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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重生之为善江湖-第47部分

小说: 重生之为善江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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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慧道了声谢便送他出了门,谁知刚一转身就迎上了陆商鸣的眼神,奇奇怪怪的好似有话要说,忍不住问道:“陆施主你有何吩咐?”
  陆商鸣问:“你可知青河他为何这般难过?”
  道慧回道:“徐之轩他颠倒黑白、残杀忠良,着实可恨。”
  陆商鸣微微一笑,“那好,你替我去杀了他。”
  道慧一惊,吞吞吐吐地说道:“这……这……个……”
  “怎么,你还认为他不该杀?”陆商鸣冷哼一声,“我看你是不是也跟他一样,是个忘恩负义的主。”
  道慧忙道:“徐之轩害死张大人,自然该死,只是我……”
  “既然如此,你就快去动手!”陆商鸣厉声呵斥,“莫非你还要我蒙受这等冤屈,被世人看作祸国殃民之徒么?”
  道慧被戳中了软肋,一狠心,点头道:“好,我去。”若是这样能让陆商鸣安心,他做个杀生的罪人又有何不可。
  他这般憋着口气不敢有丝毫的松懈,问了路,径直冲到徐之轩房中,还不等对方说话,迎面便是一掌。
  徐之轩狼狈地摔倒在地,滚了几圈,撞在茶几腿上,原本摆在上头的茶壶登时跌落下来,“哐当”一声裂成了碎片。
  “道慧大师,你做甚么?”徐之轩乍然受了一掌,根本无力还手,连起身的力气也提不上来。
  道慧见他满面惊恐,心念一动,举起的手掌并未拍将下去,“明明是你害死了张大人,为何要诬赖到陆施主身上!”
  徐之轩垂着头说:“我不知你在说些什么……”他忽觉颈边的衣裳一紧,几乎被勒得喘不过气来,竟是道慧一把抓住了自己。
  “那日你在林子中的所作所为,青河都瞧见了。”道慧此生还从未似今日这般的怒气冲冲。
  徐之轩心头一震,喃喃自语:“青河……青河他……看见了?怪不得……”
  道慧想起祝青河憔悴的模样,忍不住将徐之轩用力掷了出去,可他天性善良,下意识地将徐之轩扔在有被褥做护垫的床榻之上,否则凭他如今的功力定会让徐之轩脑浆迸裂而亡,“你是不是有甚么苦衷,说出来我们都会帮助你的。”
  想起祝青河对自己的恨意,徐之轩心如刀绞,恨不能以死谢罪,忽的身子往后一倒,右手正巧碰到了父亲郑重交在自己手中的军印,心道:“我已负了青河,断然不能背叛父亲。”当下摇着头说:“我根本没害过张大人,是青河他看走了眼。”
  道慧万没想到徐之轩竟这般冥顽不灵,不禁又急又气,“我们都走了眼,竟以为你是个为国为民的大侠,好,既然如此,我这就……杀了你!”
  他本想留人一条生路,可此情此景根本容不得他再起宽恕之心,一咬牙,举掌便要往徐之轩天灵盖拍下,谁知身旁劲风大作,手臂在半路上被人牢牢扼住,掌上的力道登时烟消云散。
  道慧一扭头,却见拦下他的不是别人,正是要他杀人的陆商鸣,不禁奇道:“陆施主,这是为何?”
  陆商鸣倏然出手将徐之轩点倒,见他昏睡了才道:“你是不是想留他一条性命?”
  道慧方才出掌确是怒极而为,此刻被人一拦,心中顿时冷静了几分,竟有些暗自庆幸陆商鸣能出手阻拦,忙问:“莫非陆施主肯放过他?”
  陆商鸣点了点头,道慧道了句佛号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陆商鸣道:“我可以答应你不杀他,不过你须得好好听我的话,此事方能有个了结。”
  道慧喜道:“难道陆施主有引他向善的法子?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陆商鸣虽是面带愠色,心底却暗暗好笑,暗忖道:“这个傻瓜,若是徐之轩当真死了,你我还有昭雪的一日么?我若不出此计,怎么能让你服服帖帖助我完成计划,顺便嘛,还能替我好好教训这小贼一顿。”
  他想罢张口说道:“咱们先回去,你可得记住绝不能让青河知道我们来找过徐之轩的晦气。”
  道慧连声说好,与陆商鸣一同回房端坐着静修了一阵,便见祝青河煎好了药亲自送了过来。
  他甫一进门,却见陆商鸣紧闭双眼,满面病容,好似正拼命地忍疼,五官微微地抽动着,急忙上前在他脉上一探,果然察觉陆商鸣脉象有异,似断非断,病情竟比先前还严重了几分。
  “陆大侠你快醒醒。”祝青河取来一枚金针,轻轻刺入他膻中穴中。
  道慧心道方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晕倒了呢,当下也无暇多想,急急忙忙往他背后送入内力。
  “我没有害死张大人,我没有与金人勾结……”陆商鸣嘴中呢喃着悠悠醒转。
  祝青河道:“我知道,我知道,都是徐之轩那个天杀的小人!”他这时才知定然是陆商鸣心中郁结难舒,这才加重了病情,“他残害忠良还不够,竟要对两位大侠赶尽杀绝,我……我这就去杀了他!”
  陆商鸣伸手一把将他拽住,轻声说道:“你不是他的对手,岂非白白送死?”
  祝青河一腔激愤此刻尽皆化作了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怨恨,默然一阵,又自责道:“我早该看清他的,或许今日便不会连累二位大侠。”
  陆商鸣道:“此事又怎能怪你,我且问你一句,你还喜欢他么?”
  祝青河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陆大侠这是甚么话,徐之轩这等奸恶之辈,我唯恐避之不及,哪里还会有甚么情义。”
  “那便好,”陆商鸣道,“不过我看得出来,徐之轩对你可是余情未了。”
  他说得这般露骨,叫道慧不由心道:“奇怪,我怎么没看出来?”他转眼去瞧祝青河,却见他低垂着头,听了陆商鸣的话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一抖,忽又眼睛一眯,蹙起眉头,好似已表明与徐之轩再无纠葛,不禁在心底慨叹了一声。
  陆商鸣笑道:“我等一介平民,如何辩护皆是无用,更不能动手杀人,愈发增添嫌疑,如今之势,除你之外,已无人能扭转乾坤。”
  祝青河虽是年轻,却也听出他话里有话,不禁问道:“陆大侠是要我去劝徐之轩改邪归正?只怕他已迷了心窍,再也听不进良言了。”
  陆商鸣道:“你的话不行,人却可以,他既然对你念念不忘,你大可以虚与委蛇,留在他的身边慢慢劝解。”
  若要取得徐之轩的信任,免不了要牺牲自己的……祝青河闻言讶然失色,他万万没想到万分敬仰的陆大侠竟会说出这样的话,一双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对方,过了一会儿,方渐渐地柔和下来,“好,我尽管一试。”他话音刚落便匆匆走出门去。
  陆商鸣轻轻叹了口气,一转身,正撞上道慧怒气冲冲的脸,还未开口说话,便听他厉声喝道:“我还以为陆施主想出了甚么好法子,却原来是这等龌龊之事!”
  陆商鸣见道慧起身要走,连忙问道:“你去哪里?”
  道慧头也不回,只愤愤说道:“你平日如何嚣张跋扈我都会听你敬你,可青河是咱们的朋友,我绝不能眼看着你把他往火坑里推。”
  “我……”陆商鸣本就是不愿解释的性子,别人要忤逆了他,他只会愈发蛮横千倍万倍,当下高声叫道,“你不识好歹,给我滚!”
  话一出口,他便觉心里空了大半,正觉着有几分后悔,便听房门“哗啦”一声被用力地关上,道慧已然离去。
  “我一个魔教教主被人冤枉杀了几个人又有甚么干系,这般费尽心思地假扮重伤,还不都是为了救你,你为何……”陆商鸣扯着伤口,喉头腥甜,又吐出一口血来。
  道慧又岂会真不知陆商鸣此举乃是为自己脱罪,可若要让祝青河做出那般牺牲,他宁可死也决计不会答允,当务之急便是拦住青河,至于陆商鸣,只得他日再去向他请罪。
  祝青河不过刚刚离去,道慧很快便追上了他,翻了一个跟头挡在他的身前,口中劝道:“青河施主,你可千万别去。”
  祝青河叹道:“陆大侠说得不错,只有我能让徐之轩回头。我武功低微,帮不了什么忙,这个身子或许还有些用处。”他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仍旧往前快步走去。
  “话虽如此,可万万不能害了自己。”道慧想要伸手去拉,却被祝青河侧身躲过。
  “多谢道慧大师关心,我意已决,还望大师莫要阻拦。”
  道慧忙道:“咱们不如再想想别的法子。”
  “大师放心,我自有分寸。”祝青河此时就像一头倔牛,正如同当日山阳城中想要冲入火场一般决绝,“我不会做出玷污这佛门清净之地的事来。”
  末了,又补上一句,“如若大师还当我是朋友,就请尊重我的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  撒一点小狗血吧,阿弥陀佛





☆、囹圄

  “阿弥陀佛,”道慧望着祝青河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佛曰众生皆苦,弟子今日才有领悟,陆施主救我是苦,青河施主以身犯险是苦,而弟子眼见身边人一个个逢难却无能为力亦是一苦。只盼佛祖显灵,让此事有个圆满的了结。”
  他跪着向西边默念了几遍经文,这才起了身,心中仍是,不知不觉地走了一阵,才发觉自己又站在了陆商鸣的房前,不由自顾自说道:“须得让陆施主反省一会才好。”
  他转身走了几步,忽又心道:“我听闻师父说食用豆类可加快伤口的愈合,陆施主连番大战,身子受了伤,我这就去替他做几道好菜。”
  他一念至此,便要去菜园子里寻些食材,正一面走着,一面低着头盘算如何制作菜肴,突然察觉似乎有人注视着自己。他猛然抬头,果然瞧见有两名寺中僧人刚巧走过,他们的眼神中分明带着仇怨与怒气。
  “是了,我已不再是少林弟子。”道慧脸色一黯,这下连进菜园子的资格也没有了,他不由心生沮丧,长叹一声踟蹰不前。
  “我已非少林门下,又怎能修习洗髓经的功夫?”他伸手入怀中探了探,见洗髓经还在,这才放了心,又接着自言自语道,“陆施主一片苦心,我自然明白,也该感恩戴德,可于情于理,我如何能再窥视这本经书?”
  他沉吟半晌,已然有了决意,“陆施主对不住了,我心中有愧,实在过不了自己这关。”
  他这般想来便急急忙忙地去向方丈交待,连说甚么话也早想好了,大体是说自己身体有恙,觊觎少林武学,才让陆施主前去盗窃云云。暗忖如此一来,便可撇清了师父与陆施主的干系,真是莫大的一件好事。
  如今少林寺上下除了方丈恐怕已无人愿意相信自己,道慧明知此举定会加深所有师兄弟的,心下却甚是舒畅,只因无须再频频自责,就算遭受甚么责罚,夜里也能睡得安稳。
  是以他满面春风,身上的伤口因洗髓神功之效已不似之前那般疼痛,只一盏茶功夫便到了圆苦方丈的禅房之中。
  谁知圆苦乍听他的来意,却是一言不发,也不去取道慧双手递上的洗髓经书,只叹了一声,垂下眼帘,轻轻道了句佛号。
  “方丈师祖?”道慧不明所以,“弟子……晚辈犯下这等过错,甘愿受罚。”
  圆苦缓缓睁眼,说道:“老衲虽未曾修习这‘洗髓经’,可你于大殿之上与几位掌门交手时,老衲已然瞧出你身怀经书上的功夫,如今你前来自首,果真没叫老衲失望。”
  道慧心中一动,方丈师祖原来早已知晓,若非他慈悲为怀,自己哪里有脱身的机会,当下磕头道:“方丈师祖大恩大德,道慧永世不忘!”
  他正磕着响头,忽觉方丈身形晃动,须臾间已至身前,还未及张口说话,便忽觉自己被方丈轻轻提起,被这般带着只一会儿便进入了隔壁的厢房之中。
  道慧本来就没有反抗的心思,还以为方丈是要施以惩戒,谁知方丈一将自己放下便飞身出门,反手将门关上,随即传来“叮叮哐哐”锁门的声响。
  “方丈师祖,这是何意?”道慧见房门已被锁紧,除非他提气将木门打出个大窟窿方有出去的可能,不过方丈的禅房就在毗邻之处,他可不敢做出这等恶行。
  只听圆苦在门外说道:“洗髓经数十年来无人得以修习,你不过修炼数日便有如今的功力,想来定是有缘之人,老衲就暂且将经书借你参阅,直到神功练成方可出来。”
  道慧心中挂念青河与陆施主,怎肯在此耽搁,不由叫道:“师祖,弟子不练了,弟子岂是苟且偷生之辈,朋友有难,弟子怎能在此做个缩头乌龟?”
  圆苦闻言长叹,心道:“你与陆教主之情老衲早已看得真切,非是老衲冥顽不灵,只是老衲实在不忍心见你被他拖累,平白无故地赔上性命,今日迫于无奈做出这等有违天良之事,望你将来能明白老衲一番苦心。”
  此番话自然不能说给道慧听见,他自知拆散鸳鸯,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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