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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部分

掌上娇-第237部分

小说: 掌上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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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疏离,抗拒。
    这是她从姨妈的背影中,所看到的情绪。
    她知道琼表姐这死,姨妈定是身心俱疲,这个时候,她本该好好的陪着姨妈,开解姨妈,可她在老太太房里又坐了那样的事,更是伤了姨妈的心……
    姨妈拿她当亲生女儿看待,她却……
    豆子大小的泪珠,从薛成娇的眼眶中不停地往下落。
    她慌了神的跑出来,没头没脑的也不看着路,不防就撞上了个人。
    薛成娇忙背过了身,去擦眼眶里的泪。
    被撞的人似乎认出了她来,声儿冷:“你怎么在这里?”

  ☆、467:大丧

薛成娇听着那道声音清清冷冷的飘入耳中,眉心立时就蹙拢到了处。 com
    她站定住,抬头看过去——崔瑜。
    虽然分了宗,四房为了崔旻上折子又避出京城的事情,多多少少也会恼长房几分。
    可薛成娇心里明镜似的。
    四房那位老太太,如今没了儿子,家里还靠谁支撑?又拿什么支撑?
    她就算再痛恨长房,到了这个田地上,也不会再跟长房犯别扭了。
    崔琼出了事,圣旨派下来,叫送回原籍安葬,又是崔旻跟她起送回来的……
    钱氏再怎么样,也会让崔瑜和崔易几个人到吉祥巷来走动番。
    更不要说,还有溥大太太带着袁慧真来闹了那样场了。
    她现在想想,这件事钱氏十有**是不知道的。
    溥大太太向性子和软,今次为了袁慧真竟这样出头。
    怪不得崔瑜会在这里了……只是崔瑜在,那崔瑛应该……也来了的。
    想起崔瑛,薛成娇神色微变,眸色也暗了暗。
    崔瑜为了崔溥的事情心恼她,可是恼怒之中,又夹杂着些许的愧疚。
    从前没见到薛成娇时,她觉得父亲给薛成娇下毒,即便见到了,她在薛成娇面前也有些抬不起头了。
    可今次真的见到了……
    当日去京城,得知她往江南去,心底油然升起的那股震怒,便又回到了胸腔中来。
    她明知道如今不该这样同薛成娇说话,更不该这样去质问薛成娇,可仍旧忍不住:“你还敢回应天府来!”
    薛成娇觉得她这话说的极好笑,嗤了声:“我如何不敢回来?”她反手指指自己,再冷眼盯着崔瑜上上下下的打量,“应天府还有陛下赐给我的县主府,我为什么不敢回来?瑜表姐,这个世上,凡事有因才有果,你与我脾气又有什么用?当初溥四叔不打量着害我,又怎么会弄到今天这个地步?”
    她句话罢,压根儿也没打算给崔瑜开口的机会,便径直的讽刺出声:“我知道你要说我心狠,当日你们到应天府,无非是想给溥四叔求个情,可我却跟着表哥他们去了江南……”
    话到此处,薛成娇咂舌两声:“可你要知道,江南此行,是陛下钦点了我同行的,可不是我借故逃遁的。”
    崔瑜显然是怔住在原地的。
    这还是她所认识的那个薛成娇吗?
    这并不是牙尖嘴利……
    她说的头头是道,全是道理,竟叫她无言以对。
    分明应该反驳回去的,可却个字也说不出来。
    去江南不是她的意愿,是陛下的圣旨所达,自然也就不是为了避开他们……
    况且就如她所言那样。
    父亲落到这个地步,全是他自己造的孽……
    投靠了甄氏,给薛成娇下毒……
    这些,都怪不得别人。
    薛成娇并没有打算与她站在这里你来我往,于是趁着她出神有些呆的功夫,绕过了她,径直就往前面去寻崔旻了。
    等到崔瑜回过神来时,才现薛成娇早已走远,是以她眉头深锁,盯着薛成娇离去的方向看了许久。
    这丫头……究竟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再说前面崔琼应的身后事都已然准备的差不多了。
    这日天色有些晚,自然不会有宾客登门来。
    崔润打了家下人吩咐下去,明日早各处去报丧,故而所有的事情今天夜里就全都要准备好了。
    这些事情原本该崔琅陪着润大太太,再叫上沪大太太起操办起来。
    崔琼虽说是个晚辈,可毕竟有圣旨,又有了郡夫人的封诰,家里操办丧事,就不能失了礼数。
    只是因润大太太晕死过去回,沪大太太又向不管事儿且身体不好,崔润也只能黑着脸,叫人去喊了崔琅来,与崔旻同着手料理起来。
    要说忙的不可开交,也倒还不至于,可乍然出了这样的事,府内上下都沉浸在悲痛之中,时顾不上的,总是有的。
    崔旻坐镇正堂之中,早早地吩咐了七个可靠的小子到县主府去请了崔琼的棺椁回家来,他便在此处看着人布置灵堂,等着崔琼棺椁。
    此时他稍转了转身,脸儿冲向了门口,正好瞧见了薛成娇耷拉个脑袋信步上台阶。
    崔旻稍眯眼,几步出了门:“你怎么过来了?”
    薛成娇有满肚子的委屈无人可说,又因见了崔瑜次,心下还憋了气,再想想崔瑛……总之她是满心的不舒坦。
    这会子见到崔旻,他简简单单句问话,她眼眶立时就红了。
    崔旻机灵呀,思绪转的飞快,想了会儿大概就明白了。
    她不在母亲房里陪着,却红着眼睛跑到了前面来……
    崔旻略摇了回头,伸出手来轻拉了她把:“母亲会想明白的,今日事情生得太突然,也太多了些……除了大姐姐之外,还有四婶闹的那样出,昱哥儿心里不受用,还要在她面前闹,她若说你重了些,或是有旁的什么,你就当没听见吧。”
    劝了两句,面说,面已经拉着薛成娇上了台阶进到了屋中。
    这处灵堂已经布置的差不多,崔琼的牌位还没有供起来,崔润也打了人立即去现刻了来。
    可真要说还差什么……旁的就不多了。
    供奉的、排场的,不说全齐全了,可至少都有了。
    崔家好脸面,崔琼这个丧事排场必然也不会小了,屋里放的这些是肯定不够的,明儿早宾客来吊唁,多不好看呐……是以还要填补东西进来,只是都交办了出去,还没见人来回信儿而已。
    崔旻拉着她往旁边儿坐下去:“前面也忙的很,我是分身乏术,正好你过来,这边你盯着点儿吧,会儿小子们请了大姐姐棺椁回来,你看着他们安置好,再供上炷香……”说完了,眼风扫,瞧见了那盏还未点起的长明灯,想着薛成娇未必懂这些,就又交代了两句,“长明灯你不用急着点,那个是要等到了夜里,我来守夜时点起来的,旁的就没什么要交代的了……”
    薛成娇始终低垂着脑袋,搓着帕子。
    崔旻说的话,她都下下的点头应了。
    可突然话音戛然而止,是因从屋外有人将他的话打断了。
    崔琅踩着细碎的步子要进屋,瞧见了薛成娇,就收住了脚:“外面乱成那样,你们还有心思在这儿说话?”

  ☆、468:滚出尔家

薛成娇原本以为,崔琅那样的语气,支走了崔之后,她又要“说教”于她的。
    念及此时,她差点儿下意识去抓崔的衣角。
    可是目光所及崔琅神色时,又怔怔然收回了手。
    她怕什么呢?
    崔是有担忧的,可眼下还是府里丧事最大,他略抬了手,在薛成娇肩头轻轻地按了一把,大约是示意她安心无妨,才提了步子往外走。
    只是路过崔琅时,脚步又稍稍顿了顿,回过头去看了薛成娇一眼,再深看崔琅一回,一言不发,可要说的话全都在眼神之中了。
    崔琅心下嗤笑不已,却只当什么也没瞧见,目送了崔离开。
    薛成娇心一沉,坐在椅子上,白着一张脸朝门口看过去。
    崔琅站得笔直,身上不见一丁点儿鲜艳的色彩。
    她一向知道崔琅是个清冷的人,又很不待见她,可今日不知是不是因为崔琼的丧事,崔琅那种对她的漠然,竟毫不掩藏,直逼着她面门而来……
    薛成娇就有些坐不住了。
    她没有亏欠崔家什么,也没有对不住崔家什么,凭什么她们一个个的,要这样仇视她?
    于是她挪了挪身子,显然是想起身来的。
    崔琅迈开了步子上台阶,却并不往屋内进,只是停在了门口处,身子略一斜,环胸靠在了门框上。
    薛成娇见她不动,要起身的动作就也收住了。
    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先开口。
    只是崔琅的目光让薛成娇有些受不了从头到脚的打量、扫视,仿佛她薛成娇不过是件玩物,崔琅现而今只是在赏玩而已。
    这样的神色与目光,薛成娇见过很多次,大多时候府里有了什么新鲜玩意时,崔琼姐妹几个,便是这样围在一起,对着那东西指指点点,品头论足一番……
    薛成娇拧了眉,越发不悦起来:“琅表姐,你有什么话不妨跟我直说。”
    谁料想崔琅却只是冷呵了一声:“跟你直说?我吗?”
    她一边儿问着,一边儿又反手指了指自己。
    世族贵女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崔琅自然也不例外。
    她的一双手,是日常陪沪大太太上香供佛,更是提笔研墨作词作画的。
    干净、柔白又纤细。
    她指了指自己,很快就放下了手,这时才收敛起脸上的笑意,往屋中走了几步。
    薛成娇立时感到一股压迫感……是崔琅带给她的压迫感。
    “薛成娇。”崔琅连名带姓的叫了她一声,若是仔细的听,能隐隐的听出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来。
    薛成娇喉咙处滚了好几滚,深吞了一口口水,抿唇盯着崔琅,也不应她,也不问话。
    左右崔琅这幅形容,摆明了还有后话的。
    果不其然,崔琅叫了一声,走近几步,又在距离薛成娇十来步外的地方站住脚。
    她仍旧端着一派上下打量的形容,眼底的不屑毫不掩藏,那其中还又夹杂着一丝的厌恶。
    没错,就是厌恶。
    当薛成娇清楚的看到她眼底的厌恶时,心头狠狠地一震。
    崔琅不喜欢她,所有人都知道。
    可崔琅一向是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就算以往不喜欢她,至多不与她多说多玩,却从不至于到了厌恶她的地步。
    可现在,崔琅实实在在的表现出了厌恶感,是冲着她薛成娇来的……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崔琅再开口时,语调沉了沉,声音较之以往时,更染上了几分凉意:“这次回应天府,你想办的事情办完后,就滚回顺天府,再也不要回来了吧?”
    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要正经抡起来,薛成娇如今可比崔琅要尊贵的多。
    一起长了几个月,又都是自己家的亲戚。
    崔琅不是没教养的人且不提崔沪对这个独女如何严苛,便是沪大太太,那样一个淑惠的大家闺秀,也绝不会将崔琅教成一个孟浪之辈。
    可她现在站在崔琼的灵堂里,说出来的话竟会如此难听。
    她薛成娇现今还不必再依靠崔家活着呢,崔琅就能张口就让她滚……
    薛成娇深吸了一口气,也是不自觉的就冷了脸:“崔府教女,就教的琅表姐如此言行吗?且不说我有封诰,你见了我该行什么样的礼,只说陛下赐了婚,你这样说话,自己觉得合适吗?”
    是,她早晚是要嫁给崔的,将来就是崔家的宗妇。
    她和崔的确是不打算再回应天府,可这并不代表,崔琅能这样趾高气昂的让她滚!
    崔琅对她这一番话却嗤之以鼻。
    很早之前,崔晏他们几个就说过,薛成娇绝对不像是表面看起来那样无害。
    彼时崔琅也想过,觉得大概还是他们恶言中伤,毕竟二房还给薛成娇下过药,这样诋毁她几句,本来就不算什么。
    可是后来崔昱因为当日姜云璧的事情吃了家法,一连三天没能下得了床。
    这件事诚然也与她崔琅没多大的干系,可崔琅何其聪慧的一个明眼人,她压根儿都不用去抓着崔昱问上一问,立时就能想明白过来。
    当日薛成娇那样不喜欢姜云璧,崔昱干这事儿,多半跑不了薛成娇在里头掺和。
    祖母压下来,只让崔昱一个人扛了,无非是为了崔昱的名声着想,再加上薛成娇已经远走京城,应天府里的事情,无论如何也没这个必要再牵扯上她,到头来只会越闹越大。
    可不说,不代表薛成娇没做!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崔琅才重新开始考量薛成娇此女的为人与行事。
    崔琅深吸了一口气:“我早就说过,自从你住进崔府后,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就从没有断过。不管是姜云璧,还是后来你被人下药,甚至于你搬离了吉祥巷,事情都没能了结了”她拖了拖音,也顿了顿声,“昱哥儿一蹶不振不说,及至你入京,没多久四叔就出了事。就算是四叔咎由自取吧,这一点诚然怪不到你身上去,可薛成娇,这些事情,还是因你而起的,崔家不得安宁,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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