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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贴身丫鬟-第65部分

小说: 贴身丫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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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扒掉你的衣服。”
  殷红豆红着眼睛瞪着傅慎时,脸颊微鼓,明显是生气了。
  傅慎时毫不在意,漫不经心地将账本扔在她脚边,道:“拿去算,我会抽查,出错三次,就一直改到我满意为止,我满意了,你才能睡觉。”
  殷红豆心里又气又恨,就是蹲不下去捡账本。
  傅慎时眯了眯眼,道:“红豆,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只用这种小脾气对付我是没有用的。你要真想跑,就该忍辱负重,等哪日找到我的软肋,我死了你就有机会走了。”
  殷红豆只是生气,她并没有失去理智,傅慎时说的对,她要走,这种方法是行不通的。
  她弯腰捡起了账本,坐在一旁认真清算起来。
  直到天黑,殷红豆吃过饭,洗漱之后准备上床睡觉,傅慎时又把她叫过去了,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打开来,里边装着乳白的药膏。
  傅慎时食指抹了些药膏,淡声道:“过来。”
  殷红豆不动,她冷着脸问他:“你以为这样我就少厌恶你一点吗?”
  傅慎时轻哼一声,态度散漫道:“我让你疼,是你活该,但是你是我的人,我不允许你留疤。”他眼睫毛轻颤,道:“我说了,你恨不恨我,我不在乎。”
  他一抬眸,锐利的眼眸盯着殷红豆,带着些逼迫的意味。


第83章 
  傅慎时是个吃软不硬吃的人; 殷红豆很明白这一点。
  殷红豆虽然不喜傅慎时的霸道; 但有一点他没有说错,她若想走; 至少跟他硬碰硬这一套行不通的。
  她就不信; 傅慎时和方素月退了婚事; 将来果真一辈子不娶。
  总有一天,她会找到离开的机会。
  殷红豆消极、愤怒过后,意外地平静了下来; 傅慎时要给她的伤口涂药; 她就让他涂。
  她蹲下来; 背对着傅慎时。
  傅慎时拉开她的领口; 她白皙的肩膀上,有一圈浅浅的牙印,牙印中间的皮肤有些泛青……他下口太重了; 只怕真的要留疤,也不知道现在抹去疤痕的膏子; 来不来得及。
  他的指头轻抚在殷红豆的肩膀上; 一圈圈地将药涂抹开,他看不到她的表情; 就在她身后问道:“疼吗?”
  殷红豆声音冷淡地答道:“你摁的时候会有一点。”
  傅慎时“嗯”了一声,手上的力道愈发轻柔,他又缓缓道:“疼才会长记性。你要是记不住我的好; 那就记住我的坏。”
  殷红豆估摸着药涂的差不多了; 站起身; 道:“我去洗漱了。”
  傅慎时无端笑了一下,道:“去吧。”
  她现在的样子,很像她喝醉的那天……像一只假装温顺的猫,在醉态下露出了爪子,不过今天的她没有那天的她可爱,那天的她,说话像撒娇。
  傅慎时又想起第二次见殷红豆的时候,那是在后山上,他正在勒死一个下贱丫鬟,她冲出来握住他的手,叫他别伤着手。当时除了红豆身上的香味儿让他走了神,她这句话也颇令他诧异。
  脑子正常的丫鬟,根本说不出这种话。
  也是从那时候起,他就知道,殷红豆的胆子是真的大。
  殷红豆去洗漱的时候,傅慎时就闲坐在轮椅上胡思乱想,等她洗干净回来了,他又叫她过来伺候他散发。
  傅慎时还曼声道:“以后散发、梳头这样细致的事,都由你做,贴身丫鬟,就该有个贴身丫鬟的样子。”
  殷红豆拿起一把梳子,站在傅慎时,解开他头上的蝉扣,没有搭理他。
  傅慎时透过黄铜镜子看着镜子里的人,细眉桃花眼,眸子水润莹亮,下巴尖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殷红豆给散了头发,时砚就打了热水进来,她绞了热帕子,递给傅慎时。
  时砚又倒了热水到傅慎时脚边的铜盆里,殷红豆犹豫了一下,傅慎时抬头看着她,道:“愣着干什么?”
  殷红豆蹲下去,给傅慎时洗脚。
  屋子里静悄悄的,三个人谁也不说话,只有帕子在水里搅动的声音。
  傅慎时抄着手,闭上了眼睛,以前这种时候,殷红豆都会说别的话,偶尔还会胆儿大的跟他开玩笑。他以前不喜欢聒噪的丫头,可现在的殷红豆安安静静的,他有些不习惯。
  一直到傅慎时洗漱完,殷红豆都没说一句话。
  他心里莫名生出一股躁意,他拧着眉头,脸颊微微紧绷着。
  入夜,傅慎时要就寝。
  殷红豆看了傅慎时一眼,心知逃不过去,掀起被子躺了下去,她平躺着,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承尘,眼睛偶尔眨动一下,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乍暖还寒的时候已经过了,现在天气开始真正转暖,晚上睡觉病没有那么冷,她也就只躺了一刻钟,便坐起来,趿拉着鞋子要走。
  傅慎时推着轮子到床边去,用双腿抵住她的双腿,眉宇间带着一抹沉郁。
  殷红豆抬头看他,跟他对视着,丝毫没有服软的意思。
  傅慎时便吩咐时砚道:“把她的小榻撤了,被子都拿出去。”
  殷红豆直直地看着傅慎时,鼓着小脸,道:“我睡觉不老实,被子拿走,你晚上等着下地!”
  傅慎时往后退了一点,殷红豆起身抱了被子过来,扔在床上,她钻进被子里,左腿卷起一边,右腿卷起另一边,双腿一抬一收,两手将胸口的被子往前一拉,蒙住半张脸,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她翻个身,往墙边蠕动,背对傅六,贴着墙壁睡觉。
  傅慎时看着殷红豆一气呵成的动作,嘴角微动,吩咐时砚,道:“扶我就寝。”
  时砚和往常一样,扶着傅慎时上床,给他盖好被子才熄灯离开,睡到他的小榻上。
  夜里黑漆漆的,傅慎时睡不着,他扭头看着殷红豆的后脑勺,被子里露出乌黑的头发,出了漆黑的头顶,什么都看不见。
  他咬紧了牙槽,闭上眼睡了。
  后来的几天,期间傅慎时出去见了一次二皇子。
  殷红豆这几天里,一直是这样,傅慎时让她做什么,她都做,但是完全和从前不一样,她不再关心他的喜怒哀乐,也不跟他开玩笑。
  除了称呼上不敬,本分的不像她。
  傅慎时的情绪也越来越糟糕,他以为殷红豆留下来就好,可他没想到,红豆这样对他,他的难过一点也没有减少。
  他也不发脾气,和从前一样,又不怎么吃饭,水也喝得少,忙起来忘乎所以,有时候一天只睡两个时辰,眼睛里的红血丝就没下去过,殷红豆恍若未见,丫鬟该做的她都做了,做完她就去睡,并且睡得还不错的样子。
  他俩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很久,久到汪先生都忍不住私下底问时砚,说:“六爷和姑娘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儿不能说开吗?”
  傅慎时的喜怒就是时砚的喜怒,傅六不高兴,他也不高兴,他坐在廊下的栏杆上,低头跟汪先生道:“不知道。”
  汪先生捋着胡子摇头晃脑地道:“六爷脾气倔,姑娘看着好说话,也是个硬脾气的人,有个会说话的中间人就好了……”
  时砚凝视着汪先生,道:“那你去说。”
  汪先生连忙摆手,红着脸道:“做事我还成,他们俩的事儿,我可没有经验。”
  说罢,他溜之大吉,这俩人再怎么闹脾气,庄子上的事一点都没耽误,这样识大体的两个人,他虽然着急,还是不要插手得好。
  时砚埋头抠着木栏杆,指甲里扎进去一点点木屑,他眉头皱巴了一下,抿唇弄出木屑,便去找厨房殷红豆。
  殷红豆刚煮完饭,净了手在摘菜,厨房门口猛然出现个人,挡住了光,吓了她一跳。
  她抬头看了时砚一眼,又继续摘菜。
  时砚攥着拳头,怒目圆睁,闷声道:“你先去给六爷道歉。”
  殷红豆扯了扯嘴角,道:“好啊,我一会儿就去给他说一百个对不起。”
  时砚感觉自己胸口闷了一口气血——这是怎么回事?明明红豆都答应了,可他好像觉得更生气了!
  他说不出来这种感觉,但是他猜,六爷肯定也是这种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比捶在墙上,骨碎血流还要难受。
  殷红豆轻哼了一声,道:“你走开,别挡着我的光了。”
  时砚瞪着殷红豆,道:“你不准这样对六爷!”
  殷红豆白了时砚一眼,道:“我怎么对他了?你说?”
  时砚喘着粗气,根本说不上来,他狠狠地捶了一下墙,他们住的院子是泥墙,一拳头下去,他的手背都破了皮,他咬着牙道:“红豆,你没良心!你答应过的,永远对六爷忠心!”
  殷红豆猛然站起来,她比时砚矮一点,要仰头看他,她目有厉色,道:“我忠心就应该要嫁给他吗?我做的事,还不够表忠心吗?”
  时砚耷拉着脑袋,忽然就哭了,半晌才弱声道:“你没看见,六爷不吃也不睡了吗?”
  殷红豆眼神也软了下来,她坐回去继续摘菜,指甲用力一掐,菜叶子利落地掉在地上,她淡声道:“那是他的事。我做好我该做的事,你做好你该做的事,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别问。”
  时砚转身走了,汪先生说的对,要会说话的人跟他们两个说,他嘴巴笨,根本说不过红豆,他不该去说的。
  殷红豆木木地看着篮子里的菜,咬了咬唇。
  她做好了午膳,送到傅慎时的书房,他还和前几天一样,忙着置新庄子和如何规划庄子,根本没有要吃饭的意思。
  殷红豆盯着自己做的饭菜,第一次主动开口跟傅慎时说了话,她道:“你若不吃,就提前跟我说,省得我费工夫做,还浪费粮食。”
  傅慎时眼神微滞,随后挑着眼尾看她,嘴边浮淡淡的笑,问道:“红豆,你是在关心我吗?”
  殷红豆笃定地道:“现在到处都在闹饥荒,我是心疼粮食。”
  傅慎时难得语气轻快了一些,道:“好,我不浪费粮食。”
  他端过案盘,举起筷子吃饭,碗还是殷红豆送的碗,菜也是她亲手做的菜。
  傅慎时用膳之前,也笃定地道:“红豆,你在心疼我。”
  殷红豆眨着眼,小嘴抿成一条直线,她道:“你别以为这种方法对我奏效,在我看来,不过是第二个傅二罢了,没有区别。”
  傅慎时手腕顿住了,殷红豆转身走后,他又没了食欲,他神色冷漠地大口吃饭,吃完了饭,也吃完了菜。
  饭和菜,都是她做的。


第84章 
  傅慎时老实地吃了两天饭; 睡了两天觉; 他发现殷红豆又不跟他说话了,便故态复萌,又变成了之前的样子。
  殷红豆不管他,他就持续下去; 日渐消瘦,时砚平日里虽然不插嘴多说什么,可是嘴巴上燎的泡出卖了他。
  院子里的氛围; 相当糟糕; 殷红豆忍了几天,情绪也无端变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时砚又端了丝毫未动的饭菜到厨房去,殷红豆肚子里的火一下子就蹿到了嗓子眼儿,她放下手里的事; 大步往书房去。
  傅慎时坐在轮椅上,岿然不动; 像一尊雕出来的玉人。
  殷红豆怒视傅慎时,揪着眉头道:“你不想吃你就说; 别糟践粮食。”
  傅慎时抬了抬头,目光润朗地看着殷红豆,他嘴角微动,道:“我吃; 你去热一下。”
  殷红豆的火瞬间灭了一半; 转身去给傅慎时热午膳; 她将饭菜堆在一个碗里,端了过去,送到傅慎时桌子上,又转身要走。
  傅慎时抓住她的手腕子,道:“非要这样,你才管我吗?”
  殷红豆轻轻地拂开他的手,道:“我管不管你,有什么要紧?你不是说,我的命都是你的吗?”
  傅慎时面色微白,她总是有办法,让他心如刀绞。
  时砚从廊下冒出来,闷声禀道:“汪先生来了。”
  傅慎时松开手,殷红豆也退开两步。
  汪先生进来轻咳了两声,同傅慎时肃然道:“六爷,仁庄附近的亭台楼阁都快建好了。”
  仁庄成立两个月左右,庄上灾民稳定下来之后,早就开始建造“销金窟”,原计划是要开发财坊分坊、戏园子、酒楼等,这些虽能开起来,却不容易揽客,若不能达到宾客络绎不绝的地步,仁庄前期的投入,大部分都要亏损,庄子上养着一千多口人,劳动力虽然廉价,可一天下来,也要耗费上百两银子养活他们,这还是在只保证了基本温饱的情况下。
  南边又有疫情小范围爆发,北上的灾民越来越多,天子震怒,朝堂之上人人自危,眼下已经加大力度救灾,拨银、粮无数,到底是治标不治本,只能暂时缓解灾情,撑不过两三月,必然会发生暴动。
  二皇子最近每天一封信送到仁庄上,催问仁庄进度。
  汪先生日夜奔忙,他的亲事也暂时耽搁了下来,傅慎时心系红豆,再加上这些事,更是茶饭不思。
  殷红豆这段时间对外面的事知之甚少,她本不知道这些,但见汪先生神色不好,便问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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