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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部分

炮灰继室重生记-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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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志挠挠头道:“小人不过是尽自己的本份罢了,当不得公子如此谬赞。”他大概说了这些日子的近况,又问起何掌柜来:“城中都传何掌柜是卷款私逃,小人不信。虽说小的与何掌柜相处日短,可要说他真是这样背信弃义的小人,小的绝对不信。”凡是人做过事都有形迹,如果何掌柜真的心地不善、爱占小便宜,欺上瞒下,平日里不可能没有一点儿迹象,可明明那样正直、端方、老实、良善的一个老好人,就被人说成卷款私逃,凌志无论如何也不相信。
  
  章哲从被章家人带出来,还没一点儿解脱的喜悦,就先被灌满了章家人的一面之词。起初他确实是半信半疑,可姜辛确实不知所踪,家中又乱得仿佛被贼人洗劫过一样,连姜辛身边的丫鬟都没了影踪,更别说聪哥儿了。
  
  几乎所有知情人,包括何掌柜都被冠了个“卷款私逃”的罪名,他便是想替姜辛分说都没有立场。
  
  他昏昏噩噩的被动接受了全部,仿佛这多半年,他始终是处在蒙昧混沌的状态之下,没有自主意识,只是稀里糊涂的被人牵着走。
  
  到了现在,一件接一件的事实告诉他,他很有可能冤枉了所有人,如今又有铺子里的伙计来佐证何掌柜不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恶人,章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为因为他一时糊涂,连累了诸多人,甚至何掌柜现下是生是死都很难说。
  
  章哲越发想要要尽快见到姜辛。
  
  第378章 、不识
  
  送上第一更。
  
  姜辛最近的生意还不错,毕竟只是个小本生意,一时半会惹不到别人的眼,只要肯负苦,养活她们母子不成问题。
  
  但天气越来越冷,她又要做生意又要照顾熙哥儿很是吃力,姜辛咬咬牙,找了个两个年纪三十岁左右,手脚麻利的年轻媳妇给她打下手。
  
  这两个媳妇都是家境贫寒,不得不出来找活计做的,她们倒是想卖身于大户人家,但耐何没有一技之长,年纪又大,颜色黯淡,是以活计并不好找。
  
  姜辛给的工钱不算太高,一天三十个铜子,好在她肯一日一结,这两个媳妇便很满足。
  
  其中一个略胖些,夫家姓张,姜辛称她为张嫂子,因颇有一把子力气,姜辛便把每日早晨远路买菜的活儿交给了她。另一个媳妇虽瘦些,但实诚、肯干,夫家姓李,姜辛管她叫李嫂子,叫她跟在自己身边帮着做小食。
  
  这样姜辛就能抽出时间,有更多功夫照顾熙哥儿。
  
  姜辛的心愿不算大,她想攒上半年钱,便租赁一间屋子,这样就不用担心风吹日晒,生意有所减损。有了固定处所,回头客也多,生意也能更好些。
  
  这天天气不大好,张嫂子去买菜,姜辛一边哄着熙哥儿,一边指点李嫂子做准备工作。
  
  天降微雨,整个世界都是灰蒙蒙的,越发显得白墙黛瓦有如水墨画般出尘脱俗。一名青衣男子手持一把竹骨伞,从小桥那边缓缓而来,姜辛原本因为天气不好而有些微涩的心情忽然之间就似乎变好了许多,实在是这意境太美,不管是身处其中的风景和人,还是站在一旁观风景的她,心情都不免轻扬起来。
  
  那男子也正双目环顾,不经意间便对上了姜辛的视线。他如若雷击,脸上现出震惊的神色。
  
  姜辛却只是淡漠的垂下双眸,心底难掩被人抓住把柄的窘迫感。她到底是有了孩子的妇人,却于街上盯着人家男子这么大胆的看,实在是有些不妥。
  
  章哲没想到他找姜辛竟是这么容易,仿佛冥冥中自有注定,在他最忐忑、最紧张、最惶惑,甚至是最焦灼的时刻,就让姜辛以这样意想不到的方式,再度闯入到他的视线和他的生命中。
  
  姜辛身着蛾黄色的上袄,下是一条浅绿色的裙子,乌黑的长发包裹在浅绿色的头巾之中,身上系着淡青色围裙,虽是寻常打扮,却越发衬得她肤色白嫩,眼眸漆黑,顾盼间自有一份融入这如诗如画意境中的写意、自在。
  
  可惜,她虽撞进了他的视线,在他心里掀起惊涛骇浪,但他却没能对她产生任何影响力。她不经意间的一低头,就把他从她的世界里毫不留情的撇了出去。
  
  章哲收了伞,任凭雨滴落到他的发上、衣服上,站在姜辛的小摊前,定定的望着她。
  
  因为天色尚早,也因为天降微雨,来吃早饭的人不多,姜辛抬眼便察觉到了章哲,嘴角浮起轻浅的笑,柔声问道:“公子可要用早饭么?”
  
  声音还是他熟悉的声音,却少了一分甜蜜,一分亲近,章哲心底苦涩,涌上来到了眼窝就成了酸涩,他抬起手,想要去抱抱姜辛:“甜——”
  
  没等触到姜辛,已经看到姜辛脸上的浅笑消失了,她睁着乌黑的双眼,审慎的往后退了一步,与章哲拉开距离,凉凉的再度重复了一遍,道:“公子可要用早饭么?这里有豆浆、油条、卷饼、包子、馄饨……”
  
  章哲眼里满是失望。她是如传言中所说,因为头部受到过重创,所以不记得从前的事和从前的人,还是因为对他太过失望和痛心,所以刻意的想要把自己从她的记忆里埋葬?
  
  章哲点点头:“我……给我来一碗豆浆,不加糖,我还要,一碗馄饨,多加点紫菜和虾皮。”他一字一句说得很是缓慢,便显得格外郑重。他的眼睛始终流连在姜辛脸上,希望借此唤醒她的记忆和情感,可惜,姜辛毫无反应,浅浅一笑,道:“好,公子先坐,马上来。”
  
  她扬脸报给李嫂子。
  
  李嫂子手脚麻利的盛了豆浆,转身烧热水煮馄饨。
  
  章哲想要和姜辛说说话,可熙哥儿哼哼唧唧的哭了起来。姜辛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转到后边,抱起了熙哥儿,温柔的道:“熙哥儿怎么了?是不是尿哗哗了?来,娘看看,今天比较冷,要辛苦我们熙哥儿了。”
  
  她先哄了哄熙哥儿,这才将他放下,解开包住他的小被子,从竹篮底下抽出柔软的尿布。熙哥儿不舒服的蹬着小腿,姜辛一手攥不住,被他逃脱出来用力的蹬了一下,正踹到手腕上,干净的尿布就掉到了地上。
  
  姜辛是又气又笑,忍不住摸摸小熙哥儿的柔嫩的脸颊,道:“小家伙,腿还挺有劲儿,是不是躺得太闷了啊?”
  
  熙哥儿咿咿呀呀的回应,仿佛在回答她的话一般。
  
  姜辛道:“太闷了也不成啊,娘现在没时间陪你,等以后……乖,听话,娘替你换好尿布,你的小屁屁就没那么湿了。”
  
  她直起身,打算去拣掉到地上的尿布,不想章哲就站在她身边,正微微俯身,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熙哥儿。
  
  姜辛疑惑的挑眉,问道:“公子?”他这是要干吗?
  
  章哲将手里的尿布递过去,道:“这是令公子吗?”
  
  姜辛道了声谢,点头道:“是。”她无意搭理章哲,沉默而麻利的替熙哥儿换好了尿布,替他将小被子掩好,对章哲道:“公子稍等,馄饨这就好了。”
  
  章哲却亦步亦趋的跟着她,道:“看你年纪不大,又带着个孩子,你相公呢?他怎么肯舍得让你这么辛苦?”他的视线始终盯着她怀里的熙哥儿,小被子遮盖了他的大半张脸,只露出白嫩的小下巴,章哲很想再多看几眼。这孩子,叫熙哥儿?他是自己的儿子么?
  
  姜辛一下子就戒备起来,紧紧抱着熙哥儿,对章哲道:“这是小妇人的私事,和公子没关系吧?”他不觉得他管得太多了吗?
  
  章哲苦笑了笑,道:“我并无恶意,只是……”
  
  第379章 、不甘
  
  送上第二更。
  
  章哲很想问一句:“甜甜,你当真不认得我了么?”
  
  可他不敢问。从没像现在这样懦弱,他害怕姜辛脸上会露出失望的神色。他自承身份又如何?他能给她什么?
  
  章哲闭了闭眼,掩去眸中痛苦的神色。
  
  良久,他睁开,眼里是麻木的冷静,道:“我只是,想起了我的妻子。也不知道,她是否如你这般辛苦。”相见不相识,他竟然和姜辛落到这般境地。
  
  姜辛上下打量他,道:“你妻子?她现在何处?为什么没和你在一处?”
  
  章哲道:“我和她,不幸走散,到现在也没有消息。”
  
  姜辛面露同情,朝他点点头,道:“吉人自有天相,想来尊夫人不会有事。”
  
  章哲苦笑道:“承你吉言。”
  
  馄饨很快端了上来,章哲百无聊赖的用汤匙在碗里胡乱搅荡,心里如同这飘浮的馄饨,孤苦无依。
  
  他再没有和姜辛说话的机会,吃早饭的人越来越多,姜辛不得不跟着帮忙,好在熙哥儿乖巧的睡着了,不必她分心。可看她瘦削的身影在桌子中间穿梭,章哲眼前一片朦胧。
  
  要怎么带她走?要怎么和她交待他和她之间的关系?要怎么和她解释他们的前因后果?要怎么解释他们两个的未来?她不会相信,也不会和他走,甚至会将他当成骗子。
  
  可不说,他怎么甘心白来一趟?他怎么放心把姜辛母子单独留在这?他怎么舍得把姜辛母子置于章、林两家威胁她的境地?
  
  章哲没能想出好主意,只能天天跟在姜辛身边转,没话找话,问姜辛的名姓,假装惊讶的道:“内子也姓姜,还真是有缘。”
  
  姜辛狐疑的看他,可他一本正经,不像是说谎的模样,再一想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都有,何况只是和她同姓?
  
  但姜辛再被问起别事,她便一概推说不记得了。
  
  章哲刨根问底,非得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姜辛只道:“受过伤,具体什么原因就不记得了。”
  
  章哲垂眸,道:“你受了这么多委屈和苦楚,怎么不见你的家里人?他们就能这么狠心,置你于不顾?”
  
  姜辛被问得烦不胜烦,但来者是客,她总不好众目睽睽之下,把这讨嫌的男人打跑吧?真那样的话,她的形象必将毁于一旦,而且好不容易才凝聚起来的吃客便全都要被吓跑了。
  
  这也太得不偿失了。
  
  是以姜辛只能耐着性子,满足章哲的好奇心,答道:“有很多人和很多事,我都不记得。”所以,她都不在意不关心的人和事,他一个外人,何必打听得这么详细?
  
  章哲被噎得次数多了,难免灰心,却并不气馁,当初要不是他屡屡主动,也不会娶到姜辛,现在这才哪到哪儿啊?
  
  可姜辛性情和以前也不大一样了,她对他更戒备,但不会拒绝得太难看,无时无刻不显示着她的成熟和耐心。
  
  章哲推荐道:“我有个朋友,是位有名的游医,请他替你看看如何?”
  
  姜辛不为所动:“承蒙公子好意,可我这病,并不致命,还是算了。”
  
  章哲替她担心:“病就是病,谁也不敢保证它现在无事,将来也不会为患,再说哪有养病这玩意的,这不是养虎吗?你不必担心,我这朋友不仅医术好,而且很有医心。”意思是诊金不必姜辛担心。
  
  姜辛浅笑望着章哲,道:“公子错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不想治病,只是不想记起从前的人和事罢了。”
  
  一句话仿佛一盆冷水,浇到章哲头上,他愣怔的望着姜辛,问:“为,为什么?”
  
  他没有失去记忆的感受,但设身处地的想,那种不知自己是谁的滋味一定不会太好。这一刻,他有种错觉,姜辛不是不记得从前,也不是不认得他,她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诉他,她想彻底放下过去,重新开始。
  
  过去已经没有意义,姜辛壮士断腕,看似痛楚,却是保全她自己最佳方式之一。
  
  章哲嘲弄而鄙夷自己。做出这样决断的人应该是他,他在昏昏噩噩中也采用了另一种方式,可他又后悔了。那姜辛呢,她可会后悔?如果她不悔,是不是意味着她对这世道的妥协?就算自己比她多了一分对抗这世道的勇气和资格,但她妥协的代价便是以牺牲掉他为基础,凭什么?
  
  姜辛神色淡漠的低下头去捏小馄饨,平静的道:“能够让我轻易就忘却的人和事,定然不是什么要紧的。”
  
  章哲无以回言。
  
  他很清楚那种痛不在自己身上,所有安慰都贫乏苍白的感受。
  
  姜辛又轻笑起来,道:“现在这样不是很好?我轻轻松松,什么都不需要背负。”
  
  章哲咬牙切齿的道:“你确实是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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