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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穿到七十年代蜕变-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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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芸倒了点开水,洗完了毛巾递给夏天,示意夏天擦擦脸。然后就自顾自的开始说起事情的起因。
    “……我爸出差顺道来看我……其实我和我爸找小饭店的路上。我就感觉到有人跟踪我了。刚开始没想那么多,可总是被鬼鬼祟祟地盯着,我也就注意了。
    我认出那人是张毅的亲姐姐了,就是那天扯着嗓子号召大家骂我的女人。
    我心里虽然有点儿犯嘀咕。但更多的是……做贼心虚……
    唉!我怕她又不分场合地喊那些话,怕我爸会难堪、会伤心、会对我失望……
    所以只保佑着就饶了我这次吧。下次她骂我多狠、我都不会反驳的。只是人算不如天算……”
    刘芸说到这冷笑了几声:“人家根本不屑再骂我了。夏天,当我和我爸爸吃完饭高高兴兴出来时,四个自报陈姓的年轻人不由分说地就殴打我爸。
    我和我爸难敌四人,还没来得及求救呢。他们就拽着我和我爸爸,堵着我们的嘴去了一个死胡同。
    而张毅的那个妻子,在我爸还手时。就把我和张毅的事儿抖落出来了。
    我想我爸可能当时是对我太过失望了,失望得都忘了还手。他一边挨着打,一边抱着头问我,是真的吗……”夏天把手里的毛巾递给了刘芸。
    刘芸擦干净眼泪,直视着夏天的眼睛道:“你知道张毅他亲姐姐说什么吗?
    呵呵,本来陈家,包括张毅那妻子,都不敢把我们欺负得太狠,结果张毅的姐姐张华劝他们,不停地拱火,说我这样的,只有废了我的脸,或者伤了我爸的一条腿当纪念,我才能长记性!
    最可笑的是,张毅的妻子,不,已经是前妻了吧,当问到如果打伤打残,我们要追究责任谁负责时,张华说张家负责,说她负责,说她的态度代表张家,我们惨一些,才是他们希望的……”
    随着刘芸一点一滴地谈起,那些歇斯底里压在刘芸心底的仇恨,夏天都能感受得到。
    夏天拽过刘芸的手,眼神里带着劝说和安慰,对着刘芸摇了摇头。
    刘芸笑了笑,那笑容里有着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苦涩:“我不知道张家是因为什么,但我确定不是因为我。”
    刘芸站了起来,眼神死死地盯住夏天:“夏天,你信我吗?我和他只是看了场电影,吃了顿饭喝了点儿酒,真的没有她们说得那么不堪。
    我之前想的太简单了,我觉得我那样对你说了,就可以不用再听你们劝。”
    夏天听到这,急切地站起,不停地点着头表示相信。夏天心里是松了口气,是庆幸的,还来得及,没怎么着真的来得及。
    然而刘芸制止了夏天要说的话:“以前怕你劝,是嫌弃你烦,认为你不懂。现在即便没啥,也来不及了。”说完就看手表,拿起床上夏天的围脖帽子,拽着夏天就要走。
    “刘芸,你听我说,怎么来不及了?你看看你现在因为这事儿都什么样儿了?现在收手,一切都来得及。犯了大错的人都能回头是岸,你有啥可来不及的?”
    刘芸下大力气拽着夏天往外走:“别说了,等过段时间我爸出院了,咱们再谈。我要去替换我妈回来休息,已经到时间了,她一晚上没睡觉,得让她补眠。”
    刘芸目送着一步三回头,每走一步都要摆道理的夏天,看着她骑自行车远去的身影,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自言自语道:“多亏没连累你又上班迟到。”转头回了招待所。
    夏天紧赶慢赶回了驻地,按照常理,她这人一般对庆幸的事儿都格外高兴,可夏天今天并没有。脑子里没有是非观,没去考虑前期刘芸的错误,脑子里转悠的是一个故事。
    她在想,如果她是现在的刘芸,她碰到了会是如何,挨打认了?刘芸又是那样一个性格,其实刘芸比谁都一根筋。
    还好夏天没纠结太长时间,下午她接了个电话,电话里的叶伯煊先是问稿子合格了吗。得到了通过的答案,他勾搭夏天:
    “捡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我等你,不来我就变成望妻崖……”
    夏天:叶伯煊,你的节操呢?为了那点儿事儿,真是脸一拉,啥话都敢唠,工作时间聊这个,胆儿肥了……
    男人啊,想那点事儿时,真是什么都没那事儿重要……


  第二七十零章 等你爱我

夏天背起自己的采访包,制造出一种她手里有活的假象,早退了一个小时。明天是休息日,今天……应该没事儿吧?
    毕竟第一次偷偷摸摸地离岗,夏天的心里很不安啊!
    她在请假和偷着溜走中来回犹豫,可是实在编不出来请假理由,范主任那眼睛跟测谎仪似的。
    她说家里有事儿?啥事啊?她爸爸叶志清怎么没走?哎呀,都一个系统的,说什么都很容易露馅。被逮到撒谎,更是不可饶恕。
    她前脚刚走,后脚郑子君就拎着暖壶,假装打开水跟了出去。十五分钟后,夏天出了驻地,半个小时后,范葭接到了夏天无故早退的消息……
    宋雅萍接到电话,听说夏天马上出发要去看叶伯煊,没有阻拦,很是痛快地就同意了,只是不同往常会嘱咐夏天注意安全之类的。
    宋雅萍挂了电话后,看着办公室的门沉思了几秒,也好,如果能走很多天就更好了,不用和她那个文工团的朋友搅合在一起。
    宋雅萍都不用猜就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夏天的生活很简单,如果夏天有一天要是神神叨叨的,那就是背着她做了什么事儿了,并且那事儿她还坚决不同意来着。
    怎么说都不听,唉!夏天看着好说话,主意更正。比亭子还不好管理。她呀,就是操心的命。儿女们还都不领情,跟她对着干。
    一四二团团长办公室,叶伯煊埋头写着元旦期间的训练日程计划表,低头时间过长,再抬头时,脖子略显僵硬。
    翟远方敲门进来了:“团长。这是住房分配名单,你过下目。”
    叶伯煊拿起名单认真翻看了一下:“王虎的情况特殊。家中只剩下一名老母亲,也没娶亲,老人年岁大了没人照顾。虽然是副营,老翟,你也看着给填进去吧。”
    翟远方感叹啊,叶小子自从成家后。变得更有人情味儿了。原来根本不能通融的事儿,如果是特例,现在也是可以商量的。不再那么僵化。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前两天他都以为眼花了。现在外面的天气十分寒冷,一名普通战士的家属来了,团长出驻地时看到门口的家属冻得哆哆嗦嗦的,居然停下了车。告诉门口站岗士兵,给老人送一茶缸热水喝。
    翟远方颔首同意:“好。另外……咳咳……”
    叶伯煊挑了下眉头注视翟远方:“老翟。关于屈磊的分房问题吧?”话毕起身给翟远方倒茶水。
    “咱们在一起工作多年,我认为你是了解我的。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态度。”
    翟远方接过茶杯叹了口气:“前两天在训练场上碰到屈磊了,闲聊天时,他跟我说了下他自己的情况……我听他那意思。好像你透过话似的呢?”
    话音停到这,翟远方观察了一下叶伯煊瞬间拉下来的脸色,才继续道:“也有可能我分析错了。没弄明白他的意思。”
    叶伯煊转过身,眯着眼睛看向窗外。屈磊啊屈磊,再心急,你也耍错手段了。
    是时候和屈磊好好谈谈了。父亲是答应了,如果不是奶奶前段日子去世,估计都要赶在年前张罗起来了。
    可你是不是太心急了?这还没怎么着呢!枉费了他母亲用着商量的口气要房子的心。
    身后传来翟远方的分析:“如果把屈磊和王虎放在一起,都属于级别上差了点儿,但能归类到特殊情况里的。毕竟有三个机动名额。只是……唉!我才没放在一起,不过现在加上没问题的。”
    叶伯煊冷笑接话道:“老翟,你没有搞错吧?最近酒喝多了,记性不好使?屈磊算什么特殊情况,团里有很多比他还特殊的。”说完就走到办公桌前,刷刷刷写了“已阅,批准。”
    叶伯煊签下的这四个字,就代表着屈磊的小算盘落了空。翟远方挨骂了倒高兴了,心里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翟远方高兴了不忘调侃叶伯煊两句,活络活络气氛嘛:
    “你今晚出驻地回市区住?我说,不是刚回去一趟取衣服吗?怎么家里门没关好?”
    两手搓了搓脸,叶伯煊呵呵笑了:“我媳妇来了,怎么着?我不能回去?”
    “能、能,你放心,明天晚归都成,最近都在驻地里训练。演习中受伤的也都陆续归队做恢复训练了。
    咱团啊,最近没啥事儿。要不是怕领导们赶在元旦前突然来慰问,我都想建议你回去一趟呢。都你那时候过来的,理解,理解着呢!”
    二十三点五十二分,通往叶伯煊所在城市的火车到站。
    在下火车前,夏天在昏黄的洗漱间里,拿出雪花膏,脸、脖子、手,全部擦了一遍。又重新梳头,有碎头发,夏天也抠出点雪花膏,压平。整理军装,戴好军帽,对着镜子莞尔一笑。
    夏天刚走出站台,一抬眼就憋不住笑了。那个站在接站口,浅灰色高领毛衣,黑色西裤,锃亮的黑皮鞋,一身半长的黑色羊绒大衣敞着怀耍帅的人,不是她老公叶伯煊又能是谁?
    夏天控制不住自己的笑容,叶伯煊深邃的眼睛,望着夏天一步一步走向他,等待着夏天靠近。
    凌晨十二点的大钟准时报时,在当当当的钟声里,这一对儿小夫妻走出了火车站。
    夏天刚钻进车里坐好,还没来得及说见面的第一句话呢……
    “唔……”
    叶伯煊双手捧起夏天的脸,意愿很明显,他说不出来什么甜言蜜语,他热切的心都在彼此的呼吸里。思念夏天的心,想用缠绵来传递。
    叶伯煊不屑用语言的方式诉说,太表面,太浮夸,他想让夏天从心里感受他的热度。
    夏天晕晕乎乎的,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忘记了什么时候结束的。今夕何夕、人在何处都不清楚。大脑缺氧,她坐在车里拼命的呼吸新鲜空气,脸是热的,人是蒙的,心是砰砰砰急速跳动的……
    叶伯煊一手打着方向盘,脚下踩着油门,另一只手死死的抓着夏天的手,抿着唇。
    车里的俩人,彼此没交流。但气氛、气息,暧昧的气流,在起着重大作用,叶伯煊、夏天,蠢蠢欲动……
   
  第二七1章 情到浓时

下车、锁车门、开锁、进院子,叶伯煊都是用着极快的速度。一直拽着夏天火热的小手。手心的暖热直窜彼此的心底。
    夏天嘴角始终带笑,低着头跟随。有些不好意思,还有那么点儿不知所措。
    而叶伯煊表面上来看,倒是镇定自在,心里嘛,没紧张,又不是第一次,有啥可紧张的!心理只是期待和着急。害羞吗?男人自动自觉在此刻不会怂,害羞也不怂。
    一前一后,两人都嘴角挂着浅笑,彼此心照不宣的进了屋……
    关上房门,夏天的注意力,一下子放在了饭桌上,四个菜,样式难看,重在心意。
    更何况夏天了解叶伯煊那两笔刷子,知道他在厨艺方面的无能。
    人在没有过高要求的时候,对方却能出乎意料地尽力而为,心理就会很容易满足与感动。
    夏天欲要张嘴表扬叶伯煊的细心,半夜三更的,她从单位早退后也没吃东西,确实饿极了。
    夏天想要夸夸叶伯煊还能知道准备这些,真是年轻有为的好丈夫。只是叶伯煊不想听虚的,甚至觉得饭菜都碍眼……
    叶伯煊拿起一个青瓷小酒杯,抄起旁边的酒瓶就倒了一杯递给夏天:
    “喝了它,乖……”叶伯煊深邃的眼神凝望着夏天。
    夏天接过了酒杯,不吃饱就玩耍?这人目的性也太强了吧……
    叶伯煊继续蛊惑:“乖……交杯酒。”眼睛直视着夏天,似要看进心里一般。
    夏天被叶伯煊看得寒毛都立起了,心却麻酥酥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原来说的就是眼前人啊!
    夏天觉得自己得装两分钟矜持,拿着酒杯就那么站着回望。
    叶伯煊看到夏天没上当,迅速给自己倒了一杯,伸进夏天的胳膊里,也不管夏天喝不喝,他自己仰脖干掉。
    夏天手里的酒杯,被叶伯煊的动作带动的。倾洒出了几滴白酒。白酒、真烫啊!是叶伯煊热辣辣的眼神,烫了她手里的酒……
    夏天一改往常喝酒的二傻子劲儿,不再使用一口闷的喝法。
    不饿吗?饿。饿也得要继续配合。饿着吧……
    她忍住酒的辛辣,大凤眼眯着看向叶伯煊。在叶伯煊火热眼神深邃如墨地注视下,伸出舌尖在酒杯口转了一圈,舌尖上辛辣的感受,又在唇上转了一圈。
    夏天拿白酒当冰淇淋,低头舔酒杯的功夫。眼神始终回望着叶伯煊,而叶伯煊的眼,也自始至终地追随着夏天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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