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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掌上娇-第219部分

小说: 掌上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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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孝礼耸耸肩,丢出了一个名字来:“徐士颉。”
    崔立时就吞了吞口水。
    这个名字,他知道。
    开国以来的第一位连中三元的状元郎,为人谦和有礼的徐大学士……关键是,这个徐士颉颇有当年“棉花阁老”刘吉的风范。
    一来呢是不怕人弹劾,这二来嘛,连中三元的人,气节不是人吹嘘出来的,他刚正不阿,但有一点,就是闲事不理。
    如果说徐士颉如今担的是大理寺的差事,他上折参谈家,那崔不会意外,毕竟这是他手底下的事儿。
    可如今徐士颉管着工部,身兼工部侍郎一职。
    那是个什么地方?跟管着刑狱审案的大理寺八竿子打不着的地方。
    他怎么会去弹劾谈家……
    于是崔眼底疑惑越发浓了起来:“舅舅觉得呢?”
    高孝礼摸了摸鼻头:“我还是觉得这不像徐士颉会干的事儿,还是像陛下叫他干的,可是……不应该啊。”
    崔眼神微变。
    可无论如何,徐士颉在朝上是有分量的,如果不是他出身寒门,如今受重用的,还未必是他舅舅。
    徐士颉这样的人,带头弹劾谈家,对谈家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谈家在朝中没有子孙担重职,即便有些交好的,真要是出了事儿,明哲保身都尚不能够,又怎么会掺和进来?
    且看一看彼时的甄氏,也就可知一二。
    再说眼下的情形,谈后在陛下面前显然是毫无分量……
    “那折子上了,在朝上时,陛下又怎么说呢?”
    高孝礼听到这里,反倒笑了:“这就是此事的第二怪了。”
    他这样说,崔就知道必有内情,于是做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等高孝礼的后话。

  ☆、430:他怎么来了

崔等了好一会儿时间,一直没开口。
    屋外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高孝礼也没叫人进来,自己个儿动手点上了四盏蜡,屋里才有了昏暗的光芒。
    崔坐在堂下,仍旧目不斜视的瞧着高孝礼。
    他觉得等了很久,可高孝礼那边仍旧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于是他就催了一声:“舅舅说的第二怪,指的是什么?”
    高孝礼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陛下呢,当殿并没有理会徐士颉的这道折子,只是责令刑部和大理寺一起详察,说的是容后再议。”
    崔心里就咯噔了一声。
    这实际上也是皇帝惯用的手法比如当日提及立后一事。
    他先授意你上了折,可太极殿上却不急着允了这道折子……
    可徐士颉的折子,究竟又是不是皇帝授意,他们都不得而知。
    也总不可能跑到徐府去问一问吧?
    可是不知怎么的,屋外一道闷雷打下来,崔一个激灵,就有了别的想法。
    高孝礼大概是看他脸色微的有变化,就咦了一声:“你怎么了?”
    崔略眯了眼:“舅舅,您觉得谈昶旭当日的罪名,没有问题吗?”
    收受贿赂,草菅人命这就是当日皇帝过问了之后,把谈昶旭下了大理寺大牢的罪名。
    可谈昶旭,真是这样的人吗?
    高孝礼捏了捏拳头:“那依你说呢?”
    崔倒是一点也不奇怪高孝礼会把问题丢回来他身上。
    他初到京城时,的确不怎么与世家子弟走动。
    可后来风头渐渐过去时,似燕翕、谈昶年和谈昶旭这样的人,他是常来常往的。
    他认真的想了好一会儿,才悠悠然开口道:“姐夫身为宗子,行为在很大程度上受到一些限制,这个不必我细说,舅舅也应该明白吧?”
    他侧目看过去,果然见高孝礼点了下头。
    而后就听高孝礼道:“这些小辈儿的孩子们我虽不怎么走动,但是听子璋说起来过几次,府外好些人情往来,还是谈昶旭做的多些。”
    崔嗯了一声:“正是了。谈家这点分寸是有的,再加上与我一辈的人里,除了姐夫,算得上出色的,也就一个谈昶旭了,故而人情往来,大多是他在经营。”他一面说着,手一面攥住了座下太师椅的把手,“我所知道的谈昶旭,是个长袖善舞的人,他圆滑,更风趣,说他草菅人命……”
    后话崔就没有再说下去。
    但是高孝礼一定是听明白了的。
    说谈昶旭草菅人命,崔是不信的。
    可不信又有什么用?
    高孝礼微微的摇着头:“你不信也没用,韦策说过,都察院会上疏弹劾谈昶旭,是因为手上有实证。这种事儿虽然不归他们管,可是有人把证据递到了都察院衙门去,他们就不会坐视不管了。”
    话到此处,高孝礼又深吸了一口气:“或者你可以以为,仍旧是陛下陷害谈昶旭。但是不管怎么说,谈昶旭的罪名是坐定了的。谈家为了子孙奔走,这是人之常情,如果没人告发,陛下也不会拿他们怎么样。可他们上下是银子,这就是行贿!谈昶旭本就是折在这个上面,他们今次的行为……徐士颉不会无故冤枉谈家,谈家这次,怕是动错了脑筋了。”
    崔下意识的就把眉头锁的十分紧。
    尽管他舅舅这样说,可他还是不能理解,也没办法相信。
    因他满脸写着不信二字,高孝礼就长叹了一声:“我这样来问你,如果今天犯事的是崔晟,又或者是你们家任何一个孩子,你父亲会不会为了他奔走?就是你这个做长兄的,是不是也会替他们操一份心?尽量保全他们?”
    崔一时便无言以对。
    他沉默了有半盏茶的时间,高孝礼也不催促他,给足了他思考的时候。
    许久后,崔才一字一顿的开口问:“那如果谈家真的这样做了,陛下会怎么样?”
    高孝礼摇了摇头:“我不是陛下,也猜不出陛下想怎么样。你问我,还不如去问问刘光……”
    然而刘光同的名字还没说完整了,外面高家总管的声音就隔着门传到了屋里来。
    高齐在门口扬了声:“老爷,府里来了客人。”
    高孝礼一挑眉,没再看崔,也没教高齐进门,径直问他:“什么人?”
    “是刘公公。”
    高孝礼心里咯噔一声,这才去看崔,微拧了拧眉,连眼神都变了变:“我才说你该去问他,他怎么就上门了?”
    崔心里也觉得不对呢。
    刘光同从回京之后就闭门谢客了,谁登门他都不见,这本来就是怪是一件。
    更不要说他很少主动地登门……
    今早自己升迁的旨意下来,按刘光同以往的行事,怎么也该把他找出去,太白楼里订一桌子,好好地讹他一番,可是也没有。
    怎么到了这会儿,他上门来了……
    崔这头正想着,高孝礼已然起了身,待走到门口时,手一抬拉开门,就看见高齐弓着腰站在门口等吩咐。
    高孝礼也没看他:“去请到大堂,我这就过去。”
    高齐嗳地一声应下,转身就一溜小跑的往前面去了。
    高孝礼回过身,见崔还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咦了一声:“不跟我去看看?”
    崔这才回过神,剑眉紧锁,起了身凑到高孝礼身边去:“他怎么会这个时候过来呢?”
    “不知道。”高孝礼一面摇头回他,一面已经挪了步子下台阶,“他过来,自然有他过来的用意,一会儿且听他说什么,不就知道了?”
    崔跟下去,嘴唇动了动,正待要问话。
    前面高孝礼像有所察觉似的,就先阻了他的话:“一会儿你不要急着问他谈家的事情,他过府来,一定是有别的事情。先听他说,等他说完了,该问什么,你再问。”
    崔额了一声,就收住了后面的所有话。
    舅舅的意思大概他也明白。
    刘光同身份不同,他既然登门,就一定是有十分要紧的事。
    这个事,说不得还同宫里有关。
    最紧要的,也许刘光同不会与他们说,可每每刘光同的一些提点,就足以他们灵台清明了。
    于是崔颔首:“我记住了。”

  ☆、431:有迹可循

进了高家会客的正堂时,这里是烛火通明的。
    高孝礼因着离开家早,早些年便很勤俭。
    倒不是说他的俸禄不足以持家,而且高家也从没有短了他该有的银子。
    只是久而久之,养成了这样的习惯而已。
    以往若没有客人来,屋子里至多不过点上四根蜡烛,若是看书时,就再添上两根,最多也就这样了。
    高齐大概是因为今日登门的是刘光同,也觉得刘光同身份不一样,这才点了这么多蜡,叫整个大堂里明亮一片。
    高孝礼踏进门的时候,就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但是也不好说什么。
    他只顾着这个,倒没有留神刘光同这个人。
    还是跟在他身后的崔,自打进了门,就一门心思的扑在了刘光同身上。
    刘光同此时身上罩着个黑色的兜帽,帽子是取下来了,可并没脱掉,一身的黑,这不像刘光同往日的装束。
    再往他脸上看,脸色不善,甚至还有些阴沉,鬓边有汗未落。
    照说这样的天气正是热的厉害,刘光同穿成这样,会热出汗来也实属正常。
    可不知怎么的,崔心里咯噔一声,就认定了那是没来得及落下去的冷汗。
    究竟出了什么事,会让刘光同这样慌乱……
    高孝礼已经往正坐上坐了下去,崔一直盯着刘光同,往他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去。
    大概是察觉到崔一直盯着他看,刘光同一个眼神扫过去:“你看出我不对劲了?”
    崔喉咙滚了滚,点了点头。
    高孝礼这才正经的去打量刘光同,啧了两声:“你这是……?”
    “我是偷偷过来的,不愿意给人知道。”
    刘光同一句简短的话,就让崔一颗心径直往下沉。
    果然有事!
    且这个事,还不会小!
    刘光同几时这样背过人。
    就连刚回京时,他也不曾这样过。
    连带着高孝礼都察觉出异样来了,眉头紧锁:“出什么事了?”
    刘光同却没有看他,反倒把目光投向了崔:“我有三件事交代,说完就得走,只有不足一个时辰的时间在外面,过了今夜,我就得长住宫里服侍,以后再想这样说话,就难得很了。”
    崔心头一颤,眼皮也抖了几抖。
    长住宫里……只有其素那样在宫外没有差事的,才一直住在宫里随侍皇帝左右,刘光同他……
    崔动了嘴唇想问话,高孝礼咳了一声:“你别说话,叫他说完了。”
    于是崔只好收了声,脸色有些发白,等着刘光同的后话。
    “第一,我身上的差事已经全都交办了出去。你也知道,王芳之后,我手握东西两厂,可谓权势熏天。但是这次回京之后,陛下已经叫我把两厂事务都交了出去,西厂叫我干儿子管着,东厂给了其素的大徒弟,至此,我身无职务,我大概也知道陛下的意思,所以趁势说我要回宫服侍,陛下也允了。”刘光同似乎说的有些急,端了旁边儿的茶杯,一口气吃了大半杯的茶。
    可不知,他的这一番话,如平地惊雷一般,叫崔立时就坐立难安了。
    他知道刘光同从前也被陛下猜疑过,可猜疑最重的时候,陛下也没夺了他手上的权。
    按刘光同所说……
    他终于没忍住,还是问出了声:“按你说的,不是你自己交出去的,是陛下夺了你的权?”
    刘光同盯了他一眼:“这天底下,什么都是陛下的。这个夺字,永远别用到陛下身上去,这些东西,原就是陛下赐给我的。”他说着,把茶盏搁下去,大约放的有些重,发出一声闷响来,“你年少得志,已经不知道遭了多少人的红眼,今次又高升,陛下还给你指了县主这桩亲,今后行事,你更得多十二万分的小心。说话、做事,一样都不能出错。”
    高孝礼在旁边听着,对刘光同自然又高看了几眼。
    这个人和孟朝王芳都不一样。
    他知道刘光同爱权,可一日被陛下夺了权,却没有一句埋怨的话,反倒能清醒的提醒崔,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高孝礼眼中闪过赞赏,也许从前真是他错看刘光同了。
    他想着,就问了一句:“去了你的职,总要有个说头吧?”
    刘光同心说说法自然有,但是下意识的看了崔一眼,深以为这话还是不说得好。
    于是他摇了摇头:“陛下做什么事,自然有陛下的注意,轮不到我一个做奴才的要说法。”
    可高孝礼显然是不信的。
    刘光同看向崔的那一眼,他不知道崔察觉了没有,总之他是看在了眼里的。
    难道说……和崔有关?
    可没容高孝礼多想呢,刘光同就又开了口:“第二件事,我是来告诉你们一声,接下来的日子里,不论谈家如何,都不要去他们家走动。”
    “谈家果然要出事了吗?”崔几乎是在刘光同话音落下的第一时间,就拔高了声音问出声的。
    刘光同以往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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