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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部分

掌上娇-第214部分

小说: 掌上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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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仰头看燕翕:“这是如何?”
    燕翕撇撇嘴:“密旨,入宫。”
    崔心头一颤,旋即看向刘光同。
    刘光同眉眼俱笑:“是密旨,叫殿下和世子进了京城就即刻入宫的。”
    崔便不好再说什么。
    他家书上所写的事情,究竟是如何,也没得到舅舅的回信。
    燕翕这就要入宫了……
    他心念微动,张嘴便要说话。
    然则刘光同一直在看着他,先他一步就截了他的话,只是话却是同太子说的:“奴才送崔大人和县主回去。”
    太子嗯了一声,看看他,又看看崔:“你去吧,父皇面前,我替你们回个话。”
    刘光同便又谢了一番恩典,还不忘给崔使了个眼色。
    他二人目送太子和燕翕策马往皇城方向去,刘光同才松了口气。
    崔按了按心口:“为什么不叫我说话?”
    刘光同腿一抬,翻身下马来:“你是不是想说,跟他们一块儿进宫的?”
    崔抿唇,许久后点了点头。
    “老子就说了,但凡遇上县主的事情,你就没了分寸。”刘光同牵着马,送他往马车那里回,一面与他说,“边走边说。”
    待送他上了马车,只吩咐了车夫一句太白楼,便再没别的话。
    薛成娇的马车是跟在后面的。
    过了城门,往高家去的路,她虽只走过几次,此时却也能察觉的出来,现在走的方向,不是回家的方向。
    于是她虚打了马车车身一侧的帘子,瞧了一眼外头的景象,咦了一声,小手敲了敲车身。
    前头车夫放慢了速度,问了两句。
    薛成娇沉了沉声:“这是去哪里?”
    那车夫笑着回:“是刘公公说,去太白楼吃顿饭,再送崔大人和您家去。”
    刘光同说的啊……于是薛成娇又放下心来,不再多问了。
    马车走了约半盏茶的时间,就停了下来。
    此时正值黄昏时分,太白楼这一处吃饭的人也并不怎么多了,他们几个下马的下马,下车的下车,一行人就踏入了楼中。
    刘光同是这里的常客了,楼里的小儿都认得他,一见了他,忙点头哈腰就迎了上去。
    因薛成娇还跟着,刘光同也不跟他逗闷子,叫领着上三楼的雅间,又吩咐照旧上菜色,就打发小二退下去了。
    崔脸色有些不好看,额边还有冷汗。
    薛成娇吸了吸鼻子,取了帕子递过去:“表哥……”
    崔看了一眼,伸手接下来,然后一偏头,就看见了刘光同满含深意的笑和眼。
    “好好的不让我们回家,来这儿做什么?”他沉吟问,帕子擦了擦汗珠,也不给薛成娇还回去,径直就揣进了自个儿的袖子里。
    薛成娇喉咙滚了滚,盯着湖色帕子看着,撇撇嘴,也没说话。
    刘光同嗤了一声:“来这儿自然有来这儿的用意。知道太子和燕翕,为什么进宫的吗?”
    崔下意识就摇了摇头,连薛成娇也是收回了目光,投向了刘光同。
    刘光同伸手捏了一粒花生丢进嘴里,悠悠然吐出两个字来:“赐婚。”

  ☆、420:两道旨意

两个字,声儿不大,分量却极重。
    薛成娇虽不知道前面燕翕和太子的那一段,可刘光同说“赐婚”,她仍旧下意识的看向了崔旻。
    她可没忘记,燕侯爷对崔旻,极为中意……
    一时间,一双无形的手,扼住她的喉咙,她只觉得自己心跳加速,呼吸有些困难。
    崔旻呢?
    崔旻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
    方才他想说一起入宫的,可是刘光同阻了他,也就是说,刘光同知道他们二人此番进宫所为何事。
    不叫他去……也许是舅舅没能办成这件事……也是,不然舅舅为什么一直没有回信?
    于是,他原本就有些发白的脸色,便更白了。
    刘光同一粒花生细嚼慢咽的,好半天才撇撇嘴:“瞧瞧,瞧瞧。我说什么了?看看你们两个的脸色。”
    他一打趣儿不要紧,薛成娇可立时不大好意思起来,就别开了脸,不再看了。
    崔旻眼下哪里还有功夫逗闷子,蹙眉看他:“别打哑谜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快说。”
    刘光同唷了一声:“你这有求于人的,说话还这么硬气啊?”
    他一面说着,一面有了坏心思,双手环在胸。前,冲着崔旻把下巴挑了挑:“我还偏不说了。”
    崔旻倒吸一口凉气,眼看着要恼了。
    那头薛成娇搓着手,终于又去看刘光同,小。嘴儿微张了张,声儿是浓浓的:“您就不要开玩笑了呀。”
    刘光同又一想很吃这一套,他深觉得小姑娘家,细声细语的说句话,又是个极聪明、极讨人喜欢的小姑娘,软着嗓子,似撒娇一样的,卖个乖,这是极可爱的。
    再侧目去瞧崔旻——要不是为着受了伤没养好,这会子只怕要动手。
    刘光同咂舌:“行了我不逗你了。”
    他说了一句,正襟危坐,两只手交叠着拍了两把:“这事儿我知道,前些日子京城里叫人来传密旨,人就是其素派来的,我也想过,他是故意的。那封家书……”他稍顿了一下,觑了薛成娇一回,果然见她面露不解,便轻咳一声,继续道,“那封家书的事情呢陛下是知道了的,所以他叫人来传旨,给我交了个底儿。”
    “什么家书?”果然,他话音才落,薛成娇便问出了声来。
    崔旻很难得的别开脸,脸红了。
    刘光同勾唇笑了:“这个先不说,我先告诉你们,陛下这回要指的是两道婚,且都得燕翕当殿领旨,容不得他不点头。”
    崔旻下意识就握紧了拳头:“你不叫我进宫,是怕我坏事?”
    “我不是怕你坏这个事儿……”刘光同托长了音调,也不再打太极,沉了沉声,“一则陛下要燕翕娶永平郡主,二则陛下要明乐郡主嫁谢鹿鸣。”
    “啪——”
    薛成娇才拿了个小杯子要喝口水,显然是收到了惊吓,杯子碎了一地,她整个人呆坐着。
    要燕褚嫁谢鹿鸣的事情,她之前就听崔旻提起来过一次。
    可是时间过去了这么久,陛下始终没有派旨意下来,她以为这件事,就算是不了了之了,至少崔瑛将来还有个机会。
    眼下呢?刘光同说了,这是容不得燕翕不点头的旨意,要燕翕当殿就接了的旨意——
    再反观崔旻,反倒显得平静了很多,原本捏的死死的拳头,也渐渐的松开了:“你怕我替崔瑛出头?”
    “不。”刘光同意味深长的扬了个笑,“我是怕这位世子爷,沉不住气。”
    崔旻眸色暗了暗:“怎么说。”
    ……
    再说燕翕与太子二人一路进宫,过了宫门,就有小内监等着,见了他二人,上前去请了安,领着人就往清风殿而去了。
    此时天色渐渐昏黄,且有了变天的前兆。
    阴郁、昏暗,空气中还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潮湿感,压得人几乎透不过气。
    七月末的风本是不凉的。
    可今儿也不知是怎么了。
    燕翕跟太子并肩走着,一阵风来,他黛青色长袍下摆处随风摆了摆,他人也跟着打了个冷颤。
    太子在旁边有所察觉,咦了一声:“有这么冷?”
    燕翕一面摇头,一面叹了一声:“我也觉得怪了,适才一阵邪风,叫我觉得浑身冰冷,”说着,又低头理了理袍子,“这会儿又不觉得了。”
    太子若有所思,可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正待要再说两句,就已经到了清风殿外的台阶下了。
    小内监把腰更弯了弯,迎他二人上台阶。
    等上了台阶,太子一抬头,就看见了站在廊下的其素。
    其素几步上前来,平素的笑脸也不见了,是一派的正经,与他二人礼过,话也不多,领着人就进殿。
    太子心头有一丝怪异闪过,本来是想问两句的,可又想起其素这么个人,自然也没再问。
    进了殿中时,皇帝手上什么也没拿,两手空空的,像极了寻常人家等孩子回家的父亲。
    见了太子和燕翕,皇帝似乎高兴极了:“回来了就好,一路上也没出岔子吧?朕成天担心你们,就怕光同哪天送一道褶子回来,说是出了事儿。”
    太子拱手礼了:“没有大事,只是崔御史受了些伤,如今养的差不多了,只是没好全。刘内臣送他和县主回家去了。”
    皇帝连着哦了几声,便叫了一声其素。
    其素嗳了一声,哈着腰:“主子您说。”
    “你亲自出宫一趟吧,去看看崔卿的伤如何,带两个太医去,看着该用什么药,便用什么药,封赏等明儿早朝过了再议。”皇帝吩咐着,却也不看其素,一双眼睛都放在燕翕的身上。
    其素便知道,这是要把他支开了。
    诚然,他一向是个心软的人,见不得人吃苦受罪,便是待孟朝、待王芳,他都尚且如此,更不必说今日换做了燕家这位世子爷了……
    叫燕翕娶永平郡主,其素不用想都知道,他是不愿意的。
    叫燕褚嫁谢鹿鸣,其素更不用想,他更是不愿意。
    可今儿个,他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了,抗旨不遵这一条压下去,整个侯府都得跟着遭殃。
    所以陛下打发他出宫一趟,省得他在这儿瞎搅和……
    其素吸了吸鼻子,应了个是,就下殿了。
    只是路过燕翕身侧时,略带深意的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匆匆离去。

  ☆、421:要的人是谁

其素的那个眼神,似乎是被太子看到了眼底的,他眼底闪过精光,却很快又消失无踪。
    有事儿……这里头一定有事儿,且这个事,一定是冲着燕翕来的。
    会是什么呢……
    可还没有容他想明白呢,皇帝的声音已经飘到了头顶,然后重重地砸了下来:“燕翕,你也不小了吧?”
    燕翕自打进了清风殿,就一直是低着头的。
    其素的眼神他没看到,皇帝的打量,他自然也没能看到。
    太子察觉出异样来了,问了这个话,下头要提的,无非是建功、立业、成家……
    他开始给燕翕使眼色,可却来不及。
    “回陛下话,是不算小了,臣比太子殿下还大一些的。”燕翕拱手礼,恭恭敬敬的答。
    可等他答完了话,一抬头对上太子的脸色和眼神,心下就漏了两拍。
    “是啊,太子今年都十六了,再过些月份,就要过十七岁的生辰了。”皇帝一手撑着脑袋,笑着看燕翕,“可他十五岁上就成了婚,娶了太子妃,今年初也给朕添了皇孙了。你……”他一面说,一面歪头盯着燕翕看,“你母亲,很着急了吧?”
    燕翕心里咯噔一声,待要辩驳两句,却已然是无用。
    皇帝压根就没给他回话的机会,便又顺着前头的话说了下去:“前些日子呢,临江王来了折子,说他的小女儿也到了该嫁人的时候,去年就耽搁了,今年总该定下来。朕左思右想,能配上永平的,也就一个你了。”
    “陛下,臣……”燕翕一撩袍子跪下去,张口便要推辞。
    然则皇帝原本撑着脑袋的手一抬,示意他别说话,又道:“还有燕褚。好几个月前朕就跟你爹说了,要把她配给谢鹿鸣,这事儿你知道吧?”
    一根刺,生生的卡在燕翕的喉咙里,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太子眉头紧锁,对上皇帝:“燕褚才多大点儿,父皇就给她指婚,是不是有些早了?”
    “早?”皇帝先是反问了一句,旋即又哦了一声,“倒也是,谈绩的婚事还没定,她比谈绩还小好些……燕翕,谈绩的婚事,是不是也该考虑考虑了?”
    燕翕惊愕不已,谈绩……谈绩的婚事……这是警告,还是敲打。
    事情过去了多少年了?他和谈绩注定了有缘无分,陛下这时候要拿谈绩来敲打他?
    燕翕突然意识到,今日入宫,压根是一场“鸿门宴”。
    为什么给刘光同去密旨?
    只怕这件事情,父亲是早就知道了的。
    但是父亲本分,不会派人给江南送信。
    而陛下呢?生怕他先回到家中,父亲将此事告诉了他,他动了别的心思,坏了事……所以一回京就叫他先入宫来,旨意派下来,他敢不遵从吗?
    阴谋,算计,从小就绕在燕翕身边的东西,陪着燕翕一路长到大的东西,他从没有如此痛恨过,今次却恨不能撕碎了……
    可是要撕碎什么?又要撕碎谁?
    是天子吗?还是……
    燕翕深吸一口气,重重的叩头:“陛下,臣此去江南,也算是立了功,既然立了功,论功行赏,那臣能不能跟陛下讨个赏赐?”
    太子心头微动,大抵已经猜出来他想干什么。
    因是就站在他身边儿,便下意识的轻踢了他一脚:“别胡说。”
    皇帝看着,却来了兴致:“这么瞧着,有事儿瞒着朕呢?”
    他一面说,一面往隐囊上靠了靠,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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