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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穿成男主黑月光-第59部分

小说: 穿成男主黑月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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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以后再也轻信别人,也在不冲动了,真是太感谢池先生了。”
  “呜呜,当初,当初池先生好言相劝的时候,我们就该听你的话。”
  “对呀,悔不该不听池先生的话呀。”
  池砚听着那些士人懊悔不已的话,心里不为所动,面上却微微含笑,道:“劳烦大家让个道,韶云他受伤过重,我带他去给医官瞧瞧。”
  听了池砚的话,那些人宛若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一个个惭愧的低下头,退到一边。
  “池先生,谢谢你的好意,但是韶云自知罪无可恕,不求活命,但求一死,所以劳烦你稍等片刻,等韶云写完罪过书,交给大王和七公主。”
  韶云的嗓子在那场大火之中被醺坏了,如今变得十分沙哑。
  “你惹了祸,打算一死了之,你这样如何对得起父母的养育之恩,如何对得起家族的栽培?”池砚面带斥责道:“你要是个男子汉大丈夫,就重新站起来,去承担你应该承担的责任。”
  “我……”韶云靠在墙边,挣扎了一下,忽然又丧气道:“可是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干什么?”
  “你不过是皮肤毁了,又不是手断了腿残了,这大千世界,可为之事无数,你又怎么知不可为之?”池砚朗声道。
  “我……”韶云忽然跪到池砚面前道:“求池公子指点。”
  池砚勾起嘴角微微一笑道:“你先把伤养好再说。”
  “嗯。” 韶云望着池砚,纯净的眼眸涌出泪滴,感激一笑。
  *
  韶云的烧伤实在过于严重,池砚领着他坐进马车之后,便立马赶往了南庄。
  当初他身中三箭,却丝毫没有受到感染,可见聂怀桑医术高明。
  “池先生,你这是要带我去何处?我的脸还有救么?”
  韶云才十三岁,他的人生不过刚开始,又怎么可能不怀有一丝期望。
  迎着韶云饱含希冀的目光,池砚静静地望着他,良久道:“我也不知道,等会儿你问大夫吧。”
  马车缓缓行驶着,很快就进了南庄。
  这边,池砚一进入南庄,下人便立即去向妣云罗禀报了。
  “七公主,池公子带着那个叫韶云的少年来了,他其实也挺可怜的。”夏槐想到韶云的遭遇,十分同情他,有些担心妣云罗不喜欢他,便不让聂大夫给他医治。
  “好了,我没有那么小心眼。” 妣云罗想到韶家,不由双眼一眯,神色温和道:“我们亲自过去看看。”
  “那真是太好了。” 夏槐心想,七公主果然是面冷心善,其实对待别人再宽容不过了。
  妣云罗来到聂大夫的药庐时,聂怀桑正让药童将韶云拦在门外,不让他进来。
  “池公子,这个人虽然十分令人同情,可是他们差点害了涂畔宫的匠人的性命,更是几乎将七公主逼得远离晋都。”聂怀桑冷着脸道:“你不知道,七公主一走,有多少的家业和生活要遭受影响。”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韶云他已经受到了惩罚,聂大夫,您是医者,行的是治病救人之术,难道忍心看看年纪轻轻,一事无成,便离开这世上。” 池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但却无论该如何也说不动聂怀桑。
  “老朽只知道他做了对不起七公主的事,若没向她道歉,请得她的原谅,便坚决不医治。”
  听了聂怀桑的话,韶云扯了扯池砚的袖子道:“池先生,不用为难了,韶云罪有应得,本无颜面见人,就这样也好。”
  正当韶云自怨自艾的时候,妣云罗轻笑了一声,从不远处,走到了院子门口。
  “聂大夫,尽你所能给他医治吧。” 妣云罗对于这种不长脑子的人,本来想奚落两句,不过再瞥见韶云那张被烧伤流脓的脸时,便失去了继续打击的兴趣。
  韶云听见妣云罗的声音,见了她本人,只觉得她貌美华贵异常,根本不像传说中那样妖媚。
  “七公主,对不起。”韶云悔恨不及,无声幽咽,泪流满面。
  “好了,你不要哭了,你脸上的伤虽然严重,但是好好治疗一番,应该也不是那么严重,最起码不会吓到人。”
  烧伤其实放在现代也很难完全复原,韶云的脸多半还是毁了。
  妣云罗看他不过是初中生的年纪,知道这个时候最容易冲动犯事,只是他的代价太重了。
  “既然七公主不计前嫌,那请韶公子跟随我进来。”
  看着聂怀桑把韶云带进药庐治伤以后,妣云罗缓缓地将目光转移到池砚身上,慢慢向他移近,然后凑到他耳朵边,勾唇一笑道:“师兄,我怎么觉得整件事中,就你受益最大呀!”
  池砚升了官,拯救了那些关在牢里的士人,尤其是韶云,这些人的家人都会记得池砚的恩情,为他所用。
  池砚听出妣云罗意有所指,但却装作没听出来,只微微脸红地向后退了一步道:“能娶到小师妹,是我此生最大的幸事。”
  妣云罗眯了下眼睛,望着不知是故作纯情,还是真纯情的池砚,缓缓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对方,道:“师兄,你说话真甜,再多说几句来听。”
  “……” 池砚呼吸乱一下,在妣云罗似乎看透一切的目光下,有种无处可逃的感觉,但最后还是弯下嘴角,温暖一笑道:“小师妹,大王虽然已经赐婚,但是婚期却未曾定下,不如等七国论学之后……”
  他的话才说到这里,忽然就被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打断。
  “鄙人韶藏叩见七公主,拜见池公子。”
  韶藏撩起下摆,便跪在地上行了一个大礼。
  妣云罗垂眸,微微点了一下头,池砚上前将人扶起道:“韶大夫请起,你是为了韶云而来么?”
  “是。”韶藏声音有些沉闷,他低垂着头,被池砚扶着,却并未起来,反而道:“犬子犯下大错,实在不配让七公主派人医治,还望七公主让微臣将他带回去。”
  韶藏已经贬职,现担任三闾大夫,掌管王室宗族祭祀等事情,等同是虚职,并无任何实权。
  “韶大夫,聂大夫多少能将韶公子的脸恢复一点,你不妨等一会儿,反正也在治疗中了。” 池砚道。
  “治好了有什么用,他这样活着,还不如……还不如。” 韶藏双眸含泪,目光复杂地将视线停留下妣云罗脸上,最后缓缓移开一点。
  韶云使得韶家差点遭受大难,如今虽然逃过一劫,但在朝为官者,官职都连降几级。
  他若死了还好,可是这样活着回到宗族,便是家族的罪人,只会受到众人的斥责和唾弃。
  “韶大夫,你还是先看看韶云,再说吧。”池砚道:“他已经付出了昂贵的代价,如今需要的是宽慰,过多的责备于他并无益处。”
  身为父母,哪有不疼爱自己子女的,韶云之所以单纯冲动,都是韶藏这个父亲一手宠大出来的呀。
  他听了池砚的话,感激地看了一眼,从地上站起来,脚步颤抖地往药庐里面走。
  聂怀桑在妣云罗的提醒下,和很多大夫寻找,终于弄出麻药,能让人的感觉不那么灵敏,但是韶云的伤口受到了感染,若是想少些伤疤,就必须把那些脏肉烂肉全部割除,然后再用酒精清洗,这个过程,即使服用了麻药,也会感觉到激烈的疼痛。
  韶藏站在门外,一瞥见韶云身上的伤,便已经唇色发白,双腿发软。
  等看到聂怀桑把韶云身上的烂肉一块块剜下来,登时心疼难当,想要别开眼,却又不忍心移开。
  “七公主,池公子,求你们收留韶云,韶藏会一辈子记得您们的恩情。”
  听了韶藏的话,妣云罗想起自己前世的养父,不由会心一笑道:“以后,就让他更名换姓,跟着我师兄吧。”
  “谢谢七公主。” 韶藏又是磕头一谢,接着便缓慢迈步走进了屋子里去。
  立在外面,池砚有些讶异地望着妣云罗,发现她其实并没有那么冷漠。
  “小师妹——”池砚声含欢喜地唤了妣云罗一声。妣云罗抬起头来,美丽的容颜透着一股温柔,池砚见状,飞快地低下头去,对着她嫣红的嘴唇吻了一下。
  从前都是妣云罗主动,他总是被猝不及防地袭击,这次是他第一次主动,却让他有种偷香窃玉的美妙之感。
  池砚的这个吻仿若蜻蜓点水一般,一触即开,但妣云罗却好似品尝到了一股甜蜜青涩的味道。
  “子墨,欠你的我会还你,不过我想,我们可以提前谈个恋爱。”
  妣云罗笑靥如花,池砚并不懂恋爱是什么,但心里却生出了无限欢喜。
  他一定要努力变强大,让小师妹可以畅快的活着,每天无忧无虑的微笑着,再也不用去算计什么。
  *
  这一天,韶藏与韶云父子相见,两人抱着心酸地哭过一番之后,韶藏从药庐出来,当即便去找了池砚。
  “师兄,就是那个,你再放高一点。”
  春季草长莺飞,风回大地。
  妣云罗确定了要和池砚在一起之后,便想着要弥补上辈子的遗憾。
  在读大学的时候,她一个人辛苦挣钱,努力学习,根本顾不上谈恋爱,如今便想着要补回去,于是便拉着池砚,在外面一边放风筝,一边等韶藏出来。
  “池公子,我们韶家定然会尽力提大王洗去污名,还望您在大王面前,多多为我们美言。”
  韶藏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妣云罗,她面若桃李,神色慵懒地翘着二郎腿,还脱了鞋子,赤着脚,将风筝拴在脚踝上,悠闲地一晃一晃,这实在不是良家妇女的行为。
  若不是她行为不端,惹来闲言碎语,敌国的人怎会趁虚而入,他儿子如何会冲动,他们韶家如何会?
  韶藏神色幽暗地盯着妣云罗,那目不转睛地样子,使得池砚面色一黑,不微微侧身一挡,用手捂着嘴咳嗽了一声。
  “咳——”
  韶藏听到这一声咳嗽声,一下子回过神来。
  他的目光从妣云罗脸上,移到池砚身上,面含一丝感激,当然还有一丝同情。
  方才他的举止对七公主实在太冒犯了,辛亏池公子好心提醒,而且若不是他向大王求情,那他和他的儿子,就真的成了韶家的罪人了。
  他想到池公子风光月霁,可是却被迫与七公主成婚,他心里定然也委屈至极。
  晋藏躬身对池砚行了一个大礼,表示恭敬和谢意,当即离开。
  池砚面色含笑地望着他离开,等他快要消失的时候,面色一下子阴郁下来。
  他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缓缓来到妣云罗面前,看着她脱到一旁的鞋子,目光再落到她雪白小巧的足上,不由有些不开心道:“小师妹,大庭广纵之下,不要把脚露在外面,尤其是当着陌生男子的面。”
  妣云罗上辈子,不是没有试着何人谈过恋爱。那时候,那些男子,有的为了表示绅士风度,走在大马路上都要时不时拉她一下,搞得她像个不会走路的智障一样,刻意得令她烦不胜烦,还有一些,一天到晚守在微信边,不停地发消息,一不回就说她不在乎他,还经常疑神疑鬼,吃她和某个男人的醋。
  当时,对于这些人,她就只有一个感觉,就是不舒服,八字犯冲。
  可是当下,她仰望着池砚,望着他管东管西,一脸吃醋的样子,竟然觉得挺可爱、挺享受。
  妣云罗对着种感觉有些陌生,但却并不反感,甚至因为平静无波的心里多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而有些激动。
  “师兄,到了吃晚饭的点了,你帮我穿鞋子。”妣云罗嗓子有些低沉下来,并用脚掌轻轻蹭了池砚的小腿。
  她这样的举动,带着点暗示和诱惑,池砚想到她之所以会对这些这么熟练,都是因为……
  他想到这里,呼吸一窒,眼神变得幽暗无比。
  他握紧了拳头,深吸了一口气后,有些无奈地退后了一步,缓慢地蹲下身子,捏着妣云罗的脚踝,替她把鞋袜给穿上。
  “小师妹不要胡闹。珍惜你的人,一定不会再大婚之前对做出格的事。而你,也不要轻易……否则,日后若是遇到了心爱之人,便要悔恨终身了。” 池砚面上带着宠溺而又温柔的笑容,想要慢慢教她,让她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是真正对她好。
  池砚一身白色的衣服,蹲在自己的面前,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令妣云罗想到了前世的父母,只有他们才会不厌其烦地温暾教导自己,说女孩子不可以夜不归宿,要自珍自爱,不要随便和人发生关系。
  “师兄,我不想走路,你背我回去吧。”妣云罗望着池砚,眼含期待,声音里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
  听了她的声音,池砚的理智瞬间土崩瓦解。
  不由无奈地转过身去,道:“小师妹,你上来吧。”
  妣云罗从地起身,扑到池砚肩膀上,用双臂圈着他的脖子,只觉得他脊背宽阔,就像小时候,她为数不多爬在父亲的脊背上一样,感觉宽阔安全。
  池砚背着妣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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