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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婚龄三小时,首席请淡定-第106部分

小说: 婚龄三小时,首席请淡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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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机半天没做
  声,隔了会才语气僵硬地道:“……好了,易……易太太。”
  简兮眼睛看不见,可多少察觉出气氛异常,“你声音怎么了?怪怪的。”
  驾驶座上,司机被人用枪指住头,额上已经满是冷汗。
  副驾上,消失多日的温致成一身黑色西服,冷冷给司机使了个眼色,司机只得勉强镇定地答:“易太太……真的没事。”
  温致成又以眼神示意旁边保温杯里的热红茶,司机只得把杯子拿起来,手指发颤地递到后座,“易太太,天气冷……你喝点热的吧?”
  简兮不疑有他,接过后,抿了口。
  热红茶味道醇厚,喝下去整个胃都暖暖的。
  车子重新启动,在前方岔路口开进一条荒僻的小道。
  简兮在香港呆了几年,多少熟悉这一带交通环境。听见车外越来越安静的气氛,提了几分警惕问:“到什么地方了?”
  司机感觉自己太阳穴上那支枪顶的更加紧了几分,声音干哑地答:“……易太太……别着急,马上就到了。”
  “是吗?”简兮愈发怀疑,她几乎可以肯定,现在车子绝对不是行驶在中环。
  这个念头才刚冒出来,她突然觉得头部有种怪异的眩晕感泛上来,她使劲眨了眨眼睛,脑袋却越来越晕。
  那杯红茶!
  “停车,我要下去!”一阵天旋地转后,简兮勉强发出声音,手指慌乱摸索自己的包。
  她要打电话,她要报警,却控制不了身体往座椅上无力地栽倒。
  车子果然缓缓停住,驾驶座上,被打晕过去的司机伏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
  温致成从副驾下车,打开后座车门。
  看着车里已经神智不清的女人,温润的眼底掠过一丝阴郁,良久,他伸过手,很温柔地替她捋开脸上一绺碎发。
  简兮惊恐地凝住呼吸,她不知道现在是谁在碰她,但绝对可以肯定,不是易哲慎。
  药性发作,身体的最后点力气被抽走,她的思维一点一点被抽走,整个人彻底瘫软下来,直到最后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温致成扶住她瘫软下去的身体,指尖流连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温文尔雅的脸上表情沉静莫测。
  静默一瞬,他一手将怀里女人揽进自己臂弯,另一手拿出手机,按原计划拨出一个号码。
  做完这一切,他才缓缓地摩挲女人的白皙安静的脸,随即侧头,轻轻一个吻落在她的眉心。
  他知道,他和易哲慎的恩怨不关她的事。
  走到如今这山穷水尽的一步,要怪,只能怪她自己选错了男人。………题外话………下章大结局,sorry,最近更新很抱歉,谢谢一直支持到现在的亲们

  ☆、175章:【大结局】

  特区警署休息室。
  警务处处长、总警司都在。
  就在前天早上,简兮失踪的第四天,司机的尸体在荃湾海域被打捞上岸,法医证实司机死于枪伤屋。
  蛙人在附近海域找了两天两夜,没有发现简兮的踪迹添。
  一个人活生生的人不可能凭空消失了,只有一个可能,在监控路段出现的温致成带走了她。
  休息室的沙发上,易哲慎眼神既疲倦又无力,他不断拿手机拨简兮的号码,回复他的永远是转接语音信息的提示。
  粱令楷走过来。
  易哲慎抬头看向窗外:“几点了。”
  “快两点了。”粱令楷坐下来试着劝他:“你别这样,小兮失踪已经一个多星期了,要是能打通的话早就打通了。”
  他仿佛没听见。干净乌黑的短发下,一双眼睛已经布满血丝,俊美逼人的脸,全无往日风采。
  粱令楷又说:“你清醒点ok?不是你一个人担心她,我们大家都很担心,不要在这个时候,难道连你都要我们担心!”
  易哲慎将脸埋进掌心:“那天如果我坚持去接她,就不会出现这种事。”
  粱令楷说:“带走她的是温致成,温致成现在故意不跟你联系,就是想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
  易哲慎:“我不懂,我什么都不想懂,我只知道我不想再让她有事。”
  对面讯问室的门打开,几个警察带着被请来配合调查的肖程出来。
  肖程一身布料考究的西服,漆黑裎亮的皮鞋,整个人眉目从容,气度盎然,完全的精英模样。
  薛兰一直陪在易哲慎旁边,这会儿一看到肖程,冲上去央求:“小程,如果你还有点良知的话,告诉我你大嫂在哪里,我去求你大哥,让他不再追究下去。”
  肖程哼笑:“他不再追究,那我是不是要跪下去求他?”
  薛兰只差没给他下跪:“你是我儿子,你本性怎么样,我比谁都清楚,你不是这样的人。我知道,你回头,不要再一错再错啊!”
  肖程稍稍扬了眉:“是谁不想我回头,是他!我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我问你哪一次?我哪一次做错事不是被人逼的?我只想本份做人,是他咄咄逼人!他间接让汶嘉离开我,我现在要他尝尝失去喜欢的女人的滋味很过分吗!”
  薛兰着急:“你先放过简兮!你们兄弟俩的恩怨不关她的事。”
  肖程觉得好笑:“妈,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事情情确实不是我做的,要怪只能怪简兮命不好,非要做他易哲慎的女人!”
  话没说完,他脸上就挨了重重一拳。
  “简兮在哪里?”易哲慎几步过来,沉沉盯住他,眼底瞬间寒气凝聚。
  肖程躲闪不及,无所谓地抬手擦了擦鼻子里流出血,“怎么?想打我?”
  “我问你,简兮在哪里?温致成把她藏到那里去了?”易哲慎更怒,声音冷如寒冰。
  肖程无谓地耸耸肩,“我怎么知道她在哪里?这你应该去找温致成,警察已经留够我24小时,怎么?你还想吓我?”
  “Carson,你冷静一点!”粱令楷涌上来,好歹将易哲慎劝住。
  易哲慎缓和口气:“从前的事,算我对不住你,求你放了简兮。你跟我都知道,她眼睛看不见。”
  肖程原本还忌惮他,这会儿听见他开口求自己,冷笑道:“怎么?你以为这样求我,就可以要什么有什么?我以前也像你这样试过,可是不可以。想知道简兮的下落是么?那你现在跪下,跪下,我就告诉你她在哪儿。”
  粱令楷变了脸色:“肖程,你别太过分了!”
  “Dave。”易哲慎摆摆手,制止。
  下一秒,他微微欠下身,长腿膝盖弯下,果真缓缓跪在了地上。
  肖程眉梢微挑,居高临下看着面前这个一直以来自己需要仰视的男人,现在忍气吞声跪在自己面前的样子。
  他蹲下腰,缓缓和易哲慎平视:“你可真是没用啊,堂堂易哲慎,连自己老婆都保护不了,还要跪在这里求我。我要是你,我就死掉好了,你现在终于明白我当初的滋味是怎
  tang么样了吧!”
  易哲慎脸上森然,回视他:“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简兮在哪儿了?”
  他耸肩:“抱歉,我确实不知道。”
  粱令楷已经忍无可忍,两步上来,揪住他衬衫领口:“肖程,你他妈别太过分了!”
  肖程一脸无所谓,“他自己跪的,我可没拿枪逼着他。”
  易哲慎忍住怒意,盯住他问:“很好,我只问你,过去的几年,你扪心自问,除了当初你追求简兮那段时间,我在外放话不许人做你的生意,其余时间我到底有没有针对过你?”
  肖程一时没吱声。
  “之后温致成冒着我的名义对付你的公司,故意打压你的锐气,要你过去帮他拆穿我的身世。你是真不知道,还装不知道?”
  肖程咬紧牙关。
  易哲慎继续道:“这些事,你忘了不要紧,我一直当你是弟弟。”
  肖程立马嗤笑:“我不稀罕!”
  “你再想想,温致成明知我俩的身世,你跟着他的时候,他又是怎么对你的?”
  肖程躲不过,勉强开口:“你想说什么?”
  易哲慎只问:“温致成洗黑钱罪证确凿,美国警方在通缉他。他为了将留在美国户头里的钱兑现,托你帮忙中转这笔钱,有没有这回事?”
  肖程撇开眼,不去瞧他。
  易哲慎又说:“这笔钱一到手,他必定不会再留你,你自以为能从他手里净赚两个亿,其实不过是他手里一枚棋子。”
  “不可能!”肖程提高嗓门,“他现在就是一条丧家之犬,除了靠我,他还能靠谁?现在你叫我收手,不是叫我作践自己,坐着等死!”
  易哲慎没理会,“我看在我们是兄弟的情分上提醒你,是继续被人当棋子利用,还是趁早回头,随你。”
  
  肖程擦着嘴角的青肿离开警署,一脸阴晴不定。
  从前高高在上的易哲慎,不可一世的易哲慎,居然向他跪下了。
  多讽刺的一幕。
  可是他却没有丝毫的成就感,甚至丁点开心都没有。
  他烦躁地伸手扯下自己的领带,捏在手里卷成一团。
  路上接到阿Ken的单线电话。
  阿Ken在催促他尽快将温致成那五亿现金打过去,肖程匆匆接听,挂断。
  回到车里,司机问:“肖先生,你想去哪儿?”
  肖程想了下,有些茫然,一直在车里等他的三太太Maggie缠上来,“怎么啦?律师不是都替你办好保释了吗?心情还不好。”
  肖程厌烦,推开怀里娇软的女人:“别说话,我现在很烦。”
  Maggie撅起红唇,闷闷不乐转过身,再不理他了。
  司机在前方路口转了个弯,附近就是汶嘉的公寓,肖程留意窗外,只是来来往往的陌生路人。
  汶嘉换了号码,新号码他知道,却一直没打过去。
  现在,他忽然很想念她。
  翻出手机,拨号过去,接听的却是一个年轻男声,“你好,汶嘉现在不在,我是她朋友,请问你是?”
  肖程捏紧手机,眉心倏地皱紧。
  “sorry,打错了。”他对那边说,直接将电话挂断。
  
  陈枢这两天做什么都不顺。
  先是住的地方被人用胶水堵了锁孔,接着又被泼红油漆。
  他父母都是斯文和蔼的大学老师,从没见过这种阵仗,直问他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
  陈枢只当是意外,没当回事,直到昨天他的车子也被人恶意戳爆轮胎,车身被刮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汶嘉
  觉得事情异常,陪他去警署报警,警察做完笔录,一时也没头绪,只让他们回去等消息。
  回去的路上,汶嘉脸色不好。
  陈枢知道她在担心她姐姐的下落,劝说:“放心吧,你姐夫和你姐姐的母亲都是有身份的人,警察一定会全心全意帮忙找到你姐姐的下落。”
  汶嘉勉强笑了下,“嗯,我知道的,不好意思,因为我的事又拖延你留在这边的时间,等找到我姐的下落,我们就去德国。”
  陈枢点头,犹豫片刻,从衣兜里拿出一个方形的小盒子。
  “这是什么?”汶嘉好奇问。
  陈枢脸红,“一个小礼物,很早之前就想送给你了。”
  “那为什么现在才拿出来。”
  陈枢红着脸把盒子递到她手里。
  “里面是什么东西?不会是戒指吧?”两人确定关系没多久,汶嘉对这个礼物十分好奇。
  陈枢脸红得更厉害,解开安全带,匆匆准备下车,“出来大半天,我去给你买点喝的。”
  汶嘉笑了,有人要不要这么脸皮薄,不好意思亲眼看她打开礼物,现在找借口想溜开。
  她目送他远去的背影,低头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枚胸针,镶了细碎的钻石,在黑丝绒上闪着夺目的光泽。
  旁边还有个叠成一小块的纸条,上面是陈枢手抄的一首意大利诗人萨冈的小诗。
  汶嘉拿起来默默读完,抬起头,想看那个傻瓜回来了没有。
  *
  马路斜对角,还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车里,肖程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前方。
  隔着马路,看着阳光下的汶嘉嘴角含笑的侧脸,肖程的眼神渐渐深邃。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一定是疯了。
  明知道这么做会面临的风险和代价,他还是克制不住心底蠢蠢欲动的魔。
  他无法忍受她彻底远离他的生活,直到和他再没有丝毫关联,更无法容忍她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
  电话仍在通话状态,那边的人跟他汇报:“肖先生,准备好了。”
  肖程长久地没说话。
  直到那边催促:“肖先生,还做吗?”
  “……做吧,”肖程开口,冷峻坚毅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前方,路口绿灯亮起,两边车辆缓缓减速,停住。
  汶嘉站在阳光下,忍不住再读了一遍纸条上的诗。一抬头,就看着马路对面,陈枢手里端着两杯热饮,从星巴克走了出来。
  她决定了,等下陈枢回来,她一定要当面夸张地把这首诗念一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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