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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穿到七十年代蜕变-第190部分

小说: 穿到七十年代蜕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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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名护士路过问夏天:“那女军官谁啊?”
    “我直属领导,组织上找到我了。”夏天说的有点儿自豪。
    ……
    在这个平凡的世界中,无论生命有多么艰难,人生道路上有多少坎坷,太阳总是会照常升起。
    在唐庄的每一个清晨,夏天都为自己能够从睡梦中醒来,平安的活着,能够再次见到这个真实的世界而感到庆幸。
    在近距离观察到如此之多的非正常死亡之后,夏天觉得自己成熟了许多。
    每一段路,都是一种领悟。她对生命,对人生的道路,对亲情,都有了更深一层的感触和思考。
    生活中争个长短对错,道个谁是谁非,碰到难题就觉得怎么那么难以面对,如今在她眼里,都那么微不足道了。
    现在她再看来,活着,然后风风雨雨中能手挽手,你我都还在,奔着目标前行,就是最该珍惜的。
    至少还有人陪着,至少自己还拥有丈夫亲人和朋友。生命为前提,要学会感激。在活着面前,一切都不值得一提。
    世事变改,人世间有很多意外,顷刻间就能变的两手空空、可能什么都不复存在就在一眨眼间。而这要真爱生命的透彻领悟,她仅仅是过了三天而已,就记忆深刻融入骨髓。
    未来还要在灾区呆多久,还会遇到多少艰难险阻,多少生与死的震撼,夏天不知道、不敢想。
    她只明白一点,她对自己能在那个时刻选择来唐庄,在这里凭借着一滴滴热血付出、听别人的嘱托、给别人希翼,从来没有过一丝一毫的后悔。
    相反,她为自己这一充满勇气,却又完全是下意识做出的决定感到骄傲。
    她亲身经历参与了这段后世人并未遗忘的历史阶段,夏天在内心深处给自己竖起大拇指、真心点了个赞。
    依旧是酷暑的天气,依旧是不停转入伤者,依旧有无数个不幸的伤重者罹难,但经过三天战斗的洗礼,医疗队全队医务人员上下已经基本上做到得心应手。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家可以从容不迫地应对各种突发事件和紧急情况。
    在这天,医疗队接到了一个最新命令,那就是除了进行手术的外科医生以及协助手术的护士外,要求其他同志组成急救小分队,跟随抢险部队对一些废墟进行二次搜索。
    急救小分队务必针对刚刚救出的群众进行现场救治,需要手术的重伤患者,急救小分队要负责协助普通战士将其运送会急救站,以上的最新命令是为了要避免伤员,因在获救第一时间的抢救不及时而危及生命。
    秦院长知道夏天的情况自然给予了点儿照顾,把夏天熟悉的叶伯亭和李彤编在了一起,这样三姐妹顺理成章成为一队。
    她们仨跟随着一个排的战士,背着医疗急救箱,准备前往中学的不远处的一个居民区开始进行搜救。
    离开大部队,加入一线队伍进行现场救援,加入一线队伍成为救治突击手,三位姑娘同时觉得有点儿董存瑞黄继光的意思,很光荣的感受。
    有了一定程度的独立自主的决断权,也代表着要干脆利落自己拿主意。三姐妹又有点儿紧张,毕竟是离开了领导和组织,一切只能随机应变,等不了谁也靠不了谁了。
    出发前,帐篷里跑出来一位俊俏外科男医生。
    那男医生没废话更没功夫害臊,匆忙的把衣兜里的两块压缩饼干,塞到了愣神的李彤手里:“彤彤,不要鲁莽,做事儿要细心,注意安全。”说完又再次匆忙跑开。
    战地青春、战时爱情,总是让女孩们有点儿共同的情怀,有无限美好的想象,那是一种在困境面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共同牵手相依相伴的憧憬……

  第三三6章 军中姐妹

夏天笑着露出一侧的酒窝,斜睨李彤:“那玩意儿、甜吧?”
    一语双关,真是看了能让人想要入梦、入了梦又轻飘飘的让人辗转不眠的风花雪月啊。
    寥寥数言,把李彤性情认识的透彻,关切之心表达的那么明白。
    “饼干?你有胃口啦?来,给你。”李彤说着就要把两块压缩饼干递给夏天。
    夏天翻白眼,真是粗神经的人。挥了挥手,表情很嫌弃的都懒得看李彤。
    叶伯亭调整着急救箱,贪多啊,觉得她们仨指定能救好多人,背了好多药品,太沉,沉到刚出发就要调整下,两个肩膀换着背。
    嘴巴没闲着,不饶人的调笑道:“我说胖彤啊,我早就定论过你俩有猫腻。”
    夏天为李彤的情商捉急,因为那家伙不是先解释反驳男女之情,而是介意别人叫她胖彤:
    “你俩瘦的跟个小鸡崽儿似的就好看啦?相对论,我属于正常,不胖不瘦好不好?”
    夏天打断这个思维不在重点的李彤:“主动交代吧,漫漫征程,我看你俩人那意思,是不是要跟这儿,缔结良缘啊?”
    李彤瞬间闹个大红脸,自己嗓门没压低,却痛斥俩姐妹儿:“你们小点儿动静,前面还有一排男兵呢!”
    叶伯亭咯咯笑出声:“相思穿肠肚,你不小了,别让好时光虚度。”
    李彤皱着鼻头:“像你俩似的?跟下饺子似的结婚啊?别忘了我津贴都给你俩啦,到时多给我点儿。”
    李彤说话大气,直接提要求,默认跟人家俊俏男医生就这么定了、这么地了。
    仨人在队伍尾端晃悠着,嘴巴也没闲着。自打李彤清晰的告知“就他了”,更是乐呵呵的互相调侃着。
    似乎压抑的情景中,能发生点儿让人喜悦的事儿,格外让大家开心,共享着这份喜悦。
    李彤忽然一反常态,悠悠叹道的感慨拐了话题:
    “这回完事儿后,我指定要求休假。我得回趟老家看看家里人。”
    叶伯亭十分瞧不上李彤前段日子的谦让:
    “我就闹不明白了。去年你就让给别人休假的机会。前一阵又有休假名额,你又谦让不争一争。从咱们新兵连结束之后,我和夏天都没错过放过任何一次休假机会。就你能耐特别,几年不归家!”
    李彤望着前方的队伍,悠悠地说道:“我一直没和你们说我家的事儿吧?今儿个就唠唠吧……”看着另外俩人点头示意才继续道:“
    我吧,不回家有两点。
    第一点我就不多说了。新兵连那阵打下当班长的底子,觉得应该发扬互相谦让。这是必须的嘛!
    我觉得自己身上有这个责任。尤其跟咱俩一个医院曾经在新兵连的战友,叫我一声班长,我就觉得我是她们一辈子的班长。这是我该做的,得起带头作用。
    第二点是家庭原因。
    我家就生我一个女孩。我娘生我时伤了身子,注定她只能有我这么一个闺女啦。
    俺爷爷奶奶从没介意过我是个女孩,我爹是个退伍老兵。也没觉得我是女孩咋地,要不然也不能找关系送我来当兵。对我真是宠爱有加。
    但俺娘吧,就特别介意我的性别。
    我最初闹不明白,你说我爷奶我爹都没给她压力,她咋就能那样呢?
    小时候总给我梳着男孩头,打扮成男孩样儿,背着我爷奶我爹领我去外村串亲戚,说我是个男孩儿,我从来没把这件事儿告诉过我爹……
    唉!其实我现在仍不知道她咋想的,吃喝穿,我比同村其他孩子好,就是对我不冷不热。没有人家那当妈的嘘寒问暖的劲头。
    大概是她觉得对不起我们老李家,也许是村里谁家没男孩被骂绝户之类的,她压力太大,从她的眼里,我总是能看到伤心,所以她才看我不顺眼的吧。
    我就自然出来了不爱回家了。
    我心里觉得可受伤了,觉得俺娘不如别人家的娘好……”
    李彤边走边看道路的两旁,入眼全是房屋倒塌的惨象,断断续续的回忆,说话声有些残碎,这里本应该是如花的时节,可如今被悲惨的一幕幕占据,正如她的心事儿只能有一个人来解一般,很萧条。
    夏天张了张嘴,到底没有说出其他的来。其实她特想说世间哪有那么完美的人和事儿,可她觉得如李彤所讲,小时候那样的记忆,搞不好会有心理阴影。她没资格说出轻飘飘的结论。
    叶伯亭拍了拍李彤的肩膀:“吃喝穿都比同村姑娘强百套,说明什么?你是她身上掉下的肉,说明她心里疼你着呢。”
    李彤释然一笑:“这次来这儿来对了。还有啥能比得上我爹娘爷奶还健康的在我身边呢?
    我心里的那点儿小想法不算个啥!她是我亲娘,我瞎介意个啥。回家!完事儿就回家!告诉告诉俺老娘,我在这嘎达经历了啥,我是真有点儿想她了。
    嗳?你们说奇怪不奇怪?按理说我应该更想我爷奶我爹,可我从下飞机落地那一刻起,一有坚持不住要崩溃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想我娘。”
    李彤养着脖子回忆,眼睛里泪光点点。
    叶伯亭忽然偷偷用手背擦上了眼泪。
    夏天整了整急救包的背肩带,低下了头,试图不让人看出她眼睛也红了,鼻子发酸。
    不能谈妈妈这字眼,不能说,想她,想家,亲妈无人能替代。
    叶伯亭擦了擦哭出来的鼻涕:“对!无论到什么时候,亲娘老子是最疼自己的人。就这么想,你也该回去。回去正好把小邵医生给他们说道说道,看看你丫多有能耐,拐了个要模样有模样、要本事有本事的女婿。”
    李彤嘿嘿的傻笑了起来。她也打心眼儿里满意。
    夏天瞅瞅这个、看看那个:“傻样儿吧!”也许不单指李彤,傻样儿形容的是她们仨。
    四人组变成了三剑客。三剑客不知道四人组成员刘芸,此时正背着装有牛肉干、桃罐头的单肩包,连个必需品手电筒都没带,背着满满一兜子吃食,踏上了来唐庄的军用大卡车。那地儿有她很重要的好朋友,她不亲眼看着,不放心!
    刘芸想的很简单。演出拉歌可以。救人是必须的,但她认为她此次前来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找她三个好朋友,她打电话谁都联系不到。她急的嘴角起了火泡。
    出发、关卡、人生价值、命运,四个女孩儿在几个小时后重逢,四人组在唐庄聚齐……
    前方已经到达计划之内搜救的区域。三个人自动消音儿,立起了耳朵。
    带领医疗兵的普通战士提醒所有人压低声音。
    最初的救援结束后。目前救援的重点,是埋于废墟深处的幸存者。
    这些深埋在地下的人们。早已经发不出太大声音去呼救呼喊了,他们只能无力地敲打着所有能够够得着的金属。
    水管,暖气片,脸盆。等等能靠敲击出声响的传介方式,向外面的人民子弟兵传递着微弱的信号。
    针对这一点,战士们全部化身为“监听队”。从夜半时分开始,趁着四际无声。万籁俱寂,趴在废墟上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倾听。
    但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他们会马上吹起哨子集中人员,或者用步话机调集刚刚开进城区大型机械进行突击挖掘。
    一上午的时间,就在用此等“倾听”的方式解救。
    夏天她们三人越过了无数具尸体,忍受着成群结队的苍蝇蚊虫的骚扰,在战士们的帮助下,活生生的靠着听音儿把深埋地下的一对夫妇救出。
    其中之一的丈夫,人已经接近虚脱,他硬是手执自家菜刀,不懈地敲打着暖气片。
    所幸二人受伤不重,只是严重缺水。嘴唇干裂,那丈夫出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断断续续地问:“我媳妇好不好?”
    叶伯亭和李彤给他俩注射了强心针,夏天负责给他们补充了水份,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又带小跑地呼叫来了机动救护车,将他们送回急救站继续观察。
    下午比较徒劳。她们也是听到了若干声响,准确的说是李彤听到了响动声,急赤白脸的呼救大家叫来起重机,嘴里嚷嚷着“这有活人!”
    起重机来了,她们三个人也拿着铁锹挖啊挖的吭哧吭哧干活,一股劲儿干下去,连续挖掘三个小时过去后,结果却出乎大家的想象,居然挖出来一只尚未死去、还在扑腾着翅膀的母鸡……
    李彤看到母鸡脸色数变,面部表情发生了纠结、懊恼、疑惑、咬牙暗恨等等,总之看着母鸡气的鼻子直喷气。
    叶伯亭哭笑不得:“胖彤,你这听音儿能力,真是超乎我想象。下手真狠,为个鸡折腾我们仨点儿。”
    夏天两只胳膊搭在铁锹把上,看着活蹦乱跳的大肉鸡调侃道:
    “你说都震这样了你还活着!你这让大公鸡怎么看?鸭子怎么办?跟你好过的公鸡会不会很骄傲?你可真是鸡爪子可劲儿划拉暖气管子让别人说去吧!下蛋母鸡,母鸡中的战斗机啊!”
    三个人看着那只母鸡,前一刻站她们面前还“气宇轩昂”,后一刻被战士们掐着蔫头耷脑的,三个女孩儿忽然之间没心没肺的笑了。
    累成那熊样儿还是阻挡不住没完美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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