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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皇牌农女-第102部分

小说: 皇牌农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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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卫回头,目光如电地看了她一眼,以练武之人特有的丹田之声说道:“我家主子有请。”
    叶知秋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当即又惊又窘。惊的是黑灯瞎火,那个人怎么来了?窘的是她小人之心,怀疑堪比忠犬的侍卫对她有不轨之心。有心道个歉,却见他已经转了身,不疾不徐地向前去。只好按下话头,脸颊微烫,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羞愧稍减,疑惑又一丛一丛窜上心头。那个人半夜三更不睡觉,跑这儿来干什么?难道找她有什么急事吗?往杨树林望了几眼。只能隐约分辨出上空的树影,下面黑漆漆的一团,什么也看不见。
    百思不得其解之时,侍卫在林边停住了脚步。侧立伸手,又对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她整了整心情,迈步走进树林。上次被他拉着走并不觉得,这次自己走来却是深一脚浅一脚。好几次都险些被露出地表的树根绊倒。蹚着脚走了二十几步远,才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笔直地立在那棵歪脖子老杨树下。
    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看到那双眸子在黑暗之中散发着暗沉的光芒,没有半点波动,仿佛已经凝视了她很久。
    “你怎么来了?”她在距离他两米的地方停住脚步,“有事吗?”
    这客气而疏淡的语气,将凤康满腔的炽热浇凉了大半。他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地开了口。“我要回京了。马上就走。”
    “现在?”叶知秋吃了一惊。脱口问道,“不是还有好几天吗?”
    凤康眼底闪过一抹亮色,原来她还是关心他的。心头一喜。便不自觉地往前跨了一步,“京中有事。我必须尽快赶回去处理。”
    他的步子很大,两米的距离一下子就缩成了半米,黑沉沉的,极具压迫感。叶知秋顿觉呼吸困难,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全然没有想起后面横着一截树根。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控制不住地向后仰去。
    “当心。”凤康抢上半步,一把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拽了回来。情急之下,没能控制好力道,稳住身形的同时,叶知秋也因为惯性重重地撞在了他的身上。
    她本能地偏了一下头,才让脆弱的鼻子躲过一劫。侧脸和胸口却是酸麻酥痛,半晌没能缓过气儿来。直到听见头顶上的呼吸声渐渐粗重,她才惊觉自己正被他紧紧地抱着。
    “那个……对不起啊……谢谢你……”她一边慌乱地道歉致谢,一边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怀抱。
    凤康手臂微松,又陡然收紧,一只大手沿着她的后背迅速上移,稳稳地扣住她的后脑。与此同时,他的吻携着灼热的气息,精准地落在了她的唇上。
    她只来得及含混地“唔”了一声,唇舌便被他强势侵占。
    他吻得生涩笨拙,却胜在目标明确。辗转厮磨,吸吮啃噬,无不霸道果决。重重地索取,狠狠地掠夺,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彻底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先是声音,再是呼吸,而后是理智和意识,叶知秋感觉自己的一切都被夺走了。头脑眩晕,一阵胜似一阵。胸口如同塞进了一个正在发酵的面团,酸甜窒闷,急剧膨胀。
    他来势汹汹,她全无招架之功。横在腰间的手臂坚实有力,迫使她踮起脚尖。两个人的上身弯成相同的弧度,紧密地契合在一起。体温,心跳,衣袂,发丝,气息,交缠纠葛,分不清你我。
    就在她以为下一秒会因为窒息而死去的时候,他忽然放开了她的唇。手臂却没有放松分毫,眼睛也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轮廓模糊的脸在距离她咫尺的地方,散发着灼人的热度。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冰冷新鲜的空气,胸口的窒闷消除了大半,那酸甜发胀的感觉依然挥之不去。她想动,可四肢酥软,提不起半分力气。她想开口,喉咙却被像是堵住了般,发不出一丝声音。
    最终还是他打破了这份令人无所适从的沉默,“我走了之后,你要好好保重。”
    凝重晦涩的声音,听来格外心酸。
    “嗯。”她听见自己微弱地应声。
    他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声音变得润畅起来,“那个地保我已经仔细查过了,家世还算清白,没出过什么大奸大恶之徒。本人也算憨厚老实,不过男人都很危险,你还要多加防备。”
    “嗯。”她又应了一声,眼睛潮湿起来。
    “黑风和踏雪是很出色的猎犬,你要跟它们多亲近,让它们尽快认你为主。认主之后。如果你遇到什么危险,它们会拼死保护你的。”
    “嗯。”
    “那名侍卫暂且留在这里,等你驯服黑风和踏雪之后,他会自行离去。”
    “嗯。”
    “瀚之和洗墨他们要过几日才走。你若有事,去王府找他们即可。”
    “嗯。”
    “还有,三年之后……”他的声音开始暗哑,深吸了一口气。才稍稍恢复了些,“三年之后,我也许会回来,看一看你所说的大变样。所以,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
    “嗯。”
    凤康努力调整了一下紊乱的呼吸,“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你……没有话对我说吗?”
    眼中的水汽越聚越多,朦胧了她的视线。她想说些什么,平日里极佳的口才却不知道跑去哪里了。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只能又应了一声,“嗯。”
    凤康牵起唇角,无声苦笑。低头衔住她的唇。轻轻地吻了吻,最后重重一压。发狠一般放开,唇,手臂,身体,随着他后退的步伐骤然远离。
    目色沉沉地凝视了她一瞬,转身,迈开大步往树林深处走去。
    叶知秋踮立良久的双脚终于踏在了实地上,心却如同被抽成了真空。她怔怔地望着那身影远去,与树影夜色融为一体,只觉脸颊,胸口,腰际,后脑,唇,无一处不冷,无一处不痛。汹涌弥漫,切肤入骨。
    “叶姑娘,你没事吧?”耳边传来训狗侍卫刻意放柔、略带关切的声音。
    她怆然回神,才发现自己满脸泪痕。
    “我没事。”她掩耳盗铃一样别过头去,用衣袖飞快地擦了擦脸,故作平静地道,“我们回去吧。”
    侍卫紧走两步,赶到前面给她带路。遇见坑洞或者树根,便用简洁的语言提醒她。引她出了杨树林,将她送进成家院子,看着她进了门,才一个闪身隐入夜幕之中。
    叶知秋摸黑爬到炕上,和衣躺在被窝里,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她以为会像以往一样,只要自我催眠,就能屏蔽感情信号。可是这一次,她失败了。
    大脑像是设置了无限重播,将树林的一幕从头到尾、一遍又一遍地播放。身临其境没能体会到的细节和心情,都在重播之中得到了补充。
    她记起他身上有一种很清冽的香味,亲吻时他睫毛掠过鼻尖的微妙触觉,还有他说“你一定要好好的”,语末那几不可闻的哽咽,以及临走之前那一眼,看似决绝,却又是那样的无奈和不舍。
    虽然他说三年之后会回来,却用了“也许”。“也许”这个词,从来都是偏向“不”的。
    恐怕这一次,是真的真的永别了!
    想到这一层,她麻痹的心又揪揪扯扯,如针扎火炙一般。她恼恨自己,到最后都没能跟他说句“珍重”。她更恼恨自己,明明给他准备了谢礼,却没能送出去。
    对了,谢礼!
    她一骨碌爬起来,摸到火折子点燃蜡烛,扯过针线笸箩,将织好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拿出来。
    送谢礼的念头,在被他救出大牢的时候就有了。她不想白白承受他的恩情,可作为王爷,他似乎样样都不缺。她琢磨了好几天,才决定亲手织几样实用的东西送给他。
    真要说起来,她打毛线的手艺并不是很好。那种花纹复杂的大件衣物她做不来,简单的,诸如帽子、围巾、手套和毛线袜子之类,还是很拿手的。只可惜这个时代没有专门用来针织的毛线,她只能选了比较接近毛线的粗棉线。
    小世子的那一份几天前就已经织好了,他的那一份也差不多了,只剩下半条围巾和一对护膝没有完工。
    只要赶在沈公子和洗墨离开之前织好,送去王府,再过一些日子应该就能转到他手里了。如此一来,她还了人情,他心里也能好受一些吧?
    ——

☆、第133章 有人要入赘!

凤康走后,叶知秋心情大好,一连两天都笑容灿烂。
    阿福不知道她这是老毛病犯了,只当她为终于摆脱那个王爷而高兴,很是替凤康抱了一回不平。
    叶知秋赶了一夜一天的工,把送给凤康的东西织好。因为时间还很充裕,又给沈长浩和洗墨每人织了一副手套和护膝。
    在她含冤入狱的时候,这两个人没少跑前跑后。况且还要麻烦他们往京城带东西,多多少少也要表示一下。
    沈长浩和洗墨是五天之后离开的,临走之前,吩咐训狗侍卫捎话过来,说王爷已经顺利抵京,又说他们很喜欢她送的手套和护膝,骑马的时候用着正合适,小世子也很喜欢她送的小熊线帽和兔头袜子,还说他们会将王爷那份谢礼好好带回去,请她放心。
    该走的人都走了,留在这里的人还要继续生活。他们走后,叶知秋那颗牵牵扯扯的心终于安定下来。记着凤康的叮嘱,跟训狗侍卫和虎头认真学习驾驭黑风和踏雪的技巧。
    训狗侍卫功成身退,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里悄然消失,再也没有出现过。
    临近年根,咸喜酒楼准备放假大休。结算之后,娄掌柜打发年小六送来两份银子:一份是菜谱的分红,一共三十两;另外的十两银子,是娄掌柜以私人名义给的红包。
    叶知秋拿出十两银子交由成老爹攒着,剩下的三十两连同卖菜赚的钱留作种地的本金。
    年根将尽,叶知秋进城大采购。顺便接元妈来小喇叭村过年。
    元妈原本是不肯的,坚持要留在面馆里陪着老邱。叶知秋软磨硬泡,又提议她带上老邱的牌位,这才将她说动了。
    老太太是个很讲究礼节的人。来的时候给成老爹买了两坛好酒,给虎头买了一套文房四宝,给叶知秋带的是两双绣花鞋,她亲手做的。
    岁除这天。小山村格外热闹。家家户户忙着贴春联,准备年夜饭。孩子们穿上盼望已久的新衣服,凑在一起显摆攀比。
    所谓的新衣服,也不全是今年新做的。有的是往年做的,平日舍不得穿,每逢过年过节才拿出来穿一次;有的是用家里大孩子穿不上的衣服改做的;还有的是亲戚送的。只有那些家境稍稍殷实一些的门户,才会给孩子扯布做衣服。
    因为头秋收的粮食不多,日子过得紧巴,村子只有寥寥几个孩子穿上了簇新的衣服。虎头便是其中最拉风的一个:一身缎面的衣袍。方头小棉靴。头发整整齐齐地梳了一个包髻。背手挺胸,神气十足,谁见了都夸他像城里大户人家的小少爷。
    小家伙村头村尾地走了一遭。出尽风头,才心满意足地回来了。
    这是他记事以来。第一次穿新衣服过年,叶知秋也不忍心苛责他,只嘱咐他不要跟同龄的小伙伴疏远了。又拿了一包糖果让他带出去,分给村里的孩子们。
    元妈对她的做法很赞许,“你这丫头,还没成亲,倒是挺会教养孩子的。”
    叶知秋被她夸乐了,“我哪会教养孩子?不过是依葫芦画瓢,把我小时候受的教育照搬过来而已。要不是虎头听话,我说什么也没用。”
    “嗯,虎头这孩子的确乖巧懂事。”元妈有些向往地唏嘘,“我要是能有这么个孙子就好了。”
    叶知秋知道她老年无子,膝下寂寞,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孙子我是无能为力了,外孙子我倒是能贡献一个两个。等我有了孩子,你不就是现成的外婆吗?”
    元妈唇边泛起淡淡的笑意,嗔了她一眼,“就会捡好话儿哄我,亲事都没定,等你有孩子?哼,那还不得等到猴年马月去啊?”
    在这个问题上,叶知秋无话可辨。对她来说,成亲是一件很遥远的事情。缘分这种东西是强求不来的,谁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出现,三年?五年?抑或者是十年?像她这样要求多又苛刻的人,说不定时间会更长。
    元妈见她只笑不语,也没说什么,只在心里暗暗叹气,这丫头可千万不要走了她的老路才好。
    沉默的空当,就听外面传来刘婶急火火的喊声:“秋丫头,秋丫头……”
    叶知秋以为出了什么事,赶忙放下切菜的刀,推门出来,“刘婶,怎么了?”
    刘婶扭着发福的粗腰一路小跑,来到她跟前,大喘了两口气,才急急地道:“有人乐意给你当上门女婿了。”
    叶知秋一脸惊愣,“什么?”
    “是个小伙子,个头不太高,脸儿长得挺干净,我瞧着样样儿都跟你说的差不多。”刘婶两眼染着兴奋的光芒,“秋丫头,你快去我家瞅瞅,一准儿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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