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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部分

穿到七十年代蜕变-第3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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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的十元钱被称之为大团结,一万多块的十块钱堆在炕上,那是一副什么样的景象。
    苏美丽当即管夏天要药片,她觉得自己最近心脏出了问题。
    夏爱国的大手颤抖着摸了摸炕上的一堆钱,再抬头时,认真的看着炕下面并排坐着的女儿和儿媳。
    “信着爹了?”
    夏天和小毛犹如一对儿姐妹花,齐齐点头。
    夏天当女儿的,没那么多顾虑。翻衣兜,把票放在了炕边儿。
    “后天出发的车票。京都到穗城,穗城出站后,您到解放路那一带转转,这次只有您和李大军俩人的,人多更不安全,招人惦记。回来时您最好问问上货那家人,到底怎么个路线能安全返回。”
    苏美丽又含上了一片心脏药。
    不声不响的,这俩死丫头,外加惯着女儿上房揭瓦的女婿,闷着不出头的儿子。
    瞧瞧?都作妖成什么样儿了!
    给她家老头子这老些钱,还给火车票都买好了!
    这是逼着孩儿她爹上梁山吶!
    夏爱国知道,他这趟远行的意义。
    成功了,日子真算是从头再来,以前几十年的时光整个儿被翻转。
    要是没成功,将是他一辈子最大的打击,很容易再也翻不了身。
    “爹接着!”
    啥也不能想,只为女儿和儿媳已经在挣钱那条路上,越走越远了。
    苏美丽麻溜下地,一顿翻找。
    夏天和小毛笑着看那对儿夫妻俩。
    夏天问:“娘,找啥呢?”
    小毛调侃回道:“娘找针线,缝暗兜,咱俩撤吧。”

  第六六4章 踏实征途

如果夏爱国脱了外衣外裤,入目全是大补丁。
    裤衩上、全新的线衣线裤上,满满都是补丁兜。
    红色的、蓝格图案的,黄色碎花小布的。
    明明早已经不需要穿戴补丁的衣裳了,现在却因为身绑巨额现金,而不得不穿成这样。
    苏美丽在那些后缝上的暗兜口处别着很多大头针。
    当时苏美丽是管她好姑爷叶伯煊要的别针,开口就要两盒,叶伯煊听了冒了点儿虚汗。
    真是为了怕丢一张钱,丈母娘连老丈人都不顾及了,那要是蹲下站起翻身睡觉啥的,给扎到了可怎么办……
    夏爱国拧开糖水罐头瓶子,里面是半瓶子牛肉酱,解开个蓝黑色的随身布兜,从里面掏出几张发面饼,洗的干干净净的小葱也掏出来两根。
    抬头一看车厢过道站的都是人,又把小葱塞回了包袱里,别熏着人,再爱吃这口吧,也得注意点儿素质。
    夏爱国顺手也拽出来几张干豆腐和旱黄瓜。
    李大军挤啊挤,上个厕所洗个手,比登天还难。
    终于挤回了自己所在的车厢。
    “叔,那厕所里都站着人!我要想进去,得先把里面的人撵出来。
    你说那里面都得啥味儿啦?那些人还跟那里呆着。
    有那抱娃出来的,直接在那里面奶孩子!都那惨样儿了,没事儿出门瞎溜达啥!”
    夏爱国叹息。
    “京都是大站,还是中转站。要想换车,无论南面北面都得从这上来。”
    李大军嘿嘿一乐,挠了挠脑袋,憋回了自己的好奇心。
    其实他特想问问大家伙。到底是有多少人是跟他们一样的想法,同一个目的,才要去南面的?
    他不信这大绿皮火车上全是走亲串友的。
    李大军拿起两张发面饼,也没蘸酱吃,三下五除二几口就造了个半饱。没一会儿的功夫,和上下铺的几位男同志唠上了,接过别人的扑克。打上了牌。
    而夏爱国坐在铺位上。始终不和旁人过多交谈。
    他心疼着卧铺钱。
    他太了解自己了,怎么可能带这么多钱还能没心没肺的睡觉呢?
    这铺位明摆着不是白瞎了嘛!
    哐啷哐啷,绿皮火车向南前行时。火车上的十多个乘警隔三个小时一检查,专门检查是不是有夹带私物扰乱市场经济的“罪犯”。
    夏爱国站在两节车厢的中间处,散着烟,听着旁边车厢乘警训话抓到“现行犯”的呵斥声。心里倒踏实了。
    原来他家闺女和儿媳不是第一口喝汤的人,很多人都走上了这条路。
    那些人拼着被抓进去劳改几天的危险还这样。那不用多寻思了,指定是利字头上一把刀呗!
    正琢磨着,李大军半夜三更的,一巴掌拍在夏爱国的肩膀上。吓了夏爱国一大跳。
    “叔,那啥,你瞅啥呢?”
    夏爱国凑近李大军:“别只顾着打扑克玩。再让人套了话。你回去睡觉吧,我多瞧瞧热闹。看看那些乘警都检查哪。那些被抓的人又都把东西藏在了哪,咱得学习学习。”
    李大军神秘兮兮的露出一口大白牙:
    “叔,我就说这事儿呢!你对铺那个老家伙,你发现没?”
    “发现啥?”
    “他瞅咱俩吃个破发面饼都直咽吐沫。可他带着两个烧鸡却不舍得吃,或许还不止两个吶,我都闻到香味了!”
    依照以前一根筋死心眼的夏爱国,他得说那是准备去南面给亲戚带的吃喝,但他亲眼目睹了几场搜查后,眯了眯眼睛,点了点头。
    “这方法好……”
    “嗯那。”
    ……
    这个夜晚不寻常啊!
    夏天和叶伯煊夫妻俩,刚做完夫妻那点儿事儿,大汗淋漓的,可见之前的状况确实挺激烈。
    夏天任由叶伯煊拿着毛巾给她擦洗,摆什么造型是什么造型,她看着棚顶,自言自语道:
    “你说我爹这趟能不能顺利?”
    叶伯煊扔了毛巾,点了一根儿事后烟,在夏天嫌弃的眼神里转移阵地站在卧室门那:
    “一万多块钱倒是小事儿!就怕爹这趟没折腾起来,再打击他的信心,成为一辈子迈不过去的坎儿!他走之前跟我嘀咕过,行不行的,就看这次了。”
    夏天拽过棉被角,搭在自己的身上,摇了摇头。
    她爹属于梨树村脑子非常活的那一类,长时期的劳作给压制的像是很实在的那种,实际上可不是。
    前些年那么难的年代,他都敢学木匠活卖手艺,只要把路趟开了,也许……
    夏天瞟了一眼叶伯煊,这位是真正的名门二代,那她爹曾经也是村长之子,村二代,也爱不服输,不轻易服谁的性子!
    “叶伯煊,你跟我说实话,娶我觉得操心吧?唉!去掉那些难事儿,我倒觉得咱这日子过的还算可以。”
    叶伯煊真心话:挺刺激。
    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刺激。
    找个小媳妇,娇俏的厉害。
    找个有滋有味的老丈人家呢,酸甜苦辣咸都能沾上个边儿,日子不是过的可不可以,而是有意思,新鲜!
    叶伯煊问自己,如果也找个和他同等家庭出身的名门贵女,他又怎么能知道小生意经里大天地呢?
    完全不同的家庭情况,各有各的门道,张罗的事也不尽相同,但不得不说给他长了眼,生活阅历上都比别人多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媳妇,将来我要是也做生意,也许还得你给我出出主意。”
    夏天笑眯眯点头如捣蒜:“好说好说!”
    ……
    小院儿角落处的夏秋屋里。
    小毛对着光不出溜的夏秋后背,狠狠地甩了个大白眼。
    再开口说话,满嘴娇嗔:“秋哥,咱再来一次吧……”
    夏秋木呆呆的回头:“啥玩意儿?”
    不怪他认为自己听错了。
    男女那事儿上只要但凡超过半个小时,小毛第二天都躲着他。
    从洞房那天开始,一直都是他整起来没够,总像吃不饱似的。
    小毛也无奈的很!
    公公大清早上了火车,她家秋哥就跟丢了魂似的,总怕爹去了南方走丢了。
    比个女人心眼还窄吧,这毛病要想根治,那就得让他多经历大风大浪。
    “秋哥……”眨大眼睛萌死他。
    既然你闲得慌瞎琢磨,不如抓紧办正事生男娃呢!
    在京都的某个独门独院里,也有一户人家没睡觉,却不是大院儿……

  第六六5章 “燎锅底儿”

完了吧?
    燎锅底儿、燎锅底儿,撩进了被窝里。
    ……
    叶伯亭披着略显凌乱的齐腰长发,连找件外衣套上的心思都顾不上了。
    她木呆呆的坐在新床上,她强迫自己别侧头看向旁边那人。
    她怕自己看一眼,过后就有想死的心。
    在不孝这条路上,难道要一去不回头了吗?
    季玉生平稳的呼吸声停顿了一瞬。
    他知道在七九年飘雪的冬季,也许他不会再感到寒冷,从此有人和他作伴儿了。
    如果一定要探究他和叶伯亭之间的开始,他想应该是注定的缘分吧。
    追其源头需要倒回几年前,追溯到叶伯亭长大成人后的第一眼。
    那时候眼前的女人还是十七八岁,吵着嚷着要去当兵,她穿着她母亲的军装,正站在客厅的大衣柜前臭美。
    而他是去了大院探望难得回京都的叶爷爷。
    那时候的想法很简单,对于季玉生来讲,他爱瞅,爱看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瞧不够。
    他单纯的认为那是男人的劣根性,都喜欢漂亮的事物而已。
    季玉生在午夜时分,眼含深意,眼底更是清醒的状态,奈何叶伯亭头脑混乱,并未发现。
    再次对不起父母,还有……
    完了!
    这是叶伯亭清醒过后的第二感受。
    季玉生本来就跟头狼似的盯着她,现在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儿,她想清清静静的念大学,这个想法恐怕不可能了。
    叶伯亭痛恨自己,她认为自己就是夏天口中常说的矫情。还有什么白莲花啊?或者绿茶婊什么的!
    心里明知季玉生如此用心是为了图谋不轨,为何还情不自禁的靠近?
    一句“情不自禁”,是最要不得的答案,是最讨人厌的答案。
    情不自禁不是理由!是明知不可为还为之!
    纠结中的叶伯亭,大力摇晃着喝的发晕的头脑。
    情不自禁之后的左右为难,似乎更可耻。
    但她就是控制不住,控制不住这种可耻的念头。
    她在思考。如果转身就走。趁着季玉生还在酒醉迷蒙时,她和他能否当这一切只是个梦?
    逃亡般离开再不露面的可行性,能有多大呢?
    季玉生深邃的眼神。望着叶伯亭光滑的后背、以及那一头散落的长发,他给了叶伯亭答案,他替叶伯亭决定了人生。
    大掌一把拽倒叶伯亭,在叶伯亭瞳孔放大、惊呼声中。他喷出的呼吸还带着未散的酒味儿。
    “媳妇,现在是凌晨两点。明早八点,你有早课,听话。”
    “谁?谁……”
    “就是你!媳妇!”
    季玉生一个鲤鱼打挺,直接扑在了叶伯亭的身上。
    在叶伯亭愤怒、闪躲、还有几丝羞涩的目光中。他们赤裸相见。
    肌肤是那么的贴合,犹如找到了最匹配的那根肋骨。
    季玉生认为这时候说出的话越多,叶伯亭躲避的心理会更严重。
    说多了无用。
    刚才喝多了。他们是混乱的。
    现在清醒了,他们终于谈不上是勉强彼此的。
    那么……
    季玉生堵住了叶伯亭还想斥责他的“悠悠之口”。
    在被窝里?在黑暗里?才能得到对方吗?
    季玉生偏不!
    他要让叶伯亭这次亲眼瞧着。仔细瞧好了,认认真真的回应他,清楚明白的看着他是怎么占有她的!
    掺杂着彼此身上的味道,季玉生踹开了身上的被子,借着之前已经占有过的润滑,季玉生再一次搂着叶伯亭的双肩,合二为一……
    “你!”
    “你话太多了!”
    季玉生的新房里,窗棂处挂着的风铃,风铃随风漂荡,秋高气爽,床上的两人上下浮动、左右摇晃。
    两个人卸下了白天所有的伪装,回归到了人类最原始的本能。
    “啊!”
    “喊,喊给我听!丫头,乖。”时而跌宕起伏,时而慢慢磨蹭碾压。
    “嗯,嗯,你别……”
    “这样好吗?那这样呢?”
    季玉生忽然抬起了叶伯亭的双腿,双腿搭肩,硬是掰正了叶伯亭的头,四目相对看着,不忘提醒:
    “食色性也,这是人类本能。别躲,我要你看着合二为一的地方!”
    “你!”
    叶伯亭脸色红润的吓人。
    季玉生觉得很奇妙、美好。
    他希望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时刻,叶伯亭都该放肆的大哭大笑、大声叫!
    包括现在,忘掉所有的一切烦恼,那样的丫头,才是真正的叶伯亭。
    两双手,十指交叉交缠,
    季玉生卖力的调动起所有手段,他希望叶伯亭白天夜晚都该明白,他才是她的唯一。
    她嘴上可以不承认,但他要在她的心里驻扎,长居久安。
    来之前,季玉生扮可怜。
    他告诉叶伯亭:“我买了新房,不大。我现在管仨人了,终于有了点儿小职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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