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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部分

皇牌农女-第358部分

小说: 皇牌农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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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家女又如何?大家闺秀又如何?
    她活了大半辈子,表面看来顺风顺水,尊荣无限,实际上拿不出几件值得骄傲的事情:做过皇后,但是继室;虽得丈夫敬重,膝下却无子嗣;当了太后,也不过是在继子的屋檐下苟延残喘罢了。
    原本教养出一个温婉贤淑的宣宝锦还值得偶尔骄傲一下,偏偏……
    想起宣宝锦在大殿里露出真面目之后,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她一眼,心里又冰凉一片。
    唉,算了,她老了,没几天好活了,跟年轻人计较那么多有什么用?她现在唯一的念想,就是把她那不争气的弟弟捞出来。
    私征赋税的案子一日不了结,她这颗心就一日放不下来,死了怕是也闭不上眼。
    至于穆皇后和僖嫔那边,得罪就得罪了吧,又不是第一次了。
    心念转罢,面色一肃,沉声吩咐道:“来啊,将那两个贱婢送到慎刑司去,待她们认罪画押,再行处置。”
    慎刑司可不比宗人府,里面刑罚残酷,生机渺茫,进去了十有八、九就出不来了。
    穆皇后没想到梁太后会做出这样的决定,神色一凛,嘴唇动了动,求情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如今是去势的皇后,徒有虚名而已。梁太后把她和宁妃叫来,并非看重她们,不过想借机敲打她们罢了。
    僖嫔都不开口,她又何必多事?况且能做的她都做了。怪只怪桐儿自己没脑子,招谁不好,偏偏去招惹雪亲王妃,自食苦果,也怨不得旁人。
    僖嫔也觉得梁太后这处罚太不近人情了些,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真要追究起来,她这个当婆婆也脱不了“管教不当”的责任。
    她现在只盼着芸妃和雪亲王夫妻不要迁怒到自己头上。哪里还顾得上那个家世落败的儿媳妇?
    怜鱼经常随着主子出入皇宫。自然知道慎刑司是什么样的地方。听梁太后要将她和乔月桐送到慎刑司去,立时吓散了魂,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乔月桐状若癫狂,根本不在意自己会被送去哪里,只哭哭嚷嚷,反复地念叨着“老天不公”。
    几个身强体壮的婆子应声进门。将那主仆二人麻利地拖走了。小六子磕了头,随她们一道退了出去。
    又有宫人端来水盆抹布。将三人跪过的地方飞快地擦洗了一遍。
    僖嫔和穆皇后一个是乔月桐的婆婆,一个是乔月桐的亲戚兼媒人,免不了要被梁太后训斥几句,说她们疏于管教。识人不清什么的。话里话外,将宁妃也捎带上了。
    僖嫔和穆皇后不论心里想什么,嘴上都恭敬地应着“是”。宁妃不知是没听出来。还是因为梁太后没有指名道姓,便顺杆爬地装起糊涂。只管捧着茶盏往嘴里灌水。
    叶知秋怀疑梁太后敲打穆皇后几个的真正目的,是为了对她“恩威并施”,心里只觉腻烦。盘算着要不要推说身体不适,走了干脆。
    好在梁太后并未絮叨多久,便打发了穆皇后、宁妃和僖嫔,只留下她和芸妃说话。
    先问了她最近吃睡的情况,又叮嘱些好好养胎的话,才将话题转到梁国舅身上去,“哀家听说,今日早朝之上,皇上问起了私征赋税的案子。
    说起来,哀家那不争气的胞弟被禁在府里也有大半年了。别看哀家一直拿他当孩子来看,其实他也年纪一大把,重孙子都有好几个了。
    虽说被禁在府里,只是行动受限,碍不着吃喝,可名声总归不好听。
    哀家也知道,审案那是大理寺和刑部的事儿,我们妇道人家不该掺和。可哀家的娘家那头只剩下这么一个亲人了,不能不替他操心。
    别的倒是不怕,就怕他年纪大了,受不住刑……”
    说完神色黯然,连声叹气。
    叶知秋听明白了,梁太后这是想让她给凤康吹吹枕边风,好让他在审案的时候关照关照梁国舅。明明有求于人,却不坦诚直言,非要摆出一副愿者上钩的架势,等那上赶子人情,心里愈发腻烦。
    她身子沉,连带脑子也惫懒,实在不想玩这种弯弯绕绕的把戏,便开口道:“都说一孕傻三年,孙媳妇最近脑子不怎么好使。太后娘娘,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梁太后被她这话噎了一下,腹内骂了句“没规矩”。又因她把话挑明,释然了几分,犹自别扭地道:“哀家没什么要说的,便是说了又有什么用,不过没事瞎念叨几句罢了。”
    叶知秋感觉自己有了身孕之后,便不如以前有耐心了,最近脾气尤其暴躁,动辄上火。端起茶盏喝了口水,压下胸口涌动的火气,也懒得搭话。
    芸妃怕把气氛弄僵,忙接起话茬,“太后娘娘也不要太忧心了,吉人自有天相,想来梁国舅是不会有事的。”
    这种不痛不痒的宽心话根本无法让梁太后宽心,她想要的是叶知秋的保证。
    迟迟等不到,心里便恨恨的。
    那丫头片子定是还在记恨她偏袒宣宝锦,给自己脸色看的事儿,明明知道她想听什么,偏要拿着架子,非等她这长辈开口相求不可,当真可恶。
    她已经帮着处置柳氏,卖过好了,还想怎的?
    心思转了几转,终究害怕叶知秋真的撒手不管,便委婉地道歉,“哀家过去被人蒙蔽,做了不少糊涂事儿。如今明白过来了,也不知道该怎么找补。
    唉,人老了,这脸皮反倒越来越薄了。”
    在芸妃看来,梁太后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相当不容易了。忙朝叶知秋使眼色,示意她服个软,免得彼此难堪。
    芸妃的面子,叶知秋还是要给的,稍稍酝酿,便淡淡地道:“审案的事,孙媳妇也不好插手,不过跟王爷打听几句还是能够的。”
    这承诺虽没落到实处,可总算是句话。梁太后悄悄松了口气,顺着她的话茬道:“你若打听到了什么,不妨来跟哀家说说,也让哀家心里有个数。”
    叶知秋应了声“是”,又陪着她和芸妃聊了一阵子,推说服药的时辰快到了,起身告辞。
    梁太后不好强留她,便拘了芸妃继续说话。
    出了慈安宫,叶知秋顿觉呼吸顺畅了不少。
    来到东宫门,下了软轿,就见凤康身形笔挺地立在寒风里,鼻头和脸颊红红的,看样子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L

☆、第495章 算计

出宫门坐上马车,叶知秋便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搞什么鬼?”
    凤康知道她问的是梁太后处置乔月桐的事,微微扬了唇角道:“各取所需罢了,也可以说是利益交换。”
    叶知秋听得半明白不糊涂的,“到底怎么回事?”
    凤康取了薄毯帮她盖在腿上,紧挨着她坐好,才将事情细细地说了。
    宣宝锦企图火烧华清宫,引出了一连串的大案子。他被凤帝委以重任,一连忙了几个月。直到前几日,才得空调查叶知秋被推落河中一事。
    这事比宣将军府走水的案子简单多了,找到那时当值的大内侍卫询问一番,就知道个八、九不离十了。只不过这是女人之间的官司,他出面不太合适。
    刚好凤帝在早朝上提到梁国舅私征赋税一案,梁太后透过芸妃跟他讨人情,他便顺水推舟,请梁太后做主。
    叶知秋心下了然,不管是他出面还是她出面,多多少少都要卖僖嫔和十六皇子一个面子。还有穆皇后,一国之母开口求情,他们怎么也要展现一下宽仁之心。
    如此一来,处置乔月桐的时候免不了要从轻从缓。
    梁太后就不一样了,她是皇室辈分最高的人,可以不给任何人面子。又为了梁国舅,一心巴结他们,难得有这样一个卖好的机会,岂会白白放过,肯定是有多重就罚多重。
    换言之,梁太后心甘情愿被他利用,替他们当了一回恶人。
    只是还有一件事,她不太明白,“小六子的证词是怎么回事?他真的听到柳侧妃和怜鱼的对话了吗?”
    “哪有那么凑巧?”凤康淡淡地笑了一下。“我叫人审问了怜鱼,又许了她一些好处,她就竹筒倒豆子,统统招认了。”
    叶知秋明白了,难怪在慈安宫里,怜鱼口口声声说对不住乔月桐,又一个劲儿地磕头求她赶快招认。原来是这么回事。
    小六子是他的人。当然对他唯命是从。把怜鱼的供词安在小六子身上,稍作加工,就成了第三方证词。比怜鱼自己说出来更为令人信服。
    在小六子的证词之中,乔月桐曾经威胁过怜鱼,要对她的家人不利。凤康许给怜鱼的好处,定是好生安置她的家人。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能让她义无反出卖主子的?
    对乔月桐,叶知秋只能送上“罪有应得”四个字。对怜鱼倒是有两分同情,“怜鱼会怎么样?”
    “她协助柳侧妃也是逼不得已,又供认了柳侧妃的罪行将功赎罪,叫她吃些苦头就罢了。”凤康拍了拍她的手背。“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安排好了,今天晚上就送她出宫。让她与家人团聚。”
    叶知秋听他这么说便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跟了那样的主子,她已经够倒霉的了,能放就放她一马吧。”
    凤康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管她有什么理由,终是为虎作伥做了坏事。”
    叶知秋不觉好笑,“那你为什么还要救她?”
    “不过是想为我们孩子积福罢了。”提到孩子,凤康眉眼柔和下来,张开五指轻轻地按在她隆起的肚子上,“他今天可有淘气?”
    “还好,只在慈安宫的时候动了两下。”叶知秋亦是嘴角含笑,“太医说了,现在胎动还不明显,再过一段日子,他就该拳打脚踢了。”
    凤康眉尾扬起,不无骄傲地道:“不愧是我儿子,在娘胎里就会打拳了。”
    “每个孩子都这样好不好?”叶知秋嗔了他一眼,“再说,你怎么知道是儿子?说不定是女儿呢。”
    “女儿也一样。”凤康满不在乎地道,“我凤康的女儿,即便不是文武双全,也绝不会像那些娇滴滴的千金小姐一样手无缚鸡之力。”
    叶知秋表示赞同,“那倒是,我们可不能把她教养成没出息的闺阁怨女。”
    围绕孩子说了一阵子闲话,凤康才想起还有正事没说,“对了,我跟父皇告了假,父皇准我休沐半月。最近天气也热起来了,我们刚好可以去城外的庄子住上几日。”
    叶知秋还没惊喜先惊讶了,“怎么现在休假,你不是负责梁国舅的案子吗?”
    “梁国舅的案子我已经移交给华大人了。”凤康轻描淡写地道。
    “啊?”叶知秋顿时张大了眼睛,“那太后娘娘……”
    岂不是白跟他们卖好了?
    怔了半晌,又“噗嗤”一声笑了,“你可真够坏的,太后娘娘知道了,不气晕过去才怪呢。”
    “她那般待你,我这个做夫君的,总要想法子帮你讨回来几分,不是吗?”凤康冲她眨了眨眼,少见地露出这种略带调皮的笑容。
    叶知秋敛了笑声,“可是你为什么突然撒手不管了?”
    “不是我要撒手不管,是父皇不让我管了。”凤康见她一脸不解的样子,便提醒她道,“回京途中,我跟你说过,梁国舅这个案子,有可能是针对十一和瑞王的,你还记得吧?”
    叶知秋点头,“记得是记得,只是我到现在都没搞明白,你凭什么断定梁国舅的案子与十一和瑞王有关?”
    “我也没有确凿的证据,只是直觉罢了。”凤康微微眯起眸子,“父皇离京,交代瑞王和十一代理朝政,皇子们和文武百官都疑心父皇会从这两个人之中选一个继承皇位。
    这个时候有人指使梁国舅封地的农户拦驾告御状,就十分耐人寻味了。
    梁国舅不过是个吃喝玩乐了大半辈子的纨绔子弟,算计他无利可图。可若通过梁国舅的案子,设计两位被父皇看重的皇子,从中得利的人可就不只一个两个了。”
    叶知秋还是有些迷茫,“十一和瑞王跟梁国舅没什么来往吧?要怎么设计他们?”
    凤康冷笑一声,“等着瞧吧,能让父皇耐着性子拖延到今天,这个案子必定很曲折很精彩。”
    叶知秋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因为很有可能牵扯到皇子,所以父皇才把你摘出来,让你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休沐,免得你们兄弟之间生出嫌隙?”
    ——L

☆、第496章 求助

叶知秋前脚离宫,梁太后后脚就知道了凤康奉命将梁国舅的案子移交给华大人的事情。
    老太太感觉自己被凤康和叶知秋耍了,气得浑身哆嗦,当即就把芸妃赶出去了。不过她并未像叶知秋预料的那样晕倒,也没有晕倒的空闲,而是立刻派人去华府,传了华夫人入宫喝茶。
    至于她跟华夫人说了什么,华府人又应承了她什么,别人就不得而知了。
    华大人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用一天一夜的时间阅览案卷,第三日便在大理寺升了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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