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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干了这碗恒河水(穿越尤)-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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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倒不担心维卡发现厨房少了东西,因为完全可以说是巴利让曼尔拿走了,不怕她们对质。巴利对待小事粗不粗心,她早就有所领教。
  她是奇怪甘波的眼神,那家伙不像之前总是愤恨的样子,而是变得笑嘻嘻的。还有维卡,出奇的平静,有些说不通啊。
  反常即为妖,傻子也知道。
  夏枫又想到晚上吃饭时,对她满含感激的娜玛有意无意低头看她的脚,大儿子和二儿子一如即往把她空气,反倒显得正常。。。。。。
  夏枫想着想着就摸向自己的脚,惊出一身冷汗。

  ☆、第18章 兵来将挡

  她本以为娜玛是羡慕她的新鞋,毕竟家里就大儿媳一个人穿得最为寒酸。所以夏枫并没有多想,直到现在,才发现脚上少了东西。
  什么东西?
  就是结婚时脚上戴的脚琏!现在少了一串。
  我去,掉哪去了?夏枫四处翻找,脚琏没找到,却发现了床上的几大坨污渍。更是郁闷得要死,索性全部扔到外面的筐子里。
  沿着厨房到门口,挨着找了一遍,影子都没有。
  终于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了,甘波,这个小杂碎。她一整天都没出门,新琏子又不可能坏了。肯定是早上他潜进厨房偷走的,这坏东西太可恨了!
  确定了凶手和他的意图,暴躁的夏枫很快让自己冷静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绝对是围绕着她的贞洁问题展开,不外乎嫁祸她不守妇道。
  妇道这个问题,取决于男人的地位。在曼尔的丈夫眼里,先紧着生存问题再谈尊言吧。可是在巴利这边,这就是个大事件了。甘波这帮人目前最恨的就是曼尔,而夏枫就是那根纽带,没了她,巴利没有理由见曼尔。如果他色心不死胆敢跑进曼尔家通j,保管被村民双双砍死在床上。一村即中国古代的一族,族里内部的事再龌龊也是自己的事,要是别村的敢去挑衅,那就等于在人家头上拉屎。
  夏枫盯着天花板,眼珠一不动。
  “是否是处女,不是可以检查的吗?他想如何利用那串脚琏,断了这层联姻关系,让巴利不得不休我,或者是处死我?”
  “面子问题?”
  夏枫摇头,侧妻偷人的事情捅到外面去?这家人也别想抬头做人了,何谈升种姓;不捅出去?有曼尔的美色在前,巴利一抖淫威,绝对会把这事压下,自己肯定像条狗一样被禁固在家里,那还不如死了。
  “那会是什么?”
  夏枫翻来复去想了好几种可能,甚至连甘波找人来引诱,或者拿脚琏来威胁自己都考虑过了,还是觉得不可能,毕竟她夏枫不像那么蠢的人。跟她过了招的维卡和甘波深有体会。
  夏枫使劲揉了揉脸,抱住头趴在床上。施即,她再次翻身坐起,开始站桩。。。。。。
  尼尼莫村的夏枫压抑着愤怒在练功,而这时的卡瓦村,曼尔已经哭倒在索拉的怀里。
  双胞胎也是泪流不止,库纳想到那四十个卢比,还有粮食和布匹,急得快不会吸气儿了,恨不得逮住那两个强盗打死了解气。
  “那脚夫就眼睁睁看着?”索拉一边拍女儿,一边咬紧牙齿地问。
  “脚夫一见他们拿着的大棍子,放下东西就跑了。”曼尔露出头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肯定是一直就跟着你的,说不定和脚夫是一伙。必须告诉巴利,不能算了。”索拉气得现在就要去尼尼莫村,找巴利告状。
  现在贱民都敢上大路来打劫了,世道怎么乱成这个样子!库纳搓了搓自己没剩几根毛发的脑袋,“曼尔,你再想想,记得那两个人的样子吗?旁边地里也没人看见?”
  曼尔哭道:“都蒙着脸,看不见样子。那是个夹道转弯的地方,根本没人啊。”
  “算了,孩子。别把眼睛哭坏了,你明天一早见到巴利再哭。”索拉说道。
  曼尔的哭声戛然而止,慌忙摇头:“还是先不要回去了,后面再说吧。”其实曼尔是身体太累了,早上那么累就决定赶紧离开,现在哪里还敢回去。就算巴利再给,也给不到这么多。一回甜,二回就甜得发腻了,有过“阅历”的曼尔怎么会想不明白这个道理。
  再怎么也得缓缓,这次只能怪她时运不济吧。
  “那怎么行,巴利还以为你拿到东西了。。。。。。”
  见索拉还要坚持,曼尔又忍不住哭道:“母亲,你不知道巴利有多狠,我。。。我再吃不消了。”声音越说越小。
  索拉一愣,羞愧地低下头,脸上五颜六色,比女儿的青紫脸还难看。库纳心疼不已,却也说不出什么漂亮的话来,也只是低头不作声。
  过了没多久,韧性极强的索拉仍是不心甘,又问:“那两个强盗的样子你没看到,大概身形总有印象吧?再看见能记起来吗?”
  曼尔回忆了半响,还是否定道:“当时我也害怕,他们抢了东西就钻进甘蔗地里了,没有注意看啊。”
  “穿的什么?”
  “穿的。。。。。。”曼尔神情一变:“上身没穿衣服,可是穿了裤子,料子不是粗麻布。他们跑的时候我抓了一把裤腿,没抓住。”
  “又蒙着脸!”索拉崩直了身子,跟女儿眼睛一对上,同时有个怀疑:不是贱民,难道是熟人作案?
  “会是谁呢?”库纳现在也走过来,三人交换眼色,又陷入疑惑。
  “那明天更不能过去。”索拉喃喃自语,神色不明。
  双胞胎哪懂这些,只知道萨卡纳没了,新衣服也没了,吃得也没了。哭得比曼尔还伤心,眼睛都肿了。
  可怜的曼尔只剩临时揣在手里,准备给脚夫的十几个铜达姆;鞋还是那双鞋,出门见人的唯一那条纱丽,也因为包裹着卢比在撕扯中拉破了。
  如果夏枫知道,真不知道她是何种表情。
  “呼——”夏枫长长吐了一口气,试图排出胸中的郁愤。她已经改了主意,等恢复了内力,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甘波。那小人渣必须弄服了。
  次日一早,夏枫就被维卡催着下地,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地里的甘蔗必须全部收完,除了没成亲的甘波,全家都要出动。
  可是甘波却破天荒主动要求帮助“小妈”。
  “父亲,她力气小,我反正也是闲着,应该尽些责任。”
  巴利没作多想,加上维卡和次媳帕丝塔都在一个劲地夸甘波懂事,便也顺嘴表扬了两句。
  夏枫面上装着很诧异,却也不忘对甘波表达感激之意,冷不丁地瞧见次子脸上掩不住的轻蔑。长媳娜玛皱着眉头,长子把捆甘蔗的麻绳扛在肩上闷头出了门。
  夏枫心中着实暗惊了一把,竟想不到是甘波亲自上阵来当她的奸夫。一点也不像甘波的风格,为了除掉她,甘愿把自己也套进去?
  若不是她早有察觉,可能还会感激帕丝塔和维卡两人。事情已经显出端倪,如果夏枫还看不出这一家人是一起抱团对付她,那她就是真蠢了。
  曼尔来一次,就拿走了够买十亩田的钱财。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长此以往曼尔有可能把巴利家搬空都说不定。要说了解巴利,没有人比他的家人更清楚他的嗜好。
  其中的厉害关系,夏枫终于有所领悟。

  ☆、第19章 帕丝塔,有空教教我

  还没到地里,甘波就忍不住在她身后冷哼。
  小杂碎,表演功夫不到位嘛。
  “甘波,你好像还是对我不满啊,为什么要帮我干活?”
  明显感觉到甘波停了脚步,他随即提高声音:“谁说我对你不满,现在你都嫁进来了,一家人帮帮忙有什么。”
  听得出来他恨不得捏着喉咙说话,肯定是一脸便秘相,却是不敢再瞎哼哼了。
  等到了地里,夏枫时刻关注着他,他手上一停,夏枫就劝其回去。声音可不小,保证整块地里的人都能听见。
  这一大片地不止巴利一家,还有别人的,镇上收货的驴车就停在大路上,一片热热闹闹兴兴向荣之相,不下二三十人。就连巴利也在驴车旁帮忙点货。
  甘波烦躁得摩皮擦痒,手上割了好几道口子,什么时候他如此“辛苦”过。
  就算没人偷懒,分给夏枫这一排甘蔗林的进度也比不了娜玛他们。想不到维卡真是一个庄稼好手,割刀在她手中飞舞,她单独一排,速度也没被长子夫妻俩落下。一看就是平常没少锻炼。
  后面根本不用夏枫“监督”,自有帕丝塔和维卡帮着她提醒甘波——“要忍耐”。
  当然,肯定不会说得这么直白,而是换成一口一个赞赏来表达。
  这里面的深意,只有巴利不知道。甘波等人却以为夏枫也不清楚,见她傻呵呵的割着甘蔗,他们心里指不定乐成什么样。
  拉走了一车合格的甘蔗,巴利叫人把剔除的次品拿回家,余下的人还要继续割第二车。
  夏枫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提出让她搬回去。
  帕丝塔现在见了夏枫也是笑嘻嘻的,私底下却一丝也不想让她好过,怂恿娜玛回家,理由是她要喂奶。
  夏枫故意揉了揉手,作出凄苦的表情:老家伙,想想我的姐姐。
  有效果,巴利大手一挥,指定夏枫上前扛甘蔗。
  “搬完就回来,自己的要割完,没人帮你。”巴利的口气还是那么凶狠。
  “会的,我只是想回去喝口水,我在长身体,跟他们不一样。”夏枫忍不住提醒他。
  维卡三两步迈到甘波身边,想让甘波再加一把火,也跟着去。可是甘波看了看那一大捆焉儿八唧的甘蔗,装着不懂其意。
  夏枫用尽全身的力气半拖半扛,把甘蔗弄到他们看不见的地方,赶紧扔下,一溜烟往回跑。还要避着被人看见,好在她个子小,东躲西藏地很快就到了家。也懒得用钥匙开门,直接从窗户钻了进去。
  目地的:甘波房间;目标:脚琏。
  她刚才已经悄悄“检查”过甘波,他身上应该没有,那就多半在房间里。
  拢共就这么点的地儿,可是夏枫愣是没找到,呆得越久越要出事。刚擦干的汗水又渗出来了,急得跳脚。
  扩大搜索面积,把所有人的房间和鸡窝都找遍了,依然一无所获。
  无法,夏枫只得强按下急躁,回去继续把甘蔗拖回来。
  耽搁的时间有些长,巴利耳边受了维卡几句嘟嚷,提着割刀跑来查看,发现夏枫才刚刚拖到半路。骂了两句,又转头回去。
  好险!
  夏枫又饿又渴,再加上一个急。偏偏厨房里干净得犹如遭过难民洗劫,一丁点食物也没有,她不得不启用“存粮”。
  吃了个半饱,夏枫耷拉着脑袋回到地里,继续埋头干活。满腹心思不敢表露,随时提防着甘波一伙出招。真是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这帮人计划周密,就算她再多两个二十年的阅力也是束手无策。
  日头越来越毒辣,汗水顺着脖子往肚脐眼流,割刀受热后烫得烙手,夏枫都快抓不住了。
  甘波有气无力,动作越来越慢,夏枫习惯性地时不时看他几眼。每看一次就作势要说点什么,惹得维卡和帕丝塔频频“光顾”他们这边。
  “大哥!”甘波终于受不了了。汗水迷了眼睛,脸上全是泥,拿着割刀向长子求助。
  娜玛见丈夫埋头不作声,犹豫一下就跑过来让甘波一边歇着去。
  “维卡回去拿水。”巴利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宣布大家可以休息会了。
  维卡还没离开,除了娜玛,所有人都去阴凉地儿歇息。巴利不得不单独喊了她一声,又瞅见帕丝塔跟猴子似的第一个开溜,虽然不满也没表露出来。
  夏枫特意走到他们的后面去蹲着,扯着脚边的青草无所事事的样子,典型的无知儿童。
  后来干脆背过身,半趴在山包上假寐。。。。。。耳朵却恨不得支到他们嘴边去。
  没多久,夏枫真的快架不住眯过去了,前面传来“悉悉嗦嗦”的声音,很小声,时断时续,好像在掩饰着什么。
  夏枫正在侧耳捕捉,响声突然消失,次子昆陀站起来,朝大路的方向而去。
  她心道:戏做够了,马上就要开始了?
  扭过头悄悄打望,哪知昆陀是绕过巴利走到对面的空地里尿尿。
  夏枫虚惊之余又奇怪刚才发出的响动,她太熟悉这种声音了。那是布料的摩擦声,是前世练习巷站时,特别需要注意的事项。出拳不能击到陪练的肉,却要碰着衣料和皮肤,轻微中带着劲爽的音调陪伴她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春夏秋冬。
  “孩子们,快来喝水。”维卡顶着一个大陶罐走过来。
  甘波首先围上去,帕丝塔一边取笑他,一边又对娜玛表示谦让,还要抽空逗逗大嫂怀里吃奶的小侄子。左右逢缘,一脸灿烂。
  按照刚才的位置,帕丝塔是跟昆陀在一起的,夏枫想不通他们做了什么,便把目光若有若无地停在她的身上。
  “你不需要喝水吗?”帕丝塔感觉到夏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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