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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炮灰继室重生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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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一身白浆是在做什么?又不是刷屋子。”
  
  姑娘说不是就不是呗,她也不傻,姑娘和章六爷之间……那是不可言说的,否则她有九条命也不够打死的。
  
  姜辛抿了抿唇,终是道:“多嘴,人家的事,你这么好奇做什么。”
  
  如意缩了缩头,不敢再多说,心道:还不是您不懂,所以才不许奴婢说得么?
  
  这倒冤枉姜辛了,她还真懂,从前在章家如古井死水,尤其是隆冬,偶尔在院子里走走便是极难得的时光。
  
  她院子里曾经有一株海棠,可惜冬天时冻死了,她不是个多事的,却很为此懊恼了一阵,还心火蒸腾,病了几天。
  
  自然没人给她移第二株经年海棠,春暖花开时节,她懒洋洋坐在窗边,便少了许多意趣,后来有一年偶然见章哲也是做这般打扮,在老太太的院前涂抹一棵难得的花树,她刻意留心,才知道把树干抹上石灰浆,又能起到给树保暖的作用,还能预防病虫的侵袭。
  
  那个时候她看章哲的眼神是崇敬的:明明是个不问世事,只知吃喝玩乐的富家公子,怎么就懂得这么多?
  
  可现在,哼,她一个字都不愿意提起他,可等到她意识到自己又陷进从前的回忆里时,脸色更难看了。
  
  小剧场:
  
  桃花:六公子,听说您被表白了?
  
  章哲(傲娇状):那是,赌咒发誓,说得可诚恳了。
  
  姜辛:思想有多远,你就滚多远。
  
  章哲:放心,媳妇,打脸的时候我接着,你只管打我的脸就成。
  
  桃花:哈哈哈哈
  
  第49章 、避之
  
  姜辛越走越快,额头都冒了薄汗,等意识到自己心潮翻涌,与自己的初衷大相径庭时,才放缓步子,好好蕴酿了一下情绪。
  
  不管怎么着,也不能叫人把她气死吧?越是旁人要气她,想让她过得不开心,她越要活得好好的。
  
  等到回到姜老太太身边,姜辛已经神色如常,对答着章老太太的问询,更是温言细语,滴水不漏。
  
  只是到底刺了章老太太一句:“路上遇见了一个像六爷的人,身着下人的打扮,衣裳到处都是白泥浆,不太懂礼貌,小丫头不懂事,一时言语间多有冲撞……”一副很无辜又不甘道歉的模样。
  
  眼瞅着章老太太的脸色就变了。要说她不信姜辛有五分可能,可她绝对相信姜辛口中所说像章哲的下人百分之一百二就是他本人。
  
  这个小畜牲,怎么他偏要跑了来打自己的脸?
  
  面上还要笑着道:“哦,竟还有这等事?”说时又歉然的转向姜老太太:“我这几年精力不济,底下人多少有些疏忽,唉,我只盼着能早些娶个孙媳妇,能帮我打理府上中馈我也就放心了。”话题转得倒是自然,不亏姜是老的辣。
  
  这是绝对不愿意承认那是章哲的了。
  
  姜老太太笑道:“你定能得偿所愿的。”说罢还假装训斥姜辛:“小孩子家别胡说,章家六爷也不是淘气贪玩的小孩子,怎么会穿着下人的衣裳乱跑,定是你看错了。”
  
  章老太太也硬撑着道:“是啊,六郎那孩子大体上还是懂事知规矩的,既说见客,断断没有留在家里乱进内宅的道理。”
  
  姜辛心里哼一声,面上却温柔的笑道:“祖母教训得是。”
  
  和姜老太太回了姜府,路上姜辛旁敲侧击,确定章老太太和祖母不曾说什么,心下不免又狐疑:也许是自己草木皆兵了呢?
  
  她把这事暂时放到脑后。
  
  邵嫣然果然下了帖子,请她们姐妹几个过府游玩。姜辛思忖了片刻,吩咐如意:“你去和大伯母说,我最是怕冷畏寒,天儿一天比一天凉,我不耐烦出门,就不去了。”
  
  如意暗暗叹气,可她不愿意动,自己一个做奴婢的能怎么样?
  
  姜大太太倒是不以为意,本来就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她既不爱出门,那就由她吧。
  
  姜蜜和姜绵高高兴兴的出门,回府时姜蜜还是很高兴,姜绵却有些意兴阑珊,三太太以为她在邵府受了什么委屈,姜绵劝道:“能受什么委屈?不过是一群小姑娘在一起吃喝玩乐罢了,是我自己累了,娘你别问吧。”
  
  吉祥却打听到说是邵府请的几个小姑娘中有一个是渔阳朱家有牵连的,当着姜绵的面说了几句难听的话。
  
  姜绵被退亲始终是她心头之痛,就算装得再不在乎,可到底心里是极为痛楚的。这门亲事,是父母替她订的,自始至终,她都没见过朱家公子,被退亲,也是爹娘听了祖母的建议替她退的。
  
  没人问她的意见,可受害是却是她,姜绵自来懂事,也难免私下里心生怨恨。只是爹不过是个商贾,娘又是个空有脾气没什么才能的妇人,她要死要活,也不过是寒了父母的心罢了。
  
  吉祥言语之间很是替姜绵不甘。
  
  姜辛只一个耳朵听,一个耳朵冒,并没往心里去,不说姜绵上一世嫁了个年轻举人,后来夫妻和睦,生儿育女,很是为三太太说道了几年,单说姜绵的沉稳、大气,她也不是个会把自己日子过得糟糕的人。
  
  姜辛并不担心。
  
  如意背了人悄悄对姜辛道:“吉祥原先就抱着大太太和三太太的大腿,和墙头草似的,两头倒,姑娘您心里可得有点算计。”
  
  姜辛能有什么谋算?不过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吉祥有她自己的打算没错,她怎么处心积虑想攀高枝姜辛也能理解,只要她不过份,姜辛就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看了眼如意:“这些日子,我一直冷眼旁观,你是个极好的。”
  
  如意啊了一声,脸色微微有点窘迫。当初她和吉祥的心思差不多,是因为自打姑娘病后,像是换了一个人,如意又有了盼头,也就把那歪的心思都掐灭了。
  
  换个有权有势的主子自然是好,可她又不是嫡根嫡系,过去了不免要受到排挤,又没什么功劳,主子为什么要高看她一眼?
  
  从来做奴才的最大的忌讳就是不忠。你可以蠢点笨点贪点,但不能不忠诚,否则即使主子是为了利用你把你撬过去了,可绝对不会重用你,怕你为了更大的利益再次背叛现任主子呀。
  
  姜辛见如意还有知耻之心,便又安抚道:“我自知是个没什么大本事的,不想拖累谁,要是你们有了好去处,但凡我能替你们说句话就不会袖手旁观。”
  
  如意忙摇头表忠心道:“奴婢从前或许还有些糊涂心思,可最近跟着姑娘也长了不少见识,知道姑娘是个再好不过的主子,不管旁的还有什么好去处,奴婢都只管跟着姑娘的了。”
  
  姜辛道:“你也不必着急表白,我说话算数,以后你若是后悔了,只管还来找我,不过丑话说到前头,你一天没离开我,就得尽心尽力的跟在我身边。”
  
  如意道:“这个自然。”
  
  说好话固然好听,可也没谁是傻子,她知道自己要用行动来证实她真的没什么旁的心思。
  
  月底,许大舅来了姜府。
  
  底下人先报到姜大太太那里,她略一沉思,便有了主意,一边叫人去报给姜老太太,一边把许大舅领到了二房。
  
  姜二太太听说哥哥来了,就开始哭,哭哥哥狠心,一年半载不上门。又哭哥哥不懂得体谅,每次都空手来,凭白让她被人笑话。
  
  报信的小丫鬟束手无措的站在门边,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还是姜二太太身边的多富见不是事儿,忙差了小丫头去禀告姜辛。二太太就是嘴硬心软,她只顾自己痛快,孰不知把大舅爷这么干晾着,没的让大舅爷没脸。好说也是亲兄妹,回头闹的不痛快,又拿她们这些做奴婢的发作。
  
  第50章 、舅舅
  
  姜辛听说许大舅来了之后的反应很平静。
  
  对于这个舅舅,她上辈子就没怎么见过,对这位舅舅的印象也大多来自于母亲的言述,概括下来,不外乎是老实和无用四字而已。
  
  及至嫁入章家,她自己都难以顾及,更别说出入章家大门,因着行动不便,她十年不曾出得章家门,娘家又不够势厚,自然与这个穷苦的舅舅就更没什么来往。
  
  此刻不免有些好奇和激动。
  
  姜辛抱着模棱两可的态度见了许大舅。她对母亲的话充满了怀疑,再则,也对这个舅舅不抱太大希望,不过是当个亲眷来往罢了。
  
  许大舅名实诚,今年四十岁,可看上去却和六七十岁的老人一样。姜辛从未见过这样皮肤黑褐、满脸褶皱、腰背弓弯、满眼无策的老人。就是姜府里最老迈的仆从,也要比许大舅精神的多。
  
  姜辛怔忡着,许大舅已经进来了,他憨厚的笑着,大喇喇的打量着姜辛,道:“这就是大外甥女吧。”
  
  一嘴的乡下口音,举止略显粗疏,但明显他的眼神诚恳、态度亲切,透着那么一股慈爱,眉眼之间都有着对至亲骨肉的那种疼爱。
  
  姜辛微微蹙眉。
  
  秦妈妈已经说道:“舅爷理当轻声,姑娘娇怯,别吓着姑娘。”
  
  姜辛从小也算养尊处优,还从没被一个外男这么直接打量。好在许大舅眼神之间并没有冒犯之意,反倒处处透着实诚,姜辛那股隐隐的被冒犯的不悦和局促窘迫才稍平息了些。
  
  她朝着秦妈妈一笑,道:“不碍的。”又起身行礼:“是,舅舅么?”
  
  许大舅搓着手,笑道:“是,一晃这么多年没见,外甥女都这么大了。”他虽是乡下人,却也知道见着外甥女,理当给见面礼。可他家里日子过的捉襟见肘,实在拿不出来,因此手搓得通红,脸也跟着变了颜色,只能在原地吭哧。
  
  姜辛见他这般为难,倒是笑了:“是外甥女不懂事,从前不曾见过舅舅,倒闹个相见不相识,说出去让人笑话。舅舅若是得闲,不妨和舅母过来串串亲戚。母亲十分想家,舅母若来,想必能稍解思乡之情。”
  
  许大舅不会说别的,只点头:“成。”
  
  姜辛问起家里情况。
  
  许大舅挠了挠头,道:“只有几亩薄田,交了租子,也剩不下多少粮食。你有两个表兄,大表兄今年二十三,年头才说了媳妇。你二表兄今年二十,也该说媳妇了……”
  
  姜辛明白,能替大表兄说媳妇,就没法替二表兄说亲。各人有各人的苦,相较起来,她待在姜家还要怨怪命运不公,那可真是暴殓天物了。
  
  许大舅抽土烟抽惯了,越紧张越嘴巴干,越干越想抽烟,眼前放着茶水,他却连端都不敢。家里都是大土碗,就是掉地上能把地砸个坑,那碗也坏不了。
  
  可眼前的茶盏,看着薄薄的一层胚,又画的五颜六色的,他怕拿在手里手劲没使对,就能把茶盅捏碎了。
  
  他下意识的啪嗒着嘴,道:“你还有两个表妹,一个十六,一个十五,倒是都定下人家了。”
  
  姜辛倒是挺意外的:“舅舅也没早送个信儿,我合该给两位表妹添厢的。”
  
  许大舅脸色黝黑,瞧不出情绪,听姜辛这话却是半天没吭声儿,最后干巴巴的笑着道:“添什么厢,就是乡下日子,喝口水也能管个饱,总能过下去。”
  
  许大舅知道不该当着外甥女的面哭穷,很快就道:“家里挺好的,你们娘俩别惦记,春夏可以去山上采药山菌、药材,冬天还能打几只兔子,总之日子能过。”
  
  翻来覆去,就是两个字:“能过”。
  
  姜辛道:“舅舅别见外,有什么难处,只管说,虽说外甥女手里也不富裕,可给舅舅应个急总还可以。”
  
  许大舅手不停的摆:“不用,不用,都挺好的,真的。你二表兄的亲事也订了,只是那家姑娘还小,所以一直没办,等他们兄弟俩都成了亲,家里就没什么花销了。”
  
  姜辛是很久以后才知道,这两个表兄的亲事是怎么来的,她那会儿很后悔,自己当初怎么没细问问。
  
  可就算细问又如何?乡下穷,多的是用姐姐、妹妹换亲的事,都是乡里乡亲,断断没有拿银钱就退了亲的。有时候,银钱反倒不值什么,都不如人重要。
  
  姜辛陪着许大舅做了会儿,见他实在局促,便叫人领了他下去歇息。
  
  姜二太太哭够了,肿着双眼过来找人,没找着许大舅,问姜辛:“你舅舅呢?”
  
  听说姜辛都安排好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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