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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重生之为善江湖-第26部分

小说: 重生之为善江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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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慧喘着粗气说道:“火……火势好大,我没瞧见别人,是……是陆施主……把我扔出来的。”他说着便要再度冲进大火里去。
  “不行,你伤得很重,”祝青河用尽全力拉住了道慧,“陆施主是怕你受伤才这么做的,你怎能又去让他担心。”
  道慧闻言不禁一愣,这才发觉手臂上好几处已被烫得通红,此刻痛感海浪般一阵一阵袭来,叫人难以忍受,可一想起陆商鸣仍在里头,他又怎能放心的下,当下一甩手,说道:“要死我也要和他死在一起。”
  祝青河情窦未开,原以为他二人只是旅途寂寞才行那等龌龊之事,万没想到他们之间竟有如此深厚的感情,不禁在心中暗暗羡慕。
  “让开!”大火中传出一声暴喝,只见一人裹着火焰,好似化作一团火球一般猛地冲出,在地上打了几个翻滚,这才将身上的火扑灭了去。
  道慧喜道:“陆施主你没事吧!”
  那火人正是陆商鸣,他缓缓站起身掀开自己的衣服,原来衣服下还藏着一个小娃娃,祝青河与道慧都认得,这便是那黄婶的儿子。
  祝青河急忙接过孩子,小心地将他放在地上,只见他面色发黑,浑身上下已被大火熏得没有半点能看之处,他许是吃疼,紧闭着眼睛微微地抽搐着。
  祝青河方将手探上孩子的脉门,便觉他脉搏微弱,很快就没了动静,祝青河不死心地伸手在孩子鼻下一探,见果真已没了气息,才叹了口气道:“他活不成啦。”
  “不可能,刚才还活着的,”陆商鸣一把揪住祝青河,两只眼睛好似要喷出火来,“他是里头唯一还有气息的人了,我不准他死!”
  祝青河与黄婶也算相识,此时眼见孩子身死当场怎会不心疼,忍不住泣道:“对不住,我无能为力。”
  陆商鸣松开了手,瘫坐在地,呆呆地望着小男孩的尸体呢喃:“都死了,都死了,都是我害的……”
  道慧气得直发抖,可见到陆商鸣这副模样又极是心痛,走近了轻声劝道:“这定是那六合圣教的歹人所为,你又何必自责?”
  “若非我一心推波助澜,让这些难民进城,他们怎会惨遭毒手,死得这般不明不白,”陆商鸣捂住男孩的小手,“你知道么,为了保护这个男孩,我亲眼瞧着黄婶死在我面前,结果……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如此执着于这复仇二字!”他咬着牙,手指插进了地里,划出深深的几条道来。
  “我师父他……”祝青河双腿一软,一屁股坐下。
  陆商鸣好似已用尽了气力,点点头说:“死了,也是为了救他。”
  眼见祠堂轰然倒塌,又有尸体烧焦的恶臭扑鼻而来,饶是平日里老实巴交,一心度人向善的道慧,此刻也按捺不住怒气,厉声喝道:“这班狗贼,我这就去找他们算账!”
  倒是陆商鸣此刻兀自呆呆地坐着,没有半点回应。
  道慧正欲去寻六合圣教那姓朱的堂主,谁知忽闻远处人声阵阵,他抬头一望,竟瞧见来人正是朱堂主与跟在他身后的教众,约莫有三四十人,道慧登时火冒三丈,三两步赶上前去将他们拦下。
  “不过是手无寸铁的百姓,你们为何要残害无辜!”道慧的声音激动得有些发抖,听到他的责骂,陆商鸣与祝青河亦来到了身旁。
  朱堂主瞧见对面三人皆是难民打扮,面上立时便换上鄙夷的神色,冷哼一声道:“原来还有漏网之鱼,你这个村长怎么点的?”
  道慧听他这番言语,才发现了招呼难民入城的村长,他非但没死,此刻还好端端地站在了朱堂主的身后,不禁奇道:“村长你……”
  朱堂主笑道:“多亏了村长,这班难民才会如此服服帖帖地聚集到祠堂里头,只是没想到居然还有不听话地东西活着。”
  村长颤着声说:“堂主大人,这三个不是咱们村子的人,都是乔装打扮混进来的,说不准有甚么图谋。”他明明认得祝青河,如今为了撇清关系也假装未曾见过了。
  道慧忍不住骂道:“这些可都是村长你的亲人、朋友,你怎能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
  村长低着头不敢开口,只听朱堂主说道:“如今战火纷飞,良禽自当择木而栖,我告诉你们,这里是我的地盘,可不是甚么善堂,好端端来这么些捣乱的难民,若是事情闹大了去,叫我如何与教主交待,索性全部杀光,倒也省事。”
  他微一颔首,那些个教众便冲上前,将道慧三人围在了中间,他们手执兵器,只待朱堂主一声令下,便要将这几人捅成马蜂窝。
  朱堂主冷笑几声,正欲离去,忽觉身前阴风扑面,还未回过神来,便觉喉咙被人牢牢扼住,几乎喘不过气来,任凭双手如何使力,打在那人手臂上却好似抓痒一般,愣是没有半点用处。
  出手的正是陆商鸣,他的手劲再大一些便能将朱堂主的喉骨生生捏碎,他青筋暴起,此时已近乎疯狂,好似只有望着朱堂主那一下一下的垂死挣扎才能缓解心头的忿恨。
  “你想……做甚么,你知不知道……呃……我是什么人!”朱堂主的脸已涨得通红,勉强靠着内力才把话挤了出来。
  陆商鸣沉声道:“杀了他。”他指了指一旁的村长,把村长吓得铁青了脸,跌坐在地。
  朱堂主使了个眼色,便有教众提着刀刺向村长。
  “不是这样,”陆商鸣瞥了眼仍在熊熊燃烧着的祠堂,“扔他进去。”
  朱堂主此时恨不能亲自去将村长扔到大火里去,又冲手下努了努嘴,其中一个大汉立时便抓起村长,将他举过头顶,径直掷进了火场当中。
  村长的惨叫声霎时间被火焰掩盖,与树枝烧断的声音胶着在了一起,渐渐几不可闻,想来已化作了一具焦尸。
  朱堂主求饶道:“大侠可以放手了吧。”
  陆商鸣怒气稍退,理智也恢复了几分,不由生出对杀生的顾忌,扼住朱堂主脖子的手微微松开了些。
  朱堂主立时便要挣脱,谁想这陆商鸣最见不得人反抗于他,登时又加重了力道,疼得朱堂主直叫唤:“你这小王八蛋,明明不敢杀老子还要这般戏弄,告诉你,老子可不是吃素的,有本事就来个痛快!”
  陆商鸣闻言愈发着恼,可仅存的神智正不断警告自己,万万不能为了这么个小人物丢掉性命,可不杀此人实在难解心头之恨,两股心思愈斗愈烈,一对招子里满是凶光,“我是不会杀你,不过不会让你好过。”
  他左手如同鹰爪一般,五指扣住朱堂主的左臂猛一拉扯,登时鲜血四溅,惨呼声震耳欲聋,随后是右臂、左腿、右腿,只一会儿功夫,朱堂主便好似人彘一般,被陆商鸣重重地摔在地上,拖出几条极深的血痕。
  “你放心,我点了你的穴道,死不了的。”陆商鸣笑道。
  在场的教众瞧见朱堂主痛苦的模样,无不胆战心惊,哪敢再做纠缠,几个胆大的抱起吃疼昏厥的朱堂主撒腿便跑。
  道慧纵身跃至几个人的前头,怒道:“怎么,点了火就不打算灭了?”
  那几人连连点头称是,急急忙忙地取水灭火去了。
  陆商鸣再也不愿在此地多呆半刻,他望着道慧,忽然说:“走吧,咱们离开这里。”
  “你不对付六合圣教了?”道慧大惑不解,前一刻陆施主还对教主慕容弦咬牙切齿呢。
  陆商鸣一颔首,忽又摇了摇头,“只是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他说话时的眼神中隐隐约约闪烁着不舍与懊悔。                    
作者有话要说:  





☆、青城少侠

  道慧追问道:“甚么事?”
  陆商鸣径直往城外走,口中说道:“你无须多问,咱们这就启程去少林,青河,我希望你能与我们同行。”他心中清楚明白,这最后十多日,若要北上少林,是定然报不了仇了。
  “陆大侠就算不说,我也跟定你们了。”祝青河此时无依无靠,只余眼前这两人能够信赖,自然不愿自行离去。
  道慧仍是百思不解,苦着脸说:“若是要回少林,陆施主定会与师父打起来的。”
  陆商鸣好似有意避开道慧的眼神:“这是我的事,你不需要理会,你只要记得从今日起绝不能再运功调动真气,我传你的心法也莫再练了。”
  道慧听他这么一说,愈发地奇怪,问道:“陆施主究竟有甚么打算?这心法,我是自己情愿练的。”
  “我说不许就不许。”陆商鸣加快了脚步,此地离少林尚有许多路程,可不容许耽搁。
  道慧还欲再问,忽觉衣角被人一扯,转过头去,只见祝青河做了个示意他噤声的动作,随后轻声对自己说道:“你可真笨,没见陆大侠正伤心么?”
  道慧“嗯”了一声,又见祝青河食中两指搭上了自己手腕上的脉门,他皱着眉头细细分辨了一会,说道:“我虽对武学一窍不通,却也觉得大师你体内的真气颇有异样,有两股力量看似胶着融合,其实内里暗流涌动。”
  道慧奇道:“这是什么缘故?可有什么说法?”
  祝青河摇头道:“我要将师父留下的书册再行研究一番,不过大师莫急,这两日我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道慧压低了声音问:“陆施主他让我莫运内功,是否会与此事相关?”
  祝青河道:“极有可能,大师你与陆大侠那般交好,且去套套口风罢。”他正值青春年少,想起那日情景仍是忍不住面上发烫。
  道慧亦是不禁赧然,“我犯了寺中戒律,这趟回少林恐怕做不成和尚了,小施主可莫要再叫我大师,我着实担当不起。”
  祝青河却道:“戒律犯了便犯了,只要有一颗侠义之心,是不是和尚又有甚么干系?”
  道慧见他年龄虽小,却讲出这样的大道理来,不由笑道:“小施主说的是,还是我太过执着了。”
  “你们两个窃窃私语,不要以为我听不见,”走在前头的陆商鸣沉声喝道,“青河,你过来。”
  祝青河“哦”一声应了,急忙赶上前去,便听陆商鸣说:“道慧……他的身子究竟怎么样了。”陆商鸣不愿让此刻耳聪目明的道慧听见,故意说得十分小声。
  祝青河答道:“陆大侠方才也听见了,这武学内功之事深不可测,我还须得再多看几日。”
  陆商鸣叹道:“实不相瞒,他体内的真气是我传的,而他本就身怀少林内功,一阴一阳,虽能暂时增长功力,可一旦失衡便会有性命之忧。”
  祝青河恍然道:“难怪陆大侠要去少林,恐怕只有至阳至刚的内力与陆大侠配合才能将那为害的真气逼出道慧大师体外。”他见陆商鸣点了点头,实在忍不住心中的疑惑,问道:“陆大侠不是与道慧大师……有情么?”
  陆商鸣道:“此中缘由我也不便说起,直至方才眼见村民因我一己私怨命丧火海,我才知是自己当时一念之差,此刻但求能保住他的性命,我便可安然离开了。”
  “离开?”祝青河问。
  陆商鸣自觉一时失言,忙道:“我与你之间的话切莫让道慧知道,只是他确实不可再与别人动手,你替我好生照顾他罢。”
  祝青河猛地点头:“陆大侠放心,道慧大师为人善良,我定不会让他出事。”他说着便要再去好好瞧瞧道慧的身子,却又被陆商鸣叫了回来,“等等,我还有一事。”
  “甚么?”祝青河仰着头问。
  陆商鸣沉默了一阵,有意别过头去,支吾着说:“你有没有可以延长……的法子。”
  祝青河哪里晓得他说的物事,不禁问道:“延长甚么?”
  “时间,”陆商鸣瞥了眼道慧,见他好似没有发觉,才松了口气说,“哇哈哈的时间。”他话一出口,不禁暗笑自己为人行事也算是坦荡无畏,此刻却为了这种事变得扭捏起来。
  祝青河面上一红,小声说道:“法子倒是有的,只不过我没试过。”
  陆商鸣见他脸红,唯恐他发现自己的窘迫,趁机揶揄道:“你有十八了吧,都到了娶妻生子的年龄,有甚么可害羞的,你尽管开个方子,我好去抓药。”他心想这最后几日可不能委屈了自己。
  祝青河闻言正色道:“我不想成亲,我的愿望是走遍大宋,替所有的穷苦人家治病,到时候家庭只会是个累赘,不过陆大侠只管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他打从心底羡慕陆商鸣与道慧能这般江湖同行,共度风雨。
  陆商鸣瞧着祝青河的样子,忽然记起了自己年少的时候,他不禁疑问若当时能有青河这样的雄心壮志,现在的陆商鸣、六合圣教又会是怎么一副模样呢?
  他无奈地笑笑,不愿再想,从路边客栈的马厩中顺手牵来两匹骏马,丢下一两银子,便将其中一匹让祝青河骑上。
  “你瞧瞧人家,一个不会武功的大夫都会骑马,你就不害臊么。”陆商鸣见道慧毫不客气地坐到了自己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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