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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渣少女战士-第14部分

小说: 渣少女战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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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我远点。”她漠然道。
  
  他从善如流的后退毫厘之远,面容瞧着有些委屈。
  
  要不是发现她往这边来,他也不会立时撤身,放弃挟持皇帝进入密档馆的想法。倒不是害怕被她看到他与皇帝对峙,而是觉得……
  
  把皇帝赶得越远越好! 
  
  对方显然是赶不走的类型,只好用骗的了。
  
  白薇没注意到他的表情,倒是看见他身上佩的香囊,有些讶然,“你戴它了?”
  
  “你亲手绣的,我自然要戴上。”他的神情明明得意中又带着点讨好,但偏要斜晲她,做出一派风流的模样。 
  
  楚茵给皇帝绣的是竹,她给飞贼绣的却是红隼。
  
  红隼飞行快速,善于在飞行中追捕猎物,颇像他。可惜她虽然为了任务精通琴棋书画,针线活从没沾过手,全凭的原主留下的记忆才绣好了它。
  
  除了图案,其余的形状、绣法都是参照了给司徒延的那个。 
  
  这个发现,让司徒延抓住翠竹的手愈紧,骨节凸起。 
  
  白薇近身低头,挑起挂在飞贼腰间的香囊把玩了两回,又远远端详了一下,点头说:“和公公的衣服挺衬的,以后都穿这身吧。”
  
  “……” 
  
  “小黄鹂。”飒飒竹林风声穿过,摇动的竹影投注在地面上。楚歌尽量让自己放松表情去问:“……你答应做他的皇后?” 
  
  “没答应。”她答得干脆。 
  
  “那你嫁给我吧——”他勾起她的下巴,原这动作轻佻她理当生气,可那映入她眼中的神情又是十足地认真,“你看,我们都姓楚,你要是嫁给我,连姓也不用改。要是你乐意,以后我们的孩子也可以跟着你姓楚。”
  
  “改嫁的女人不值钱……”白薇笑眯眯地抬头,这才发现他今日的面容与平常的人皮面具有些细微的差别。
  
  而后不知有意无意,停下了那个话题,惊诧地问他:“真容?”
  
  飞贼抽回手去扶额头,再放下的时候,依旧维持着轻松和笑意,“好看吗?”
  
  “你长得好像……阿延。”
  
  隐在暗处的司徒延在此刻听见这个称呼,奇异地感到微微酸疼。像被人戳了一个窟窿,又拿棉布草堆将它填了起来。
  
  飞贼却是眸光一黯。
  
  “好啦。”白薇有些为难地看着他,想了想,举起白嫩地指头去戳他的脸,笑容比春光还要明媚。“有什么不高兴的,你也很好啊,真的。”
  
  “如果我不是先遇见他——”
  
  她低了眉,却很快又绽开笑容道,“我一定会喜欢你的!”
  
  司徒大口大口地喘气,明明竹林间的空气清新非常,他的脑袋却窒闷压抑,一呼一吸间,都是针扎般地刺痛感。
  
  脑海里久久回荡着那句话。 
  
  如果不是先遇见他,一定会喜欢你的。
  
  如果不是先遇见他……
  
  …… 
  
  “竹一生一花,死亦无悔。”
  
  茵茵,你真的无悔吗?     
+++++++++++++                
作者有话要说:  妹子们的两个问题:
  1、关于虐渣
  仔细思索了一下,第一个故事初次尝试,好像虐渣点设立的太多了,以至于有些妹子说不想再看见渣皇了。第二个故事我会再仔细思考一下,争取能强度大一点?(好难!!)点不要分散太多,不要天天让渣男露脸招人厌什么的。
  
  2、关于结局
  这里认真说一下,渣妞儿这篇定了是开放式结局,就是不认定男主是谁。但是被攻略对象们不会止步在自己的时空,就是他们还会开始新的征程,目标是——星辰大海!(够了!)。然后,如果到时候有大家特别喜欢的角色(也得是我自己爱哒o(*////▽////*)q ),我可能会写分结局。


☆、17 终章
  
  即使白薇拒绝了后位,皇帝依旧没有停下封后大典的筹备,或许是因为听到竹林间那番谈话,他的姿态前所未有的强硬起来。
  
  在楚妃即将登临后位的消息隐有风声的时候,瑜华殿舒妃的胎已是极不稳当,而这一日,依旧是天上雷电劈闪,风雨欲来,南歌突然带了消息急匆匆走近内殿,附在主子身边说了。
  
  “舒妃小产了。”
  
  白薇沉默了半天,松身靠在椅背上,微有倦怠的说:“报应。”
  
  无论是如舒妃这般心存害人之心,还是像她自己一样只是别人手里的刀剑利器,都会有报应。天道昭昭,报应不爽。
  
  倒是她腹中的孩子,还未降世,灵魂纯净,想必下一世的际遇会好些。 
  
  她知道楚茵已被舒妃害死身亡,自然觉得舒妃有此一遭是报应,但先前的舒妃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
  
  千错万错,也都该是楚氏这个贱/人的错!
  
  她与皇上相识在先,抢占了先机,才会夺得圣心!
  
  谁人不知皇上宠自己时即便她要天上的月亮,皇上也肯给她摘下来,可知皇上心里是有她的。只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存在,才会压抑着对她的情思。
  
  舒妃不信,便殷勤期待地派人去请皇上。
  
  这已是她几日里第十次叫人去了,可皇上的话永远是那一句。 
  
  浣纱支吾半天,终是一咬牙,长痛不如短痛地劝道:“娘娘何必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等楚妃封了后,您也诞下了皇长子,一人各占一头,她越不过您去。何必和她比圣宠呢,您明明知道皇上说您是……”
  
  她猛地咬住嘴唇,瑟瑟发抖,不说下去了。 
  
  都是这段日子弦绷的太紧,她一时不查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舒妃果是一颤,尖利的护甲深深地抓出桌面上的木屑,阴森狠厉地眸光倏尔直瞪浣纱。
  
  “多嘴的贱婢,让你去你就去!”她推开安胎的汤药,忽而又恹恹地扶住额头,“和皇上说,我动了胎气,疼痛难忍,想见他。”
  
  “……是。”
  
  浣纱欲劝,毕竟主子一直这么不喝安胎药,恐怕真的会出事。可她又知道这回断然拦不住主子,只好依着她的吩咐行事。
  
  她亲自去御书房求见,但即便她千方百计地恳求,御前的张公公也不肯有寸步退让,只摆着一张笑脸儿回绝了她。
  
  浣纱暗恨在心,却在回宫时,突然发现主子的床前围满了太医。来去匆匆的宫人混乱慌张,交谈时不免提到“不好”“大出血”“恐难保住”的字眼。
  
  她一瞬间软倒在地,四顾茫然。
  
  心里想着:应验了,真的应验了,她当初为何不拦着主子咒小皇子…… 
  
  浓重的血腥味弥漫整个房间,舒妃惨白了一张脸,护甲将锦被抓出一道又一道破口。太医大急,见劝告无用,立刻让宫女褪掉她的护甲。
  
  这要让棉絮飞进去还得了?
  
  舒妃看见贴身宫女进来,立刻腾起喜悦期盼地心情,强忍着痛问。 
  
  “皇上呢……浣纱……皇上……”她大喘了几口气,“我……我好痛……皇上他……在哪儿……” 
  
  进宫第一次,浣纱真情意切地落了泪。她跪爬过去,用力地磕头,不住地磕头,泣声答。 
  
  “皇上没有来。”
  
  “娘娘,皇上他……没来。” 
  
  此时,舒妃已然腹中绞痛难当,浣纱每磕一个头,都像重重磕在她心头,让她的体温变凉一分。
  
  没来,他竟然没来!
  
  他怎么会没来……
  
  “楚……茵……”唇角溢出血丝,她痛极时咬破了舌尖,断断续续地说着深恨地话,“他在那个贱/人那里……陪着她……一定是……”
  
  “娘娘,切莫说话泄了力气。”太医急切地嘱咐她。 
  
  可她犹自喃喃,让太医不免叹息:罢了罢了,横竖皇上也不看重这一胎,他们尽了自己的力就够了。 
  
  直到舒妃感觉到体内有什么东西流出,才陡然从痛苦、愤怒、怨恨的情绪中挣脱出来。她惊恐地道:“孩子……我的孩子……太医!” 
  
  “娘娘。”太医面色沉稳平淡,在床前深拘一礼。 
  
  “臣等无能,龙胎——保不住了。” 
  
  ·
  
  舒妃的痛恨白薇感受不到,但大概是由孩子想到不能转生的自己,引发了她深埋的记忆,直到封后大典即将到来,她都颇为神思不属,恹恹地无甚精神。
  
  楚歌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让她看着显示95%的数据没了办法,皇帝的99%亦是突然难以寸进。 
  
  但她隐约也能感觉得到,封后大典……
  
  就是契机。 
  
  ·
  
  不过饶是她也没有料到,飞贼没有在封后大典上一展英雄身姿,于万人包围中轰轰烈烈地带走她。而是在前一夜,趁着雨夜,潜入了皇宫。
  
  白薇在青紫电光一闪即逝的瞬间,看到了一张獠牙的鬼面。
  
  她倒吸一口冷气。
  
  似白骨修长的手抓向她,鬼面在她倒退的时候低笑了一声,“真是难得。”
  
  她尚且有些懵懂,继而在瞬间反应过来。好像有个男人给她买过一个獠牙面具来着……
  
  后来,他们就交换了。
  
  她腾地脸一红,幸好夜里暗,她又正准备就寝没有点灯,对方看不到。
  
  这真是她难得局促的时候,因为想起奈何桥畔的鬼差,以为这些时日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她依旧要在阴间徘徊,所以感到惧怕。才会有刚刚那样的反应。 
  
  楚歌此时已经捉到了她的手腕,触手滑腻的肌肤,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他忍住异样的感觉,星眸微闪,“来,跟我出去看看。”
  
  暗夜里的嗓音有着白日难闻的磁性,已不再是他刻意扭曲变化的声线,明朗中带着一点笑意。
  
  白薇像被蛊惑一般,由他牵着手走了出去。
  
  外面的景象,当真将她惊怔在原地。
  
  风雨中,一架宛如长尾雀鸟的飞鸢降在庭院里,低调的黛紫作面,奢华的明黄在左右两翼各勾勒出红隼和黄鹂鸟儿的图案,湖蓝流苏像甩动鸟尾。边沿的雨珠像坠着的夜明珠,在闪电和月光的交织下,映出一道线条流畅的光。
  
  她惊了有小半刻,才张口问:“你近来总不见人,就是去做这个了?”那目光还放在飞鸢上移不开。
  
  真的是太漂亮了。
  
  她也曾见过飞鸢,那时她还名气不显,曾见组织里有声名显赫的杀手申请使用过。她幻想着在天上飞的感觉眼馋了许久,可如今比起来,那架飞鸢当真是简陋不堪!
  
  “嗯,我也想早点来。临近大典,这里的守卫连我也颇费周折。”
  
  飞贼径自抖开斗篷将她罩在里头,还替她掸去额发上落的雨水。他察觉她惧于夜间看到这面具,早就摘下收好,因而她能看见他面上的得意和眼里一划而过的温柔。
  
  白薇咬了咬唇,“我想尝试一下,但是……”
  
  我不会离开皇宫。
  
  “好。”他快速地答应下来,截断了她的话。
  
  她顿了顿,水杏般地眸子就这样望着他。
  
  他垂在身侧的手握紧,过了半晌,哑声吐出一个“好”字。
  
  白薇看着骤雨纷纷打在他身上,斗篷挡住了一部分,可仍有雨水从头顶滑落,顺着他的下颔流进脖颈里。
  
  她叹口气,拎着帕子,伸手细致地替他擦拭。
  
  从额头,到鼻梁,再到下巴。
  
  锦帕柔软地触感像是她拂在颊边的手,在他脸上一触即分。帕子上的绣样映透水迹,如浮在池上的水莲,孤零零地飘荡着。 
  
  最后是颈边。
  
  她指尖方是一动,他便倏尔握住,人影罩下来,死死地吻住了她。
  
  先是用力吮着唇瓣,直到她觉得痛,发出一声低呼,他方松了口。而后没等她歇口气,便再次将她压向自己,火热的唇舌交缠,不似刚刚粗暴,也不温柔,像是将心里所有的怨气、委屈、愤怒和喜欢全数传递给她。
  
  “够了……唔……楚歌……”堪堪唤了他的名字,便又是一阵激烈地相缠,待得她呼吸急促,彻底乱了步调,才被放过。疾风骤雨过后,一时松弛下来,她不经意发出呢哝地喘息,“嗯……”
  
  他立时将她整个抱进怀里,揽在她后背的手甚至有些发颤,他紧了紧手臂。 
  
  她身上清竹的幽香钻进他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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