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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部分

炮灰继室重生记-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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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叫人把这婆子下拉下去打了二十板子,叫人发卖了这才了事。还要看向聪哥儿:这般处置他可满意?
    聪哥儿失笑:“太太这是什么表情?难不成我替太太管束下人还错了?”
    顾氏咬着牙道:“岂敢?这家早晚是你的。”连她都不过是替他卖命的,等她自己的昭哥儿长起来,还得十几年后,那个时候聪哥儿早顶门立户了,她们娘俩得仰他鼻息过活,她哪敢得罪他?
    聪哥儿好没意思的笑了两声,道:“太太怕是以为我是故意为难您吧?实话说,我还真没那兴致,我只是见不得有些人不分善恶,便拿自己的好恶去揣度人。六叔是我到目前为止,最为敬佩的人,谁成长不得经历一番风雨呢?暖室里长出来的果子或许颜色又红个儿又大。可未必甜。”
    这话意有所指,顾氏听得心惊胆战,只不接口。
    这小子贼精,他倒把她的退缩看得异常分明。可那又如何?谁知道他怂恿着自己离开章家,不是替他自己谋算?毕竟他这个嫡长子中不正言不顺,昭哥儿才是正经嫡出,难免碍了他的眼,挡了他的路,她凭什么要信他?
    顾氏只能把他往最坏里揣测,否则她实在是惶恐。
    聪哥儿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丢下一句:“上行下效。”竟是又把她的心思看得了个透,暗指她若不怀善念,昭哥儿也不得善果。
    气得顾氏心口疼。
    聪哥儿难得的面露惆怅失望之色,道:“不过谁知道呢,人心易变,没有什么是亘古不变的。”
    他这是也开始怀疑姜氏了?
    顾氏想到姜氏,也不由得一声叹息,道:“各人有各命,你六婶娘……吉人自有天相。”
    许久,聪哥儿才冷笑道:“那也没用,他虽没遇上父亲,可遇上章家,下场可想而知。”章哲或许矢志不渝,但章家一定会逼他休妻,聪哥儿早看透了章家人,看似强势,其实各个都是软骨头。

  第423章、顾氏番外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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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聪哥儿的话不幸而言中,果然章家六爷不到半年时间就另娶娇妻。
    那是别人的事,幸福也好,顾氏只会感慨一声,心里酸涩得要命,也会说声恭喜。悲伤也罢,她也只能和自己的丫鬟惆怅着说一声可怜。
    其实和她没什么关系。
    因为隔得天遥地远,甚至或许还隔着生死,距离就越发陌生,本就不多的感情也就越渐稀薄。
    顾氏承认她确实没那么多的慈悲,因为没用,她比姜辛身世、家境都好,可在章家,也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孙媳妇,她已经在付出所有的精力和心血了,可也不过是勉强落个立足之地罢了。
    她并不比姜氏幸福多少,她也太过无足轻重,她根本无法对抗章家对姜氏的无情碾压。她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是事实,顾氏也知道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私底下也暗叹她应该是爱着六爷的,否则也不会只身带着丫鬟上路。
    可没人在乎她的初衷是什么,也没人在乎她究竟遇到了什么,他们只在乎结果,那就是,姜氏己不配与章六爷为妻。
    就这么简单。
    配的时候,可以给她光灿的美誉,哪怕是个乡下丫头,也会因为章家青眼而变得高高在上。可不配的时候,她就是个弃子,连户籍都能在权势下替她抹掉。
    顾氏更谨慎的将自己蜷缩起来,有姜氏的悲惨命运做对比,她觉得自己的闺怨真的算不得什么。
    聪哥儿去了书院读书,逢年过节才回来一趟。
    章老太太对他感情有限,顾氏要避嫌,又因为再也不必经常见面,她巴不得对他不闻不间。
    可过年聪哥儿回来时,便听见下人们议论纷纷,好像说他的被褥都是薄的,也没人帮他拆洗,衣裳也都旧了,吃食也是和书院里的人一般无二,晚上要熬夜读书,身体越发消瘦,也没人劝着些。
    身边的小厮背地里直抹眼泪,直说自家少爷是没了娘的孩子,苦得像根野草,偏聪哥儿又不许他和人诉苦,只能这么苦撑着。
    一下子千夫所指,顾氏成了不关心继子的恶毒嫡母。
    顾氏脸上火辣辣的,满脑子只有一句:后母难做。
    连章老太太都听闻了这些谣言,亲自过问,果然聪哥儿的处境不比流言传得强到哪儿去。她嘱咐他好生照顾身体,别太累了,聪哥儿面上答应,私底下却照旧。
    章老太太把顾氏叫到跟前,语重心长的道:“你到底是聪哥儿的母亲,他好了,你也面上有光。”
    换句话说,他若不好,顾氏和昭哥儿也没什么颜面。确实,她若落了个苛待继子的名声,连京城顾家都要跟着倒霉,谁还敢娶这样人家的女孩儿?
    章老太太又感叹道:“我年纪大了,如今只想放权,把什么都交给你们做,你们可别让我寒了心。”
    顾氏脸色通红的道:“孙媳知道。”
    纵然心里再不愿,顾氏也得打起精神替聪哥儿操持。具体细节自不必用她,可她也着实费番了心思安排下去。
    过了年聪哥儿就十三了,已经长得和章贤个子相差无几。他这半年窜得快,又少往家来,偶尔几封信,他不说衣裳短了谁知道?
    顾氏少不得重新叫人给他量尺寸做衣裳,又从自己的库房里找了些人参、燕窝等滋补的药材,一股脑的都送过去。她总不能熬炖了亲自给他送过去?
    做完这些事琐事,顾氏还得让素梅打着自己的旗号去关心他,知道用功是好事,可身体是第一本钱,总要先顾着自己身体。
    聪哥儿亲自来道谢。
    乍一进来,顾氏看得一怔。从前聪哥儿生得像章贤,如今眉眼长开,竟越发像胡氏,精致得比画中的潘安、宋玉还要形容俊美。他在外读书、历练,褪掉从前的青涩稚嫩,那股阴沉也变成了稳重,有一种水洗过的温润气质。
    章贤皮相就好,聪哥儿只比他…更胜一筹还要有余。更令人瞩目的是他那双眼睛,不同于章贤的沉重、压抑和冷漠,也不同于章哲的无耐、戏谑和通透,有着无与伦比的坚定和执拗。
    一和他的眼睛对上,顾氏就看穿了他的意思,那眼睛里写着:凡是我要的,我一定会得到。
    浑身上下都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和肯定。
    顾氏只能摆出嫡母的款来,任他行礼后再允他落座。
    他一进来,这待客厅都显得拥挤起来,顾氏竟觉得有些呼吸不上来。她只好例行公事的问起他在学院里的学习、生活近况。
    聪哥儿并不热络的答着,眸光却一直不曾离开过顾氏左右。
    顾氏都要疯了。他不是三四岁的小娃娃,怎么能这么直白、坦荡的打量她?这让她有一种披着戏衣耍猴戏的尴尬,他分明知道浓妆重彩下的她本来什么模样,却乐得陪着她看她在这唱念作打。
    有无数细密的牛毛针,通过他的眼睛刺到自己身上,顾氏坐立难安,她的“关心之语”大打折扣,连装出来的温柔都变得乏味、苍白起来。
    顾氏只能噤声。
    这一下气氛更尴尬了,沉默仿佛一张无形的网,紧紧的锁着顾氏的咽喉,让她只想临阵脱逃。聪哥儿直直打量她,轻吁口气,道:“太太若是觉得实在难为,不必做出这副慈母的样子来恶心你自己。”
    顾氏气得差点儿没跳起来,她目光恼怒的看向聪哥儿,道:“我没觉得难为,若是不小心恶心到了你,我实在抱歉。”
    聪哥儿嘲讽的笑道:“不是真心,还要装得十二分真心,太太真的不觉得难做?还是说你当我是你想像中的傻子,居然分不出是真心还是假意?”
    顾氏气得要吐血,又不好和他争辩她到底是有多少真心有多少假意,沉沉叹了口气,脸色由红转白,道:“抱歉。”
    她实在不想多说了。
    总之该做的,她都做了,他愿意领就领,不愿意领情那也随他,她就不该指望着这小子像头绵羊。
    他就是头狼,不定什么时候不分好歹就是一顿嘶咬,她图什么?
    聪哥儿倒笑了:“太太还真是精刮,凡事都做表面,连问一句我想要的是什么样的关心都不问,这是妄想空手套白狼么?”

  第424章、顾氏番外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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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氏忍气道:“这我可真是不清楚,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几时连少年的心事也这样难猜了?不若聪哥儿有话只管说,若是觉得不方便……”
    不方便就别说了呗。
    聪哥儿眼睛一眯,道:“太太好像比我也大不了几岁吧?”她敢讽刺自己和小姑娘似的心眼比针尖还小么?
    顾氏笑笑,不接他的话碴,只端起茶碗抿茶。这是有端茶送客的意思了。聪哥儿起身道:“太太忙,我下回再来给太太请安。”
    他一走,顾氏就直捂胸口。这可真是打哪儿说起来的,她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个妖孽?
    章贤是赶在年底回来的。
    他本来不想回来,可六郎出了事,性情大变,又远在京城,老太太跟前便显得空空落落的。章贤只好把事务安排好,强挤出几天时间。
    章老太太见到他自然十分高兴,拉着他说了半晌的话,人老了,心底寂寞,不免絮叨,这一聊就没完没了,大都是章贤和章哲小时候的事。
    天色太晚,老大太又掉了眼泪,拉着章贤的手道,“你可一定要好好的,在外头吃好穿暖,别让我操心。虽说你膝下儿女不少了。但到底嫡子只昭哥儿一个,还得再努力努力。这一个家过日子过得不就是人吗?子孙越多。家越兴旺。”
    顾氏在一旁低着头只装害羞,若有似无的却听见一声冷笑。她待要分辩,那声冷笑又没了,她又不敢胡乱去看,一时间这心里极不是滋味。
    章贤梳洗过后,自然回了正房,他和顾氏许久不亲近,也没多少兴致,只不过是碍了她是正妻,又有老大太的话,才不得不例行公事。
    两人坐在一处,竟无话可说。章贤的事都是公事,顾氏一句也问不得,至于别的,她但凡多问一句都有刺探的意思。这次回来。他只带了个通房丫鬟,十四、五岁的年纪,娇嫩得和花骨朵一样,仿佛一掐能掐出水来。
    章贤也是三十出头的人了,在别的人家,当爷爷的也大有人在,可他现在越发百无禁忌,身边的女人年龄越来越小。
    顾氏心里鄙薄不屑,却不能提,只好拿家里的琐事说出来当谈资。
    章贤沉默的听了半晌,道:“辛苦你了。”
    顾氏听着这硬梆梆的话,心里那股无力的绝望又涌了上来,她抬眼打量了一回章贤,终是沉默下去,良久才道:“这是妾身应该做的。”
    一年一年,一天一天,她也不过才十八岁,却已经能望见自己以后的日子。
    章贤把手搭上来,握住了顾氏的腰。
    顾氏忽然就慌乱起来,喃喃的道:“三爷,聪哥儿一一”
    章贤问:“聪哥儿怎么了?”他边说边熟练的褪顾氏的衣裳。
    顾氏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粗糙的手指掠过她肌肤的触感,慌乱的道:“聪哥儿也有十三了,他,他身边的,是不是该安排一两个人……”
    章贤倒似乎怔了怔,顿了顿手,道:“哦,十三了啊。”
    大户人家都有男子到了适龄便安排一两个通房的习惯,章贤也是从那个年纪过来的,他想起今天看到的聪哥儿。他确实长大了,站在自己跟前都不显小,时间过得可真快。
    儿子都到了要说亲的年纪,可不就衬得他老了么?
    再看到身下依然年轻的顾氏,他心底竟催生了一阵荒凉之意,他不耐烦的道:“你看着安排就是。”
    “可……妾身,怕是不太方便。”顾氏答得犹犹豫豫,睁开的眼睛在夜色里似乎一股清泉,有着胆怯和胆寒。
    顾氏一向是个极有主见的人,难得有这样楚楚可怜的风致,章贤小腹一热,笑了笑,道:“这有什么不方便的,你是他母亲。”
    顾氏忍着压上来的沉重,哀恳的道:“这件事,还是爷做主的好,不然等过两天,妾身把人呈上来,爷先过过目?”
    她是想当着他的面把人送给聪哥儿,免得他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吧?嫡母难做,也确实是难为她了。
    章贤点头道:“就按你说的办。”
    顾氏却咬着牙颤声道:“爷,妾身,不,不太方便。”
    章贤一怔,瞬间明白了顾氏的意思,此刻她衣裳半褪,灯光下俏脸如三月桃花,难得的有不同于往日的风情,可惜却只能看不能动。
    章贤干咳一声,道:“罢了,你既身子不舒服,早些歇了吧。”
    意兴阑珊的章贤一翻身,背对着顾氏自顾睡下。顾氏出了一身冷汗,因身边多了个人,越发难以入眠,好不容易稀里糊涂的睡着,又做了个恶梦,睁开眼时,外面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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