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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农妇上位手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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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大壮扑住顾默默,用自己的毛脸,在她身上一阵乱蹭:“帮我画,帮我画”
  顾默默被痒的忍不住‘哈哈’笑,让她想起曾经养过的金毛:“好了,好了我帮你画。”
  牛大壮喜气洋洋特意换上盔甲站好,一手扶着配刀,一手叉腰,下巴微扬很是神气。
  顾默默认真的看了一会,开始动笔。
  娘子眼里只有自己,牛大壮开心的每根胡子都精神抖擞。喜滋滋的一动不动,等着顾默默一笔一笔画出自己。
  “好了。”过了一会,顾默默满意的放下毛笔。
  怎么感觉有点太快?牛大壮疑惑的走过去看画,然后眼睛越睁越大:这是什么?
  画上的人确实身穿盔甲,确实一手叉腰一手扶刀,下巴微仰……可是为什么?只有巴掌大也就算了,短胳膊短腿挺个小圆肚子,抬着下巴笑的傻兮兮还一副得意的摸样,哪有一点威武的样子。
  顾默默对这个Q版牛大壮满意极了,牛大壮则有点失望,自己在娘子眼里就是这么个软绵绵的包子样?不过看到顾默默眼里的喜爱,牛大壮又开心了,只要娘子喜欢,什么样都行。
  “娘子,把你也画上去陪为夫,好不好~”牛大壮一边说,一边想着怎么缠顾默默答应,但不等他想好,就听到顾默默干脆的说:
  “好”顾默默想到一个好玩的。
  不一会画上出现了一个,正常大小少女装扮的顾默默。她蹲在地上一支胳膊抱着双膝,伸出另一只手,正打算去戳地上那个得意傻笑的小人儿。
  牛大壮看着画上的顾默默,不知为什么眼睛有些湿润。因为纸有限,因此只画出了顾默默的前半部分,看不到后背。那个少女眼里含笑,几缕长发滑下来搭在身侧,伸出的那根纤纤食指,离画里的小人儿脑袋不足半寸。
  画中的少女猛一看就是顾默默,可仔细看却又似乎是不同的人。牛大壮伸出食指,和画中少女食指相抵,他眼里似悲似喜的看向顾默默。
  “娘子”
  顾默默这时才发现,她无意中,把前世的自己融进了画里。


第52章 上门
  从宝鸡到京城的路上; 杨秋娘和程氏一见如故,相谈甚欢
  杨秋娘从程氏嘴里知道了顾默默善妒; 不许牛大壮亲近妾侍。知道牛大壮的妾侍都是正五品的官家小姐; 杨秋娘更觉得京城来对了,怎么着也能沾光给承祖娶房好媳妇。
  程氏从杨秋娘嘴里知道了,顾默默泼辣彪悍,不孝父母; 越发觉得自己请人请对了。只要有两位长辈在; 多少都能勾起将军的情意,到时候小姐再温婉体贴……
  两边各有打算; 却和谐亲热的不行。
  等到了京城; 看到那样温婉秀丽的官家小姐; 冲自己屈膝口称太爷、奶奶。牛三旺和杨秋娘简直乐的找不到北。
  张婉儿不知为什么,直觉不喜欢这一家三口:牛三旺看似朴实却总觉得不够厚道;杨秋娘一脸热情; 却总觉得黄鼠狼给鸡拜年;那个少年更是目光闪烁; 总觉得鬼鬼祟祟。
  是的; 几年前顾默默的那顿收拾; 和这几年家里处处不如人的光景; 让牛承祖从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霸王; 变成敏感多疑的阴晦性子。
  又过一年张婉儿已经十七,为了自己的前程,她不得不忍下性子,和这几个人虚与委蛇。好在有程氏招呼,张婉儿只要在院里碰到时礼节到位就行; 也因此她现在极少出屋。倒是让杨秋娘羡慕:官家小姐就是不一样,她一定要给牛承祖找个一样温婉贤惠的。
  二月十二花朝节是百花生日,这一天牛大壮恰好下了前夜的差在家。他让程光去租马车,准备带顾默默和蛋蛋,去郊外踏青游玩挖荠菜。
  屋里顾默默给蛋蛋,换上细布的薄棉衣棉裤。为了方便牛大壮也换上,农人爱穿的夹衣夹裤,用布巾裹头。顾默默则是家常豆绿色柿蒂纹上襦,绿色下裙,颊边晃着一对小小的银耳坠,头发用撒花布巾扎成坠马髻。
  牛大壮抱起蛋蛋,笑着说:“娘子这样真好看。”
  “娘最好看。”蛋蛋也认真的点头。
  顾默默笑着亲了一口儿子:“蛋蛋也好看。”
  牛大壮看了羡慕正打算耍赖,屋外传来冷嫂子的声音:“将军、大娘,外边来了几个人,自称是将军的妾侍和爹娘。”
  屋里气氛一滞,牛大壮浑身都散发出冷气。
  顾默默拍拍他:“吓到孩子了。”
  牛大壮收起冷气歉然一笑,看向怀里的孩子:“儿子不怕。”
  蛋蛋淡定的摆摆屁股,示意自己要下来:“不怕。”顾默默拉着蛋蛋,开始检查出门要带的东西:“夫君去吧,妾身和孩子等你回来。”
  牛大壮却转身坐下喝茶:“不急稍等一会,今天出门踏青人多,让门口聚些爱看热闹的邻里才好动手。”
  花大郎领着花娘子和三个孩子,收拾一新准备出门郊游踏青,就看到将军家门外站着几个陌生人。其中三个的装扮明显和气质不符,看着尴尬。
  “你们这是找谁?”花大郎客气的问道。
  杨秋娘扯扯身上张婉儿给置办的绸褙子,用别扭的京腔笑着答话:“我们是牛大壮的爹娘,几年不见儿孙有些想念,故此来京里探望。”
  花大郎和花娘子稀奇的相视一眼:这就是那黑心肝的爹和后娘,然后又去看那穿绸袍的少年,这就是才十二岁就敢谋财害命的二房儿子?
  牛承祖这几年没少受人白眼奚落,对别人的目光特别敏感。他发现花家人稀奇的打量自己,免不了低头,却又阴狠的从眼角瞥人。
  花大郎自然发现了,不由挑起一边眉毛:还真不是什么好种子。
  杨秋娘没发现这里边的眉眼官司,笑着说:“大壮一向孝顺,我们做爹娘的虽然思念儿孙,却也不忍心让他带着蛋蛋返乡,耽误前程,所以自己来看望。”
  这就是杨秋娘的打算,先给牛大壮戴高帽子,看能不能压住他,让他不好反水。
  “这是?”隔壁的胡娘子也带着孩子准备去踏青。
  花大郎爱看热闹,抢先笑着说:“这是将军的爹娘,从乡下来看儿孙。”
  胡娘子恍然的打量那三个明显的外地人。花大郎则喊别家邻里来看稀奇
  “张婶,来看将军的爹娘。”
  不一会,牛大壮门口聚集了好些看稀奇的人。不说程氏和张婉儿的尴尬,只说牛三旺被指指点点,还冷的天就直冒汗,牛承祖更是恨不能把头埋到胸里,就是杨秋娘脸上的笑容,也干的掉渣。
  “看,那个是将军的爹。”
  “啧啧,真看不出来。”
  “那个是二房的儿子。”人群里没人没有搭理这三个人,只有窃窃私语。
  这情形看起来不对,杨秋娘知道牛三旺指不住,只能自己硬着头皮,干笑搭腔:“以往我们做长辈的不在,有劳各位高邻照应我家大儿。”
  “噗哈哈哈”人群发出喷笑声。
  “哈哈哈,我今儿才知道什么叫人不可貌相,真会说话。”
  “嘻嘻,就是不做人事。”
  杨秋娘有心和人计较,可是都是窃窃私语,也弄不清那一句是谁说的,只能暗自忍气。
  不对劲有问题,不说程氏,就是一向没什么心眼的张婉儿也发现了 。
  “啧啧,这当爹的看着普通……啧啧”
  “咦~你来晚了,没听见刚才那当后娘的说话,那叫一个嘴巧。”
  在众目睽睽之下,牛家三个人就是最顽强的杨秋娘,也开始如同针扎般的浑身难受。她索性准备上前拍门,也是巧,不等她扬手拍到门环,门开了。
  牛大壮没什么表情的看向杨秋娘高扬的手,看得杨秋娘讪讪的收回去。
  “你们怎么来了?”牛大壮还是一幅面无表情的样子。
  张婉儿觉得有些腿软,程氏看见小姐微微发颤连忙扶住,悄声说:“小姐情形不对咱们快走。”
  说完不等张婉儿反应扶着她,悄悄分开人群走了。
  顶银胡同的人还是第一次看到面无表情的将军,平常牛大壮总是一幅和气的笑脸待人,难免有些错愕。还别说面无表情的牛大壮,还真像人们印象里的将军。
  杨秋娘倒自然很多,毕竟牛大壮没当兵前,在家整天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她扯起笑脸说:“大壮离家多年,爹娘想你来看看。”
  “现在看到了,你们走吧。”
  杨秋娘噎了一下,扯扯牛三旺笑着说:“我跟你爹几千里路来,难道连顿热乎饭都没有,儿啊,你可不能有了媳妇忘了娘。”
  牛大壮面无表情的看着牛三旺说“我娘在我八岁的时候就过世了。”
  牛大壮身形随了陈家人很高大,他从上向下俯视,让牛三旺本能的瑟瑟一下。
  杨秋娘觉察到牛三旺的瑟瑟,忍不住气结,没见过老子怕儿子的!她扯出帕子哭诉:“我也知道我是后娘,就算把心掏出来,人家也嫌不甜,可你爹,承祖跟你总是亲的……”
  不等她演完,牛大壮冷冷地打断:“逼的我娘子吃糠咽麸皮的爹?把我儿子一脚踢进渭河的弟弟?”
  顶银胡同围观的人,忍不住面面相觑,还有这一茬?恭人可没说过她被逼得吃糠咽麸皮的事。
  杨秋娘拉过牛承祖,让他跪下磕头,牛承祖自小没拿牛大壮当过哥哥,可是这几年的穷日子让他明白很多事。他忍者阴郁的怨气,双膝跪地:
  “大哥以前弟弟不懂事,现在长大了都改了。”
  杨秋娘讨好的笑道:“孩子小时候,谁没犯过混,你不也把娘推倒过,害承祖早产。”
  顶银胡同的人瞪大眼睛,不是说,是足月的奸生子,陷害将军的吗?
  牛大壮面无表情地说:“要不要本将去宫里请个御医,来给牛承祖把把脉,看他是不足月的早产儿,还是足月的奸生子?”
  “谁是奸生子?把脉就把脉谁怕?明明就是你故意推的想害死我!”奸生子是个什么出身,那是进不了家门,被万人嗤笑的对象。牛承祖气愤的不行,大声叫嚣。
  “不、不、不,不用!”杨秋娘捂住牛承祖的嘴,一叠声说完,才发现周围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变了,连忙补救“咱们什么人家,怎么敢劳动皇帝老子的御医。”
  牛承祖如遭雷击目瞪口呆,他娘一直跟他说,是牛大壮想害死他,故意推倒她害他早产,所以他一直隐隐约约的敌视牛大壮,原来自己的身世竟是奸生子这么不堪?
  那他娘说是陈宝珠仗着家里有钱,拆散了她和他爹也是假的?实情是别人说的,她娘先是嫌他爹穷,死了男人看他爹日子富裕又来勾搭!牛承祖觉得自己的心空了。
  牛大壮不置可否的说:“本将还有事,不方便招呼,你们走吧。”
  杨秋娘拉着牛三旺哭诉:“儿啊,不管怎样娘和你爹也是想你和蛋蛋,才千里迢迢来看你们。你怎么能这样狠心,把我们老两口拒在门外,难不成是当了高官就不认爹娘?”
  杨秋娘的腔调虽苦,可是话里的威胁,牛大壮听得很明白:当高官不认爹娘,你这是不孝。不过他还是面无表情。
  “承平三十一年秋,牛承祖把不足三岁的蛋蛋踢到河里,妄图霸占我娘的家财,结果菩萨保佑蛋蛋平安。几天后你们不甘心,合谋王神婆预备以驱邪为名打死我娘子,被我大舅和村里人救下,你们又把我娘子和儿子弄晕,扔到厨房准备装作意外放火烧死……”
  顶银胡同的人听得直吸气,虽然先前听顾默默说过一点,可是如今面对面说,感觉真不一样,而且恭人从没说过,她竟然被人三番两次谋害。牛家这几个是真的黑心呐!
  杨秋娘暗自握拳,她刚开始其实还想好好哄哄牛大壮,给他些好名声,你好我好大家好,如今看来软的不行得硬缠。虽然她来京里不过三天,可是这京里的繁华热闹,吃的穿的,和杏花村比起来实在是天上地下,她绝不回去受穷。
  牛大壮不管杨秋娘想些什么,只是面无表情的继续说:“你们三番两次谋财害命,我大舅没办法主持了咱们之间的分宗……”
  这一点顶银胡同的人也没听说过,他们看着牛家三口人都想不通:这是多黑的心,多不要脸才能一口一个儿,一口一爹娘?都分宗了还好意思来?这是实打实的看中将军的官位来打秋风。
  “既已分宗,你们也请自重冒认官眷是犯法的。”牛大壮说完面无表情的看着杨秋娘。
  杨秋娘扯起帕子哭天喊地:“天啊,人都说‘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不管怎样你的一条命总是你爹给的,不管怎样我也照看了你十年衣食。如今你发达了,就把不中用的我们踢到一边不管死活。”
  顾默默在院子里听得恶心不已,如果不是陈家有六十多亩良田,杨秋娘会来做后娘?没他们两口子,只怕牛大壮还能过得更轻松些,不用每天看着害死自己母亲和弟弟的人,恩恩爱爱你侬我侬的,在自己家里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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