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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皇牌农女-第215部分

小说: 皇牌农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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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有疙瘩,住在这儿也不会舒服,便不勉强,笑着道:“反正都在一个村子里,住哪家还不一样呢?龚阳和云罗一直把你当娘看待,你跟他们一起住他们肯定高兴。”
    元妈释然地点了点头,“嗯,这件事以后再说,你先吃面吧。”
    叶知秋食欲不旺,只是不忍心拂了元妈的心意,强撑着把一碗面吃完,肚子便涨涨的,有些难受。到后花园走了两圈,才觉好了一些。
    回来休息两刻钟,眼见过了未时,梳洗准备一番,便来到村口继续招亲。
    下午场来的人比上午还要多,密密匝匝,把偌大一个路口围得水泄不通。上台应招的人却少了很多,两拨之后,已经凑不齐十人了。
    并非叶知秋行情不好,实在是她的招亲条件太过苛刻。
    就拿年龄来说,规定在二十岁至三十岁之间。按照华楚国的风俗,男子大多在十七八岁就成亲了,年过二十尚未成亲的已是少数。
    这其中愿意入赘女方家中的便去了大半,还要识文断字,至少会一门光明正大、可以谋生的手艺,家庭成员不超过十人,亲戚关系不复杂,个子不低于五尺七寸(这里的一尺相当于三十厘米),五官端正,身体健康,无伤残隐疾,无吃喝嫖赌偷盗等不良嗜好,不曾触犯律法,不曾休妻、亡妻或纳妾,无子女,无纳妾意向,无暴力倾向等等,够得上这些条件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如今能有近百人前来应招,已经很不错了。
    又一拨四人被全员请了下去,龚阳站在台上等了许久,也不见一个人上来,只好扬声征问:“可还有人想要求亲?”
    一连问了数遍,才听一人回应,“我。”
    他面上一喜,忙道:“是哪位仁兄?请上台说话。”
    台下某处动荡起来,人群分离合拢,将一名男子推到了木梯上。二十岁上下的年纪,个子高高的,身形略显清瘦,浓眉大眼,言行举止之间带出浓浓的书卷气息。
    一经亮相,便引起了阵阵惊呼和议论。看清此人的样貌,龚阳不由脸色微变。
    从帐篷的窗口向外观望的叶知秋倏忽蹙了眉头,“他怎么上来了?”
    成老爹、虎头、添香和小蝶也大感意外,异口同声地惊呼:
    “那不是刘家的鹏小子吗?!”
    “刘先生?!”
    混在人群之中看热闹的刘婶更是无法淡定,尖声地叫了起来,“鹏达?!他咋上去了?这可不行啊,孩儿他爹,快把他喊下来……”
    “闭嘴。”站在她身旁的刘叔低声喝了一句,“他爱上去就上去,你瞎咋呼啥?”
    刘婶急了,“孩儿他爹,你说啥呢?鹏达上了那个台子,万一让秋丫头挑中了……”
    “挑中才好呢,就怕挑不中。”刘叔瓮声瓮气地打断她,“要不是咱们糊涂,拦着鹏达和秋丫头好,她早就是咱家刘家的儿媳妇了。”
    刘婶嘴巴张开合上,合上又张开,脸上的惊讶退去,渐渐转成了兴奋之色。
    对啊,她瞎担心个啥呢?秋丫头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穷丫头了,有钱又有能耐,配他们家的鹏达不是正好吗?入赘就是名声儿不太好听,实惠可是一大把。
    成家就虎头一根独苗,现在年纪小不管事。鹏达和秋丫头成了亲,就是当家做主的人。等过两年他考上状元,当上大官,再把入赘的名头抹去,改成聘娶,那成家的地、山头、房子还有铺子,不都姓刘了吗?
    这么好的事儿,她先前咋就没想到呢?
    她这边的美梦刚做起来,台上就有了动静。豆粒儿上前传话,龚阳听完客气地请刘鹏达下台,“抱歉,叶姑娘说与你无缘,兄台请回吧。”
    刘鹏达并没有表现得多么失望,苦笑地看了看叶知秋所在的帐篷,自言自语地道:“我知道和她无缘,只不过不来试一试不甘心罢了。”
    他以为自己早就没有那个念头了,可是看到招亲告示的时候,他本该死透的心竟然不安分地跳了起来。那一瞬间他才知道,他其实并没有对她彻底忘情,只是一直在克制,一直在压抑而已。
    考上状元再成亲,也不过是他用来敷衍整天盘算给他说亲的父母的谎话。
    最后努力过了,他也能真的死心了吧?
    看着他瘦长的身影沿着木梯走下去,最后淹没在人群之中,刘叔连连摇头,刘婶扼腕痛惜。叶知秋则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低声说了一句,“何苦呢?”
    这小小的插曲并没有影响龚阳尽职尽责,站在台上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问道:“可还有人想上台求亲?”
    问到第七遍的时候,台下的人不耐烦了,嚷嚷着赶快进入第二轮筛选。他无可奈何,便来跟叶知秋讨主意。
    叶知秋没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有些犯难。现在距离招亲结束还有一个时辰,加上上午选出来的三个人,旁边的帐篷一共才五个候选人。按照定好的流程,再怎么拖延时间也用不上一个时辰。
    她要等的人还没有出现,怎能提前结束?
    正急急地思忖对策,外面的嘈杂突然变了调向,有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越过人群的吵嚷传进来,“我们是来求亲的,有没有人招待啊?”
    ——L

☆、242

ps:感谢“地狱先生”童靴慷慨打赏,鞠躬!!!!
    熟稔的声音带着笑,听得叶知秋眸色陡沉。从窗口向外望去,只见台上多了七八个人,俱是二十岁出头的年纪,每一个都是她认识的人。
    看着这几个平日里见了她亲热地喊着“知秋姐”,被她当作弟弟一样看待的少年,以求亲者的身份站在那里,叶知秋的脸上不觉地现出了怒意。
    筹备的这些日子,她虽然没有摆在台面上来说,可也跟不少人透露过,不希望在招亲台上看到同村的人,以免伤了乡亲的情分。刘鹏达可以说是例外,他们算怎么回事?
    如果上来两三个人,她或许会认为他们是出于好心帮忙撑场面的。可现在一下子上来七八个,领头的还是和她最亲近的多寿和葫芦,事情就不那么单纯了。
    “这是你安排的吗?”
    她问的是龚阳,因为他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往外看,脸上也没有半点惊讶之色,显然事先是知情的。
    龚阳不会撒谎,在她面前尤其不会,老老实实地承认道:“是我安排的。”
    “为什么这样做?”叶知秋盯着他目光分外锐利,“你明知道我不会选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还安排他们上台。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龚阳不与她对视,垂目苦笑了一下,“其实我也不明白,是阿福让我这么做的。”
    阿福临进京之际,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把村里所有年过二十没有成亲的人都叫回来。让他们上台求亲,说是要给叶姑娘留一条后路。
    他也追问过,她所说的后路是什么意思。她不肯多作解释,只说关系到叶姑娘一辈子的幸福,让他无论如何要按照她说的去办。更着重强调。在今天之前要瞒着叶姑娘。
    他曾经怀疑村里的某个小伙子是叶姑娘的心上人,可认真回想起来,叶姑娘从来不曾对除了康九爷以外的男子表露过情意。他实在想不明白,让村里的小伙子上台求亲,和叶姑娘一辈子的幸福,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
    他不明白。叶知秋却瞬间就明白过来了。
    阿福是怕凤康一时半会儿赶不来,她被形势所迫,不得已选了别人,事情再无转圜的余地。因此特地找了几个熟人上台,让她从中选一个。
    秋叶村的人向来信服于她。对她言听计从。她想解除婚约很容易,绝不会因为悔婚闹出官司,或是造成名誉上的损失。
    阿福这么做,不得不说用心良苦。她很感激,却不能接受。
    “让他们下去吧。”她轻声地道,“替我谢谢他们。”
    谢谢他们不明就里,只凭阿福一句“为知秋姐姐好”,就无反顾地走上台来。不问不疑,不计后果。她可以利用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但是不能利用这些信她敬她视她为至亲的人。
    龚阳本想劝她说。他们已经上来了,拿他们消磨消磨时间也好啊。看到她略带伤感的表情,又把涌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悄悄地换成另外一句,“那接下来怎么办?”
    “没人上台,就进行第二轮筛选吧。”叶知秋淡淡地道。
    既然开了这个赌局。就要愿赌服输。如果上天注定她和凤康今生无缘,那她也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了。
    龚阳没再说什么。答应一声走出帐篷,将多寿等人请下台去。又问了几次。见依然无人上台,便宣布第二轮筛选开始。
    这一轮的名目很简单,俗称才艺表演。通过第一轮的候选人要展示自己的手艺,可以吟诗作对,写字画画,弹琴唱歌,可以骑马射箭,舞刀弄枪,可以编筐织网,做做手工,也可以讲一讲生意经或种田经之类的东西。
    不拘什么,只要可以用来谋生见得光的本事,都可以拿出来秀一秀。
    第一个出场的是个书生,清瘦儒雅,风度翩翩。他毕生的本事都在笔墨纸砚上,于是当场挥毫泼墨,作了一幅山水日出图,并题诗一首。
    画韵悠远,字迹隽秀,诗赋文采,赢得一片喝彩之声。
    龚阳将他的大作拿过来,让帐篷里面的人过目。成老爹不识字,瞧不出好坏。元妈不发表意见,虎头对所有来求亲的人都抱着十二分的挑剔态度,自是不屑一顾。
    闻夫人和四个丫头都是闻府出来的,跟有文化的人打交道多了,耳濡目染,骨子里就浸着那么几分风雅,最吃这一套。看过之后,异口同声地称赞。
    叶知秋倒是没什么感觉,要不是候选人太少,她是不会留下这人的。在她看来,吟诗作赋这种酸不啦叽玩意儿,还不如赶车的技术来得实在。
    那书生对自己很有信心,听豆粒儿传话说“留下”,露出理所当然的笑容。朝这边抱拳一揖,迈着方步,意气风发地进了帐篷。
    第二个出场的是个账房先生,算得一笔好账。随便取一个账本,无需算盘,不出一刻钟的工夫,就能将账目算得清清楚楚,同样赢得一片喝彩。
    第三个出场的是个手艺人,有家传的手艺,削竹篾、编竹器和旧货翻新都是一把好手。因为表演性和观看性不强,人群的兴致不高,没能得到多少掌声。
    第四个出场的是个跑江湖卖艺的,喷火,扔盘子,吞枪头,翻筋斗,碎大石,一样一样地表演下来,引得人群欢呼不已,掌声雷动,喝彩不断。
    最后一个出场的是个樵夫,肤色黝黑,言语不多,脸上总是带上若有若无的笑纹,有几分天然呆的味道。读过几年书,不会作诗绘画,字写得还算中看。
    他要表演的并不是文学方面的东西,而是厨艺。台上并没有准备锅灶。不能炒菜做饭,只能展示刀工。应叶知秋的要求,他要将一个萝卜分别切丝,切片和雕花。
    切丝和切片还算顺利,只是在雕花的时候。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不够熟练,一朵菊花雕到最后,竟被削掉了一角,变成了残花,人群发出一阵嘘声和嘲笑声。
    闻夫人看着那个手捧雕坏的萝卜花,站在台上手足无措的小伙子。叹息道:“挺实在的一个孩子,可惜了。”
    “可不是嘛,一看就是听媳妇话的。”西月半是惋惜半是打趣地接过话茬。
    “有什么可惜的?反正他也配不上姐姐。”虎头嘀咕了一句。
    小蝶听了掩嘴直笑,“我看出来了,在少爷眼里。天底下的男人没有一个能配得上咱家小姐的。”
    “他一个小孩子懂个啥?”成老爹生怕影响叶知秋择婿,忙忙表态,“我瞧着这几个后生都挺好。”
    叶知秋笑了笑,传话出去,把这个人也留下了。
    第三轮筛选更简单,每个人只需回答一个问题就可以。
    叶知秋给书生出的问题是,“未来三年,你有什么计划?”
    书生答的是。“刻苦读书,参加科考,入朝为官。为国效力。”
    账房先生得到的问题是,“你最近的一个目标是什么?”
    答:“赚钱买一间铺子。”
    手艺人被问到,如果给他十两银子,让他在一个月内翻一倍,该怎么做?他给出的答案是,买一批竹子做成竹器。拿到城里以新换旧,换来的旧家具、旧衣服、旧器物。翻新之后高价卖出去。顺利的话,不出一个月。就能赚得十两。
    相比前面三人,叶知秋给卖艺人出的问题显得有些刁钻了,“你有没有想过,除了当街卖艺,你那些本事还能派上什么用场?”
    卖艺人想了许久,也没说出一个像样的答案,红着脸退到后面去了。
    最后一个问题是最直接最容易回答的,“你想当厨子吗?”
    樵夫也只答了一个字,“想。”
    所有人都问过,要从五人之中选出三人。叶知秋没有怎么犹豫,便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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