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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部分

穿到七十年代蜕变-第418部分

小说: 穿到七十年代蜕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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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米,叶伯煊大掌给箱子定住。
    ……
    “好,咱们这就走。麻烦您和小李了。这么晚还能来接机……”三人已经边说边走了。
    叶伯煊温和的笑容顿住:“那个,夏天,就一个箱子吗?”
    夏天回眸,这次脸上不再是浅笑言兮的标准笑容,而是疑惑地蹙了蹙眉头,启唇利落问道:
    “什么?”声音清清爽爽。没有了从前和叶伯煊说话时的或尖利、或绵软。
    似乎是隔了两年的时间,或许是叶伯煊想念夏天想的他不再淡定,更有可能是对于阔别两年之久的对话准备的不充分。
    叶伯煊有点儿紧张,“没买八大件?”
    夏天这次只是上下扫了眼叶伯煊,扫看的速度很快,然后转头就走。
    ……
    就在叶伯煊正低着头看着脚边儿的箱子懊恼时,以他的耳力,他听到了夏天对他的介绍:
    “是,家属。呵呵,不是哥哥,是我爱人。”
    一人一箱,对着从他面前而过的黑色轿车挥了挥手。
    叶伯煊心热的一塌糊涂,爱人,他是夏天的爱人,她是这样评价自己的。
    一句爱人,犹如定心丸,叶伯煊干劲十足的单手拎起行李箱,向自己的吉普车大踏步的走去。
    回家,通知老丈人,告诉孩子们,他也要做一道菜,他们都要准备着,今天,才是真真正正的过年。
    ——
    夏爱国指着行李箱:“回来啦?”问完也不等叶伯煊回话,身穿西服、脚穿锃亮皮鞋正要去接待批发商的夏老板,不管不顾的跑到了胡同口。
    没多一会儿又气喘吁吁地揪住叶伯煊的袖子:“人呐?”
    夏老头连声急切地接话问:“我小孙女呢?那咋的,国外还是先箱子到家,人不给一起运过来啊?”
    叶伯煊忙于应付苏美丽、夏老头,还有着急躺在炕上冲着窗户叫他名字的老太太。
    一时间,七嘴八舌。
    连胖了瘦了这样的问题,叶伯煊都回答了三四遍,他说:
    “看起来变结实了,精神风貌啥的,都挺好。一会儿报到完就能回来……别急,等等吧,娘。”
    直到他把该回答的都回答了,才耐心的走到孩子们身边蹲下身。
    叶伯煊对着两个刚刚还在玩泥巴疯闹、此刻却怯怯地站在远处瞅箱子的孩子们,一手一个半拥住,温和的告知道:
    “妈妈回来了,一会儿就到。”
    小碗儿掰着手指头,她不太开心的说道:“晚了两天。我差点儿又要描字。”
    “我不会原谅她!”闹闹忽然出声大叫道。
    可叶伯煊却笑了,因为他儿子忽然拽住小碗儿,两个小人跑到了家门口。
    ……
    外交部翻译司:
    “夏天同志,首先祝贺你取得了耶鲁大学国际关系专业的学士学位……
    你们那一批的大学生现已走向工作岗位,国家目前急需人才……我只给你三天调整休假的时间……
    希望你不负众望,半年后,我希望你能带出第一批高翻精英团队……”
    外交部的领导看着夏天离开的背影,他心下十分满意。
    他本以为如此年轻且优秀的夏天,会因为没去国际司而闹情绪、会质疑、最起码该疑惑的想听解释。
    可是她没有,她干脆利落的说:“没问题。”
    对于只有三天假期,她没问题。
    对于没有回国后从事她的本专业,她没问题。
  


  第七六1章 不能言说的默契(二更)

“近乡情怯”……
    前一刻,夏天还能和刚结识的外交工作人员侃侃而谈。
    谈国外的街景、谈这两年京都的变化,可当她在胡同口下车后,她原地站了两分钟……
    只见胡同口一位身着西装的女人,她站在一个拐角的旮旯处,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托住那只颤动的胳膊。
    妈妈回来了……
    妈妈对不起你们……
    就在夏天不停擦拭着那双泪眼时,她透过朦胧的泪光,看到了两个已经长高的孩子。
    无论是闹闹还是小碗儿,当他们和夏天对视那一刻,都有点儿慌神、愣神。
    虽然他们知道妈妈是真的回来了,他们还坐在门口的大石头上等了好半天了,但是当见到夏天,他们迟疑了。
    夏天放下了那只捂着半张脸的手:
    “闹闹?碗儿?是妈妈。”
    夏天从很远的地方张开两只胳膊,加快脚步,试探的要走进孩子们然后拥抱住。
    夏天走上前一步,瘦下来的小碗儿就不停的摇着头往后退一步,夏天哽咽地叫着:“碗儿,是妈妈,不认识了吗?碗儿……”有商量、有祈求、有万般滋味灼心的感受。
    小碗儿忽然回头,冲着院子里带着哭腔的喊道:“爸爸……爸爸……”她无助地大哭了起来。
    夏天顾不得,她接受不了孩子们不理她,她急切的上前快跑了几步,一把拽住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的闹闹,可是真的拥住了已经长高的闹闹,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闹闹抬起了头,孩子的脸上遍布了泪痕。
    闹闹忽然全身发力,不停地踢打着夏天的小腿处:“不是说了嘛!不是说了嘛!写完九遍就回来了!童叟无欺!为什么要晚了两天?我不会原谅你!”
    夏天一把抱住用尽全力踢打她的闹闹,她才知道,颤抖的又何止是自己,还有她五岁的儿子。
    “妈妈错了。妈妈对不起。妈妈的闹闹都会说成语了,妈妈再也……”
    被叶伯煊教育的早就学会不用眼泪解决问题的闹闹,这一刻又像是回到了两年前。
    他“哇”地一声,闹闹把脑袋埋进了夏天的怀里。他的肩膀不停地颤动着,他两只小手紧紧地揪住夏天衣角,大哭着喊道:
    “妈妈,妈妈,我好想你。”
    ……
    叶伯煊抱起无助哭泣的小碗儿。在路过夏冬身边时,大手拍了拍即将要升入高中的少年,夏冬那滴泪到底掉了下来,他用着变声期的嗓音喃喃叫了声:“姐。”
    叶伯煊这才满意的再次拍了拍夏冬的肩膀,迈着大步抱着小碗儿走了过去。
    夏天用尽全力抱住大哭的闹闹。
    身上还围着围裙,手里还拎着饭勺的苏美丽又抱住了夏天。
    她们的身边站满了夏家人,就在这个小院儿的门口,似难过伤心又似欢欢喜喜,一时间嘈杂的厉害。
    可叶伯煊开口和她说的话,夏天在哭的全情投入迷迷糊糊之时。还是听见个一清二楚。
    他说,都回家了,就别哭了。
    他说,小碗儿,咱们大方点儿,主动给妈妈个抱抱好不好?
    他说,爷爷,您可得差不多点儿,都是高兴大劲给闹的,一会儿进屋赶紧吃两片降压药。
    他说。哥、嫂子,菜要糊了。
    ……
    夏天的左右手边儿一边一个是两个孩子,她有些讨好的想给儿子女儿夹菜。
    小碗儿挪开饭碗,“妈妈。爸爸说了,我不能总吃肉,要学会克制……”
    夏天尴尬地举着筷子。
    叶伯煊赶紧插话认真地看向他闺女:“不差这一顿。”然后示意夏天放里面吧。
    夏天问闹闹:“要不要妈妈喂?”她刚在女儿那受了点儿伤,想到跟她更亲近的儿子这里找补找补。
    闹闹小大人的摆了摆手:“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咦?这不是你给我们写的准则吗?妈妈忘了?”
    ……夏天又脆弱了,又心酸了。
    一勺子酱豆腐放在了她的饭碗里,而夏天却不像之前那样和家人说说笑笑了。
    她看起来很疲惫。她没抬头。她知道是那个人夹给自己的。
    夏爱国看了看那小两口之间的互动,摇了摇头,端起酒杯和夏老头喝了一口。
    苏美丽没管那事儿,虽然她脑子现在乱糟糟的,早就因为见到夏天激动够呛哭的直迷糊,可她还是开口了,开口就夸叶伯煊、骂夏天:
    “你可真是长心了,这回牛大劲了呗?回来了都不先到家……这二年要没有伯煊,我和你爹早趴听了!你问问你嫂子,伯煊这二……”小毛在桌子底下轻踢了一下苏美丽的鞋边儿,夏爱国更是加大力度狠踩了一脚苏美丽。
    苏美丽话音儿一转:“你把那酱豆腐吃了吧。”清了清嗓子到底没忍住又补充了句:“那是伯煊做的。”
    夏老头活跃气氛,笑眯眯的嘱咐夏天:
    “甜甜啊,爷爷咋瞅你脸都蜡黄呢?吃完就回屋眯着,那老远,又坐飞机不接地气,飞那老高、心都慌神了吧?
    一会儿下桌就去哄哄这俩小的,这都到家了,赶明有的是时间唠嗑。啊,对了,再带上俺们月芽,月芽,看看姑姑还认识不?”
    而夏天已经端着饭碗半驮着背,拿着饭碗和勺子,在一勺又一勺的喂着仍病歪歪躺在炕上不能自理的老太太。
    “奶奶,甜甜都回来了,您也要快点儿好。好不好?”
    老太太吃着夏天喂的饭,可眼泪也随着饭粒流进了嘴里,她笑着哭着答应的很痛快:“嗯那!”
    ……
    夏爱国坐在院子里洗着脚,他看着他闺女亮灯那屋,心热乎的一塌糊涂。听着小毛帮苏美丽一起给老太太换床单,夏秋在教着冬子数学题,心更是从没有过的安稳。
    只是……
    夏爱国装作不经意抬头瞟了一眼叶伯煊。
    这傻小子,肩膀上搭着个白毛巾,手上端着个水盆,在那寻思啥呢?
    咋不知道推门进屋?那屋里有孩子们,他闺女就是变成啥样、在孩子们面前也会保持一个原则:那就是不吵架!
    而夏天带着仨个小不点儿,在孩子们叽叽喳喳声中,一大三小一起动手,打开了那个大皮箱。



  第七六2章 机器猫妈妈(三更求月票)

叶伯煊听着屋子里面三个孩子略带兴奋的唏嘘声,他笑了,这一刻,笑的格外满足。
    他的眼神放空落在了角落处,可耳朵里却没漏听屋里的每一句对话。
    在接机时,夏天太过于平静。
    平静,没有快乐,也没有不快乐。
    那一刻、他承认,他有点儿无助、害怕,他觉得自己再也抓不准夏天的情绪,看不透本该亲近的妻子。
    还好,是孩子们的撒娇哭闹、一言一行,乱了夏天的心绪,又让他再次触摸得到。
    她、还是那个她。
    她对这个家、她对他,从不曾忘记,只是埋进了心底,她的心里还藏着曾经的那些喜笑哀怒。
    她只是暂时用知识、智慧武装起了自己,慢慢忘却了那份真性情会给她带来的快乐。
    蜕变的痛苦,有他该被痛打几十大板的错误。
    这不怨她,有谁又能在跌的头破血流时还会觉得高兴?
    叶伯煊无知无觉的轻叹了一声。
    夏天,当我学会懂得了真正的责任是要在乎你的每一分每一秒的感受时,你能否再次捡起从前那份没心没肺的快乐?
    ……
    叶伯煊的那声轻叹,叹进了远处夏爱国的心。
    他没出声,他湿着脚踩在拖鞋上,眼神始终落在叶伯煊的背影上,是不是屋里越热闹,女婿的心里越是无助?
    那么,他陪着。
    夏爱国猜的对、也不对。
    叶伯煊一直没有进屋去直面面对夏天,那是因为他陷进了这两年间每一个压在他心底的镜头,沉沦在那一幕幕没有夏天的日子里。
    从慌乱,从容应对,到学会爱的迫切也要注重爱的方式。
    ……
    两年时间,陪伴、温暖,不是他叶伯煊在单方面付出,孩子们给予回馈给他的要更多。
    他心里清楚,接下来夏天休息的这几天。无论是夏家人里作为主力军的丈母娘,还是明天就会登门的母亲。
    她们一定会站在他这一方,不停地游说夏天,举例证明他的种种改变。
    这里面重中之重能扰乱夏天的就是关于孩子们。
    可是他不想。他真的想寻找某一种方式阻拦,阻拦那份“感动”。
    他不希望夏天因为感动而高看他,那不是他叶伯煊本该有的模样,他希望夏天是爱着他,只爱他这个人。
    他不能接受自己从她的口中听到“谢谢”二字。谢他什么?他才要谢谢她、谢谢这两年时间孩子们给他带来的幸福。
    ……
    小碗儿那张跟夏天有七分相似的小脸蛋儿上,满满的纠结。
    五岁的小娃穿着旗袍,早被外曾祖父教育的要注意礼仪的小丫头,此刻因为失望的情绪忘记了,她两只小手搓揉着旗袍。
    “妈妈,就一件裙子?这就是你想我和哥哥想的不行不行、没法没法的啦?”
    小碗儿随着诉说情绪接近崩溃。
    她都和美美说过了,她对自己当初吹牛、两手指打叉傲气夸口的“十件裙子”记忆犹新。
    闹闹也蹲在箱子边儿,两手托住下巴,小大人般叹气道:
    “妈妈,我看出来了。你算是改不好了!你怎么又撒谎?白纸黑字写着妹妹十条花裙子、我的十个玩具!”随后一摊手:
    “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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