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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婚龄三小时,首席请淡定-第30部分

小说: 婚龄三小时,首席请淡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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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睡,婚还没离,你死不了。”男人绷起黑脸,声音恢复原来的清冷寡淡。
  多似曾相识又欠打的话?!
  这才是正常的易哲慎嘛……她略松口气,听话地闭上眼,终于又睡着了。
  *
  时间是凌晨3点。
  易哲慎看着面前与他失联快48小时的女人,缄默地摸了摸她的脸。
  她头发乱得像稻草,脸因为高烧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本来就尖尖的下巴变得更瘦了,被子底下一双手也死死抓住他,还一直无意识地将头往他臂弯里蹭。
  难得安静乖巧的可怜样,仿佛一只被主人抛弃,萎靡不振的小猫。
  易哲慎心中冷笑:真是个可恶的女人,都病成这样了,也不忘对他卖萌!
  深吸口气,他闭目又抬眼,眼底是浓浓的倦意。
  从加德满都到博卡拉,这十多个小时他各种交通工具都用上,赶来这里,经历无数波折,总算辗转从大使馆登记的公民信息里得知她的下落,接着才从小诊所里找到病得要死不活的她。
  腾出手,他揽过她的头,拿棉签润湿她干裂的嘴唇,又给她调整一个更舒服的睡姿。
  她抿了抿唇,嘟哝几句,又翻个身。
  被子被她踢开,露出大半截背。
  他将被子拉过来,帮她重新盖好。
  趁她睡着,他拿出从下飞机就没时间开机的手机。
  一开机,就一连串震动,十多封邮件呼啦啦涌进来。
  大多都是日常工作的往来信件,他匆匆处理完毕。劳伦斯就推门进来,手里拎着简兮寄存在先前酒店的行李箱。
  劳伦斯是个金发蓝眼的白人小伙,进门瞥他一眼,不冷不热地用英语说:“你要是在沪城就二话不说把这妞睡了,也不至于千辛万苦追到这里,吃这种苦头。”
  易哲慎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床上的女人。
  她睡得正死,显然什么都不会听见。
  回过头,他语气带着不悦的强调:“我们夫妻的感情很好,彼此信任。”
  瞧,多狂傲的话!
  劳伦
  斯和他认识多年,早习惯他这脾气,耸肩,还他一句:“呵呵!”………题外话………对不起,年底实在太忙了,下午基本没时间写东西。
  以后更新时间调整一下,分别是凌晨1点,晚上8点,谢谢大家

  ☆、82

  简兮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
  病房里很安静,外面有阳光从病房窗帘缝隙洒进来,似乎是个好天气。
  她睁开眼,揉揉晕乎乎的额头屋。
  真好,她还活着添。
  只是梦里好像乱糟糟发生了很多事,不止这样,好像还掐了易哲慎的脸?
  吱呀一声,这时有人推开病房门。
  一个小护士进来,用着半生不熟的英语问她:“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
  她想了想:“感觉还行,就是……有点饿……”
  小护士笑了:“你先生刚刚出去为你买早餐去了,他对你真好!”
  先生?简兮摸了摸鼻子,渐渐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梦里的一切竟然都是真的。
  他竟真的跋山涉水为她来了。
  怎么办?这一次,她的麻烦好像更大了……
  *
  易哲慎是半小时后回来的,他买回了热气腾腾的粥。
  尼泊尔早晚温差大,白天气温30多度,他身上浅蓝色衬衫后背汗湿了一大片。
  这个时候的博卡拉已经乱成一团,普通餐厅都未必营业,天知道他上哪儿买来的中餐。
  “醒了?”他敛眉看了病床上的某人一眼,拎着袋子走过来。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真巧啊……呵呵……”简兮躲闪他的视线,尴尬地试图找话题。
  暗暗鄙视现在的自己,不止没出息,而且非常无耻。
  明明那天都闹得那么僵了,把话也说绝了,现在居然还装失忆跟人家套近乎。
  可谁叫她的钱包、手机、证件都在钱佳佳那里……
  一文钱难倒英雄好汉,何况眼下她身无分文,最迫切的是赶去加德满都和钱佳佳汇合,拿到护照,才能回国。
  无论之前和这人有什么矛盾,她还是很怕万一惹恼了他,他一气之下把她丢在这里怎么办?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还是先抱稳大腿才好。
  “嗯,就前天的事。”男人简略回复她的问题,语气还是正经从容的样子。
  病房里安静得异常,他走到床头柜前,将粥盛到小碗里,淡声交代:“起来把这个喝了。”
  昏睡了好几天,背都快睡瘫了,简兮试了几次,才勉强坐起身。
  易哲慎伸过手,托住她的后背,拿了个枕头塞到她背后垫着。
  靠近时,简兮闻到他的胸膛和手臂上散发着淡淡的烟味。
  她耳根忽然发热,不自然地闪躲,谁知额头蹭到他下巴。
  有点硬,胡茬扎到她。
  男人的脸僵了一下。
  两人距离很近,他眼神无声。
  她埋下头,装作若无其事。
  静默一刻后,他松开她,端起粥碗递到她手里。
  她比较识相,立刻感激地接过,想了想,还是开口:“……易哲慎。”
  “嗯。”那人停住脚步。
  她轻轻加了一句:“谢谢你,医药费去了加德满都我会还给你的……”
  有借有还,这样是不是显得她不那么无耻了?
  几步之外,易哲慎没搭理她,直接砰的关上门就走了。
  他为她赶了这么远的路,经历了那么多麻烦,到头来她却这么说。
  他暂时不想再跟这个女人说话了,连她的声音都不想再听到!
  *
  翌日早上,简兮出院。
  易哲慎的时间很紧迫,国内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回去处理。
  从医院出来,就有一辆SUV停在外面接他们走。
  开车的是那天电话里告诉她的那个朋友劳伦斯,以及劳伦斯新认识的女朋友,一个身材火。辣的尼泊尔女孩,叫Rena。
  tang
  劳伦斯很酷很冷,好像不怎么喜欢简兮,眼神冷漠地打量了她好一会儿。
  简兮友好地同他打招呼,他撂了撂眼皮,一副不想搭理的模样,反倒Rena十分热情。
  Rena正巧要回在加德满都的家,于是一行四人出发。
  劳伦斯开车,Rena坐副驾。
  简兮和易哲慎坐后座。车厢位置有限,她稍稍一动,两人的腿就碰到一起。
  直到Rena打开车载音响,一首摇滚风的歌曲在车里流淌开来,总算消除某些尴尬气氛。
  音乐声中,简兮扭头望窗外飞驰的风景。
  几百公里,不见人烟。
  风在吹,碧空晴朗,天高云淡。
  很好的天气。
  一路上,Rena话最多,劳伦斯一边开车一边抽烟,偶尔和她调笑几句。
  易哲慎几乎不和简兮说话,看都不朝她看一眼。
  他和劳伦斯用英语聊天,聊的都是在美国读中学时的一些事情,偶尔还会提及粱令楷。
  简兮坐在旁边闭眼装睡,默默听着他们的聊天内容,心里只想,身旁这个男人究竟有多少种面貌?
  工作时的严肃认真,摆着臭脸她不想搭理她时的倨傲冷漠,对她耍无赖时一本正经的无耻,对朋友时的真诚……每次总会让她有不同感觉。
  他就像是一个藏在胡桃壳里人,看似完美,实则有着某种难以触及的谨慎冷漠,令人捉摸不透。
  她相信他是喜欢她的,但有多少,她不知道。
  她唯一清楚的是,这个人对她始终保留着某一部分,不愿意让她了解。
  她想要敲开那层硬壳,窥探真实的他是什么样,却又不敢。
  或者她自己也有一些害怕,只因为不知道敲开后,会看到些什么。
  *
  去往加德满都的道路在地震中损害严重,车程比平时要慢上一倍多。
  一路走走停停,到了黄昏时,雨又下起来,大有不可停歇的架势。
  他们暂时在中途一个小镇停歇。
  镇上只有一家旅店在招揽生意,老板看了看他们四人,用当地话跟劳伦斯交流。
  劳伦斯转过头,很酷地简单一句概括:“老板说只有一个标间,今晚我们四个人要挤一点了。”
  说完,瞟了眼易哲慎和简兮:“你们没问题吧?”
  易哲慎眼神清淡,抿着唇微抬起下巴,没说话。
  旁边简兮一愣。
  劳伦斯以为她没听明白,又冷冷重复了一遍。
  “……没……没问题。”简兮只得硬着头皮扯出个笑,尽量让自己笑得自然又轻松。
  可是,她觉得自己快哭了。
  *
  地震后这个地区电力供应还没恢复。
  旅馆柴油发电机功率不够,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日光灯。
  天气闷热,空调用不了,热水器也用不了,只有天花板上一盏老吊扇吱吱呀呀转着。
  劳伦斯和Rena先一起去浴室洗澡,剩下简兮和某人在外面大眼瞪小眼。
  气氛太僵,直到某人淡淡问她需不需要向家里人和朋友报个平安。
  她先是下意识说不用,过了片刻,又临时改变了主意。
  于是他把自己的手机给她,她接过去,先拨了家里的号码,跟秦舜英简单交待几句自己的去向后,然后又打给柴凌。
  电话接通,柴凌在那边急得要死,一连问她有没有事,病好了没有,又说:“肖程知道尼泊尔地震了,又联系不上你,他打我电话问过几次。”
  简兮暗恼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不想继续深入这个话题,含糊嗯嗯两声示意她知道了。
  谁知道柴凌继续强调:“我看他对你挺上心的,话说,我这两天仔细考察过他,这回你可以放心,他绝对是直的!你不用再担心碰到个GAY!”
  房间里太安静,手机漏音,柴凌又是大嗓门,简兮敢肯定,旁边易哲慎绝对听到了。
  果然,挂断电话,那人瞥了一眼,不冷不热来一句:“不要那么相信有的男人,人家对你好,是有企图的。”
  简兮没敢还嘴,只低头悄悄翻了个白眼,心想:你不也是这样的男人?
  *
  劳伦斯和Rena从浴室出来,易哲慎也去洗了澡。
  他洗得很快,十分钟就出来了。
  前额发梢没吹干,被水浸得湿亮,面孔染上水汽,更显清俊,身上衬衫也被浴室的水气浸润得微湿。
  简兮这才留意到他左臂上有一大块淤青。
  尼泊尔现在的情况,她比谁都清楚。易哲慎是怎么从国内来到这里找到她的,她不知道,也没问,当然更不知道这伤的来由。
  直到劳伦斯在旁边冷冷丢来一句:“不用怀疑,是为了找你,遇上了抢劫。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现在应该已经做寡妇了。”
  简兮低下头,眨眨眼,没说话。
  沉默半天,到底忍不住小声问:“你的伤还痛不痛?”
  “没事,你别听劳伦斯胡说。”易哲慎的表情这才像是略微缓和些,却不太想多谈这个话题。
  话音刚落,他手机响了。
  他直接去了外面阳台接听。
  剩下简兮自己傻坐半天,才磨磨蹭蹭去浴室,最后一个洗澡。
  浴室里还留着沐浴乳淡淡的味道,她心不在焉地收拾自己,一边想:今晚怎么睡,是个问题。
  房间里只有两张床,劳伦斯和Rena打得那么火热,这两人肯定要睡在一起的。
  只剩下一张床。
  怎么办?
  摸了摸烧起来的脸,她宁愿打地铺的好不好……
  等她纠结万分地走出浴室,才发现问题已经解决了。
  房间里的灯已经关掉,只剩床头一盏小灯。
  劳伦斯跟Rena毫不客气地占据了右边那张床,光线昏暗,那两人正抱在一起旁若无人地热吻。
  简兮担心长针眼,赶紧将视线别开。
  夜已深,外面风雨交加,电闪雷鸣。
  雨点嗒嗒打在窗外的芭蕉叶上噼啪有声,叶尖滑落的水珠,打湿了阳台一小块地面。
  易哲慎仍在那里讲电话。
  说的是英语,语速很快。
  那边似乎在汇报工作,但他语气似乎很不高兴。低声交待几句,就挂断。
  他走回来,关上阳台的玻璃门。
  然后径直去唯一剩下的一张床边坐下,抬腕看了下手表时间,才好整以暇地扫了她一眼。
  简兮被他看得不自在,木着脑袋站在原地负隅顽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解决此刻尴尬的局面。
  时间一分分过去。
  那人瞅着她的窘迫,最后摆着一张臭脸凉凉开口:“放心,我这两天很累,还没那么饥不择食。”
  语气十分生硬。
  简兮揉了揉有些发涩的眼眶,犹豫数番,到底把心一横,仿佛壮士扼腕一样走过去,占据了床的一边,咬着牙关背对着他躺下。
  天知道舟车劳顿一整天,她困得眼皮都在打架。
  现在看到床她就想躺上去,躺上去后就想闭上眼,然后闭上眼就不想睁眼了。
  昏暗中,不知道过了多久,传来啪嗒一声。
  是旁边的男人关掉了床头灯,然后笔直地在她身边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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