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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部分

穿到七十年代蜕变-第314部分

小说: 穿到七十年代蜕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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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外公生气的使劲砸了砸手上的拐杖:
    “同样都是二十岁出头,夏天生孩子、忙工作,伤了左手腕、一只手的情况下都知道下楼帮你和馅、收拾家务,你女儿多点儿什么?非得要别人伺候着送饭!孙媳妇凭什么让着她!搅合的家里不安宁。她不会、不是还有小屈吗?你就惯着吧,惯的骨子里有什么都找娘家处理的惰性!”
    宋雅萍脸色涨红。她大早上的起来包包子忙活一脑门汗,先是被儿媳顶撞,现在又很没面子的被父亲当着公公的面前骂,底气略有不足,可也来了脾气:
    “爸,什么我惯着?那屈磊昨天喝酒喝到后半夜还找不到家门呢,他早上能起来做饭吗?能按时上班就谢天谢地了,这不是特殊情况嘛!”
    宋外公拄着拐杖上前两步,还欲再继续教育宋雅萍,叶爷爷插话圆场道:
    “老弟,这都属于小辈儿的事儿,咱们不掺和!我们能留下为的是曾孙。眼不见心不烦,走,跟我去楼上先下棋再吃饭。”
    ……
    屈磊清醒后,对着难喝的半生不熟的八宝粥,笑的异常满足,他对着叶伯亭的手掌心吹了吹:
    “烫着了吧?以后我无论有没有应酬,都给你把饭做好。你今儿个回大院替我向妈赔礼道歉,估计昨晚打扰她们了。再去问问你工作上的事儿,我真怕你在家又干这些家务事儿,你不该属于厨房。”
    叶伯亭侧过头,眼圈儿红了,不想让屈磊察觉她的异样:
    “过两天吧。我今天坐火车回医院一趟办手续,然后去趟一四二团,找车把咱家剩下的东西拉回来。等都忙完的。哦,对了,我把车还嫂子了。”
    屈磊挑了挑眉头,伸出一只胳膊把叶伯亭搂在怀里:“为了我,你受了不少委屈。还了好,早晚咱们自己会有的,开着、住着,舒心。谁也不如两口子亲……”

  第五六1章 季玉生(月票270+)

“主任,省里来的调研组那块,您看是您亲自陪着还是……”秘书敲门站在门口请示。
    季玉生扶额,他昨天熬了整个通宵给一把手写汇报稿件,身体有些疲乏,今天手头还有一堆事儿。
    季玉生眼睛有些充血状:“嗯。我会在下午……”抬手腕看时间:“下午两点左右赶回来,告诉大家一声准备好文件,我汇总。”
    电话铃声响彻办公室……
    “你好,季玉生。”
    “季叔,是我。”
    叶伯亭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季玉生挑了挑眉头,对秘书挥了挥手,看着秘书离开,他才展颜笑道:
    “亭子?”
    “嗯。”
    “你在哪?”
    “唉!我离职了,当然是在邮局打电话了。”
    “嗯。说吧。”
    叶伯亭抱着电话,对于季玉生都不用猜、就能知道有事儿才找他的状况,第一次有了不好意思:
    “季叔,我家还有很多零零碎碎的东西,我想这次回来把东西都带回京都,你能把车借我一阵吗?如果你最近一段不开的话……”
    季玉生一手执电话,一手弹着椅子扶手,这是他认真思考问题的习惯动作:“有大件东西吧。真是零零碎碎的,你不会特意来取。”
    “呃,有、有那么两件,我舍不得丢,我妈给的。”
    季玉生眯了眯眼睛:“等我取你。”
    “什么?”叶伯亭莫名其妙听成了“娶她”的意思。
    “原地别动。”
    ……
    季玉生只着一件白色长袖衬衫,黑色西裤,正要走出办公室时忽地停住了脚步,他差点儿忘记拿钱,反身找到工作包拿出一沓钱想要揣裤兜时,动作略顿了一下,转身离开,到了门外告知他的秘书:
    “调研组那块,你告诉王主任去一趟。我手头有点儿事儿急着处理。书记从省里开会回来、我就差不多赶回了。材料你负责收上来放我办公桌上,我回来熬夜看吧。先这样。”
    季玉生迈开大步离开了市政府办公楼。
    秋天的微风顺着敞开的窗户吹拂,吹散了季玉生办公桌上散落的那一小沓毛票,有五毛、一元、十元,那么多张。可他选择身无分文。
    叶伯亭站在邮局门口抱着肩膀两脚乱晃悠的时候,放眼望去就看到了一路疾奔的吉普车。
    她对着车影跳起了脚使劲挥了挥手,最普通的白色衬衫,黑色裤子,没有任何预兆的就和季玉生“撞衫”。
    吊着马尾辫的漂亮姑娘站在略显破旧的邮局前。仰着一张热情洋溢的笑脸,在季玉生眼里犹如老照片,让他心暖的厉害,油门也不自觉地狠踩了一脚。
    ……
    搬家时,叶伯煊这个当哥哥的正带领战士们在野外训练,吉普车里拉着满满登登打包的东西,就连副驾驶都快要塞满了。
    叶伯亭不方便下车,隔着车门帅气的投掷给翟远方家门钥匙:“政委,麻烦给我哥钥匙,谢谢政委啦!”
    还是那个人前精气神十足的叶伯亭。帅气洒脱的姑娘,至少翟远方和其他人从未改变对叶伯亭的看法。
    只有季玉生,他这次给叶伯亭搬家,看到了眼前这个姑娘眼底的无助。
    明明上次见面还会叽叽喳喳,这一次说话做事却总是会情不自禁的叹气。发青的眼眶,让季玉生看着心里很不舒服。她过的无奈、不幸福。
    季玉生和叶伯亭因为狭窄的空间要放置很多东西而离的更近了,叶伯亭问:“万一我晃动坐到中间再让手刹咯着,还有啊,万一我碰到你怎么办?”
    季玉生身着的白衬衫在搬家时被蹭了好几道黑印子,形象有些狼狈:
    “你只要别一仰头碰我方向盘。我就能安全送你回家。”
    叶伯亭抱着她结婚时买的大红色脸盆,盆里放着一堆东西,望向外面丰收的景色,静默了好久。季玉生并未打扰,直到她想开口:
    “季叔,我是不是很不懂事,为了屈磊,我……”
    她说了很多很多,把前前后后和叶父、宋雅萍、包括和外公的争吵以及夏天这颗“救命稻草”的反戈都一一告知。
    季玉生专注开车。听着叶伯亭话语,一直未插嘴,直到叶伯亭说着说着哭了。
    叶伯亭也奇怪自己,她在家人和屈磊面前都没这样,为何在季玉生面前会越说越觉得心酸委屈:
    “就这次事儿,我觉得屈磊娶我很倒霉,就像是我家欠他前程一样。先不论他在部队能不能有好的发展,那是他自己的人生,我家不该插手的。
    插手了,我不是说要管到底才闹,我明白我这个发疯状态只会伤到亲人,可他抱头痛哭就像扎在了我的心里。
    他说他坐在办公室里,没了到点儿就要训练,没有一二三四的口号声,几年如一日的习惯忽然被迫改变,他失魂落魄……”
    季玉生的右手握拳放在方向盘上,他控制再控制,他想伸出手摸摸叶伯亭低头小声啜泣的脸颊,最终还是怕吓到她,手伸出去那一刻改变了方向,放在了叶伯亭的脑袋上揉了揉、搓了搓……
    磁性的声音带着安抚气息:“亲情是木兰替父的故事;是孟母三迁的佳话,是思乡时拿树叶当乐器吹起的旋律。
    儿女要想着如何回报父母,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别哭了,我知道你心里明白错了。宁欠家人,不想欠屈磊,说明了什么,你想没想过?”
    季玉生闻着亭子离他很近所散发出来女人的甜香,他想他快要暴露自己最不堪的那一面了,他不想卑劣的在亭子面前谈论屈磊,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话到嘴边。
    季玉生皱眉,第一次带有反感情绪的评价,也撕开了他一直对屈磊友好的伪装:
    “他作为成年男人,每一步要有计划。他可以拒绝工作安排,鉴于这次被迫转业的经验教训,为了所谓的不受你家的再一次摆布,完全可以用之后的行为告诉你父亲,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可他一边哭哭啼啼……”
    “季叔,他只是……”
    季玉生冷哼出声:“他只是?他所谓的只是就是给你心理增添负担!他应该干什么!他能干什么!他可以干什么!
    作为你的丈夫,他除了把问题复杂化,他还努力了什么?!
    携带着过去的不甘,念念不忘、忧心忡忡,玩着小心思的把戏,他的人生只会拖泥带水。
    而你,亭子,你替他出面的越多,他就永远的活在恩宠状态。”
    叶伯亭不哭了,她像看陌生人一般看向季玉生。
    “怎么?嫌话重?”季玉生吱地一声急踩刹车,大力转动了半圈儿方向盘,他知道车的惯性会把叶伯亭甩进他的怀里。
    气息交流、近在咫尺……

  第五六2章 大龄男不能惹(一更)

被甩进季玉生怀里的叶伯亭,眼睛里还挂着泪珠儿,她的眼神里有着急、有生气、有意外、最后转换成了预感,唯独没有惊恐。
    季玉生深邃的眼神紧盯怀里的叶伯亭,他在叶伯亭眼神的变化中确定,亭子不反感他,他在她的心里不是“叔”,是男人。
    浓烈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叶伯亭,季玉生在狭窄的空间里,一手紧紧的搂住叶伯亭的腰肢,一手死死地扣住她的脑袋,低下了头,急切的索取……
    这张唇,他思念的内衣很浓,他确定自己甚至能做到,得不到、也会把亭子放在心中。
    季玉生霸道的启开叶伯亭紧闭的牙齿,亲了,就要彻底,要不干脆不碰。他季玉生向来如此的行为准则。
    左右为难,在他这就没有拖泥带水的事儿!
    她守、他攻;
    她躲藏、他追击;
    她小鹿乱撞知道被占了便宜,他却心里明白,这叫一吻定情,从此你再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叶伯亭被亲着亲着亲哭了,她两只手臂不停地捶打着季玉生的后背,而最让人无奈的是,季玉生任打任骂,亭子可以随便来。
    他只负责专注的亲她,直到叶伯亭放肆地在他怀里捶打到没了力气、任由季玉生为所欲为,她也不再挣扎的想喊话……
    季玉生换气的功夫,叶伯亭扔了红色脸盆,那红色太过刺眼,就像在讽刺她背叛了婚姻。
    她打开车门想要下车,季玉生一把拽住,没有安抚、没了平时的体贴,亭子的唇部再次被袭击。
    但凡挣扎、以暴制暴、亲起来没完没了,直到驯服!
    爱情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穷极一生钻研不明白的课题。
    叶伯亭随夫迅速转移回京都,一个有事业心的女人,连工作都没了顾及,季玉生慌了。
    为了屈磊。亭子明明当了二十多年骄傲大小姐,自己当兵也好、就业分配也罢,从没麻烦家人,为了那个男人却低头求父母、求不到只能又哭又闹讨要……
    他是从叶小叔的口中得知的消息。当时他以“叔叔”的身份侧面打听关心了一番,情绪上的震动,并没有在语言上有任何纰漏。
    可挂了电话后,他抽了半宿烟。
    那个丫头在他身边晃悠时,他提心吊胆就怕犯错误。如今那个丫头头也不回的离开,也彻底打乱了他的心。
    这完全不在他的计划中,季玉生也明白了,感情的事儿,真不是计划书能写清楚那么简单的。
    它来时让你避之不及,它在人的心里疯狂生长的毫无声息,在它面前,你只能是最真实的自己。
    季玉生觉得情况很糟糕,他终于发现了“爱”,但叶伯亭根本就没往那地儿琢磨。人早已飞了,听他表白都可能只会换回一句“谢谢”,再无其他。
    他小心翼翼,不如拼劲全力,他想要好好呵护这个外人面前任性洒脱、无理取闹的白天鹅,实际上是见识过富贵后、却依旧单纯好骗的姑娘。
    这女孩眼睛里的干净是那么纯粹,一根筋的人,需要被人好好呵护。
    他想要和她有个结局,而不是看她义无反顾的为那个姓屈的付出、受伤,最后眼泪浸满心房。人前性格更加乖张,嘴上还不服输的说着“我没错。”
    之前他一直认为自己没有资格,现在他相信只有自己才能让她幸福。
    叶伯亭第六次拼劲全力挣扎,唤起了季玉生所有的征服欲。这次他的手不再老实,叶伯亭在他的怀里扭的厉害,他情不自禁的触摸。
    红艳艳的唇,白色衬衣被撕开的声音,彻底的吓到了叶伯亭。
    她甚至木呆呆的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任由自己只着内衣暴露在季玉生的面前。
    季玉生深吸一口气。乱了、疯了……
    他开始脱自己脏乱的衬衣,眼睛一瞬不瞬深深的望向叶伯亭的眼底。
    自己的动作吓的亭子打了个哆嗦,他到底干了什么,以前他觉得自己温温吞吞、对男女之情很冷淡,更多的时候宁可看书,妻子暗示时,他装傻装累,如今才明白自己也是饿狼,分人而已。
    爱情,你究竟是什么!
    让叶伯亭慌乱的局面,她被吓的眼中始终挂着泪珠儿,她觉得自己摇摇欲坠,最好昏死过去,然后有人告诉她这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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