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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部分

山村女教尸-第194部分

小说: 山村女教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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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对身边的几个人看也没看,直接抱着我进了卧室。

    他把我放下,单手摸着我额头“等我一下,我去给你倒水。”

    我拉住他的衣袖,让他老实坐好。

    “我刚才。真的只是被擒骨反噬?”

    季陆听我这么问沉了沉,确定的点点头“嗯,别胡思乱想,我说的话还不行啊?”

    “不是不信,是刚才那阵失控的感觉实在太奇怪了。和之前几次完全不同,总感觉好像要把什么毁掉一样。”我想到刚才那种失控的感觉,就觉得心有余悸。

    “擒骨现在对你来说还太强大,根本驾驭不了,所以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样的情况,都相信我能解决,别跟着担心。”季陆耐心劝慰道。

    但我还是不放他走,两手紧紧的拉着他的衣服。

    “又怎么了?”季陆坐下问。

    “慎虚也是担心你。”

    “我知道。”

    “不应该朝他发脾气的。”

    “我在自责。”

    “你应该去道歉。”

    季陆不说话,看样子并没打算接受我的建议。我倒是知道季陆的脾气,从来没和任何人说过半个对不起。慎虚和季陆之间的兄弟情或许不在乎那一句两句的道歉,但我总觉得有些事情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做错了就要认。

    季陆不说话,我端着手直视他“不然你觉得慎虚这么大老远的跑过来干嘛?还不是因为担心你?他对我的感情肯定不及对你,所以一旦发生什么事肯定是要从你的角度考虑,这无可厚非,我都不生气你在气什么。”

    “我没生气。你休息吧,我去给你倒水。”季陆死鸭子嘴硬。关于他这一点我倒是早就摸透了,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没用。想让季陆先去化解尴尬肯定还得我自己想办法。

    季陆给我端水进来之后我借口说自己有点累,想睡觉了。季陆给我掖了掖被角,转身出去收拾地上的一片狼藉。我趁他到院子里的功夫。披上衣服偷偷的溜了出去。

    客厅里只有重媚和卿酒酒还在,慎虚不知道去了哪。我钻出去小声问我师父呢?重媚指了指人工湖旁边的藤椅“那边呢。”

    好在人工湖前面有一排假山,季陆在现在的位置上看不见我。我穿好拖鞋紧了紧衣服蹭到慎虚旁边,他看了我一眼略带歉意的问道“好点了?”

    “刚才就是有点累,别的倒没什么。”我轻松的说。

    慎虚叹了口气看向面前结冰的湖面“多灾多难,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话说穿了。慎虚还在和我们两个操心。季陆肯定也知道这一点,只不过可能刚才看我的样子,心疼带着无处可发的火一起朝慎虚发了出来。

    “师父。季陆他这个人……”

    “不用说了,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他是什么人我清楚。在你的事上他永远都理智不起来,我早都习惯了。”慎虚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能看出来心情仍旧不好。

    我想了一会对他道“其实季陆现在也挺后悔的。”

    “呵呵,他这种人要是知道什么叫后悔就好了。倔的像驴一样。”虽然这么说,但我从慎虚的口气里却听不到一点责备。

    “真的,不骗你。刚才在屋子里的时候季陆和我说起,都后悔的不得了,想和你道个歉吧又觉得矫情,就梗着不好意思说。”

    慎虚表情不自察的松了一下,绷着表情犹犹豫豫的问我“真的?”

    我一听有门,连忙添油加醋的说“可不,自责的不行,差点哭了。”

    “有点过了啊。”季陆的声音突然在我头顶响起,吓得我一个激灵。我心虚没敢仰头看,但也能猜出他现在的表情。

    却不料季陆直接绕过藤椅坐在我旁边。和慎虚中间隔着一个我。

    慎虚直挺挺的坐着看着面前不说话,季陆坐下之后也没了动静,剩我一个人在中间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

    “咳。”最后两个人竟然十分默契的同时咳嗽了一声,但可能因为这一声交叠在一起,所以谁也没打开话茬,气氛再次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

    “我去进屋喝口水啊。”我说着逃难似得站起来,季陆和慎虚两个人一人一只手直接拉着我坐回去。

    最后还是我实在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直接说破“两个大老爷们,别别扭扭的干嘛,有话就说啊。”我说完捅了捅季陆“你说!”

    不知道两个平日里呼风唤雨的人,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就别扭的像是小学生,我夹在中间都跟着着急。

    季陆犹犹豫豫半天,最后还是开了口“我刚才有点急了……”

    “别说了,大老爷们磨磨唧唧这点事。你知道我是为了你好就行。”慎虚在季陆开口说那三个字之前抢在前头说。或许慎虚比我更懂那三个字让季陆说出来有多难,毕竟某些时候我对他的了解还是不够。

    道歉这件事季陆在我这做的轻车熟路,但是换了别人意义就大不相同。慎虚深知这一点,所以也就没必要非从季陆口中听到不可。

    “知道,谢谢。”季陆低着头说。

    “再跟我说谢谢我可真走了。”慎虚语气不悦。

    季陆轻笑了一下“不说了……”两个人说完都笑了一下,可能也是觉得自己刚才被别扭扭的样子有些可笑。但是很多情况下就是这样,身在其中的时候不会觉得自己做法有多幼稚,但是跳出来再看就会觉得忍俊不禁。

    见两个人有说有笑,我好像是完成了一件什么光荣的使命一样。看现在这气氛已经完全不需要我,我趁着两人不注意溜走回屋,深藏功与名。

    进去之后发现重媚一直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两个人,一脸忧色。见我进去之后问道“怎么样,说什么了?”

    “没事,他们两个有什么矛盾还不就是两句话的事。”

    重媚脸色放松了一些“你是没看见刚才。覃深气的快喷火,一直在骂季陆倔驴,那架势好像下一秒擦火就要打起来一样。”

    我笑了一下,想着倔驴这两个字就觉得好笑。要是季陆知道慎虚刚才还在这么喊自己,肯定也气的冒烟,哪还有什么心思和他道歉。

    卿酒酒就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着我们几个这一处一处闹来闹去。刚才的事好像并没对她产生什么影响,只是一时的恐惧过后就重归平静。

    我走到沙发另一头坐下,重媚跟过来好奇的问我“你知道他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吗?”

    “你不知道?”我反问。

    重媚苦涩的摇摇头“我走了之后好长一段时间都被囚禁在厄煞疆域,直到鬼王魂飞魄散之后才有了自由身。那个时候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打探到镇魂和覃深两个有交情,但是这两个人都谨慎的很,我跟踪了好长时间都没跟出结果来。”


第307章 得了便宜还卖乖 加长

    我想想也是,要是重媚一早就知道慎虚的位置,怎么可能不来见。况且慎虚存心躲她,季陆和他一伙当然半个字都不会透露。

    “季陆之前跟我说是喝酒的时候认识的,估计也差不多,他应该不会骗我。”

    重媚表情疑惑“只是镇魂这个人戒备心很强,怎么会因为喝个酒两个人就成了挚友呢?”

    其实关于重媚好奇的这一点,我倒是很能理解。因为慎虚和季陆本质上就是一样的人。他们两个实在是太像了。无论是境遇还是其他,这种契合会让两个人彼此卸下心防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慎虚又倔,脾气又不好。你是鬼族长公主,按说六界之内的人都任君挑选,可为什么就偏偏对他念念不忘?”

    我这个问题问的重媚一愣,想想之后道“就是缘分吧,莫名其妙的东西。”

    “所以啊,兄弟情也没那么不好理解,有缘分就行咯。”

    我说完重媚也点点头,笑着说也对,世间事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季陆和慎虚两个人在外面不知道又说起了什么,但是看着表情和语气好像在控诉什么。不过好在不像要吵起来的样子,我们也就没多留心。

    我转头问卿酒酒“突发状况太多,一直没来得及问,之前季陆不是说你身体里有什么毒所以才要用寒冰床压制的吗,现在没事了?”

    卿酒酒听我和她说话,这才抬眼看了我一下“来就是想说这个,我感觉好像有人给我喂了解药一样。”

    “啊?什么意思?”

    “我也说不清楚,其实之前躺在寒冰床上我一直都是没知觉的,那天就感觉有人好像来喂我吃了什么东西,从那之后旁边人说什么做什么我就都能感觉得到。”

    我心里咯噔一声,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并没插话,安安静静的听着卿酒酒往下说。

    “然后那人过段时间就回来喂我吃点东西,到底是药还是毒的我也分不清,总之一段时间之后我手脚就可以动了,再然后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卿酒酒正说着,季陆和慎虚两个人聊够了从外面进来。季陆一眼就看到我表情不对,拧着眉毛好像在纠结什么的样子。便直接走过来坐在我身后的沙发背上问道“怎么了这个表情?”

    我整理了一下,把刚才卿酒酒和我说的是跟季陆又讲了一遍。季陆听完之后沉默了一下,从我背后绕过来坐在卿酒酒对面问道“那你记不记得他第一次喂你吃药是在哪?这间别墅还是北京的店里?”

    卿酒酒想了一下说道“记不得了,对于我来说在那之前都是一片黑暗,哪里还记得是别墅还是店里。”

    “那之后呢,有了意识之后有没有觉察出什么异常?”

    “没有,一直都安静的很,除了偶尔会有点响动之外就没其他了。”

    季陆沉了沉,表情好像是猜到了什么一样。我连忙问季陆“怎么了,是不是猜到什么了?”

    “第一次被人喂药,是在店里。”

    “你怎么知道?”

    “傻啊,这姑娘刚才说第一次被喂药之后就已经有意识了。而后的每一次都会让身体机能恢复一些。这就说明如果她是在别墅里被人喂得药,肯定对我们把她从这里移动到北京的事有感觉。但是她刚才说什么异常都没有,所以很显然啊,就是在这。”慎虚说道。

    我听了这么复杂的一个脑回路。嘟囔道“说的好像很简单一样,你不说我怎么猜得到。”

    “那是你笨,好不容易认个徒弟还是这种智商,我感觉灵山派要毁啊。”慎虚摇摇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

    季陆在问完之后就陷入了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打扰他,便自顾的问起卿酒酒别的话题。

    “那你有没有注意过来喂你药的人是什么长相?”

    “我睁不开眼睛的,哪里会有印象。”

    我想想也是,也怪自己着急了什么不着边际的都问。卿酒酒都说了除了手脚能动之外别的地方都是慢慢苏醒过来的。

    但是既然之前季陆说过,那毒药是老校长下的,那会不会有可能这次的解药也是老校长给的呢?想到这我后背一凉,要是老校长整日都穿行于怀古印堂。但我们所有人都不自知的话,这简直太恐怖了。

    我极力的想说服自己,老校长是趁我们不在的时候偷偷溜进去的。但是掐头去尾想一想,我们去山西总共算起来也不过一个星期。而卿酒酒说那人喂解药都是有间隔的,隔一段时间就会去一次。

    她到怀古印堂怎么说也有一个多月,这一个月里不管怎么间隔,肯定也都会正巧撞上我们也在的时候,所以还是没办法解释。

    我越想越后怕,拉着季陆的衣袖说“会不会是老校长偷偷的来过怀古印堂,我们都不知道啊?”

    慎虚摇摇头“我觉得不会,那段时间怀古印堂不光有季陆。还有我和陆佑劫,我们三个人加在一起不可能都对老校长的出现一点察觉都没有,这行不通。”慎虚说的肯定。

    “那怎么解释呢,除了老校长还能有谁有解药?”

    季陆听我这么说突然插话道“也未必就是解药。”

    我们几个人,包括卿酒酒都是一脸惊色的看着他,最后还是卿酒酒最先问道“什么意思?不是解药难道还能是毒药?”

    季陆朝卿酒酒抬了抬下巴“你手腕上有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

    听季陆这么问,卿酒酒连忙把袖子卷上去看了一眼,我好奇也跟着伸脖子过去看,最后果然在血管的位置上看见了一拍青紫色的斑点。每个都差不多黄豆大小,分布规律有序的排列在上面。

    “这,这是什么东西啊?”卿酒酒也有点恐惧,看着自己的手腕问季陆。

    季陆没记着回答,接着说“小谷你去看一眼她的耳后,是不是也有什么。”

    我听完之后站起来走到卿酒酒的身边,她配合的侧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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