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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炮灰继室重生记-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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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裙上小猫活灵活现,形态娇憨,似乎真要扑出来把蝴蝶扑下来似的,尤其是一双猫眼睛,更宛如一对纯黄琉璃,无形中把姜辛也衬得活泼俏皮起来。
  
  姜辛只淡淡而轻快的掠了一眼章贤,便当先福身下去与他见礼。
  
  章贤虚抬手,道:“姜二姑娘多礼。”
  
  姜辛请他上座,这才命丫鬟重新上茶。从头到尾,她神色平和,态度恭谨,举止优雅,处处都透着一种水泼不入的严密。
  
  章贤等丫鬟退下,这才打量着姜辛道:“还没恭喜姜二姑娘呢?”他很有嘲弄意味:你不是死活都不愿意嫁给我么?怎么倒愿意嫁给六郎了?同是兄弟,可区别甚殊,自己能给她的荣耀,六郎永远都给不了,她确信她不会后悔?
  
  姜辛半垂眼眸,平复了一下呼吸,抬头直视章贤,道:“喜从何来?章家什么样,章三爷身在其中,只会比我更清楚,你觉得嫁进去,会是个享福绵寿的好地儿吗?”
  
  章贤先被姜辛噎了一顿。他当然应该拍着胸脯说“当然”,可他说不出来,姜辛眼里没有嘲弄,只有悲悯,那清澈的眼眸像一面镜子,里面映着一个华裳却支离憔悴的女人:姚氏。
  
  章贤敢对姜辛说“无愧”,可他不敢这么对姚氏说。甚至多年,他不敢让她入梦,就怕她会委屈哽咽着说:“表哥,我好苦,我死得好冤。”
  
  章贤浑身肌肉都绷紧了,所有的力量都汇聚到了眼神上,用所有的冷意把身上的惧意击退,这才哈哈一笑道:“姜二姑娘怨意深重啊。”
  
  姜辛不置可否,他说的怨意,跟她真正怨恨的肯定不一样,不过是个说辞罢了。
  
  果然,章贤开门见山的道:“我此来便是试图化解姜二姑娘的怨恨,特来向姜二姑娘赔礼道歉的。”说着竟然当真站起来,朝着姜辛深深一揖。
  
  看着这高大的男人在自己前面弯腰摧眉,姜辛是说不出来的滋味。恨吗?当然恨,可事情过去这么久,姜辛一直在努力不停的遗忘。她知道最大的报复不是亲手杀了他。
  
  她杀不到,也付不起杀掉他的代价。
  
  所以她只能是和他离得远远的,把自己的日子过得风生水起,否则也只能是不自量力的奢望着能够有一天真正报复到他,其实是把自己锁在仇恨的禁锢里不得超生而已。
  
  可要说原谅,她也没那么大度。
  
  姜辛愣神的功夫,章贤便笑起来:“看来姜二姑娘怨气难消啊,既如此,那在下就索性做得更有诚意些。”
  
  他直起身子,一撩袍袖,竟做势要跪。
  
  姜辛惊讶的望着他:“章三爷这是要折杀我么?”
  
  他倒真敢跪,可她不敢受他这一跪,尽管于她来说,他怎么做都不枉,谁让他欠她一条命?但人言可畏,姜辛没必要为了一时之气,而让自己处于风口浪尖,被人指指点点,一辈子都落个“得理不饶人”的名声。
  
  章贤十分无辜:“我只是想请姜二姑娘原谅我先前的冒失莽撞。按说早该认错,可惜阴差阳错,我们总也没有好好说道的机会。”
  
  还不都是她,从不消停,弄出多少事端来。否则他二人哪有这么多宿怨?
  
  姜辛神色复杂的望着章贤:“你歉也道了,错也认了,那就算了吧。毕竟先前之事,我也有错,既然章三爷不予计较,我有什么好说的?”
  
  章贤仍然弯着,半屈着膝,目光咄咄的望着姜辛:“这么说,姜二姑娘是再不会记恨我的了?”
  
  姜辛垂下睫毛。别拿她当小姑娘骗,就算她说不会再记恨他,却难保章贤不会心存记恨。
  
  他自记恨他的,她多加提防就是,可面子功夫终是要做的,姜辛轻缓的点点头。
  
  她身形微动,那蝴蝶那猫就和活了似的,不知怎么,就花了章贤的眼,他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直落到姜辛白晰明净的面颊,再往下,落到她那半露的脖颈之上。月白色有圣洁之意,却也显得生命脆弱,章贤很有一把掐断姜辛脖子的冲动。
  
  他却只是盯着姜辛微微丰盈的下巴,笑着道:“那便好,我求之不得,不然可真没法同六郎交差了。”
  
  谁说这样的话,姜辛都会面带羞涩,可唯独章贤说这话,姜辛只有窘迫,她敷衍的笑笑,道:“章三爷说笑了。”
  
  章贤重新落座,用茶盖抿了抿茶叶,视线微垂,看着那茶碗中上下起伏的茶叶,轻笑道:“以后你我就是一家人,俗话说得好,家和万事兴,我愿意为我的以往认错,也只希望六郎和你夫妻和美,妻贤子孝。”
  
  他这会儿摆出了大伯的款。
  
  姜辛面色微红,心里是又恼又怒。
  
  就说他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果然,这就开始教训她了?
  
  第228章 、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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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贤略略一抬眼,眼神里诚恳之意格外明显,他道:“凡事做过,必有形迹,我不敢说把从前俱都忘得一干二净,可好歹……我是确实真心求娶过。也许真是有缘无份,说不得我只能认。不过,你嫁六郎,那也是天意,我这个做三哥的,除了祝福外,总要有所表示。”
  
  前头的话不像话。他是否真心求娶?能让他把事情做绝,转过头来却把话矫饰得如此冠冕堂皇,他也真是个人才,所有的水磨功夫都做得滴水不漏,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真是可笑又让人惊悸。
  
  后头的话却又折了回来,颇有点儿人样。
  
  只是……
  
  姜辛狐疑的想:他有没有表示,她都不在乎,可他应该把这话去同章哲说才是,和自己说做什么?
  
  章贤上身微微前倾,他高大,修长、结实,又气势凛冽,这么稍稍往前,就十分有压势,他却似乎丝毫觉察不出姜辛微蹙秀眉,神情里带的不悦,只一味的凑向姜辛,低声道:“这份大礼,你一定很惊喜。”
  
  姜辛便微微后退,避开他的攻势,道:“章三爷客气,姜辛不敢当。”
  
  “敢不敢当是一回事,可我一定要送。”
  
  这兄弟某种程度上有点相似,那就是霸道,他非要送,她非不要,僵持起来有什么意义?姜辛也就笑笑道:“那就多承章三爷厚意了,不知道是什么?”
  
  章贤又往前倾了倾。尽管明知道两人还隔着案几,他再怎么往前也凑不到自己跟前,可姜辛还是十分嫌恶,她肃容正色道:“章三爷有话只管说,若是无话,恕我先告退。”
  
  什么玩意儿。
  
  姜辛不再是受了欺负,永远不知反驳,只知隐忍后退的姜辛。章贤不管是否不怀好意,她这么疾颜厉色的一开口,章贤便是好意也成了不检点。
  
  他恨不得掐死姜辛。
  
  当然,愤慨凝聚的多了,章贤也就麻木了,况且他本就是脸皮厚,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当下丝毫不以为意,只神秘的一笑,吐出两个字:“姜蜜。”
  
  姜辛第一时间就怔住了,半晌忽然道:“你说什么?”
  
  这是他的大礼?
  
  果然狼子野心,从来不是个好人。
  
  章贤呵呵一笑:“不是说姜四姑娘在问梅庵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了么?我替姜家找回这个人,替你找回四妹妹,你说,这份大礼是不是很让人惊喜?”
  
  “……”本来是应该高兴和欢喜的,可章贤的神情太让人惊悚了,姜辛站起来就道:“柳丫,去请祖……”惊喜个屁。
  
  姜辛只想把姜老太太叫出来,让她老人家做主,看看眼前这头披着人皮的狼有多猥琐有多无耻。
  
  好歹两家同在燕城这么多年,没有大的龌龊,姜蜜与他更是无冤无仇,他既救了,送回姜家就是,姜家对他定然大加感激。
  
  再则他是个男人,又在朝中为官,身负保家卫国之责,救个把人不是题中应有之义么?怎么就能拿他们做人质,向他的亲人们要挟呢?尤其他拿姜蜜威胁自己是几个意思?
  
  总之,不管他手里到底是不是真有姜蜜,也该由姜老太太和他交涉。
  
  可这最后一个“母”字还未出口,章贤便轻声打断她:“若是令祖出来,你所看到的就只能是姜蜜的死尸了。”
  
  姜辛心底的情绪,复杂得难以言述,她克制的说道:“你……无耻之极。”
  
  柳丫听见姜辛的声音,一条腿已经迈了进来,看着剑拔弩张的姜辛和章贤,低呼一声,眼里立刻涌上了和小兽般的戒备:“姑娘?您唤奴婢何事?”
  
  姜辛没有转头,只不屑的视线从章贤坚毅的脸上滑落,克制的道:“没事,退下。”
  
  柳丫只能乖乖应喏。
  
  姜辛这才问章贤:“你到底想要什么?”
  
  章贤看姜辛已然不得不屈服,心情大好,道:“我不要什么,这只是单纯送你的一份厚礼罢了。”
  
  这不是送礼,这纯粹是恶心人呢。
  
  姜辛忍气问道:“姜蜜现在在哪儿?她怎么样了?你什么时候把她送过来?”
  
  章贤越发气定神闲:“她很好,等到你和六郎成亲之时,就是我送她回来之日。”
  
  姜辛:“……”这是有多怕她会再次突然悔婚啊?
  
  姜老太太正私下对孙妈妈议论姜辛:“这孩子,可叫人怎么说好呢?说她任性,她有时候行事也挺知礼的。可又蔫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闹出妖蛾子来。这回章家三爷来赔礼认错,她表现得倒还可圈可点。”
  
  孙妈妈对这位姜二姑娘,如今真的是另眼相看,原本就谨慎,现在更是轻易不多说一句褒贬之词,只笑着拍姜老太太马屁:“二姑娘长大了,那还不都是老太太调养得好?”
  
  姜老太太道:“我巴不得她真的长大懂事,也好叫我少操些心。”
  
  孙妈妈劝道:“您就放心吧,我瞧着二姑娘做各挺稳妥的,以后嫁时章家,又有章六爷庇护着,日子定然能过得舒舒服服。”
  
  姜老太太道:“希望吧,只盼她嫁过去,能够安安心心的和之问那孩子好好过日子,别东一出西一出的生事。不过也是奇怪,必是她和那位三爷没缘份,怎么她和之问就没那么多事?”
  
  这话孙妈妈可不敢置喙,只讪笑着道:“不都说这姻缘一线,是月老早就系好的么?可能定二姑娘就该和章六爷匹配,要不怎么天璇子国师都说有同心贴这一说?”
  
  姜老太太点头:“我原也不信,虽说要敬畏神佛,可到底这善恶报应之说,都只是听闻,无人亲见,大家也不过是求个来世罢了,哪成想这天璇子国师的同心贴一出,之问那孩子果然就病渐好。”
  
  孙妈妈肃然点头:“可不是么。”
  
  姜老太太就怕人说她不顾自己孙女的幸福,把她嫁给一个病秧子,是以章哲病好,她比谁都期盼和高兴。
  
  这些日子,也一直打听着章家的事,遂又笑道:“听说自二丫头去瞧过之问后,那孩子身子越来越好,都能在院子里自己溜达小半个时辰了。”
  
  孙妈妈点头:“嗯,奴婢瞧着,这亲事必不会受影响了。”
  
  第229章 、弦歌
  
  送上第二更。
  
  姜辛打从见过姜贤,心里就始终扎着个刺。
  
  就算章贤不拿姜蜜当人质要挟她,她也不会再在这桩婚事上犹豫,可他拿了姜蜜当人质,她心里格外不舒服。
  
  这还都在其次,她现在发愁的是,这姜蜜到底会以什么身份,究竟会在什么时候被章贤以什么方式送回来。
  
  她有心再派人去武州探听探听消息,没等付诸行动,何掌柜给她递了个信儿,说是去往武州的伙计被章贤好生款待了一番,直说“以后就是一家人,有什么事直接往章家递个贴子,在武州有什么事,只管找他”。
  
  姜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那点儿人,什么行踪,章贤知道的一清二楚,若有异动,他定会斩断她的爪牙。
  
  姜辛只能按捺住集躁的心情,耐心待嫁。
  
  她稳得住,顾氏却稳不住。一等章贤离开,她便叫人唤了胡氏来。
  
  胡氏得了章贤的准话,只耐心等这半个月一过,便收拾行妆,和他回武州。因此她越发低调,恨不能把整个院门都锁死,不进不出,只平安熬过这半个月就好。
  
  哪成想顾氏一向对她不闻不问,这时候却反常起来,定然是有事。胡氏不敢怠慢,也不敢涂脂抹粉,更不敢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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