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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部分

论撩世家子的技巧-第161部分

小说: 论撩世家子的技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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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他颤抖出声,声音沙哑:“我只是……太想见见她了。”
    他太想念那个人了。
    他已经有整整三年不曾见她,可她的容颜却始终鲜明如初,没有半分褪色。
    他想看看那个人,想听听那个人的声音。哪怕知道她大概一生都不会原谅他,可却也想通她多说几句话。
    可是谢子臣的话这样伤人,仿佛是利刃翻搅其中,他有些艰难道:“麻烦你告诉她……罢了,你也不会说的……”
    桓衡垂下眼眸:“叨扰了。”
    说着,桓衡就要往外走去,这时染墨走了进来,朗声道:“桓公子留步!”
    桓衡微微一愣,染墨朝着桓衡行了礼,又对魏华行了礼,随后道:“桓公子,林将军,请。”
    桓衡愣了愣,谢子臣在一旁淡道:“还不去?我没你想得这么小气。”
    “谢谢……”桓衡点了点头,随后跟着染墨,疾步朝着后院走了过去。
    谢铜给谢子臣端过茶水,谢子臣抬手抿了口茶,皱了皱眉头。
    “大人,”谢子臣成了婚,谢铜也跟着大家叫起大人来,有些犹豫道:“您不去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谢子臣板着脸:“阿岚想见见魏华,我去看什么?”
    “原来您不是真的让桓大人去见夫人啊……”
    谢铜恍然大悟,谢子臣幽幽瞟了谢铜一眼:“我没你想得这么大方。”
    如果不是怕蔚岚知道魏华到了家门口没能相见,他绝对不会给后院通风报信说魏华和桓衡来了……
    单独见魏华太引人注目,只能连着一起见桓衡了。
    蔚岚昨晚闹狠了,事后才觉得疼,大清早起来,就在床上休息。听到魏华来了,便赶忙起身,洗漱过后,躺在床上等着两人。
    谢府没准备她的衣服,她就套了谢子臣的袍子,头发随意束了个冠,斜靠在榻上,静静等候两人来。
    两人进屋后,丫鬟们本来打算立个屏风,蔚岚淡道:“不用了。”以后,便直接传两人进来。
    桓衡进入屋里,闻见蔚岚惯用的熏香,他一时竟有那么些想哭。
    蔚岚躺在床上,隔着床帘看着他么二人,隐隐约约能看到帘后那人的风姿。
    “多年未见,君可安好?”
    她看见桓衡带着魏华跪坐下来,解释道:“昨夜孟浪了些,今日修养,让二位见笑了。”
    桓衡、魏华:“……”
    桓衡整个人脸色都变了,沙哑道:“你无须提醒我这些。”
    蔚岚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道:“阿衡,你还走不出来吗?”
    “我要从哪里走出来?”桓衡抬眼看着帘后的人,捏紧了拳头,认真道:“从你的世界走出来,还是从过去走出来?”
    蔚岚静默不语,片刻后,她淡道:“这并没有什么不同。”
    “阿衡,”她伸出手来,那素白纤细的手,仿如女子一般,落在桓衡的头上:“你永远是我弟弟。”
    “我在你身上耗费了快十年心血了,阿衡,你不要辜负我。”
    “怎么算辜负?”
    “当你有了其他心思,”蔚岚的声音平淡,却带着让人为之颤抖的残忍:“这就是辜负。”
    作者有话要说:  不行,我不能总这么晚更新,我快死了。
    这篇文明天正午十二点更新,我要早上起来就把更新写完!!!
    好困好困,小剧场不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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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6章

蔚岚的话让桓衡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她的手落在他的头顶; 仿佛过去一样; 这么居高临下看着他。
    他那么想抓住她; 想把她的手握在手里,可是却仿佛有一道天堑; 隔阂在那手掌与他之间。他不想在她面前哭出来,也不想再像一个孩子面对她; 可他却忍不住; 在她手下红了眼眶。
    只是这么一个动作,就让他觉得; 整个人都疼起来。
    这个人再也不属于他了。
    亦或者说,这个人从未属于他过。
    她曾经差一点就拉住他的手了; 他差那么一点,就曾经可以握住她。当他回顾往事,寻着她走过的路一路走去; 他便明了,原来这个人,也有曾经这样靠近他的时刻。
    她不是没有将手伸出来过,只是被那个幼稚的、软弱的、看不清周围的自己; 以着那样可悲的方式,仓皇推了出去。
    他怪不了谁,所以才在她伸出手的那一刻,再也无法忍耐,一把握住对方的手,将那脸埋在那温热的手心; 嚎哭出声。
    “阿岚……阿岚……”
    他叫着她的名字,可是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不会原谅他,也不会再随他去北方了。
    蔚岚静静看着面前嚎啕大哭的少年,心里竟也有些酸楚。
    这个人她从十二岁到如今弱冠之年,一直当亲弟弟一般宠着爱着,哪怕是中间有了那么几分心思,斩断那些心思之后来看,那似乎是早已成为习惯的宠爱和怜惜,也无法割舍。
    没有人会对一个孩子有太多的怨恨,更何况他们之间……也谈不上什么怨恨。
    她曾在年少时看着他俊美的面容幻想过他长大后的模样,她想他应该是个意气风发的将军,应该潇洒来去,俊美无双。应该放肆桀骜,想要什么,就取什么。心如澄湖清溪,眼如日月星辰。与他们这些玩弄权势,隐忍不发的政客截然不同。
    无论多少年岁,他都可以一如少年,笑着喊那么一声,阿岚。
    可是当他真的长大后,他当真如她所想那样,成为了一个俊美无双的青年时,他却再无法如少年那样心思单纯,天真无忧。他跪在她身前,仿佛握着最后救赎一样握着她的手,嚎啕出声。
    蔚岚心里一阵阵揪疼,那种感觉仿佛是曾经看着细心擦拭的珍宝,被这世间摔得破碎不堪。
    她叹息出声:“阿衡,莫要难过了。”
    “你已是天下兵马大元帅,这样哭,是要被人笑话的。”
    “就一会儿……”桓衡沙哑出声:“阿岚,就一会儿吧……”
    “阿岚,北方要安稳下来了,我像你当年对我讲的那样,我会做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我将北方系在我身上,我将我的家人、我的家族系在我身上。我没有任性,也没有推诿。”
    “我会平定北方,将帅印拿稳在手里。”
    “你做得很好。”蔚岚眼里带着疼惜,这并不是她当年想让桓衡走的路,可是他选了这条,或者说被逼着走上这条路,也就只能义无反顾。
    “阿岚,你别说话。”桓衡抬起头来,注视着蔚岚:“让我说完吧。”
    “你离开北方这些年,我走过了你所有走的路,去过了你所有去过的地方,问过了所有和你交谈过的人。我把你的痕迹都找了一遍,在我所能做到的地方。”
    “我知道当年我做得不对……”
    “我知道是我太软弱,太幼稚,太不顾后果。可我一直拼命想,你总是爱着我的。阿岚,你这样的人,看着风流潇洒,但骨子里认定了一个人,就想着和他相守白头。我以为你会等我,以为我平定了北方,我长成了你所期望的那个人,我忍受所有你受过的痛,我补偿了你所有的痛楚,那早晚有一日,你会回到我身边来。”
    “可是阿岚,”桓衡抬起头来,注视着帘子里那个人:“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回来了,是吗?”
    “是。”
    桓衡苦笑起来,接着道:“你爱谢子臣,是吗?”
    “是。”
    言语如剑,没带分毫迟疑。
    桓衡闭上眼睛,握紧了她的手,沙哑道:“那你还爱我吗?”
    “阿衡,”蔚岚淡然开口:“没有任何感情,是可以分成两半的。”
    她爱着谢子臣,又怎么会爱其他人?
    桓衡觉得自己仿佛是被人按在了水里,无法呼吸。他整个胸腔都快炸了,忍不住佝偻了身躯。
    可他不能停下来,他不是当年那个只知道逃避的少年,他得往前走,他得逼着自己,去看清所有的一切,逼着自己,哪怕是踩在满路荆棘之上,也要往前走去。
    “那么,阿岚,”他艰难出声:“你走过的路,我都走过了。你尝过的苦,我都尝过了。你抛弃一切送我北归,我不顾北方混乱用我所有与皇帝交易送你南回;你不顾生死将我护于羽翼四年,我以北方为盾护你官途顺坦至相位。如今你魏家就缺一个州府军队就可直接晋为一流世家大族,那我将荆州送你。”
    说着,他直直看着蔚岚,一字一句,仿佛是剖开了自己的内心,慢慢道:“你我之间,算不算两清了?”
    蔚岚没有说话,她觉得自己内心剧烈疼痛起来。
    她垂下眼眸,慢慢道:“你要同我两清吗?”
    “对。”桓衡握着她的手,觉得那个人的温度给了他巨大的力量。
    “阿岚,你我之间,都不该自欺欺人。我不是你弟弟,过去不是,现在不是,日后也不是。我对你,从来都只有非分之想,男女之情。你我之间若抛开这些,不过只是各据一方的政客,若需合作,你我联手,一如当初。若需对峙……”
    桓衡觉得每一个字都是他逼着说出来,用尽全身力气。
    他从北方而来,他日夜兼程,耗尽心血。
    他本来以为自己赶得及,也本来以为自己能够阻止她。可当他在门外逼着自己等待天明时,当他感受到当年蔚岚所体会那撕心裂肺的痛苦时,他便明白,他赶不及。
    在当年那一晚上,蔚岚没有来得及那一晚上,他就已经晚了一生。
    错了一次,也就是错了一辈子。
    于是他也就明白,为什么最后是谢子臣。
    因为这个人太清楚知道所有人的弱点,这个人知道,自己无需插手太多,只需要默默等待,守候,在那个人满身狼狈时候,乘一叶扁舟而来,将她带回去。
    待她历经红尘,自然会来到他身边。
    这个道理若他早些明白……若他早点明白……
    桓衡逼着自己不去想这些如果,他绷紧了身体,听上方人无奈说一句:“若需对峙,你要如何呢?”
    “自然是,”他身体摇摇欲坠:“该如何,就如何。”
    蔚岚没说话,她含笑垂眸。
    她二十多岁的时候,也是这样看待这个世界的。以为一切都能恩怨分明。以为只要和对方说了恩断义绝,就一切可以了结。
    等她四十多岁的时候,她便明白,这样的想法何其幼稚。
    人之所以是人,就在于他们有着遮掩变化多端的情绪,这些情绪如透明的丝线,缠绕在这个世界方方寸寸。人从来不是机器,感情说斩就斩,说断就断。
    她知道,所以她再不作出这伤人伤己的许诺。
    “阿衡,”她终于开口:“你终究还是太年轻。”
    “我不是!”桓衡大喝出声,猛地放开了她的手,怒道:“蔚岚你看清楚,我马上要到弱冠之年,我是桓家的家主,是北方三州六十万军的统帅,我再不是当年跟在你身后那个少年!”
    “你休再要,”他红着眼眶,让他的话都变得格外软弱下来:“你休再要,说这样的话。”
    他喜欢别人说他太年轻,他太过憎恨“年轻”这样的形容。
    这个形容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到底是怎么失去自己最重要的东西的。
    可是他却不得不承认,在蔚岚每一次提及这件事的时候,都在预示着,他又做了怎样幼稚的事。
    这一生,她都在徐徐缓缓教导他。
    他想追上她的步伐,他总希望能成为她心里真正期望那个桓衡,可每次他以为自己做到的时候,对方就会悠然叹息——阿衡,你还是太年轻。
    那么到底怎么样,他才做得对的?
    要怎么样,他才能和她、和谢子臣一样,不再被她叹息说出这句话来。
    他想拉开那窗帘,想嘶吼着问出这句话来。可是他又怕她发现自己这狼狈的心思,这样小心翼翼,追着她脚步的心思。
    他捏紧拳头站在一旁,蔚岚却仿佛是读出他的心思,慢慢道:“阿衡,每一个人的长大,都是要经历很漫长的时光,失去、拥有、打磨,你只需要记得,再聪明的人,终究不过是人而已。”
    “抵不住**,藏不住黑暗,有感情,会难过,哪怕是痛哭流涕,这都没什么狼狈或者难以面对。阿衡,”
    她掀起帘子,露出那美丽的面容。
    三年不见,她眉目精致得越发像个女子,可一生疏朗坦荡之气,让她有种混合于男女之间惊人的美丽。
    她凝视着桓衡,他如今已是一个成年男子的模样,线条刚毅俊朗,眉目深邃,五官立体,将年少时那份漂亮彻底张扬开来。
    他愣愣看着她,感觉内心怦然而动,听她慢慢道:“顺心而去,等到你把所有的路走过,你自然会明白,自己该走到哪里去。在此之前,我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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