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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掌上娇-第122部分

小说: 掌上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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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刘光同所说,谢鹿鸣这次到应天府来,的确只是为了拜访旧友。
    而为什么他隔三差五就去崔家,按她的聪明,应该是可以想明白的。
    既然刘光同都这样说了,薛成娇悬着的一颗心自然就放了下来。
    到她动身进京,其实已经是八天之后的事情了。
    除了崔家安排的随行的人之外,衙门里还拨出了两班衙役,应天府这边礼部也搞了一套仪仗出来。
    薛成娇是低调惯了的人,一时间自然接受不了。
    还是润大太太一个劲儿的劝她,到底今时不同往日,她是陛下亲封的清和县主,这些派头还是要有的。
    刘光同那里又指了一小队人物出来,远远地跟着,以防万一。
    这一切都准备妥当后。
    终于在贞宁十二年二月十五这一日,薛成娇踏上了进京的路。
    而她再次见到崔旻,已经是二月底了。
    彼时她们刚到大津县,才在驿馆中歇息下来,忽闻外面一阵车马声,薛成娇原本连日赶路有些疲累,一时便没放在心上。
    直到魏书欢喜的推门进来,一边拧了帕子给她递过去,一边笑着开口:“姑娘快收拾一下,大爷和表少爷在楼下了。”
    薛成娇觉得这几日脑子有些昏昏沉沉,反应也有些迟钝,就啊了一声,疑惑的看过去。
    魏书呀的叫了一声:“是大爷和表少爷呀。”
    薛成娇这才反应过来,表哥他们到了!
    她忙让魏书服侍着理了衣衫妆容,才匆匆出门下楼去。
    崔旻一身月白长袍,腰间缀着块青玉比目佩,玉佩之下是近乎同色的穗子,因天寒,外头裹了件铜绿色的披风,披风下摆处有金线描边,看起来高贵极了。
    门外隐有微风吹进来,崔旻腰间的穗子随风摆动,晃了几晃,又稳稳地停下,垂的很。
    大约是听到楼梯上有动静,他回头看过去。
    薛成娇正好与他四目相对。
    那双明亮的眼中,既有久别重逢的欣喜,还有些薛成娇看不懂的情愫。
    可是等薛成娇仔细去品的时候,才发现,原来那双眼中竟还有些许的无奈。
    无奈?
    薛成娇一楞,略提了下裙摆,几步下楼去。
    崔旻见她也没裹着披风,就这样下来,啧了一声,斜了京墨一眼。
    京墨立时会意,几步往门口跑过去,顺势就把微开的大门合上了。
    高子璋在一旁看着,连着唷了两声,拿手肘戳了戳崔旻,旁的倒是没多说什么。
    薛成娇近前来,同二人作了礼:“表哥们来的好快。”
    高子璋笑了两声:“大表哥只怕还觉得慢呢。”
    看起来,这段日子里,崔旻和高子璋关系处的很不错。
    这是薛成娇心头的第一个认知。
    她脸上挂了笑:“舅舅和舅妈可还好吗?”
    崔旻点点头:“京城里一切都还好,你怎么样?”
    “我在应天府也一切都还好。”
    “是吗?”
    没想到崔旻眼中却暗了暗:“如果不是刘公早就告诉过我,我可能就信了。”
    薛成娇心里咯噔一声。
    刘光同告诉过他……崔家四房的事情,他知道了?
    薛成娇眨了两下眼,抬头看过去。
    可他看起来,又实在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方才他眼底的那抹无奈,立时被薛成娇想起了。
    他竟是在无奈这个吗?
    高子璋又戳了他两下,嗳了一声:“才见了面,大表哥可别把成娇吓坏了。”
    薛成娇咳了一声,一言不发。
    崔旻无奈的摇摇头:“这件事,的确是四叔有错在先,我们做晚辈的,虽不好多说什么,可心里明镜似的,是你受了委屈。”他先说完了这一句,不等薛成娇开口,才又说道,“只是你不该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刘公。”
    薛成娇啊了一声:“表哥是说,我不该告诉刘公?”
    “对。”崔旻深吸了一口气,“你还是太小,虽有些算计在心中,可若说运筹帷幄,就差得太远了。”
    薛成娇一时脸上有了红晕。
    她觉得有些难为情。
    没有小姑娘会觉得这是夸赞吧。
    崔旻见状,就又补了一句:“你不用觉得这样不好,来日进京,更厉害的事情你还要见识。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你这样就很好。”
    高子璋在旁边儿笑着,很适时的冲她点点头。
    薛成娇稍稍安心,才问道:“那为什么不该告诉刘公呢?”
    “因为他到底还是官场中人。”崔旻摇着头,往旁边坐了下去,又指了指隔壁的长凳,示意她坐,而后才道,“刘公之所以与我相交,诚然是真心结实,可之其中不能说毫无崔家的关系。我也听他说了,最近谢鹿鸣人就在应天府——”他稍稍拖了个音,“那你再想想谢鹿鸣,为什么刘公对他诸多迁就呢?”
    薛成娇往长凳上坐下去,听了这样一句,眼稍眯:“为了谢家?”
    “是,可不全是,我问的是,为什么对他诸多迁就。”
    薛成娇抿唇半天,啊了一声似乎有些明白过来:“因为谢家置身事外,刘公牵制不到谢家,自然谢鹿鸣在他面前就不会矮人三分吗?”
    崔旻点了点头:“虽然我不大想承认,可这就是事实。我跟谢鹿鸣,始终是有所不同的。他可以孑然一身,不考虑身后的家族,但我却不行。”说完了这句话,他顿了半天,才又提起后面的话来,“所以你这次把事情的始末全都告诉刘公,其实是在他的手上,留了一个很大的把柄。”
    薛成娇心头大惊不已。
    崔溥的这件事,如果闹到御前,不可谓不严重。
    这无关乎他针对的人是薛成娇,重要的是,他下手的,是一位县主。
    可是彼时薛成娇并没有考虑过刘光同。
    事情揭露出去,对刘光同没有任何的好处。
    可是眼下崔旻说了,她才懵懵懂懂的明白过来。
    刘光同没有置崔溥于死地的动机,可是这个把柄捏在手里,就是对崔家最大的钳制。
    她,竟白送了这么一份大礼给刘光同!
    崔旻见她小脸越发白下去,知道她听明白了,于是叹了口气:“但愿将来不会出事吧。”(未完待续。)

  ☆、241:你想拿住谁

“表哥,我……”薛成娇顿时竟有些哑口无言。
    崔旻手一抬,正好摸在她头顶上。
    轻拍了两下,他嘴角扬起笑:“这件事也有我的过失,当日给你那封信,并没有与你说清楚。”
    高子璋在旁边咳了一声:“正是了。成娇必定以为,大表哥你特意来信嘱托的人,是绝对可信的。”
    薛成娇心头有些惘然。
    崔旻的手掌很大,也很温和。
    那只手落在她的头顶,安抚似的轻拍了两下,然后就收了回去。
    可是掌心的温度,她却似乎能够真切的感受到。
    “表哥,这件事情你不怪我吗?”她小手不安的搓着衣角,“其实当初我大可以一走了之,只要避开了,就不会出现后面的这些事情。是我一心想要将计就计,报复……”她咬了咬下唇,“对,是报复四房。”
    崔旻明显愣了愣。
    他回过头和高子璋对视了一眼,冲他点了点头。
    高子璋立时会意,啧了一声:“没有这个道理,就许他们欺负人,还不许咱们回敬一把吗?”
    薛成娇朝他看过去。
    高子璋微一挑眉:“世上的事情,本来就是‘礼尚往来’四个字而已,这事儿是父亲不知道,他若是知道了,断不可能这样善罢甘休,只怕还觉得你做得不够呢。”
    薛成娇啊了一声,下意识的去看崔旻:“表哥?”
    她这一声叫的有些哝哝的。
    崔旻却听的通体舒畅。
    从前她不是这样的。
    只要在叫崔昱的时候,才是一声表哥。
    对他呢?表哥之前总要加一个旻字。
    可能外人听来,不觉得有什么。
    只是他每每听到,都觉得不爽。
    这意味着,在成娇的心里,他和崔昱并不是同等地位的。
    崔昱可能要更亲近一些。
    于是他扬了笑:“子璋说的是有道理的,所以方才你下来,我就说了,这件事,确实是四叔有些过分了。”
    薛成娇一颗心安定下来。
    一时间又觉得很温暖。
    即便是在这样数九寒天之中。
    她的身边,还有这样的人,愿意事事替她周全,为她着想。
    这件事,三个人都没有再多说,只是又闲话了一阵家常,便不多提了。
    而与此同时,崔家长房之中,却又爆发了一件薛成娇绝不愿意面对的事。
    这件事还要从两天前说起。
    那一日润大太太新得了一套青花茶具,打发漆姑给崔昱送过去。
    其实这种事情,原本是轮不上她做的。
    只是那天也很巧,屋里的丫头们各自手上有了差事。
    润大太太得到这套茶具时,赏玩了一番,正好漆姑进来添水。
    于是润大太太一眼看见漆姑,随手叫了她近前,打发她给言景堂送去。
    漆姑这个丫头,骨子里是带着一股烈性的。
    当日漆玉被撵出去,事情始末她全都知情。
    虽然照月每个月都会悄悄地送二两银子到她们家,可这口气她却一直都咽不下去。
    漆玉没骨气,为了银子干这种事儿。
    可她却看不惯。
    崔昱也好,照月也好,说白了不就是欺负人的吗?
    所以她去言景堂时,碰上照月,再加上嘴碎,就多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话。
    照月是崔昱屋里第一得脸的大丫头,除去老太太、太太们屋里贴身的丫头外,底下的这些小丫头们,哪个不叫一声“照月姐姐”?
    叫漆姑指着鼻子数落了一通,她立时就拉下了脸来。
    这事儿原本闹的也并不大,两个丫头之间起了纷争,没有人会放到心上去。
    可那天她们两个人话里话外牵扯到当日姜云璧的事情,还攀扯上了崔昱,这就了不得了。
    有心人听有心话,没出两天,这事儿就在府里传开了。
    长房这里是最先传起来的。
    润大太太知道的时候,气不打一处来,把两个丫头叫到跟前,仔仔细细的问。
    漆姑说的有板有眼,照月却死咬着不松口,就是不说出崔昱来。
    润大太太有心遮掩过去,不过随口训斥了她们几句,便不再多说。
    可是到了这一日,三房、四房,全都得了信,知道了这些话。
    袁氏是最先闹到这边来的。
    周氏在家里拦了半天,怎么也没能拦下来她。
    跟长房撕破了脸,有什么好处呢?
    姜云璧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根本就不会再有人提起。
    三房不过是当时丢了脸而已,过去了就过去了,现在再回过头来跟长房对质,岂不就太傻了吗?
    可是袁氏哪里肯管这些?当下怒火冲天的就去了长房。
    章老夫人知道的时候,也是脸色铁青。
    这件事,她原本就知情,可是却没想到,会有一日被人这样闹将起来。
    润大太太被叫到了敬和堂中,堂下跪着漆姑和照月二人。
    袁氏满目怒火的坐在章老夫人下手处,周氏陪在她身边站着不说话。
    润大太太请了安,心中也知道是瞒不住了。
    她不禁暗恼,可事情到了这地步,说什么也没用了。
    章老夫人点点桌案:“这事儿你前两天就知道了?”
    润大太太点点头:“是,她二人各执一词,我就打发她们回去了。”
    袁氏冷笑了一声:“当日丫头们不也是各执一词?怎么就要挤兑云璧?挤兑我们三房?现如今换到了你们自己个儿身上,就这样算了?打量着欺负谁呢?”
    润大太太微眯了眼,低下头去,却不理她,只同章老夫人回话:“总不可能由得她们随口攀扯,况且当日云璧的那个丫头也不是没去指认过,咱们也不是无缘无故给云璧扣帽子的。”
    章老夫人沉了沉声:“行了,我心里有数。”她说完了,又扭脸去看袁氏,“那你是什么意思?”
    袁氏一挑眉:“查!好好的查!不是撵出去了一个吗?她不是知道内情吗?”说着她伸手去指照月,“这事儿也好查的很,她一个月给人家家里二两银子,这事儿总没跑吧?钱是从哪里来的,只怕还要去问问昱哥儿。”
    章老夫人脸色一沉,显然已经很生气了。
    周氏看的心惊肉跳的,叫了一声老太太,轻扯了扯袁氏衣角:“老太太怎么置气说糊涂话呢。为了两个丫头拌嘴,就要查问哥儿吗?当日为这个,已经叫奴才去哥儿的院子里指认过,难道今次要再来一次吗?”
    岂料袁氏立时大怒,手一挥,生生打开她的手:“就你没气性!你自己的亲外甥女,叫人这样算计了,当日是口说无凭,今次我偏不信拿不住人。”
    “你想拿住谁?”章老夫人声儿已是刺骨冰凉,冷冷的质问了一声。(未完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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