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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穿越之古中文鉴定-第35部分

小说: 穿越之古中文鉴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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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年逾五十的导师一掌重重地拍在讲桌上,语气严厉而冰冷:“培训前收缴电子仪时,就明令禁止所有人与外界联系。现在还有人把规矩当儿戏,我倒要看看,是哪些人这么胆大包天!”
  话音刚落,就有几人推开教室门走了进来,舒迟粗略扫一眼,中协会的几位举足轻重的副会长都在其中。当中有一人将一袋东西直接倒在讲台上,坐在旁边的白涟漪立马撇过头担忧地看了舒迟一眼。舒迟眼睛锁住那堆从所有寝室里搜刮来的杂乱物品,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噜噜噜噜怎么破

  清查结果很神奇却也十分庆幸。即便搜查的人在两百个学生当中揪出了四十来个藏私货的人,舒迟也没有听到自己的名字。一时间,教室里叫骂声和哭喊声混杂在一起。
  那些因为一己私念而错失参赛资格的人纷纷在导师面前痛哭流涕地表示,他们只是因为太想念家人朋友和恋人,所以没忍住才留下自己的电子仪或是光脑。还有一些人索性和自己的室友撕破脸,直接将那个所谓的“匿名举报者”套在平日里就有些不合的室友身上。
  到这个时候,就连舒迟都开始怀疑,“匿名举报者”到底是真实存在,还是中协会在两百个学生中进行的一次大清扫。不过,这些都不是他要关心的。在落选的学生名单全部公布以后,舒迟第一时间就将目光投向了旁边的白涟漪。
  这一次,白涟漪难得理解到了舒迟表情中的深意,他连忙摆手道:“不是我做的哒,虽然他们都归我爷爷管,但是我爷爷一样最讨厌徇私舞弊哒。”
  难道真是搜查宿舍的人眼睛瞎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舒迟就立马摇头否认。他自认为自己的金手指和人品还没有大到这个程度。那么,就剩下最后一个可能性,就是舒迟以为自己放在枕头下面的电子仪,其实压根就不在枕头下。
  舒迟的心思立马绕到自己的另外两个室友身上,他完全想不出,会是谁拿了自己的东西。
  晚上回寝室以后,杨洸当着大家的面将舒迟的电子仪递还给舒迟,又冲舒迟笑了笑:“早上出门的时候听小道消息说,今天会有人来搜查宿舍,所以就顺道帮你把东西带出来了。”
  舒迟愣了愣,接过电子仪,跟杨洸道了声谢。每天早上去上课时,一向都是舒迟和白涟漪两人先走,杨洸和陈闻两人在后头锁门。虽然舒迟总觉得杨洸的话有点不对劲,但是他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就当事实就是这样了。
  舒迟这边刚经历了一场虚惊,禹景曦那边却是禹老爷子的生日已经到了。因为禹老爷子一向都是主张从简,禹景曦还是在禹家大宅的一楼大厅里帮老爷子办了一场小小的寿宴。
  说是小寿宴,是因为参加寿宴的人除了禹家各分支的亲戚以外,也只有禹老爷子一些世交朋友和几个禹景曦在商场上关系不错的朋友。禹老爷子的几个世交也都是对古中文语言文化有一定的兴趣和研究。
  禹老爷子作为寿星讲了几句话以后,便拉着几个老头上楼叙旧去了。禹景曦进去的时候,几个人正说到难得大家聚在一起,白徽樟却因为“古中文桥”大赛来不了。
  话题既然提到这场比赛,禹老爷子也就免不了十分自豪地将自己的准孙媳妇参加比赛的事在几个老头面前炫耀一番。禹景曦也是第一次看到老爷子露出这样的表情,也觉得挺有意思,便带着自家媳妇被夸的骄傲心情坐下来听他们谈话。
  这下杨家的老爷子便坐不住了,两句话也将自己孙子被选去参赛的事说了出来。末了,杨老爷子还有些可惜地道:“早知道景曦找了个古中文专业的男孩子,当初我说什么都要把我家洸洸和景曦撮合在一起了。”
  禹老爷子以前是见过自家好友的孙子杨洸的,也觉得那孩子性格活泼嘴巴甜十分讨喜。并且那孩子自从见到景曦以后,就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对景曦的喜欢和崇拜,只是自家孙子一直对那孩子不怎么来电,撮合的心思也就不了了之。
  当然,这些想法都是禹老爷子在见到舒迟之前的想法。如今,凡事都站在舒迟这一边的禹老爷子听见老友还一直将撮合的事挂在嘴边,突然就有些不悦起来。当然,这点心思禹老爷子隐藏得十分好。
  此时,又有人提出,既然舒迟和杨洸都参加了集训,借此机会让两人好好认识一下成为朋友也是极好的。听到这样的话,禹老爷子也没有出言反驳。禹景曦却是皱起眉来,随口用几句话将这事忽悠过去。
  禹景曦暗自冷哼一声,有一个定力不足的媳妇,他要时时刻刻防着任何接近舒迟的人才行。想介绍杨洸和舒迟认识,下辈子吧。饶是以禹景曦的智商,也没有想到舒迟会这么凑巧地和杨洸分在同一个寝室。
  不过,禹景曦有些暴躁又怨念地划开电子仪的屏幕看了看,上面还是没有任何舒迟发来的消息。已经过去两三天了,舒迟留下一句“我没联系你的时候千万不要联系我”话就消失,是又在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事。禹景曦不满地皱眉。
  第二天早上,杨洸因为身体不舒服请假了,舒迟和白涟漪便等陈闻一起去上课。上午课程的导师是个比较和蔼可亲的老教授。因为他在课上屡次提到三天后的摸底考试,下课的时候,学生都赖在教室里不愿意走,想要从这位老教授口中套出一点关于摸底考的信息来。
  老教授没忍住联邦的花朵们的各种卖萌,便提了提摸底考的形式。许多人都表示不理解,考试还能有什么形式?难道不就是考试卷吗?老教授摸着胡子神秘摇头一笑:“为了测试你们的实践水平和发展潜力,这次考试分为笔试和实践。实践部分会考察你们的古中华历史国情基础知识和动手能力。”
  底下的学生们一片哗然,面部表情都跟着紧张起来。出于对未知的实践考试的恐惧,有些当初在筛选赛中擦着及格线进来的人都变得愁眉苦脸起来。就连白涟漪也跟着垮下脸来,一直到回寝室时,口里还在念叨这这件事。
  毫无压力的舒迟胡乱安慰了白涟漪几句,对方不但没有情绪好转,反而眨巴眨巴眼睛疑惑地问舒迟:“为什么你一点都不担心?”
  舒迟语塞,然后拉了走在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陈闻做垫背:“他也不着急啊。”
  白涟漪哦了一声,很快又被其他的事物转移开注意力。舒迟松口气,虽然陈闻却是一直表情淡定,可自从他进入这个寝室以来,就没见过陈闻又不淡定的表情的时候……
  三个人回到寝室的时候,杨洸还在床上睡觉。陈闻放下外卖,叫杨洸起来吃午饭。一连喊了好几声,杨洸才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来,陈闻顺便将摸底考的事告诉他。
  舒迟本以为杨洸也不会对考试太过在意,集训以来,舒迟没见过他为什么事发愁过。对方给人的印象,永远都是一副挂着大喇喇的笑容镇定自如的模样。
  很快,舒迟就发现自己猜错了。杨洸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十分惊讶,反应过来后立马苦着脸抱怨中协会的变态行迹。白涟漪眼睛一亮,就像找到了队友。很快,两个人就勾肩搭背地凑到一块去了。
  这样的反常还不够,晚上舒迟刚洗完澡爬上床,杨洸就从外面回来,嚷着让舒迟帮他补补课,不然他担心摸底考会不及格。舒迟只好又从床上爬下去。
  被杨洸开了先例以后,寝室里唯一基础比较薄弱的白涟漪便也马不停蹄地搬着小板凳坐到了舒迟旁边。听到身旁响动的舒迟,一回头就对上白涟漪亮晶晶又纯粹的眼神。
  舒迟:“……”
  最后,这一天晚上又以三个人一起熬夜而告终。舒迟本以为不会花太久时间,却没料到白涟漪和杨洸老是抓着一些基础知识问他。尤其是杨洸。有时候还挺爱钻牛角尖。
  不知道是不是舒迟的错觉,他总觉得杨洸钻牛角尖的地方都是前段时间中协会进行修正后发布的最新版本的正确答案。不过,他并没有在意。作为舒迟忠实维护者的白涟漪,自然是在第一时间就出声和杨洸解释起来。
  值得要说的一点是,如果是白涟漪对基础部分有疑问,舒迟还能够理解。毕竟当初学校里的筛选赛,白涟漪身上这么个自带光环的身份,让他通过筛选是很容易的事。至于杨洸,舒迟有些郁闷。
  他轻咳一声问杨洸:“你当初是怎么通过你们学校的筛选赛的?你们学校应该比我们还严格吧?”
  杨洸冲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全靠我家陈闻啊。”
  舒迟:“……”所以杨洸来这儿是干嘛的……
  杨洸似乎是看出舒迟心中所想,故意意味深长地道:“自然是为了我喜欢的人来的。”
  舒迟恍然大悟,心中自动把杨洸口中“喜欢的人”与陈闻划上等号。只是,舒迟转念一想,他怎么记得陈闻好像并不是古中文专业的学生?没等舒迟理清思绪,白涟漪的声音就将舒迟的思考重心转移到了面前的书本上……
  于是一连两天晚上,白涟漪和杨洸都拉着舒迟“学习”到很晚。晚上睡觉时,舒迟几乎是上床秒睡,连带着电子仪和联系禹景曦的事也忘记得一干二净。
  摸底考前一天,舒迟终于找着寝室里没人的时候,从枕头下摸出电子仪,给禹景曦发消息:“在干嘛?”
  对方几乎是秒回,只是舒迟打开消息界面以后,却对着那几个字一脸茫然。禹景曦语气冷淡又凌厉地回了一句:“你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心好累啊怎么破

  看到禹景曦冷漠问话的电光火石之间,舒迟已经暗暗脑补了一出跌宕起伏的“交往两年男票因车祸失忆另娶他人”的大戏。见寝室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舒迟便直接连接了对方的视频。
  影像弹跳出来以后,舒迟看一眼对面的情形,然后哽住。禹景曦正半躺在水雾缭绕的浴缸里挑眉看他。舒迟的视线从对方微仰起头时上下滚动的喉结上移到水面若隐若现的平坦结实的腹肌,眨眨眼忍住扑上去舔屏的冲动。
  早在收到视频请求时,禹景曦就知道是舒迟了。刚从浴缸里出来穿上裤子的他,想了想又脱掉裤子,重新坐回了浴缸里,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舒迟淡定道:“既然你在洗澡,那等你洗完以后我再找你好了。”说着,就伸手要去关视频。
  □□不成的禹景曦只好瞪他一眼,起身从浴缸里跨出来。然后,舒迟就微红着脸围观了禹景曦从□□到套上裤子的过程。走出浴室以后,禹景曦敏锐地捕捉到舒迟脸上还未校区的余热,故意问他:“你脸怎么这么红?”
  舒迟语塞了一下,然后一口咬定:“我的脸色一直都这么红润。”
  禹景曦哼笑道:“难道不是看了我的器官才脸红的吗?说起来这么久景小曦也很想你了,你们俩要不要叙叙旧?”语毕,禹景曦便自顾自地去扯裤子,似乎是想要将被包裹在内裤里的器官放出来。
  舒迟立马愤然大喊:“你再耍流氓我就真的关了!”他真的没想到,禹景曦会说出这样的话,难道真是太久没开荤,逼急了……?
  禹景曦毫不犹豫地相信,舒迟是真的会干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来。他这才放过舒迟,脸上的表情突然就严肃起来。舒迟本以为对方因为自己的话变得有些不高兴了,
  不过禹景曦却并未表现出冷淡的样子。反而像刚归家的丈夫一样,东一句西一句开始拷问舒迟的日常生活。甚至就连舒迟最近见了什么人,早上几点出门,下午几点回寝室这些事都要问得清清楚楚。
  舒迟警惕地道:“问得这么详细做什么?”
  禹景曦冷气外放哼道:“这是为了防止你在外面出轨的例行检查。”
  舒迟:“……”
  有些细节舒迟一时间想不起,便拿“不知道”打发他。禹景曦便凶巴巴地命令道:“不准说不知道,想不起也要想。”
  舒迟:“……”
  问完这几天来舒迟的一举一动后,禹景曦又极为反常地“关心”起舒迟和室友之间的交往相处来。关于舒迟的电子仪被人动了这件事,禹景曦排查完其他人后,便重点怀疑起了同一个寝室的人。
  舒迟简单回了一句:“相处啊……挺好的。”
  禹景曦见问不出什么来,又问舒迟要他的三个室友的名字,口中还十分义正言辞,这是为了排除和舒迟朝夕相处的人里埋伏的潜在敌人。
  舒迟抽抽嘴角,一时嘴快第一个就将白涟漪卖了出去。禹景曦在听到白涟漪名字的一瞬间,就恼怒地瞪了舒迟一眼,冷笑:“能耐了啊,瞒着我跟小娘炮同居了这么久。当初还信誓旦旦地答应不会和他住一起。”
  舒迟:“……”同居是什么鬼,他有点想为两外两个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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