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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红楼之农业大亨-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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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这孙绍祖竟是在西北阻碍军粮计划,得罪侍郎大人的人物。虽说他这名京畿府府尹的品级跟贾琏一样,可是架不住人家政绩卓然,务实肯干的做派深受皇帝器重,已逐渐有隆升宠臣的趋势。
    而今一品大员尚要让他几分,更何况是自己。
    这次断然不能饶过孙绍祖这厮,不然侍郎大人若真追究起来,他这顶乌纱帽搞不好都保不住了。
    兆辰当日就调查取证,从荣府、平原侯府以及几位衙差那里搜集了供词,立刻堂审孙绍祖。因早有了孙绍祖巧舌如簧的提醒,兆辰不欲让他辩说。
    “以下问题,本官问,你答,只许说是或者不是,多答打板子,不答打板子,答错照样打你板子!”
    孙绍祖一脸苦相,五官扭曲的给府尹大人磕头,大呼自己冤枉。
    兆辰当即就命人打了他一巴掌。
    “还有一个补充,本官若不问你,你便不许乱言辩白。”
    孙绍祖脸色吓得煞白,瘫坐在堂中央。看这情势,必然是这位京畿府府尹与贾琏是一伙的。官官相护,合伙谋害他!只怕这一次判决,自己将永远告别京城了。可怜他母亲,他真的好后悔,为什么要去惹贾琏!为什么要耍小聪明存着挑衅贾琏的心思,去跟着薛家进京……
    最终,孙绍祖被判徒刑十五年,本来该打了板子丢进大牢,等伤好送他上路。兆辰为求速战速决,就直接叫人打了孙绍祖二十板子,第二日就远远地流放云南,审批之类都是后来去补办的。
    孙绍祖走的时候,屁股上还流着血。至于他后来怎么样,是死是活,没人关心。
    兆辰办妥这一切之后,书信一封,递到荣府。
    贾琏瞧了信,面无表情地将信丢到铜盆里燃烧殆尽。兆辰这份情他可不领,本就是他自己执法不公所致,现在还以为既能擦干净自己的屁股又能讨个人情,白日做梦!
    兆辰连等了数日,不见贾琏有消息来,甚至上朝时,他欲和贾琏套近乎,贾琏也只是泛泛点头而过,不厌恶也不喜欢。兆辰心里里明白了,这个贾琏是瞧不上他,不想跟他交往。
    他在家气了几天,也没什么法子,破口大骂几乎贾琏狂傲,在心里记上一笔,也只能就此作罢了。
    过几日便是宁国府嫡长孙的大喜。
    贾珍之妻尤氏见府中人手不够,便打发人来跟邢氏借人。俩家是近亲又是邻居,平日里就走动频繁,哪有不借的道理。邢夫人禀明贾母之后,拨了许多人手过去。至于蓉哥儿的新婚大礼,她这边也备下了,只是往年她对这种事儿没多少经验,不知道合不合贾母心意。贾琏那头她断然是不能问的,而今正值秋忙时节,他忙得脚不沾地,各处奔走,回家的时间很少。故而,邢夫人只能来讨问贾母的主意。
    借着薛姨妈陪贾母打牌的劲儿,王夫人而今还能在贾母跟前晃悠晃悠,却也是老老实实的,再不敢乱挑事儿了。今见邢氏管家时连这点应酬都不能周道,心中嗤笑不已,却也只能在心里翻个白眼给她。
    贾母是个平日里不管事儿装糊涂的,只叫邢氏随便准备就是,回头给她瞧眼礼单便罢了。说完后,她又蹙眉想了想,“蓉哥儿是他们府唯一的嫡孙,而今大喜,咱们得讨个吉利,多送些。正好赶到明年咱们琏儿也是大喜,多给些能蹭喜气。”
    邢夫人笑着敷衍,心里却腹诽:琏儿可嫌弃极了,断然不会稀罕这份儿喜气。
    贾母倒不至于为这个搭上自己的嫁妆,也不知该多添置什么了,转头见王夫人在,就顺口问了她的主意。
    “媳妇儿觉得,咱们就在正常份例上多加一成就是了。”
    贾母点点头,就吩咐邢夫人如此办,转头便执牌和薛姨妈等人玩起来。
    邢夫人却有点发懵,正常份例到底该是多少?荣府这之前也没有这样的先例,别府大婚的倒有不少,但可比不了荣府,这可是宗族内自家亲戚的大喜,礼单在规格上肯定要更高一些。她以前小门户出身,也没经历类似这样的婚嫁应酬之事。但此刻贾母正在兴头上,也有外人在,邢夫人顾及脸面也不能开口问,便讪讪退下。
    王夫人眼尖早看出邢夫人的难处,心中得意一笑,瞧瞧随着邢夫人出来。她见邢氏走路略有踌躇之色,扬着嘴角喊她。
    邢夫人驻足,一脸不解的转头看她的死对头。
    “嫂子别怪我多管闲事,您以前也没遇过这样的情况,到时我在家做姑娘的时候,跟母亲管家学到过一些。若你不见外,我便说给你听,你心里大概有个数,回头办了礼单送到老太太跟前,也不至于被她老人家嫌弃。”
    邢夫人狐疑的看一眼王夫人。显然,她不敢接受她的好意。
    王夫人却不顾这些,笑着拉邢夫人去了荣禧堂,自己命丫鬟准备了笔墨,大概写了个礼单给邢夫人。“照着这上头的办就成,保老太太看了会笑。”
    王夫人说罢,也不讨嫌,转身就去了。
    邢夫人拿着这单子犹疑了半晌,再看看上头的内容,的确比一般的规格高一些,但也不算太过分,礼物都是成双成对的,寓意吉祥的,应该不是在害她。邢夫人便就此照办了,却还是担心这事儿出岔子,等贾琏回来时,赶紧叫人去问。丫鬟回来传话只说一句:“找荣府的老人问问就是。”
    邢夫人这才拍大腿,想起了赖大媳妇儿。她以前是跟着老太太见过大场面的,肯定有些见识。
    “太太置办的很好,定然不会出岔子的。”赖大家的道。
    邢夫人至此才将礼单送了上去,贾母见了很是高兴,没说什么不是,直夸邢夫人办得好周到。
    邢夫人这才安了心,笑眯眯的享受贾母的夸赞,心里对王夫人也有了一丝丝感谢。却也心中存疑,她为何要帮自己?
    到了贾蓉大婚这日,贾琏必定是要去的。换做他以往没身份的时候,寻个借口不去,也没人管他。如今却不同,宁府那边提前半个月就来知会他,三催四请,让他务必在大喜那日去凑热闹。说白了,就是看准贾琏而今的身份能给他们增彩。
    一早儿走之前,贾琏和邢夫人照例要先去找老太太。路上,邢夫人便把王夫人帮她忙的事儿说了,问贾琏怎么看。
    贾琏:“这段日子她倒安分,也是仗着老太太心慈手软,还肯容她。加上她妹妹来,可能也劝了劝,暂时学好了吧。或者另有所谋,也未可知。防人之心不可无!不过她而今这样,在老太太跟前也就是个凑热闹的,不可能再讨回管家权了。太太尽管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大大方方的,不用怕她。”
    贾琏的话令邢夫人有了方向,心里落了底儿,就按贾琏的话照做,反正琏儿的话总是没错的。
    ……
    古代婚嫁时间都在黄昏,太阳要落山之前,宁府接亲的队伍如一条红色的长龙,伴着吹吹打打的奏乐涌入荣宁街。因是和王家联姻,宁国府自觉地脸上长光,不肯输了面子,把婚事办得十分气派,甚至有些超规格。不过这种事儿一辈子也没有几次,不会真有什么人过来纠错找麻烦。但要是以后走霉运倒台了,在罪名上估计肯定会被人再添一笔。
    这到底是宁国府的事,贾琏不掺和。贾蓉娶媳妇儿又不是他们荣府娶,这个罪名怎么都算不上他们荣府头上。但若是以后,宁国府想干什么事儿想拉着荣府下水,贾琏绝不会留情,直接就把这门亲戚关系给断了。
    贾琏观摩了拜天地的程序,做到大概心中有数。等来年这时候,穿红袍的人就是他了。
    贾蓉这人长得挺好,眉目清秀,皮肤白皙,一张脸长得像是自带美图工具了一样,十分美。只不过美得有点偏中性化,少了点男儿的英气。
    等贾蓉拜了天地回来,他身边又多了个人跟着,看着关系很要好。这少年的容貌跟贾蓉比起来更胜一筹,面庞俊秀到叫人眼前一亮的地步。衣着看着像个主子,但在贾蓉跟前倒像是个管家模样的随从。
    贾琏随口问了问身边的兴儿,方知那人就是贾蔷。贾琏在观察他二人期间,贾蓉和贾蔷也注意到了这边。贾蓉在大红喜服的映衬下,脸蛋红扑扑的,越发意气奋发。他端着酒杯径直地走到贾琏跟前,恭敬地敬酒。
    “琏叔,侄儿敬您一杯。”
    贾琏举杯,干脆地喝了。贾蔷也笑嘻嘻的凑过来,也要敬贾琏,被贾蓉一把拉了回去。
    “我大喜的日子,有你什么事儿,还是该我敬。”贾蓉说罢,又举一杯,说了许多客套话,也恭维了贾琏一通,自己干了。
    贾琏就冲他嘴甜的劲儿,也得把这杯喝下,“行了,你快去应酬吧,咱们两家不必客气。”
    贾蓉忙道是,客气地退下了。
    薛蟠也来凑热闹了,应着薛姨妈的安排,还封了个份儿厚重的大礼来。这目的有二:一是显示薛家的大方,以后在京好走动;二因她们而今还是荣府的客人,如此也能给荣府长脸。
    薛蟠受了贾蓉的敬酒之后,就想凑到贾琏那桌去。却发现贾琏那桌子上的人基本都是今日的贵宾,什么国公侯爷之类,最次也是个领四品实职的官儿。他一个混账小子,是怎么都混过不去的。薛蟠却不甘心,也学着贾蓉那样,自斟一杯酒,想跑到贾琏跟前敬酒。却发现这样也不容易,宾客之中已有不少有心讨好贾琏的,各自端着酒杯凑上前,这人多得眼看要排到宁府大门口了。瞧瞧这些敬酒的人,不乏京中一些富贵老爷们,俱是一脸讨好之色。
    而与贾琏同桌的人,也能纷纷各自找话题,急着与贾琏交谈处关系。
    薛蟠至此才发现自己其实就是一没身份的无名小卒,连跑去凑这个热闹的机会都没有。
    正苦恼至极,薛蟠发现了同样在酒桌上落寞了的宝玉。
    宝玉也穿着一身红,不过不比人家新郎官的大红,也没人家新郎官苗条好看。
    呦呵,瞧瞧这孩子胖的,明明是垂眸忧郁,他才刚乍看一眼还以为宝玉是睡着了。这胖弟弟再胖下去,可是要把眼睛给胖没了。
    薛蟠拍宝玉肩膀。
    宝玉身体抖了下,抬头受惊吓的看薛蟠,这才松口气,“薛大哥,你就不会喊我一声,非吓唬我。”
    “是你自己走神了吧,想什么呢?”薛蟠问。
    宝玉依旧垂眸,瘪嘴不语。
    “到底是怎么了?”薛蟠又问。
    宝玉忽然就掉起眼泪了,豆大的泪珠儿扑扑往下掉,速度还挺快。
    薛蟠张大眼,好像问宝玉是不是有病。
    “家里本来有个神仙似的妹妹,就不理我,而今又来了一位雪白清透的宝姐姐,也不理我……这活着还有什么劲儿,真恨自己没出息。”
    宝玉想起自己与宝钗初见的场景,心里更是一顿堵闷,那宝姐姐端庄大方,待谁都极好,自己也挑不出什么理。偏偏找她玩儿的时候,脸上笑着,态度却不冷不淡的,宝玉起初还不觉得怎样,后来见她与林妹妹、迎春二人共处的时候,是那般的热情可亲,才知道自己是被人嫌弃了。他怎能不伤心,本以为这个家总算来个能搭理自己的姐姐,却落得个被嫌弃的结果,所有的希望都落空了,伤心。
    薛蟠见宝玉委屈,忙劝慰:“可是真的?我那妹妹竟耍了小性儿?待我回去好好说她去!”
    “薛大哥,千万别,都是我自个儿不好,宝姐姐顶好的。您要是这么回去说了,她岂不是更厌烦我,当我是个碎嘴告小状的娘们了。”宝玉拽着薛蟠的胳膊抽鼻子道。
    薛蟠点点头,忽听头顶有冷笑声传来,薛蟠觉得这口气有点耳熟,打了个哆嗦,抬头望去,却是一脸惊喜。
    琏二哥哥!
    贾琏瞪一眼薛蟠,愣是把薛蟠本该唤出声的话给压制下去了。
    “看来你还有自知之明。”贾琏对宝玉道。
    而今除了新郎官,贾琏就是本场瞩目的焦点。他这一句话声不大不小,刚好引起周围众人的注意,大家全都看向了宝玉。
    宝玉那张胖脸上还挂着泪珠儿,眼睛红红的。听到琏二哥讽刺自己是个娘们,他更难受,眼泪又扑扑的掉下来。
    众人:“……”
    在人家的婚宴之上掉眼泪,多犯忌讳。还好这孩子年纪不大,要是再长个三五岁,只怕会活落下闲话。
    宝玉也感受到大家奇怪的瞩目,一时无措。
    贾琏将他揪起来,正好以此为借口跟挡开那些敬酒的人,以一副生气长兄的模样匆匆带宝玉去了。薛蟠也跟着去,反正这宴席上的人他都不认识。
    “琏二哥,我错了,我不该一时控制不住在蓉哥儿的婚宴上掉泪。”宝玉连忙讪讪地先道歉,生怕贾琏为此再罚他什么。
    宝玉走得急,还喘了。
    贾琏蹙眉打量他,拍拍他厚实的肩膀,“你似乎又胖了。”
    “有么?”宝玉慌张起来,真怕人提他胖,一提就焦虑。
    薛蟠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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