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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炮灰继室重生记-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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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道啊。
  
  她最根本的目的也不过是活着而已,为姜辛尽忠是后天教化而成,早在很小的时候被买入姜家,她就被耳提面命,只有主子好了,才有她的好,否则她便不得好死。
  
  可现在,自己的性命和忠义受到挑战,如意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第149章 、狠话
  
  如意只觉前路茫茫,而她就站在这中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说不出来的凄惶,眼泪和不要钱似的哗哗往下淌。
  
  前来诊脉的郎中早就退出去了。
  
  一见这屋子里的摆设,就知道这房间的主人是个不受宠的,不管是男主人还是女主人,连面都没露,他也就更不敢多嘴。
  
  诊了脉,见是个有了身孕的妇人,想着内宅里说不尽的肮脏事,躲还来不及呢,谁敢往深里想,他也就没敢多废话,只说有了身孕,母子平安,便匆匆写了药方,拿了诊金走人。
  
  看守如意的婆子也一直惶惶不安,她不知道将军心里到底怎么想,若是心里有如意,也不会让人看管犯人一样了,可如今如意有了身孕,只怕将军难免要令眼相看,到时会不会治自己一个看守不力的罪责啊?
  
  她一个底下人没什么权力,只能勉强在自己能够的范围内,尽可能的让如意躺得舒服些。万一将军想要这个孩子,这位如意姑娘一朝升天了呢?自己亡羊补牢,尽可能对她好点儿,说不定还能将功补过。
  
  可要是万一将军不想要这个孩子,也只盼着他注意不到这些细节,不予追究自己的擅自行事。
  
  正这时,门扇咣当一声被踹了开来,那婆子吓得一个激灵,忙不迭的就跪了下来。
  
  章贤看一眼这婆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现在是看谁都不顺眼:她们都是怎么办事的?怎么就能让如意有了身孕?
  
  这婆子虽不知他作何想,可其实冤枉,只能摒气凝神,头都伏进地里了,就盼着他看不见自己。
  
  章贤看这婆子的孬样,越发震怒,偏偏无处发作,只沉喝了一声“滚”,便径直朝着如意走去。
  
  婆子抱头逃命,还不忘把门阖上。
  
  章贤几步就到了榻前,一把就掐住如意的脖子,将她半个身子都拎的离了床榻,厉声喝问:“你到底揣的什么目的?”
  
  也许她来武州,并不是为着窥探自己的行踪,而是她们主仆商量好的,就为了进到自己的府第。至于进来之后她的目的和所能做的,可就多了。安插个钉子,里应外合?离间自己和娇娘的感情?就为了今日今时,借以破坏自己的名声?
  
  只要一想到自己很有可能被这主仆俩算计了,章贤就恨得要吐血。姜辛倒也罢了,好歹有姜家撑腰,他就算下手也有限,只能恨着,不能拿她怎么样。
  
  可如意一个低微的奴婢,都能靠着胸前一团软肉就爬上自己的床,还算计了自己的骨血,章贤就恨不能活扒了如意的皮。
  
  如意惨白着脸,几欲昏厥,她徒劳的抓握住掐着自己脖颈的大手,喘息着道:“三爷饶命,奴婢,奴婢并不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什么荣华富贵,她都不敢想了,只盼着能逃出生天。这位章三爷什么都好,可就这脾气不怎么好,动动就要人命,吓死亲娘老子了。
  
  章贤狠狠将她一搡,如意重重跌回床上,头都磕晕了,她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爬起来跪坐在床上,连连朝章贤磕头,嘴里喊着“三爷饶命”。
  
  章贤看她这模样,气得直磨牙。他这可真是长年打雁,结果让雁啄了眼,越是像如意这等贪生怕死,不起眼的小人物,越是有欺骗性,他现在谁都不信:“想活可以,把你知道的都招出来。”
  
  如意着实委屈。
  
  她确实没有什么高深的谋算,行到如今的地步,也不过是造物弄人而已。当初来武州,她是乍着胆子来的,谁让姜辛不听她劝?
  
  进到章府,她也是咬着牙才豁出去孤注一掷的,谁让她孤零零一个人,想要探听些消息难上加难呢?被章贤抓了个现形,她更没办法,她那会儿是真怕,可跑也跑不脱啊。
  
  及至用那种暖昧的方式挽留章贤,也不过是想拖延时间,私心里希望因为和他有了牵扯不断的关系,他能善待自己些。
  
  甚至这个孩子,纯粹就是意外,她自己都没想好要用什么态度来接纳,与其说是惊喜,不如说是茫然,她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保住他,保住了又有什么意义,甚至,章贤很有可能留子去母。
  
  被章贤残暴以待,如意都快吓傻了,她意惶然的抬眼望着章贤问道:“三爷,招,招什么啊?”
  
  章贤双颊颤动,差点咬碎了满口的牙,他拎着如意的衣领,狠声道:“说你来这儿的目的。”
  
  如意不住的摇头:“没有,奴婢真的没有什么目的。”她哭得哽咽,恨不能把心剖出来给她看:她也确实猜不到姜辛的目的。
  
  不管章贤怎么问,如意只咬死了是自己要来的,和姜辛没关系,她也只是混不下去了,才误打误撞的到了章府打短工,这些事,有牙行的人可以做证。
  
  对于如意的话,章贤存着五分疑虑,他伸手做势要把如意扔出去,道:“你自己找死,休要怨我。”
  
  如意死死捂着小腹,尖声凄厉的大喊:“三爷,奴婢自知没有服侍三爷的福气,可奴婢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是三爷的啊,都说虎毒不食子,难道三爷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管不顾了么?”
  
  这话正说中章贤的痛脚。
  
  人谁不爱名声?他若真落了一个自食其子的名声,那这辈子的仕途可真是走到头了。如意一条贱命无所谓,可没道理赔上自己的官声。
  
  章贤松开如意,气得一拳捶在床榻上,床板咯吱一声,随即咔巴断掉了。
  
  如意吓得直捂眼睛。要是这一拳打在自己身上,自己这小身板哪承受得了?
  
  章贤恶声恶气的道:“我再问一句,你来这儿什么目的?”
  
  如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她又不敢抹,只睁着一双悲苦的眼睛,极其悲惨的抽噎道:“奴婢没撒谎,该说的奴婢都说了,三爷若是不信,只管去查。”
  
  章贤当然查过,不然如意也不可能活到现在了,他勉强信了召唤意,临走前撂下狠话:“孩子在,你在,孩子不在,你也别想活。”
  
  第150章 、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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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贤把如意的事简单安顿给了胡氏,只说这人自己还有用,好歹看顾些,别让她私下逃了,这才纵马急驰,自己一个人先回了燕城。
  
  一回章家,先和章老太太通了气,简单合计了下,他便直接去了姜家。
  
  姜冽代替姜老太太招待的章贤,话说得极是中听:姜家并没报官,但这件事不能姑息,总要查个水落石出。
  
  现下姜家自认人证物证俱在,就看章贤怎么说了。
  
  章贤当然不能承认,姜冽将那两个人的认罪书交了出来。这二人说得很清楚,就是章贤派他们二人来请姜二姑娘,上面按了手印画了押,做不得假。
  
  章贤恨得直咬牙:蠢材、废物!
  
  他自是不会承认自己曾经指派过这两个人,只道:“这世上利欲薰心的人多了,为了一文钱,能做尽卖儿鬻女、杀妻弑父的恶行,我敢保证我手底下的人都是好人,但我不敢保证他们会为了利益就背叛我。”
  
  对于他的否认,姜冽早有心理准备,将那二人的腰牌也呈上来,道:“书信可以造假,证词可以瞎编,这腰牌呢?”那上面可有官印。
  
  章贤脸色一变,浓眉蹙起,道:“岂有此理,他们居然敢背着我行欺诈之事?”
  
  装得真像,可凡事物极必反,他这么愤怒,反倒更证明他就是幕后指使者。
  
  姜冽气得重重的呼了一口气。早料到章贤不会承认,哪怕是把证据都摔到他脸上,他也只会拿这二人做替罪羊。
  
  却还要跟着道:“简直岂有此理,谁人这么心思歹毒,竟是要挑拨、破坏姜章两家的情谊?简直该死。”
  
  章贤握紧拳头,才没发作。
  
  姜冽指桑骂槐,他忍无可忍,却不得不忍。
  
  章贤提出要见这二人,也顺便提审一回,看他们到底还有什么可说得。
  
  姜冽没犹豫,答应了。
  
  这种情形,他和姜辛早预料到了。本来就没想着把章贤怎么样,不过是要断他爪牙罢了。诚如姜辛所说,那两个人注定得死,不过就算是死,也要他们死在章贤手里。
  
  那两人背负着冤屈,死不瞑目,终究是章贤心里的一根刺,再则,死在他手里,也是对章贤的一种羞辱。
  
  不得不说,姜辛某种程度上和章贤想法是一样的,他抓了她的丫鬟,她就抓了他的手下,两人也算打平。
  
  章贤见了那二人,无视他们的自辩,只冷冷的道:“我一向待你们不薄,你们竟然无视我的命令,敢私下到燕城来行要挟、欺诈之事,罪不可恕。”
  
  那二人一听就闭上了嘴:将军这是要他们以死谢罪啊。
  
  果然,章贤一走,这二人就自决了。
  
  章贤在姜冽跟前,严肃、自制、冷静、沉稳,还有几不可见的高傲,问十句能答三句就不错了,可他在姜老太太跟前舍得弯下腰,将自己准备好的说辞恳切的说了一遍,只道确实有个叫如意的丫头在武州,听说是姜家人,他才暂时将她收留,至于书信,以及这两个人私下背着他来燕城行欺骗敲诈之事,他全然不知。
  
  但他仍愿意为此事承担责任,并希望能与姜辛当面谈谈,解释误会。
  
  姜老太太对章贤的印象始终不错,哪怕他曾提剑上门逼亲,可男人嘛,就该有点血性,他又是战场上领兵打仗的将军,要是一味的文质彬彬,倒失了几分可信度。因此姜老太太慈爱的点点头,道:“你手底下那么多人呢,总有照管不到的地方,有一两个投机取巧的骗子也不奇怪,也幸亏你能亲自赶回来澄清误会,不然可不就让两家结了仇?”
  
  姜老太太又提到如意:“那丫头已经是被撵出府了的,又还了她的身契,她在外做了什么,是善是恶,都与我们姜家无关。”
  
  章贤眉目一沉,低嗯了一声,道:“我知道,回去就将那丫头论罪惩处。”他心里疑惑,姜老太太不像是说谎的模样,而且如意也确实拿着她自己的身契,可如意又明明说她是得了姜辛的吩咐才去的武州,到底是谁在撒谎?
  
  显而易见是姜辛。
  
  她瞒了姜家人,私下在外头行事,为的就是发生了什么事,也能和她,和姜家撇清关系。章贤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姜辛虚伪的面具拆穿,看到那个时候,姜家可还会为她遮风挡雨?
  
  可惜他想得好,姜老太太却没打算让他见姜辛。
  
  她身子不适,硬撑着这半天,已面露疲备之色,遂对章贤道:“这等小事,原本你打发个人来说清了就是了,何必劳烦你奔波一趟?你事务繁多,却一而再的为此耽误时间,我老太太这心里实是不安,不过既是回来了,也就好好陪陪你祖母和母亲。甜甜那丫头前些日子又病了,我体谅她病中体弱,也就没叫她过来请安,你的心意,我替她领了,等有机会,你再见她吧。”
  
  章贤手捏拳头,心里恨得怒火滔天。
  
  他在姜老太太跟前做小伏低,刻意讨好,可不只是为了自己脱罪的。
  
  可到底也没换来什么,瞧瞧她说的这些话,分明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是姜辛不省事,他至于这么一趟一趟往家跑吗?
  
  就这半年的时间,他比从前十年回家的次数都多,可恨姜老太太揣着明白装糊涂,还要说风凉话,实是可恨。
  
  离开姜府时,章贤蓦的顿住脚步,他眯眼望着姜家二房的方向,心中忽的有了个想法:如意这丫头,他还非得留下来不可了,不仅要留下来,还要对她“好”一点儿,管她从前是不是姜辛的死忠,以后,她就只有替自己卖命的份。
  
  姜辛不嫁,那就把如意送回到她身边。有这么个钉子安插在姜家,他便能第一时间知道姜辛的举动,而不至于如此被动。
  
  等到姜辛嫁过去,如意也一起陪嫁过去,纳了姜辛的陪嫁丫鬟为妾,且还在成亲前就有了身孕,凭她姜辛再宽宏的肚量,也得气个半死。
  
  日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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