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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部分

皇牌农女-第200部分

小说: 皇牌农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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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知秋得到消息赶到医馆的时候,巧姑头缠绷布躺在病房里,林短斤和三个孩子哭哭啼啼地守在床边。虎头垂头丧气地坐在外面,豆粒儿几人正在旁边好言安慰。
    见她进来,虎头赶忙站了起来,“姐姐……”
    叶知秋当他是空气,眼风都不扫他一下,径直走到闻苏木跟前,“严重吗?”
    “目前看来只是皮外伤,具体的还要等病人醒来,详细问过才能清楚。”闻苏木就事论事地答道。
    叶知秋眉头微蹙,“那她什么时候能醒?”
    闻苏木神色有些异样,“我方才已经为她施过针了,按理来说,她早就该醒了,不过她似乎不愿意醒来。”
    他没有明说,叶知秋却已心下了然,巧姑这是在装晕呢。略一沉吟,看向虎头,“你娘受了伤,需要静养,把她带回家去吧。”
    虎头急了,“姐姐,我没听错吧?你让我带她回家?”
    叶知秋目色沉沉地看着他,“有什么问题吗?”
    虎头不敢跟她对视,目光游移着,“她又不是我们成家的人,我凭什么带她回家啊?”
    “就凭她是你娘,不要废话,照我说的做。”叶知秋语气不容置疑,转身吩咐二胖,“把虎头娘安置在西厢房,她的家人交给燕娘。”
    “哎,知道了。”二胖答应着往病房去了。
    虎头追出门来,“姐姐……”
    “有话回家再说。”叶知秋冷声截断截断他的话茬。
    虎头看出姐姐生气了,不敢再多话,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进了家门,来到她的房间,便迫不及待地开了口,“姐姐,你为什么要把那个女人接到家里来?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引狼入室的不是我。是你。”叶知秋声色俱厉,“你今天这么一闹,谁不知道她是你娘?她受了伤,你置她不顾。别人会怎么看你?会怎么看我们成家?”
    虎头不服气,“是她先扔下我不管的……”
    “那你到处解释去,说你娘抛弃你跟人私奔,你看看最后丢脸的是谁?”
    虎头自觉理亏,小声地嘀咕道:“那也不用带回家吧?给她点儿银子就是了。”
    “你还敢说银子?!”叶知秋怒了,一巴掌拍在桌上,“你以为银子是万能的,什么事情都能靠银子来解决吗?”
    虎头被她吓到了,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叶知秋做了两个深呼吸,把火气压下去。在桌旁坐下,“说说吧,在处理你娘这件事上,你都错在哪儿了?”
    “我不该仗势欺人,让豆粒儿他们动手。”
    “还有呢?”
    “更不该伤了我……那个女人。闹得人尽皆知。”
    “还有呢?”
    “我不该光想着用银子解决事情。”
    “还有?”
    “还有?!”虎头脱口反问,被她瞪了一眼,急忙低下头去,想了半晌,“我……我不该喝酒?”
    叶知秋听他说得不太确定,火气又有上涌的趋势,强自按捺住。“你为什么要喝酒?”
    “她扔下我都十多年了,她要是不管我就一辈子都不要出现,又跑来认什么儿子啊?那天是我的生辰,她连提都没提一句,还想空手套白狼,靠我过好日子。
    我生气。我心里难受,就……”
    虎头说不下去了,小心地瞄着她的脸色。
    叶知秋能理解他的心情,却不能认同他的做法,“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现在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能喝酒?
    借酒消愁,那是懦夫行为。喝酒只能一时痛快,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而且喝酒容易误事,许多不该说的话不该做的事,都是酒后头脑不清,说出来做出来的。
    等你满十八岁了可以在交际应酬的时候喝点儿酒,但是不能动不动就喝得酩酊大醉,人事不省。
    你记住了吗?”
    “我记住了,姐姐。”虎头赶忙点头,“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叶知秋见他态度诚恳,火气消了三分,语气缓和下来,“那你说说,为什么不能光用银子解决事情?”
    虎头支吾了半晌,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只好虚心请教,“姐姐,为什么?”
    “钱财是身外之物,这世上有很多东西是用银子买不来的。比如亲情,爱情,友情,才华,智慧,人格,等等。如果碰上一个不爱钱的人,你拿钱解决问题就会适得其反。
    如果碰上爱钱的人,就比如那个林短斤,你给他十两,他就想要二十两;你给他二十两,他又想要一百两;你给他一百两,他还想一千两。
    这种人不知道适可而止,你给他银子,只会让他越来越贪心。今天拿银子打发,明天还拿银子打发,有多少银子都填不满一个小人的胃口。
    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今后要把你娘放在什么位置?要怎么办才妥当?这些问题,你有没有认真想过?”
    虎头摇了摇头,“没想过。”
    “那好,你从现在开始想。我给你七天的时间,你可以一边观察你娘和她现在的家人,一边考虑该怎么做。”叶知秋不想多说,挥了挥手,“你出去吧。”
    虎头前脚出门,后脚就有巡护队的人来报,“知秋姐,外面来了一个人,指名要见你。”
    “什么人?”叶知秋随口问道。
    “那人坐在车里,我没见着。车夫的给了我一样东西,说知秋姐看完就知道了。”小伙子将一个锦袋递了过来。
    叶知秋用手捏了捏,里面装着一个圆圆硬硬的东西,拉开袋口取出来一看,是一枚玉佩。边缘雕刻成竹节,中间是喜鹊登梅的图案,黄玉材质,澄净通透。
    这玉佩她认识,正是凤康随身戴着的那一枚。
    当初她当街拦马借钱,他就是用这枚玉佩抵了十两银子借给她。他们好了之后,他还曾戏称玉佩是他们的媒人,是以她印象十分深刻,绝对不会认错。
    他的随身之物出现在这里,那岂不是说他……
    “人呢?”她急声问道。
    “在村口。”
    “快把人请进来……不,还是我去吧。”
    小伙子一愣的工夫,她已奔出门去。跨上停在大门外的马,往村口疾驰而来。转过一片棚舍,就见一辆高帷马车停在路边,车旁立着一个车夫打扮的年轻男子,不苟言笑,目光沉肃,分明是侍卫改装而成。
    她心绪激荡,心脏抑制不住怦怦直跳。来到近前,勒马停住,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车门,“是谁找我?”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微微地颤抖着。
    车帘动了动,缓缓掀开,露出一截绣着暗金纹路的水红宽袖,随后是一截皓白如雪的手腕,纤细修长的手,一只穿着高底绣花鞋的小脚,同样纹路的裙摆,弯腰低头,现出一张蒙着白纱的女子容颜。
    头梳元宝髻,插着一根蝶恋花的步摇。光洁饱满的额头,娥眉淡扫,眼睫长翘。瞳仁乍看是黑色的,细细一看,竟是深蓝色的,好似两汪秋日的湖水。
    个头高挑,体态窈窕。耳上戴了一对金镶玉的耳坠,连同步摇的垂珠,随着身体的动作簌簌而动,说不出的明艳动人。
    扶着车夫手臂下了马车,脚步姗姗地走了过来。
    叶知秋没有看见第二人出来,才失落地收回目光,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女子在两丈外停住脚步,眼波带笑地看着她,“你就是叶姐姐吧?”
    声音甜美,像是清晨鸣唱的黄鹂。
    身形和声音都很陌生,叶知秋很确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子,不知道她凭什么口称姐姐,叫得这么亲热?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你是哪位?”
    “我的名字叫莎娜。”女子眼中笑意浓浓,“是康哥的朋友。”
    叶知秋心头一跳,“康哥是谁?”
    莎娜看了看被她紧紧捏在手里的锦袋,“康哥就是玉佩的主人。”
    叶知秋的心绪轰然而乱,极力克制着自己的表情和声调,“他人呢?”
    “康哥有急事先回京城了。”莎娜边说边向前走了几步,轻轻地拉住她的手,“是他让我来找叶姐姐的。”
    ——

☆、第264章 可疑之处

“知秋姐姐,我听说康九爷回国了,还给你送来一个娇滴滴大美人,是真的吗?”阿福进门连气都没喘匀,就嚷嚷着问。
    叶知秋见她脸色通红,满头大汗,起身倒了一杯凉茶递给她,“先喝口水。”
    阿福接过来一饮而尽,用袖子擦了一下嘴,又急着打听,“是真的吗?”
    “现在不是季末查账的时候吗?你怎么回来了?”叶知秋不答反问。
    “查账是小事,玉禾领着人就做了。康九爷回来可是大事,我一听到消息就从临阳府赶回来了。”她越不说,阿福越心痒,拉住她的胳膊晃了两下,“知秋姐姐,你别打岔。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啊?”
    叶知秋若有若无地弯了一下唇角,“送来一个大美人是真的,娇滴滴就谈不上了。”
    阿福愣了,“什么意思?”
    “你见了就知道了。”叶知秋这话刚说完,就听门外传来一阵急促而轻快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砰地一声推开了,闯进一个花花绿绿的身影,“叶姐姐,你看,我掏的鸟蛋。”
    阿福只觉刮来一阵彩色的风,定睛看时,眼前就多了一个年轻女子。个子高高的,皮肤很白,五官小巧精致,不施脂粉,能看到鼻梁上散布着几颗淡淡的雀斑。
    头发用金色发带很随意地扎在头顶,腮边垂着两绺散发;上身穿了一件短衫,半截衣襟是红色的,半截是黄色的;下面穿了一条灯笼裤,一条裤腿是紫色的,另一条裤腿是绿色的;腰间系了一条麻布半裙,是蓝色的;脚上穿了一双褐色的羊皮短靴,露出半截橘红色的袜子。
    手里捧着一个中号饭碗般大小的鸟窝,里面静静地躺着四颗青灰色带斑点的鸟蛋。
    阿福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知秋姐姐,这是谁啊?她家不会是开染坊的吧?”
    她活了十七年,还从来没有在同一个人身上看到过这么多的颜色。完全不讲搭配,处处与众不同。真是绚丽夺目,耀得人眼睛都疼了。
    “我叫莎娜,是康哥的朋友。我家不是开染坊的,是靠捕鱼为生的渔民。我爹爹是群岛上最优秀的渔民,我娘亲是群岛上最善良的女人。”不等叶知秋开口,莎娜就竹筒倒豆子,把自己的身份来历说了个七七八八。
    阿福瞠目结舌,“她……就是康九爷送来的……大美人?!”
    的确不丑,说是美人也不足为过。可浑身上下都弥漫着粗野之气,哪里娇滴滴了?这形象跟消息里描述的半点不符。到底出什么事了?
    她这种反应,莎娜这几天见得太多了,很清楚她为什么这么吃惊,不厌其烦地解释道:“你被我刚来时候的样子骗到了吧?其实那不是我平常的样子,康哥说中原的女子都是那个样子的。我想给叶姐姐留个好印象,就找人帮我打扮了一下。
    你们中原的女子真辛苦,要穿那么多的衣服,身上头上还要戴那么多的东西,半天我就装不下去了。还好叶姐姐是个好人,不介意我换回原来的样子。”
    阿福了然地点了点头,又问。“你和康九爷是怎么认识的?”
    “康哥的船队走到群岛附近碰上了海盗,我爹爹帮他把海盗打跑了,受了很重的伤,没多久就去侍奉海神了。”说到这里,莎娜神色有了一瞬的黯然,很快又恢复了常态。“我爹爹临走的时候,和康哥一起喝了鱼血酒,让他好好照顾我。
    按照我们群岛的规矩,喝了鱼血酒,就是一家人。我要嫁给康哥做妻子的……”
    “什么?”阿福脸色大变,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你要嫁给康九爷?”
    莎娜嘻嘻地笑了起来,“我本来是要嫁给康哥的,可康哥说他不是群岛的人,不能遵守群岛的规矩。还说他已经有想娶的人了,不能娶我,只能跟我做朋友。”
    “原来是这样啊。”阿福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后来呢?”
    “后来我就跟康哥一起出海了,我们去了好多奇奇怪怪的地方。不过每次康哥去谈生意都不肯带我,让别人陪我玩……”
    “你等等。”阿福出声打断她,“你是说,你跟康九爷一起出……去番国谈生意?那你们认识多久了?”
    莎娜想了一下,“快四年了。”
    四年,岂不是比知秋姐姐和康九爷在一起的时间都长?孤男寡女,又有过成亲的意向,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这关系实在有些微妙。
    阿福心下嘀咕着,眼睛不自觉地瞟向叶知秋,却见她神色平淡,没什么反应。也是,这些事情她应该早就问过莎娜了,就算心里不舒服,也不会在人前表现出来。
    按下担忧的情绪,继续问道:“你爹为什么要把你托付给康九爷?你不是还有娘吗?”
    “我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侍奉海神了,我爹爹只有我一个女儿。他很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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