床边睡着了,我刚一动,就把他给吵醒了,一脸憔悴的样子,柔声的说了一句,“你醒了么。”
  “我睡多久了?”
  “一天一夜了。”
  “我在那儿?”
  “医院呢。”
  我看着他担心的样子,又觉得有些心虚,可是他在面前,只有示弱我才能逼得他让步,我心里却在想是另一件事,现在只有南措在守着我,而且这里是医院,人多附近交通也方便,只要南措不在,我想要离开很容易,前提是得让南措放松警惕。
  我告诉他,“我特别难受,一口气憋在胸口快喘不过气来。”
  他把医生叫过来,给我大致检查了下,说了一大堆的专业术语,明天早上拍个片,才能最后出结果,我闹了他一个晚上,故意不想让他睡觉。
  我一个晚上都在喊难受,虽没我嘴上说的那么严重,但我确实没半点力气,我闹了他一个晚上,到了早上看他两眼都是血丝,脸色都泛青了。
  拍片的结果说肺部有阴影,他更不放心我,一直守着,也不肯叫人来替他,他大概也不会想到我病成这个样子还能跑。
  晚上他喂我吃了半碗粥,我抬手摸着他的脸,问他,“你累吗?回去休息吧。”
  他顿时眉目舒展,拿我的手贴在他脸上,好久没见他这么温柔的笑过了,“不累,你好了我就放心了。”
  本来我以为自己可以对他冷着心肠,可是看着他疲惫不堪又还在担心着我的样子,身体的深处一阵阵隐痛。
  我心里跟他无声的跟他说一句,再见,这次真的是彻底结束了。
  他浑然不知,低下头用他的脸蹭着我的脸,“这么大人,还总让人操心,不过就离开一个晚上,回来人就昏过去了,非要以后寸步不离的守着你吗?”
  这是他对我说过最温柔的话,心里莫名的一酸。
  他发现我落泪了,低头吻去我的脸上的泪水,“好了,以后不折腾了,忘了过去,我们好好的在一起好不好?”
  我眼泪淌的更凶了,他以为我答应了,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次真的是要把他从我的生命里剥离而去。
  我早早就说我困了,让他也去休息,他两个晚上没睡觉了,是个铁人也撑不住,何况我还故意折腾。
  我让他回去他不肯,就睡在病床边的长沙发上,一会就传来轻轻的鼾声,他大概真的是累极了。
  等了十多分钟,我轻轻喊了他两声,没有反应。
  我拨了针头,悄悄的起了身,最后看了一眼沙发上熟睡的南措,唇角微微含了一丝笑意,明明是即将自由了,可为什么心里还是酸涩难耐。
  拿了我的衣服,拎着鞋赤着脚出了病房,时间已经很晚了,外面护士站的护士趴在导诊台上睡着了,我去洗衣间换了病号服,这才下了电梯,
  我身无分文甚至连证件都没有,甚至不知自己身处在何地,南措发现我消失了,一定会疯了似的找我,所有我不能任何朋友。
  现在能帮我的人只有顾家轩,能阻止南措和顾培中,能把我悄无声息的送出国也只有他,我想他会帮我的,不为别的,只为他的两个儿子。



  ☆、160 赵唐

  我跑出医院,看了街上的路牌和商铺的标记,果然这里不是楚江也是普宁,而是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个点,附近的商铺都关门了,大半夜的走在空荡荡的街头,脚沉的灌了铅似的,可是要逃离的意志更强烈。
  我找到一家24营业的KFC,我找对方要了电话,店员孤疑的打量了我许久,一个看起虚弱要快要死女孩子半夜三更要电话的确是挺诡异,他大概以为我是拐卖的,给了我电话后又问我要不要找警察,我摇了摇头,无论我多恨南措,也没办法亲手把他送进监狱去。
  我拨通顾家轩的电话,那头本来有些睡意的声音瞬间变得冷冽,
  他简短的说明我的来意,请他帮我,也请他阻止南措和顾培中的争斗。
  他几乎没有考虑就答应了,问了我的位置后,让我你站在原地别动,一会我找人就来接你。
  我等了半个小时,有一黑色轿车停在KFC的门口,我想应该是来接我的。
  我走出去,有一个三十多岁看起来很干练的女人迎了上来,“你是楚意吗?”
  我点了点头,她说,“我是肖玉。顾总让我来接你。”
  我跟着她上了车,她沉声吩咐司机说去机场,上了车,我就把命运交给顾家轩了,去那儿都已经不重要了。
  我坐在后坐冷的直哆索,浑身乏力,一会就沉沉闭上眼,思绪却是清明的,听到她在打电话,“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了,不过,她好象病的很厉害。”
  到了机场差不多就直接登机了,一切都很顺利。
  上了飞机一直在睡,后面就完全无意识了,等醒的时候在一个很温馨的房间,我手上还挂着点滴,四周静的针落可闻,我想我应该是在医院了。
  窗帘上明黄色阳光,外面是阳光明媚的好天气,有一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不一会,一个护士推门进来,一边给我换吊瓶一边微微笑道:“你醒了。”
  我点了点头,“谁把我送进来的。”
  那护士说,“你家人啊,她人就在外面呢,一会我去叫她。”
  她出去把肖玉叫了进来了,我直接开门见山,“我要见顾家轩。”
  肖玉站在我床头,公事化的口吻,“你身体的很弱,等养好顾先生自然会来见你。”
  我的抵抗力本来就差,被我现在这样一折腾,更是元气大伤,可是我现在破不及待想离开,多呆一天就会多一分不安。
  “麻烦你转告他,我现在就要离开这里,身体在国外了也能养。”
  她犹豫了一会,“以你现在身体状况恐怕不适合长途飞行,这不是我的意思,是顾先生的意思,你先休息几天吧,护工就在外面,有需要随时可以叫她。”
  她从包里拿出一手机搁在边上,“我有事要先离开了,怎么安排,顾先生会亲自给你打电话的。”
  我心里一动,顾家轩能安排她来接我,想来应该是他身边亲近的人,应该就知道顾培中的情况。
  “顾培中怎么样了?”
  “还在医院住着。已经好很多了,大要过不了多久就能出院了。”
  我只要一想到他,心里跟着一阵痉挛,我特别想去看看他,可是又怕见到他,对他我心里有愧,这辈子我注定是要负他了。
  “他在那儿?”
  我不会光明正大的出现他面前,这会毁了两个人,只想偷偷的看上一眼就好。
  她犹豫了一会,“他是为了你才住的院吧,要不要见你得问问顾先生的意思,我一个外人实在不方便透露这些。”
  我没再为难她,三天后我见到顾家轩,虽然年近中年,但举手投足的还是自然流露那种清贵优雅,这是天生的气质。
  我心头猛然一醒,这种气质南措的身上也有,当他沉静的时候自然而然就会流露出这种气质,我那时候怎么就没看出来,如果不是父子,这样独特的气质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人身上。
  “你消失这一阵子都跟南措在一起?”
  “您早该猜到了,而且培中也知道了吧。”
  他无声的点了点头,我心头泛起一阵难言的苦涩。
  顾家轩说,“你离开是最好的,就当是为了你自己,国外的生活我也会帮你安排好。”
  “我想去瑞士。”
  他有些诧异,“怎么不是去美国。”
  我已经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我妈和楚阳,我想他们真的相信我逃婚了,因为他们曾亲眼见证过我为了南措是怎么不顾一切跟家人决裂的。
  我持有的是瑞士绿卡,导师三番两次相邀,那里有我的喜欢的工作,有我渴望安宁的生活,我想时间一长,我妈会原谅我的。
  顾家轩点了点头,“好,手续我会帮你办妥。”
  “我希望越快越好,多一天都觉得夜长梦多。”
  走的时候我叫住他,“等我离开了,请您转告南措,我不恨他了,让他也别恨我,至少我曾那么认真的爱过他。”
  我和南措在一起不能互相取暖,而是彼此在提醒着对方仍有伤口在,离开了,隔着千山万水,记忆也会变得遥远,南楚两家的恩怨能在心上划上一个终结的句号。
  他点了点头,颇为欣慰的样子。
  想见顾培中一面的话我终归没有说出口,因为私心里的想念,理智想一想,见不见又能改变什么,我最不愿意伤害的人,可是到头来伤了他最多,真的不配他了。
  这个城市离楚江很远离普宁也很远,再没人限制我的人生自由,我的活动也不再局限一个房子里,可以到楼下散步,可以四处瞎逛,肖玉告诉我已经订好了机票,一个礼拜后走。
  我原本急切逃跑的心情反而变得有些沉重,这才发现舍不下的人和事太多,有朋友有爱人,还有我恨了许久的南措。
  我强迫自己忘记,放空自己什么都别想,甩下这些羁羁绊绊一身轻的去国外重新开始新活。
  晚上,护工陪着我在医院楼下的草坪散步,大概看我一起很沉闷,劝解道:“你这么年轻漂亮,又不缺钱,为什么总是不高兴呢,心情好是一天不好也是一天,还如让自己乐乐呵呵的。”
  我对她咧嘴笑,“可不是吗?就算天塌下来,这底下站着这么多人,也不用我一个人扛,能砸死一票人呢。”
  听到有人在大笑,传来一个很清悦的男声,“人活着呀,就得有这么乐观的心态。”
  我偏过头去看,一个看起来有些斯文的中年男人,有发黄的脸色,面熟的很,这不就是我跟赵青在普宁去看过的心理医生,据说还是晋宁业界的权威人士,治疗的最后结果赵青该抑郁还抑郁,而我嘛都想起来,还是诊断为迫害幻想症。
  他看到我也愣住了,显见得是认出我来了,“小楚,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扯了扯病号服,“你为什么在这里,我就为什么在这里。”
  他乐了,又问我什么病,我说肺病。
  “还好,这病好治。”又看了看我身边只有一个护工陪着,又问我,“怎么不见你男朋友?”
  我很大方的告诉他分了。
  他犹豫了一会问我,“你想起以前的事了?”
  我怔了下,“什么事?”
  “没什么!”
  我心里一个激灵,刚开始他说我是选择性失忆,分明我慢慢看到一些画面的时候,他又告诉我是妄想症,现在又这样欲言又止的,我没抱希望,带着玩笑似的性质试探他,“我是不真的失忆了,选择性失忆对不对?”
  他沉默了一会,“你描述的场景,其实就是你自己的记忆。”
  我一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那个男朋友威胁我不让我说。”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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