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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被反派养大的她[快穿]-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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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梢拿手机看,把这弹幕念了出来,然后回答他,“真是想得美。”
  他出了房间,摄像跟着,看他下楼,走到厨房,烤了面包做三明治,打着哈欠微微驼了背,懒洋洋地拿着平底锅一抖,培根被翻了个面,他才似想起来刚才的问题没答完,又想了起来,“我和何总不一起睡。”
  一句话说得直接干脆,他也不去看弹幕现在会多么精彩,又补了句,“光拿钱买,指不定就买到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你们觉得何总能看上这种人吗?”
  居然是半公开地怼上了齐延。
  参加过那场热闹的人都知道这白眼狼是谁,弹幕瞬间精彩起来,说什么的都有,居然还不乏强行给齐延洗白,或者是骂贺梢踩人上位的。
  “早。”
  身后突然想起个清冽女声,珈以走过来,打开冰箱要倒牛奶,贺梢把冰箱门一推,将他放在旁边的一杯牛奶递给她,“冬天别喝冰的。”
  珈以顺从喝了,坐在桌边和他吃了早饭,抬头问,“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贺梢知道她问的是节目组这边给的任务,早先就问过,答她,“让我们为对方画一幅画。”
  “喔。”珈以点头,“那我下午画,上午我先处理点事。”
  她是真有事,拿回来做已经是考虑到节目拍摄的需要了,吃完早饭就去了书房,直播摄像这边自然就跟着贺梢,看他十分贤妻良母地洗了水果,又拿了纸笔,慢吞吞地上书房去找珈以,水果摆在自己面前,人半瘫在沙发上。
  和那边正襟危坐处理事务的珈以形成了鲜明对比。
  珈以抬起头看他一眼,“在直播,你不和他们聊天吗?”
  她看过贺梢当游戏主播直播时,除了打游戏,适当地解说之外,还要读一读弹幕,和观众们互动,绝对不是这么一副混吃等死过周末的模样。
  贺梢捏了颗冬枣嚼,“聊啊,怎么不聊了,这不是在用我的美色和他们聊天吗,这可是张帅气得会被包养的脸,他们多和我的脸聊天,说不定还能蹭点美色。”
  这话说得实在是无耻。
  珈以都要被他的无耻惊呆了,怼他,“那照你这话说的,他们还应该看我的脸,毕竟你那张脸是被包养,我这张可是金主的脸,能蹭点财气。”
  “可以。”
  贺梢起身,他们待在书房不动,直播的摄像就变成了摄像头,他伸手过去,调了调,让摄像头能拍到珈以的身影,又拍不清楚她的脸,然后自己凑到摄像面前,一张俊脸放大,他朝镜头眨眼,笑了笑。
  “远远看着蹭点财气就行了,别让我看见一屏幕的求包养啊。”
  他转身往沙发走,坐下去拿了那张纸,想着该怎么画,一边却想起珈以刚才的嘱咐,不看弹幕,完全盲聊,“你们这些涉世未深的,应该还不了解我们这个圈子的准则,不管是金主还是小白脸,要的就是个忠诚,那种得陇望蜀三心二意的,太没有职业道德了,是要被整个行业嫌弃的。”
  一本正经地瞎说不算,还锲而不舍地嘲讽齐延。
  弹幕又热闹了一波。
  珈以坐在后面,低头处理文件,听见他这话就想笑,“你这是拐弯抹角地提醒我要有职业道德?”
  齐延看着那张纸,对着张纸笑,“当然,你得干一行就爱一行,以身作则。”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你们猜对了,这个节目,就是拿来甜的!
  下章更新,基本十点,可能往后。


第105章 别人家的金主(11)
  上午珈以基本就忙着处理公务去了,偶尔和贺梢怼几句,等她忙完伸懒腰走出来,路过沙发时拿了被贺梢撕得从三四十张变成三四张的素描纸,看一眼那上面的画,举起来就对上了直播摄像头,“看贺才子的画。”
  简单粗劣的简笔画,也就是个幼儿园大班的水准。
  贺梢睁了眼,因为刚才切切实实地真睡过一觉,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了,“我画了二三十张才画出来的,你差不多看在诚心的份上。”
  “诚心允许你把我画得这么丑啊?”
  珈以怼她,把那张丑的要死的,连两只眼睛都一大一小的小丑人给举到了自己脸上,“我要长成这样,你愿意给我包养?”
  贺梢脸一僵,很想昧着良心给她点下头,但脖子耿直得很,就是不肯点下去。
  他惜命,暂时不想和脖子绝交,于是岔开话题,把桌上的果篮捞过来,拿了个提子递到珈以的嘴边,“饿了没,我去做饭?”
  提子太甜,珈以被甜得发齁,嗓子堵了下,答他话时就慢了半句,跟在贺梢背后,还有点不可置信,“贺梢你还会做饭?”
  “你之前吃的那些,都是我做的。”贺梢已经走下了几步楼梯,转过身来,一矮身,突然伸手把珈以给扛到了肩上,吓得跟拍的摄像师都轻微地晃了晃。
  贺梢放下空着的那只准备去扶他的手,扛着珈以轻轻松松地下了楼梯,把人放到了沙发上,手一捶,正好压住了她抬起想踹的脚,身子往前倾,手撑在了沙发靠背上,把珈以整个人都按在了沙发上。
  “金主,看在我这么尽职尽责的份上,好歹给我点面子,让我秀个恩爱啊。”
  他靠近珈以,伸手拿走她被糊到脸上的一缕头发,问她,“你觉得按咱俩的颜值,这个镜头,能撑住美多久?”
  “半分钟吧,”珈以诚恳地回答他,“因为半分钟就是我忍着肚子饿陪你的极限,接下来,可能就不合适给小朋友们观看了。”
  “行,”贺梢起身,伸手摸了把她的头,故意把珈以柔顺的头发弄乱了,往她额头上吹了口气弄出个自然的中分,“这顿饭的奖励,我就当已经收了。”
  他转身去厨房做饭,摄像跟了过去,盯着他行云流水的动作拍了好一会儿,把镜头转交给了厨房的固定镜头,走出去时看珈以要上楼,脱口而出一句。
  “何总不过来看贺老师做饭吗?”
  也是上午贺梢和珈以的相处太过平易寻常,跟着拍的摄像师按着之前在电视上看见的套路和上一期的合作经验,这话就脱口而出了。
  结果珈以回过头来看他一眼,朝厨房问,“贺梢,金主要进厨房吗?”
  “金主不用进厨房,”贺梢开了油烟机,后面半句话被轰隆隆的声音盖得都要听不见了,“你也别进来,熏一身油烟不好。”
  珈以听了前半句,转身继续上楼拿东西,这上来就等到贺梢把饭菜都摆到了桌上才下来,路过他时往他怀里拍了一张纸,折着,看不见里面是什么。
  “给你的小奖励,等吃完饭再看。”
  这张纸硌在心头,贺梢连吃饭都没了精神,收拾了碗筷往洗碗机里一放,走回来就打开了那张纸,然后看见了纸上画着的自己。
  从眉眼到唇角,都很像。
  他看了好一会儿,并不奇怪珈以还有这技能,捏着那张纸转头去找她,“何总,”他喊了声,惊得珈以抬头看,“你这也太偷工减料了吧?”
  这原本就是节目组给的任务,她却说是给他的奖励。
  虽然他看了的确很喜欢,可这点喜欢,可不能让她瞧见,从此就觉得他好打发了。
  贺梢心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打得响,珈以低了头,手里的笔转了个圈,依旧在白纸上挥着,“我画这画的时候,你还在厨房做饭。”
  她这一句话,别说看直播的人听不懂,就是贺梢也没懂,一脸懵地看她。
  “我画画的时候,你都不在眼前,全是靠着我的记忆画出来的,那你现在看着,觉得那画和你本人,像吗?”
  像。
  越像,越说明珈以记着他,记得清晰又深刻。
  贺梢心猛地蹿了下,很想低头狠狠吻住她,却想到周围还有一圈摄像机和摄影师,咬了下舌尖恢复清明,坐到她身边去,手臂放在了她靠着的靠背上。
  这样,四舍五入一下,也算是把她揽到怀里了。
  贺梢满心喜悦,身子不由自主地倾过去靠近她,低头想要吻一吻她的发丝,却一眼看见了珈以正在画的新的一幅画。
  那年轻男人的脸,一看就是他。
  而他正弯下腰,低头和一个藏在转角的墙后面的人说话,眉眼间浸着的全是深潜在爱河中的笑,全部的柔情都给了未露面的人。
  珈以还差着点没画完的另一只手,漫画版的贺梢似是要放在那人的头上。
  最后一笔画完,珈以把那张画连着画本也一并递给了贺梢,“等你以后练好了画工,或者有了想画上去的小姑娘,你再把这张画画完。”
  她这是在为贺梢铺路。
  日后就是他另有了心上人,有着她这句话在,贺梢也能走得安心。
  可这日后是日后,贺梢眼下正对她情根深种,听见她这话气得心肺都要炸了,又气她不相信自己,又气齐延害她没了安全感,又气自己不够让她安心。
  最后他憋着这口气上楼到了阳台抽了支烟,拿着自己最后化成的那张简笔丑脸下来了,顺带着把上午没吃完的果盘也给端了下来。
  “这青皮的提子比紫的甜,你吃青的。”
  “贺梢你刚才又去抽烟了?”
  两人的话基本是在同一时间响起。
  落下字音,珈以伸手去拿了个青提子,贺梢下意识往旁边挪了半个人,两人方才吵的那一架,就算这么无疾而终了,珈以转回头去看电视里放着的综艺,“你这嗓子是要拿来唱歌的,以后少抽点烟。”
  贺梢随意应了声,并没怎么将这句话放在心上,左右他在家时,也没少听他妈念叨这些话,早就养成了个过耳即忘的习惯。
  他捏着那张丑脸纸,拿过那惨兮兮的素描本子,翻过现在看着都让他有些堵心的那一面,问珈以,“你教我怎么画你,好不好?”
  这算是他今天除了打趣和故意之外,对珈以说的最软和的一句话。
  珈以转头看他,那目光似是瞬间又将他看穿了。
  贺梢肯定她不知道自己今天早起翻了评论,之后才会有那种种故意行为,但是他觉得,她一定猜到了他的心态。
  他不想两人之间变成那种被诟病的金主与小白脸的关系,所以大半天的直播下来,一直都在隐隐挑衅“金主”的权威,偶尔戏称的那几次,更像是打情骂俏,而不是真的诚惶诚恐、以钱压人。
  正因为看出来了,珈以才一直顺着他,还当着直播的面,给了他退路。
  她是不希望他在日后走了岔路口,也被人像齐延一样辱骂。
  而偏偏,贺梢最讨厌她的这点仁慈。
  他知道自己容易在困难面前丧失信心,好似这一辈子的勇气和反抗都在少年无力挣扎时期被消耗完了,遇见珈以这样有时强势的人,其实就很希望她能强硬地将他扣在身边,带着他,拖着他,让他放不开手。
  可现在看来,她没有这么狠,倒是对他足够好。
  贺梢被这好气得咬牙切齿,又爱得如痴如醉。
  他手上的纸被珈以抽了,再看这画,珈以还是觉得眼睛有些被辣得受不了,往回一推给他拿回去,放弃得比他还爽快,“你这画工,一时半会拯救不了,你干脆找个有象征意义的画算了。”
  有象征意义的?
  贺梢安静想了许久,其间接了三颗珈以递过来的紫提子,没用的手,用的嘴,被酸得龇牙咧嘴,最后灵光一闪,在纸上花了个金元宝。
  珈以瞧见,被逗得哈哈大笑。
  她很少这样完全放开了笑,眼泪都笑了出来,为了抢那张纸,还把自己靠在了贺梢腿上,拿过来仔细鉴赏了下,评论,“你这元宝画得甚是圆润,一看就是元宝届的大美女,想来打造它的工匠甚是用心,现在只差上个色了。”
  这夸元宝也要顺带着夸自己的,贺梢瞧着她这得意洋洋的小模样,伸手过去拽住了她的衣角,拉着跟她起身,“金元宝太好看了,就怕被人抢走。”
  “那就把金元宝藏起来啊。”
  原主闲暇时光最喜欢画画,家里各种画具屯了不少,珈以很快就找到了几盒水粉颜料,并着调色盘和画笔,一股脑递给了跟在身后的贺梢。
  “金元宝可是认主的,它只和它想要待在一起的人待在一起。”
  话说到这个份上,珈以想起点什么,还要再怼半句贺梢,“当然,狼也可以。”
  两人趴在茶几上,商量着调要给金元宝上的颜色,贺梢画画不行,创造力倒是很丰富,调出一滩介于屎和黄金泥之间的颜色,被珈以白了一眼,怯怯收了手,等着她把颜色调出来,小心翼翼地要给金元宝上色。
  他玩游戏时手稳得很,补刀补得半刀不漏,可这会儿涂个颜色,手抖得厉害,一不小心就蹭到外面,金元宝都长了角。
  珈以嫌弃地把他推远,自己三下五除二涂完了。
  末了笔刚放下,贺梢就把手伸了过来,手背上画着一个小小的金元宝。
  他说,“暂时还藏不了金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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