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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穿成少帅的金丝雀-第114部分

小说: 穿成少帅的金丝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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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时,世人也才知道,那位龙浩康龙少爷,不过是龙家的挂名少爷。
  真正的龙家大少另有其人。
  龙家发了丧。
  发的是义子龙浩康的,而这个龙浩康,实际是管家的孩子,念着管家大恩,将孩子收作义子,所受教育、待遇和少爷一概等同。
  又可以说,是龙二从小培养,给自己儿子充当影卫这么个角色。
  俗称替死的。
  也是,龙家缺德事做得多了,怕遭报应。
  尤其怕报应在孩子身上。
  龙家的子孙单薄亦可印证这点。
  “阿福,是我龙家亏欠了浩康。”龙二面向龙成泽的灵牌,面向管家打扮的男人道。
  “二爷千万别这么说,浩康,浩康,这些年都是承蒙二爷照顾……”老管家悲戚,说不下去。
  龙二一手搭在了老管家肩膀上,重重一压,“你且放心,这事我必然追查到底,一个会给浩康一个交代。”
  “有、有二爷这就话就够了!”老管家不住拿袖子抹眼泪,“有人要对少爷不利,少爷那……”
  “我会让浩泽先出去避一避。”
  龙家内宅里。
  一名穿着白西装的年轻男人坐在全红木打制的沙发座上,撇了撇面前的茶盖子,表情冷漠,“我才从大不列颠回来,你又让我走,那我还不如不回来。”
  “你也看到浩康怎么死的,那杜聿霖不是善茬。他带来了那几十个兵,就是他的赶死部队。”龙二拧着眉头,额角一跳一跳的疼痛,显然是没有想到那个兵痞子简单粗暴到了这种程度。
  倒不是害怕,而是和这种豁出去命的人打交道,即使手段再高,也难以全身而退。
  他韬光了数年,在天京这个地方,早就忘记了前线的那些血腥。
  年轻人似乎是不大在意,“那是他自己没有防备,杜聿霖这个人,可绝非表面上那样。”他顿了顿,迎上龙二不大认同的神情笑了笑,继续道:“有一种豹子,在狩猎时,会选择在利于自己颜色相近的地方来掩藏,以此狩猎比它体积大过双倍及以上的猎物,通常,都是成功的。”
  龙二皱起眉头。
  “了解透你的对手,又或者是合作伙伴,要把主动权,永远握在自己手里。”龙浩泽又说。
  龙二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不少,认同地道:“在外面学得不错。”
  “愿意为你效劳,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  随机红包


第70章 心尖尖 。。。
  哀泣的悲乐回荡在城南龙家; 而相隔数十里外的湖心公园一侧,驻扎了一马戏团; 大人小孩欢声笑语; 呈现的是另一片欢乐气氛。
  人实在太多; 沈南瑗和银霜不得不随着人流一块进了五彩的圆顶帐篷里; 里面一个头戴高帽的男人正表演魔术。
  白鸽扑棱棱从空无一物的他的帽里飞出来; 然后是漫天的玫瑰花瓣雨,他接了几瓣; 攥在手里一晃,嘴角就叼着了一朵鲜红欲滴的玫瑰; 缀着悬而未坠的水珠。
  他拿着走到了沈南瑗的面前。
  沈南瑗一个现代人; 看这个还是挺淡定。
  玫瑰花递了跟前; 在众人羡慕的眼神下接受了。
  在喧闹的环境里,魔术师的表演也如同一出默剧; 沈南瑗和银霜一下秒就玩了一把大变活人; 直接穿越到了后台。
  里头是个画着兔女郎妆的女人; 并不见毛团长的身影。
  兔女郎在卸脸上的妆粉,一边头也不回道; “按照一个人十根金条算。”
  “死了二十多个,岂不是要二百多?”银霜惊呼。
  女人瞟了她一眼; 目光重新回落在一直没发声的沈南瑗身上; “我们这边的,八个,十根一个。”
  八个; 小丑,魔术师,驯兽师,两名兔女郎,一个统筹,一个杂工,还有这个马戏团的毛团长。
  按金条算,其实也不少。
  但沈南瑗给得心甘情愿。
  “我愿意付双倍,你们能再帮我打听个人?”
  “什么人?”女人狐疑,并不先应下。
  沈南瑗伸手把银霜拉过来,往前推了点示意,“她。”说完就在观察女人的反应。
  女人打量了银霜片刻,似乎觉得这是个玩笑,“人都在,打听什么,只管问就是了。”
  “她失忆了。”
  “那就得找大夫了。”
  统筹的在外头喊女人快点儿,沈南瑗结清了钱,就不留在这碍事了,临了道了一句希望还有下次合作的机会。
  惹得换完老虎皮的女人多看了她一眼,似乎牵动了下嘴角。
  沈南瑗也不管在外人看来自己凶残不凶残,她见识过这些人的本事,八个人挑了龙家一个打手团,无声无息,比凶残绝对是更胜一筹。
  在来之前,她曾怀疑过银霜是其中一员,但看成员的反应又似乎不像。
  沈南瑗心里仍对银霜的来历存疑,心想也许也曾雇佣过。
  但无疑,这样的团伙,令沈南瑗心思痒痒地动了重金挖掘的心思。
  “杂技卖艺都是糊口饭吃,如果,我出重金,你说他们愿不愿意让我入个伙。”
  银霜:“……小姐你要买下这个马戏团吗?”
  “对啊,天天搁家里头唱堂会似的。”
  “……”
  沈南瑗本来就是逗银霜的,再看她认真思索安排住宿这块去了,直接笑出声儿了。有一会儿,才收住了笑,看着无奈的银霜正了神色道,“让人打听没别的意思,只是担心你遗忘的是很重要的事。
  如果真和龙家有关,如今我们在天京地盘上,又和龙家有了冲突,我担心最后让你吃亏。”
  银霜抿住嘴角,听她语重心长忽然很是触动,“小姐……”
  说着就去捶了脑袋。
  沈南瑗连忙一把按住她的手,“医生都说了慢慢来,不要去勉强自己,能想办法尽量想想别的办法。事在人为。”
  银霜凝视沈南瑗久久,‘嗯’了一声。
  沈南瑗回过头看这马戏团,帐篷旁偌大的空地上摆了个巨大铁笼子,一头狮子正在里面沉睡,铁笼附近插了警示木牌禁止靠近,有小孩想去靠近去玩耍,被大人拽走了。
  温顺背后是狩猎的本能。
  就像是这个马戏团。
  在两人离开后,马戏团侧边的帐篷里,走出来一个男人,凝望着银霜离开的方向,陷入沉色。
  沈南瑗回到朗公馆没一会儿,朗华也回来了。
  谈到的还是龙家的事。
  龙家这一下死了明面上一颗棋子,还折损了二十来号人,这些死者的家属在朗华派人去‘打点’过后纷纷找龙家去要说法。
  起初,这事情还闹挺大。
  不到三天就没生息了。
  到最后听说还是被摆平了,用钱,用权。
  龙家就像个能吞人的死海,激不起一点水花。
  而但凡说起这次的事,沈南瑗面对朗华就心虚。
  “舅舅,吃饺子!”沈南瑗讨好地端出一盘饺子上了桌,饺子煮的白白胖胖,很是喜人。
  “鲅鱼馅儿的,我自个包的,自个煮的。”
  献媚得十分明显。
  朗华确实是在气头上,只要一想到那晚看到的情形,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偏这丫头还跟没事人似的。
  二十来号死者的亲属,人不算少了,甚至报业,抱团一块都捍不动龙家分毫。
  沈南瑗看朗华铁青着脸坐着,不置一词,就知道这事靠几个饺子翻不过去,扑通一下跪下了。
  还老老实实把了一根竹条递上。
  “舅舅,我错了,你别生气。”
  朗华就是再生气,也舍不得对沈南瑗动点儿粗,他开始思忖,因着自己私念而把她留在天京这个是非之地是否正确。
  沈南瑗随着朗华的沉默,心底涌上愧疚。
  “舅舅,要不你还是骂骂我,打我,别自个气坏身子了。”
  过了好一会,才听到朗华问,“那些人,是什么来路?”
  沈南瑗:“江湖上的。”随后看朗华表情一变,立刻补充,“我不认识,就,花了点钱办点事。”
  朗华目光更是幽深,“花钱办事?”
  “龙浩康不是我让人炸的。”沈南瑗心想,她顶多也就是想想把龙家都炸了这种事情而已。
  良久,朗华叹了口气,“以后再不可这样胡来,若是你有点差池,让我怎么向你母亲交代。”
  “是,舅舅!”
  可龙家绝对是把这笔账算在沈南瑗还有朗家头上了。
  ——
  龙浩康的死,说起来,沈南瑗也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人,她不曾见过。
  不过不是都说龙家在天京城有多厉害,谁都不敢惹嘛。
  也不知道是哪个怎么偏偏挑了和她一样的日子动手。
  早上八点,朗华前脚出门,杜聿霖的电话后脚又打了来。
  连续两日都是这个时间,是以,电话铃一响,沈南瑗便冲着正要去接电话的王管家道:“王叔,找我的,我接。”
  王管家顿住了步子,心想着小姐也没来天京几天,这朋友交的可不算少。
  他一开始还担心她不能够很快融入到天京的生活,毕竟刚来的时候,病了那么大一场,看起来就跟水土不服似的。
  那边,沈南瑗接起了电话,果然听见那沉闷的一声“喂”。
  她略显不客气地说:“找我干吗?”
  弄得他二人就像是可以心平气和说话的朋友一样。
  认真的论,她和他杜家可是还有仇的。
  “哦,就是想了解了解你那的生活,有没有发生什么新鲜的事情。”杜聿霖半是调侃地道。
  “嘁!”沈南瑗忍不住咧嘴笑了一下,声音也缓和下来了不少,“能有什么新鲜的事情!说起来,这阴暗的地方不比泷城少。还不都是一样,谁谁谁家一手遮天。只不过,这里能一手遮天的人多了,也不知道到底哪个是真正的一手遮天。”
  杜聿霖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也就是才重挫了龙家一次,这小丫头就有点儿骄傲了。
  敢质疑龙家能不能在天京一手遮天了。
  且不论是真能还是假能。
  龙家毕竟在天京根深地大,若不是那日那个龙浩康逼的紧了,他又唯恐龙家会顺藤查到那东西在她那里,他是不会出此下策的。
  明知那个是假少爷,炸死了也动不到龙家的根本,像这样不能一击击中靶心的事情,杜聿霖很少会干。
  他适时地提醒:“不要狂妄自大,不然你哭都没地方哭。”
  “哼!”沈南瑗闷哼了一声,“放心,我哭也不会找你哭。”
  杜聿霖不爱听这话,旧事重提,“也不知道是谁总是在我的面前哭哭啼啼。”
  沈南瑗的脸一热,破口骂道:“你混蛋!”
  杜聿霖闷笑了起来,意有所指地说:“瑗儿,等我们再见面的时候,我一定会让你哭给我看。”
  “鬼才要跟你再见面。”沈南瑗说完了这句,“啪”一下挂了线。
  心里到底是忐忑,一会儿想着那个杜聿霖不会真的要来天京吧,一会儿又想着他哪有空来这儿啊,杜聿航觉醒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争权夺势,都想当那个土皇帝。
  如此一想,沈南瑗怦怦乱跳的心,安定了不少。
  走下火车的那天,她就从来都没有想过还会再跟杜聿霖见面。
  不是没有遗憾,可那点子让她想不明白的鬼遗憾,早就被她抛在脑后面了。
  她把天京当作跳板,等到助朗华了结了龙家,她就去镜澳,开启自己真正的新旅程。
  她是应该反思,舅舅说她冒险,也不知是不是被杜聿霖那厮给带的了,做起危险的事情来,居然眨都不眨一下眼睛。
  ——
  八点半。
  鹿鹤峤约了匡珍珠在城里有名的早点铺子吃早饭。
  鹿鹤峤不到八点半的时候,就把汽车停在了她下榻的酒店楼下,很是绅士地等在车旁,而不是打电话催促。
  匡珍珠起的很早,六点多就起来了。
  可挑衣服,戴首饰,整整用了两个小时的时间,还在为了要不要戴帽子出门而纠结。
  她从窗户边一探头,就看到了等在楼下的鹿鹤峤。
  再来不及纠结,拿了手包,便匆匆地下了楼。
  跑得太急,走出旋转玻璃门的时候,她深吸了一口气,想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
  春风很暖,鹿鹤峤不经意地一抬头,就看见了慢慢靠近的少女。
  他愣了下子,淡淡地道:“匡小姐,早上好。”
  说着,便拉开了车门。
  匡珍珠柔声道:“鹤峤哥哥早上好,是不是等很久?”在喜欢的人面前,容易手足无措。
  “无妨。”
  鹿鹤峤关上了车门,又坐进了驾驶座,钥匙打火,随即发动了汽车。
  匡珍珠揉了揉手心,想要找个合适的话题和鹿鹤峤聊一聊,随便什么都可以,总好过现在这样,一个人沉默在前,一个人无声在后。
  可鹿鹤峤长了她五岁,不论是从阅历还是知识,都是她所不能及的。
  她深怕自己想的话题太过幼|稚,惹他不喜。
  她正在犹豫间,前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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